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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纳里曼诺夫以为只是误会,对士兵命令道:“他们是斯大林同志的客人,我命令你们放下武器。”
一个上尉走到科纳里曼诺夫的身前,拿出证件和逮捕证给他看,科纳里曼诺夫立即不出声了。
上尉命令士兵把胡云峰、林兴国和高宁三人烤起来,分别押往不同地车上带走。
“哐当!”胡云峰被推进了一个小黑屋子,这种环境胡云峰早已适应,他摸到床边躺了下来。
他娘的,斯大林是什么意思?胡云峰心中暗道,开始计时等待着审讯。
三天了,苏联人除了每天送来难嗯的面包,并没有人来提审,胡云峰心想这一定是苏联人想在审讯前,摧垮自己的意志,不过这种方法对他来说是小儿科。但他开始为林兴国担心了,高宁身为狙击手,经常被自己这样训练,应付这种情况应该不是问题。林兴国虽然也被自己关过几次,但毕竟他不是狙击手,而且林兴国是一个活泼的性格,又身在异国他乡,突然被关起来能承受孤单寂寞和恐惧的折磨吗?
克里姆林宫
科纳里曼诺夫小心翼翼地站在斯大林面前汇报着在延安的情况,他回来三天了,但今天斯大林才召见他,这种反常的现象让他也不得不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起来,现在正进行的反托若茨基派运动,他想着就不寒而栗。
“科纳里曼诺夫同志,不要紧张,你这次去中国的任务完成得非常出色,并给我们带来意外的惊喜,给我谈谈那个叫胡云峰的人。”斯大林安尉他说道。
科纳里曼诺夫惊喜地给斯大林谈起他印象中的胡云峰。
不一会,见情报部长别尔津走过来,斯大林对科纳里曼诺夫道:“科纳里曼诺夫同志请停下,我们听听别尔津同志的汇报。”
别尔津看了科纳里曼诺夫一眼,说道“斯大林同志,那个匪徒胡云峰带到苏联的情报和东西核实得差不多了,我想请问您,需要不需要派专家去远东进行矿产堪探?”
斯大林含着烟斗想了一会,道:“暂时不用,你先把核实的情报说一下。”
“好的,斯大林同志。”别尔津打开文件夹说道:“根据胡云峰提供的情报查实,日本人确实在新组建一个间谍训练机构,他提供的步枪和技术图纸也正是美国最新装备的制式半自动步枪。但无法证实他提供的德国人想窃取火箭炮的秘密和绑架我国研究制人员的情报的真实性,我已执行您的命令,下令对火箭炮的研究机构进行严格的保护。”
“还有,经过我们试探,劫匪和他带来的两个人受过非常严格的训练。”别尔津停顿一下,汇报了这三天被胡云峰他们三人被关押的情况。
“斯大林同志,别尔津同志,胡云峰他们的确受过非常严格的训练,据我了解,他正在帮助我们的中国同志训练军官。从他对您和苏联的尊敬来看,应该不会提供假情报。”科纳里曼诺夫见别尔津后面汇报的情况似乎对胡云峰不利,他插话道。
斯大林没有责怪科纳里曼诺夫打断别尔津的汇报,道:“不,科纳里曼诺夫同志,资本主义列强无时无刻不在想颠覆我们的苏维埃共和国,我们不能被他的表面情况所迷惑。别尔津同志,你要尽快弄清他来苏联的真实目的,但不要过份地伤害他。”
“是,斯大林同志,如果他真如科纳里曼诺夫同志所说的一样,应该能经受得起考验。”别尔津道。
在黑暗的小屋子里,这三天来胡云峰都在思索斯大林关押他的目的,如果是因为自己劫持了他们驻日本的大使馆人员,但也没必要关了三天还不闻不问,三天来自己的精神状况很好,苏联人不会不知道。
胡云峰在心里问候斯大林家的女人时,突然,他听到了几个沉重的脚步声,不一会,门被打开,一束强光照射进来。
终于来了,胡云峰暗想着迅速闭上双眼,防止被光线刺伤眼睛。
“出来。”一个人用中文呵道。
不是中国人,胡云峰从音调中判断,但没有答理,微微睁开眼适应光亮环境。
“快出来。”那人不耐烦继续大声命令道。
“你们想弄瞎我的眼睛吗?”胡云峰用俄语轻蔑地答道。
那人走向前想拽胡云峰,胡云峰突然起身一脚把他踢出屋内,面对两支指着自己的枪口挥手拨开,完全睁开眼看着一个中年军官道:“我们中国人讲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这样对待朋友,我就不客气。”
中年军官面无表情的盯看了胡云峰一会,对两名持枪士兵道:“铐起来。”
胡云峰没反抗,被士兵铐着走出了小黑屋。
胡云峰刚出黑屋,被他踢中腹部的苏联人“哇!”的一声大口地吐着血。
中年军官马上命令人把那倒霉鬼送医院,对胡云峰道:“劫匪,你又多了一项罪名,我会让你知道伤害苏联人的下场。”
中年军官虽然冷面严肃,但胡云峰还是从他眼里看出了一点点赞许的目光,胡云峰立刻大声道:“我要向伟大的斯大林同志抗议,抗议你们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一个崇拜他的外国人。”
“快走。”后面的士兵推搡着他。
胡云峰扭头怒瞪一眼士兵,吓得士兵急忙退后一步,胡云峰对士兵诡异一笑,跟着中年军官向前走去,同时观察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关押林兴国和高宁的地方。
走了近三百米的距离,胡云峰被带到另一间屋子里,里面坐着一男一女,见中年军官进来,立即起身敬礼。
第八十六章一起演戏去
审讯室像极了后世国内的审讯室,只是少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写在墙上的那八个大字。
胡云峰的攻击力很强,两名士兵又给他带上了脚镣,才让他坐下。
“老实交待,劫持苏联驻日本大使馆是谁的阴谋,你来苏联的目的是什么?”中年军官也坐下,对一男一女两人点点头,女审讯人说道。
胡云峰打量完三人,笑道:“美丽的小姐,你发怒起来比刚才漂亮了许多。”
“闭嘴,不准说无聊的话。”男审讯人拍着桌子大声道。
胡云峰保持着微笑,对那发怒的男审讯人道:“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审讯员,难道你没听出,我已经表达你们在问无聊的问题吗?”
“你……”男审讯人又怒拍着桌子,指着胡云峰。
“我是中国人,我是斯大林同志请来的客人。”胡云峰突然也怒目而视。
对于胡云峰的话,三个审讯的人没人理会,中年军官一直不说话,胡云峰和男女审讯人,开始牛头不对马嘴的你问我答。
一个小时后,男审讯人不耐烦了,他呵斥道:“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交待你的罪行的。”
说完看了中年军官一眼,中年军官面无表情地轻点了一下头,男审讯人对外面的士兵命令道:“来人,带他去吃些苦头。”
被带到刑房的胡云峰,见到满屋的刑具,差点没控制住,但想到自己来苏联的目的,而且他相信苏联不会无视自己送给他们的礼物,胡云峰强忍下怒火,任由士兵剥掉他的衣服。
在刑房的隔壁,中年军官和男女审讯人员透过玻璃看着胡云峰,当胡云峰的衣服被脱下来后,见到他满身的伤痕,女审讯人不由惊呼一声。
男审讯人也跟着说道:“部长,这人是一个顽命之徒。”
胡云峰被刑房被严刑拷打了四个多小时,哼也没哼一声。拷打看起来非常残酷,但胡云峰已经知道苏联人并没有对他真用刑,苏联士兵用刑造成的是些皮肉之伤,没有伤到骨头,他也收起了准备挣脱手铐,击伤苏联士兵之心。
虽然知道苏联人没有真正想用刑,但胡云峰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他已经对斯大林和苏联怀恨在心。
“好了,把他带过地来。”中年军官命令道。
胡云峰再次被带到审讯室,他不屑地盯看着三个苏联人,中年军官同样用阴寒的目光和他对视。
良久,中年军官道:“我叫别尔津,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劫持苏联大使馆,你的情报从哪里得来的?”
这人就是苏联情报部长别尔津,胡云峰冷笑道:“别尔津部长,谢谢你让我见识了苏联人的待客之道。”
“胡云峰上校,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别尔津也冷声道。
“当时用你们大使馆人员做保护是迫不得已,为了不让你们驻日本大使馆遭受损失,我记得当时我还特意让你们的驻日大使留了人员守卫大使馆。你说劫持不觉得可笑吗?你想知道我的情报从何处来?那你会不会把苏联情报局获取情报的途径告诉我呢?我真诚的崇敬斯大林同志和苏联,但没想到你们却用如此鄙劣的手段把我骗到苏联,我对你们失望之极,本来可以合作抵抗日本帝国主义,现在我得重新考虑了。”胡云峰说完靠在坐椅上闭目养神。
“强大的苏联需要同你合作吗?”那位男审讯员藐视道。
人弱被欺的滋味真他娘的难受,胡云峰做惯了强者,这样被人欺侮经历让他想起了后世刚做雇佣兵时的情况,那时被日籍雇佣欺侮,可以找机会干掉他们,可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强大国家的凌辱,该怎么办?胡云峰闭目沉默,想着怎么报复苏联,历史在他脑海里一遍遍穿过,没多久他脸上闪过一丝狞笑。
这时,别尔津对男女审讯员说道:“你们俩出去。”
胡云峰睁开了眼,凝视着别尔津,别尔津道:“斯大林同志很满意你送给苏联的东西和情报。”
胡云峰缓缓问道:“是吗?那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别尔津笑道:“这是对你不通知我们,就劫持我们驻日大使和使馆人员小小的惩罚和考验,现在你证明你是一个不会轻易屈服敌人的人,但我对你的身份和在哪接受的训练很感兴趣。”
胡云峰很难理解别尔津和斯大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听别尔津的口气,似乎在放了自己。于是,胡云峰开始编造自己的身世。
“我记录好了。”别尔津放下笔,向了一眼本子上的记录道:“现在我送你去医院治疗,斯大林同志会接见你的,上校同志。”
别尔津似乎信了胡云峰的话,胡云峰却不相信他已经信了自己,一个搞情报的人这么容易相信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斯大林要见自己,只怕是自己给苏联带来了不少好处。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见到斯大林,能谈成租地的事,别尔津和斯大林信不信自己又怎样?关键在利益,早晚有一天会让斯大林和苏联付出代价的。
胡云峰装做非常激动样子,蹒跚地走到别尔津面前,握着他的手高呼斯大林和伟大的苏维埃万岁。
别尔津也在留意胡云峰一举一动,但胡云峰表演得非常真诚,甚至激动的流出了眼泪,别尔津满意地握着他的手,微笑点着头。
胡云峰被送进了医院,见到了同样满身是伤的林兴国和高宁正在接受苏联女护士的包扎。
“队长。”两人见到胡云峰,激动地不顾伤痛坐起身来。
“躺下。”胡云峰命令着递了一个眼色给他们。
进入了医院,别尔津好像遗忘了他们,一个星期过去,胡云峰他们的伤基本康复,林兴国和高宁甚至同苏联女护士媚来眼去了,也没见到别尔津来过医院。
胡云峰看着墙上的挂历,12月13日,他不由担忧起来,历史上的今天,正是南京大屠杀的开始,也不知道老蒋把南京城里的百姓撤离没有,大屠杀还会不会发生。
想到这个日子,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却无力阻止这个屠杀,胡云峰神色有些黯然。
“上校同志,你们恢复得很好,怎么你的心情不好?”别尔津和科纳里曼诺夫走进病房,别尔津笑问道。
“部长同志、科纳里曼诺夫同志你们好,是的,我的心情不好,来苏联前我得到了情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