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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爱薰听了立马冲了下去。整个疗养院上上下下都找不到莫晓晓的身影,她开始拿出新买的手机给许铭铠打电话。
许铭铠又熬了一夜,拉开落地窗的布帘,外面的阳光洒了进来,桌子上的电话响个不停,他才刚伸了伸懒腰,不悦地看了看手机,谁不怕死地一大早就打电话来吵闹了。
他拿过手机才发现是许爱薰,本来想要按拒绝不听的,但怕莫晓晓怎么了还是接了起来。
“许铭铠,你这个蠢猪笨驴,莫晓晓不见了,你给我把世界翻过来都要找到她。”许铭铠还没开口许爱薰就轰炸了过来,许铭铠的眉头皱到了一块。
“她去哪里了?”也只有许铭铠在这个时候还能这样冷静地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是你把她气走的,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可怜,呜呜,如果她出事怎么办,她这善良的孩子就是太好了才被你一直欺负。”
许爱薰的哭泣声倒是把许铭铠吓到了,他记忆中许爱薰可不是这样一个好心的女人,莫晓晓什么时候对她影响力这么大了。
“她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怎么知道,昨天一整天都在自己房间里,早上起来就没人了,如果她出事我就是凶手,我要是没告诉她你的事,让她去劝你,也不会这样样子。”
许铭铠听着许爱薰的哭诉,他办公室的门在这个时候被打开了,莫晓晓脸色苍白,身上的衣服是淡薄的,看起来是那样娇小地站在他的面前。
“许铭铠,你听到没有?你给我快点把她找出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就这样了。”许铭铠把电话挂断了,扔到了桌子上,莫晓晓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她的双腿很软,可能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
“你怎么跑来了?不是让你呆在疗养院吗?”许铭铠的话里充满了嗔怪,莫晓晓咽了咽口水,眼睛干涩极了。“你真的想要和邓国道对抗到最后吗?
”莫晓晓的声音不大,但许铭铠却听得清楚,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但立马拒绝她。
“这事情你不要管,我自己会处理。”莫晓晓听了他的拒绝,指甲掐进了掌心,像是要陷进肉里。
“我没办法坐着看你和他两败俱伤,不如让我参与。”她的声音几乎是挤出来的,许铭铠看着她,他觉得她陌生,那个在他怀里的女人,那个柔弱的女人,此时像是穿了一套坚硬的铠甲站在他的面前。
“莫晓晓……”
“不要再说不要管的话,我一句也不想要听,你已经骗我到美国一次了,难道想要和你并肩作战一次就这么难吗?你该知道你现在很需要我不是吗?我要一直呆在你的身边,我不要住在疗养院,再被你关在温室里。”
她是这样的坚定,她的心跳得好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可她还是把她要说的话全部说出来,许铭铠看着她,他对她的了解太多,她这样面对他已经做好了不回头的准备,他并不是不爱她,他并不是要故意利用她,他只是想要用最好的方式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
莫晓晓看着他,她的脑袋在转着,她多害怕此时的许铭铠会继续拒绝她,那样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退路。
325虚假的面具(一)
“如果你真的执意的话就参与吧。”他已经不知道还要用什么样的方法去隐瞒她,莫晓晓想知道都已经知道了,许铭铠已经没有再去劝告她的心。
莫晓晓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她看着许铭铠的样子,她知道自己没有听错,他答应了她和他一起去面对。
“前提是,你必须听我的话,不允许单独行动。”“我知道。”
她的脸一瞬间有了喜悦的色彩,许铭铠暗叹口气,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你现在必须先去好好休息,我听爱薰说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你先到楼上我的房间,这是房卡,我会让厨房给你准备吃的。”
莫晓晓又是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本来想要开口,许铭铠的脸已经扳起来了。
“你不要再说你没事你可以的话,要开战就要让自己的精神保持在最佳的状态。”莫晓晓看着他严肃的样子只能吐了吐舌头转身离开办公室,那委屈的背影让许铭铠不得不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把话说中了。
莫晓晓在走出办公室后,身体里充满了力气,差点就跳了起来,秘书看着她奇怪的样子,害她连忙捂住要喊出来的声音,逃离现场。
莫晓晓到了许铭铠的总统套房,没一会儿服务生就送来了餐点,还有一套礼服,莫晓晓看着那套礼服有些困惑。
“许总说,晚上要和莫小姐一起共进晚餐。”服务生看着她困惑的表情,对她说到,莫晓晓才恍然大悟,走时还说许铭铠让她好好地休息。
莫晓晓看着那些好吃的东西现在才感觉到饿,想小青昨天给她做了多少好吃的,她都没胃口,现在倒是胃口大开了,不客气地把那意大利面,面包,还有水果沙拉全吃了。
吃完后她又洗了个热水澡,倦意袭来,她钻进被窝里开始大睡特睡了。其实她是多担心他,如果没办法阻止他,那她宁愿后他一起疯狂,或许这样也比一个人担心来得要好。
莫晓晓想着想着就入眠了,因为这个房间是许铭铠的,被子上还可以闻到属于他但她味道。
莫晓晓倒是没想到自己睡了一整天,昨天的难受在醒过来的时候都不见了,她可以看到现在她面前的背影,是许铭铠的,听到她的声音他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醒了,起来吧,我们要出去了。”声音的陌生让莫晓晓咬了咬下唇,此时她深切地感受到,在她执意要插手他的事后,他就已经不是那个爱她宠她的许铭铠了。
莫晓晓有些后知后觉,下了床,去洗漱一番化了淡妆,还把头发盘了起来,换上了那套露背的礼服,在她出来后,许铭铠拉着她让她坐在沙发上,然后拿起沙发上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蹲下身子为她套上。
白皙的皮肤印着那高跟鞋更加的红艳,莫晓晓本想拒绝自己穿上的,可许铭铠还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时间不多,我们走吧。”莫晓晓看着他的手臂,愣了一下子然后伸手勾上,她还能记得被邓浩谦洗脑后所被训练的一切。
踏着高跟鞋,昂着头高雅的模样,好像她从来都不是灰姑娘而是公主,一步一步地陪着许铭铠踏进属于他的战场。
酒店里最大的一个厅正在举行着品酒会,上层人士举着酒杯彼此说笑着,交头接耳着,当莫晓晓勾着许铭铠踏着红地毯走进去的时候,所有的目光都投在他们身上。
莫晓晓还能记得第一次参加这样宴会时的彷徨,失措,就像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觉,只是几个月的时间,她已经截然不同了。
“你是梅林夫人指定的继承人,现在的你和以前不一样了。”许铭铠只在她耳边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莫晓晓明白他的话,而她勾起嘴角,犹如带上了一张面具,看着眼前那些她认识的不认识的人。
“许总真的是好福气啊,这梅林夫人指定的继承人不是开玩笑的,许总和莫小姐一看就是天造地设地一对。”一个带着眼镜,说话的时候不时地瞄了莫晓晓好几眼的男人,对着他们不断地夸到,莫晓晓觉得这种人就是笑面虎,堆着笑脸肚子里却全部是鬼点子。
“谢谢李总的夸奖。”许铭铠道完谢没有再停留地继续往前走。
莫晓晓扫过人群,她在寻找邓国道的身影,只是找不到。
“现在请我们许总上台致词。”司仪的话让莫晓晓没反应过来,倒是许铭铠低下头,亲昵地在她耳边说话。
“不管谁叫你谁找你都不要离开这个位置。”他们坐在离舞台最近的嘉宾席上,许铭铠交代完后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吻就上台去了,这个画面真的是达到了羡煞旁人的效果。
莫晓晓依然保持着微笑,跟着大家鼓掌,许铭铠上了台,双眼一直游离在她的身上。
莫晓晓觉得自己此时坐在这里和那些虚假的人没有什么两样,但她却还是没有冲动地想要离开,因为现在的她帮助的是许铭铠。
在致词结束后,许铭铠又回到她的身边,而这次他又靠在她的耳边。
“你还能呆下去吗?”你还能呆下去吗?莫晓晓手里的葡萄酒抖了抖,收回的笑容不知道还要怎么赞叹,理解她的除了他,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谁。
许铭铠在台上的时候,莫晓晓的手不自然地握着酒杯,身边的人看着她然后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什么,或许是在讨论她得到的那些遗嘱,或许是在说她身上现在有多大的光环,又或许在讨论许铭铠又得到了一个利用的对象。
莫晓晓或多或少听到呢一些,强硬地留在这里,只为了帮助许铭铠。
莫晓晓将酒杯移到嘴边,斯文地抿了一口然后勾起了嘴角。
“只是听一些噪音而已,有什么受不了的,不要太小看我了。”她的眼里是不允许拒绝,只有肯定,许铭铠看着她的样子,没有再说什么,可莫晓晓看到了他脸上的僵硬,却还保持着,不让人看出他在生气。
“莫小姐,你今晚真是美丽,不愧是梅林夫人指定的继承人,与我共饮一杯吧。”又是一个大腹扁扁的男人举着酒杯过来,莫晓晓一副害羞状,与他碰了杯。
“不好意思,铭铠不喜欢我喝酒,我饮一口好吗?谢谢了。”她举止优雅,谈吐得体,那话里就像是在表示她和许铭铠两个人是如何的亲密。
莫晓晓喝了一口,假装难受,许铭铠适时地夹了一块虾放在她的盘子里。“叫你别喝了,快把这吃了。”莫晓晓听了真把那虾吃了,吃时手还捂着嘴不好意思。
那个敬酒的人倒是难堪极了,他们成了最耀眼的一对。
326虚假的面具(二)
莫晓晓从这一夜开始光明正大地入驻许家,她还是睡在自己的房间,一早醒来就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看着上面的报道确实又满天飞,许铭铠已经穿戴整齐地从楼上下来,她看着他阴暗的脸。
从昨天她去公司后到现在,即使是昨天晚上的那场宴会,他也没有一丝的笑意,屏幕上出现他的脸和现在没有什么两样。
“你现在要去公司了吗?”莫晓晓从沙发上爬起来,跑到了他的面前。
“嗯。”许铭铠没有因为她而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然后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餐,苏管家把莫晓晓的那一份也送来了,莫晓晓也吃了起来。
“中午会有一场拍卖会,我会带你过去,梅林夫人的大儿子已经抵达中国,他们下午会在拍卖会场秘密见面。”许铭铠喝了牛奶,三明治只吃了两口然后又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莫晓晓想要追上去说点什么,他已经走了,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心里一阵失落。
昨天晚上他们回来,他一句话也没说就回自己的房间,然后没有再出来,这样的冷漠是如此的陌生,而她却也改变不了。
莫晓晓去后院的时候看到李伯没有在打理兰花,他这样天天傻傻坐着已经不知道几天了,依旧吃饭喝水睡觉,却在工作的时候这样傻傻的模样。
“李伯,你吃早饭了吗?”莫晓晓走进花房,喊了他一声,李伯没有反应,莫晓晓伸着手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
“晓晓,你来啦!”李伯从原来的位置站了起来,然后去搬身边的一个花盆,梅林夫人的骨灰还没有得到埋葬,许铭铠有给他安排了一个相当好的位置,但李伯却不愿意将梅林夫人埋了,许铭铠也没有再强迫,这件事是她回来后听小柔说的。
“李伯,梅林夫人已经走了,有你在她身边她很高兴,她没有留下任何的遗憾,所以你也该好好地生活啊。”
她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李伯,因为她也是这样的难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