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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家法(二)
许铭铠听着莫白的回答,整个人像快要爆炸的地雷,莫白缩在那里不敢动,没有想过这个人会这么的恐怖。
“那那个,我可以先走了吗?”他已经无心去向他要钱了,本来他就是受人指使来的,现在都变成了什么情况?只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许铭铠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将手机掏出来接了起来。
“谁?”“我是迈克,你现在在酒店吗?”许铭铠听到迈克的声音时感到一阵困惑,他和他可不算很热聊,更不用说他会打电话给他了。
“你儿子现在在医院,你过来一趟吧。”“锡阳?他怎么了?怎么会在哪里?”许铭铠从椅子猛地站了起来,本来沉浸在莫晓晓事情里的他一下子清醒了。
“他从树上摔了下来,莫晓晓把他送来了医院。”莫晓晓?许铭铠听到她的名字又是一阵怒气,他直接忽略掉莫白就直接跑出去了,那脸是完全铁青的。
锡阳的膝盖被上了药又打了石膏,骨骼都碎了,必须要疗养一段时间,不过还不需要住院,迈克还是给他们安排了一个病房。
“好好在这里休息,那消炎药挂完就可以走了,我已经让许铭铠过来接你们了。”莫晓晓的眼睛都哭肿了,那样子可怜兮兮的,迈克本来要欺负她的心理完全没掉了,猛然想许铭铠是不是被她这个样子所迷惑了,不然怎么说她也比不上萧兰,许铭铠这么容易就沦陷了算不算不正常?
“你要不要做个检查?今天你抱着锡阳跑了那么远?”“不用,我没事。”此时的她确实没有感觉到异样。
“那好吧,你不要再哭了,不然的话,就算把孩子生出来,也是个爱哭鬼,我先走了。”迈克走出了病房,莫晓晓的目光又扔到了锡阳身上,他哭得累了,已经睡着了,那打着石膏的脚又是让她一阵心疼,似乎这段时间的照顾锡阳已经完全装在了她的心上,她现在整颗心都挂着。
许铭铠冲来医院的时候刚好看到迈克,他跑过去抓住他的衣领,凶神恶煞地样子。
“锡阳,锡阳在哪里?”迈克对于他的冲动带着不屑,又是一个低脑的家长,他这样和莫晓晓倒是很像一对。
“在二楼靠右边的那个病房,他没事了,我只是叫你过来接他们。”迈克慢条斯理地回答,许铭铠还没等他说完就直接奔了上去。
莫晓晓还盯着锡阳,看着他那安静睡容心里还被愧疚所折磨。
当许铭铠闯进来的时候她愣了一下,发现是他时她的原本止住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他到底怎么回事?”许铭铠带着一身的阴冷走了进来,在看到锡阳受伤的膝盖时整个人都要爆发了。
“我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就没看到他,他从树上掉了下来,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他,对不起……”她不断地跟许铭铠道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一句对不起就有用了吗?一句不小心就能让他的膝盖不受伤吗?莫晓晓,你真的很会演戏,他受伤了你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阴谋得逞了?”
许铭铠一步一步地逼近她,莫晓晓脸上只剩下惊讶,她没有想过许铭铠为何变成了原来的样子,他不是对她不再敌意了吗?现在他的眼里却充满之前的敌意。
“我看到他受伤我也很难受,我并没有什么阴谋,你相信我好不好?”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祈求,她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那双眼的恨意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相信你?你觉得自己能够被相信吗?”他重重地甩掉了她的手臂,床上的锡阳听到他们的吵闹睁开了眼睛,他看到许铭铠在怪罪莫晓晓伸手抓住了他的裤子,许铭铠感受到后转过头,才知道他醒了。
“锡阳,你怎么样了?还疼吗?哪里难受吗?”许铭铠蹲下身子连忙问道,那心疼的样子和刚才完全不一样,锡阳摇了摇头,他已经不觉得疼了,只是刚才哭得太累了,莫晓晓看到锡阳醒来的时候也往前走了,许铭铠却站了起来。
“你离他远一点。”那口气冷到了几点,让莫晓晓的心一阵凉意,锡阳好奇地看了莫晓晓一眼,不知道他们又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又这样难相处了。
“点滴快完了,我去叫医生。”她努力地挤出微笑,然后跑到外面,一路上她的心都想是要停止了一样,那眼泪更是止不住。
在担心锡阳之余对于许铭铠这样冷漠的口气让她觉得更加的难过,擦了擦眼泪,到护士台喊了护士,然后又跟着护士回病房,只不过护士进去病房的时候她只敢站在外面,她已经完全被愧疚笼罩了,让锡阳受伤,她也不会原谅自己。
打完点滴后,许铭铠抱着锡阳走了出来,看都不看莫晓晓一眼就往前走,莫晓晓双手紧紧地搅拌在一起,只要紧张她都会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许铭铠将锡阳放在副座上,一句话也不说,莫晓晓还是从后面上了车,她知道他是不可能让她留在这里的,只是在后来她想,如果她站在那里踌躇一会儿,不上他的车,他会不会直接把车开走?而接下来的事情就不会恶化到那个地步。
她坐在车里,锡阳从前座伸出了小手,抓住她的手,这样才觉得安心。
可许铭铠二话不说地就把锡阳的手拉了过去。
“坐好,我们快要到家了。”他的口气依旧冰冷,莫晓晓想他再也不会让他碰锡阳了。
车子开进许家停好后,莫晓晓下了车,要抱锡阳也被许铭铠推开了,陈如这时从里面跑了出来。
“许总,少爷你们回来了,少爷,你的腿怎么样了?有没有事?真的是阿姨不好,没有接住你,都是莫阿姨,如果她没有把你放在树上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莫晓晓的嘴巴微张,她没有想到陈如会以这件事作为把柄来陷害她。
许铭铠的目光像要把莫晓晓烧了,莫晓晓连忙摆手。
“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他爬到了树上。”
“莫晓晓,难道我是在说谎吗?明明就是你把锡阳放在树上的,还假装自己找不到他。”陈如添油加醋地说道,许铭铠朝着她向前了一步,莫晓晓退了一步,脸上满是惊慌。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如果锡阳少一根汗毛,那你就要接受家法。”莫晓晓此时像晴天霹雳一样全身颤抖,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个家法给忘了,因为她和许铭铠的关系已经渐渐变好了。
锡阳听到爸爸要惩罚莫晓晓连忙抓他的衣服,使劲地摇头,否认陈如说的话,陈如看到了急忙先开了口。
“少爷,她这样对你你怎么还能包庇她?”许铭铠听了陈如的话,认定了锡阳是为了包庇莫晓晓才否认的。
“把少爷带去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让他出来。”许铭铠把锡阳递给了陈如,陈如一副幸灾乐祸地把他抱了进去,莫晓晓的心跳飞快,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替自己辩解。
“苏管家。”“是”“把她带到楼上,准备家法伺候。”许铭铠那如冰的样子已经让莫晓晓止不住地颤抖了,她不可以接受家法,她肚子里还怀着孕,孩子一定受不了的。
莫晓晓想到这里就转身跑,往大门的地方跑,使劲地想要冲出去,可保镖没几步就把她抓住了。
122家法(三)
“放开我,你们不可以抓我,许铭铠,放开,我不能接受家法。”她吼叫着,只希望许铭铠可以放过她,保镖抓住她往屋里走,许铭铠一步也没有回头地往上走,对于她的吼叫没有任何反应。
“许铭铠,放开我,求求你,我真的不可以接受家法,真的,你忘记我生病了吗?”莫晓晓话音刚落许铭铠就停下了脚步,她还以为他改变心意了,谁知他转过头朝着她发出一阵冷笑。
“莫晓晓,耍我很好玩是吗?是不是也要把迈克抓过来,你们当我是白痴吗?你根本没有生病,你们两个人合起来在骗我。”莫晓晓的嘴巴微张,她根本不知道许铭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那么他是知道她怀孕了吗?
“把她拉到楼上去。”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许铭铠就已经命令保镖们把莫晓晓抓着带到楼上去。
莫晓晓挣扎着,双腿却都离了地,两条腿不断晃动着。
“那是误会,你听我解释,许铭铠,你听我解释。”莫晓晓只能朝着许铭铠大吼着,她希望此时充满怒火的他可以有一丝清醒地听到她说的话,可她的希望已经是奢望,许铭铠的心快要炸开了,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莫晓晓被那两个保镖扔到了地上,她一阵吃痛,趴在地上好一会儿都爬不起来,腹部也收紧了一下,她咬着下唇发出闷哼声。
“是不是该替你回想做过约定的事情?这鞭子还真容易就被你忘记了,没有得到惩罚教训就没办法想起了是吗?”
他无视她那爬不起来的样子,直接走到放鞭子的高台,将那条又粗又长的鞭子拿了下来,莫晓晓刚抬起头就看到那被用力甩在地上的鞭尾,脸是惨白惨白的,像是感受到了那鞭子落在她身上的痛楚。
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的都已经退下去了,她甚至没有办法去求别人帮她,即使她知道这个地方帮她的人为零。
“不不要,求你,许铭铠,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她吃力地往他脚下爬去,肚子只能感觉一阵收缩,再放开时是让她难受的绞痛。
“放过你?那你又为什么不放过我?已经答应相信你了,你还是要如此,还是要逼我把对你的信任扫得一干二净,莫晓晓,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怕吗?这是你逼我的。”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你说的这样,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好不好?我真的不想骗你,只是……只是我怀孕了,我不愿意让你知道。”
怀孕?许铭铠听了这两个字眉毛皱得更紧了,莫晓晓想自己如果不说出来,她一定会受到这鞭子的惩罚,事到如今,她只能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来保护肚子里那快要成形的孩子。
“哼?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莫晓晓,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的骗功了,就算被拆穿了,为了自己活命还要骗下去。”许铭铠不明白,就算她开口向他要钱他也不会难受成这样子,至少会放她一条生路,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她这段时间里说的话还有什么是真的?
“不是的,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相信我,求你相信我。”她的眼泪决堤了,模糊了视线,只是晃过一个黑影,那冰冷的皮鞭就在她的背上留下了火辣辣的血印子,她一度地又趴到了以上,呼吸凌乱好一会儿都没有动弹,身子就像被劈碎了一番。
“不要再用这样的方式,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求饶吗?这是你该接受的惩罚。”许铭铠的眼被她背上渗出来的血印子染红了,他下手的力度没有一丝丝放轻,就像在鞭打罪不可赦的犯人,没有一起不忍。
“我我没有……没有说谎……”只是一鞭,莫晓晓就几乎晕阙了,在她话音刚落,那鞭子又是重重地落在她的背上,那力度震得她肺里一股气涌了上来,血腥味充满了她的口腔。
“我不会允许任何像你这样的骗子再得逞,已经被夺走萧兰了,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夺走锡阳吗?你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了?还是觉得我是多么的无能?才可以让你这么地毫无畏惧,你说啊,你说啊……”
他已经疯狂了,那鞭子又是连续两下落在莫晓晓的身上,她痛得失去了知觉,下身某种重要的东西在慢慢流失,她知道自己保不住了,保不住那个突然降临在她身上的孩子,那个和她有共同血液的孩子,她以为自己可以把他保护好,以为可以让他安全地来到这个世上。
她的嘴巴不由自主地裂开了,原来她太过异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