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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梁爽父亲写来的,梁爽的奶奶一个星期前就已经去世了,信里要梁爽好好读书,不要回去了。一切有家里人办理。成澍看完后折起收好,还给了梁爽,也不言语,只拉了梁爽去陕西拉面馆吃碗拉面。
晚上,二人拎了两瓶冰啤酒在情人坡上的十八相送桥上坐下。此时已近六月,天气炎热,只有晚上才觉得有少许的凉意。这样天气喝冰啤酒已经成为了种去热的习惯。如同在菊花茶里加甘草一样。二人喝完不约而同的将酒瓶朝桥边的松树上砸去,两声响都像是这二人的发泄,但二人谁也没有叫,也没像平时一样大笑,只是默默地看着对方,谁也不曾开口。
“成大先生,找你好难啊。”说话的是校报记者,新闻系学生乐瑶,她双手捧着一大堆书,人却更显得干练:“不知这段时间你在忙什么呢,该不会是沉醉在爱情中,连自己应做的事都不知道了吧?”
成澍也抱着一大堆书,也刚从图书馆里出来。猛一听乐瑶的话,有些不太明白,他也知道乐瑶不是那种一天无事只知抬举混日子的人,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就干脆的笑问:“乐大记者有什么事就请明说,我成小先生自当效力(奇*书*网。整*理*提*供)。是不是这久没见你有些想了?”成澍此语一出,自己都后悔自己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好在乐瑶也不生气,也笑说:“想是自然想了,我呢也只敢嘴上想一下,而校学生会呢却是心里口里都在想着你啊。“
“这话什么意思啊?“成澍还真中吃不准乐瑶此话的意思:”乐大记者就明说了吧,别拿我们这种老实人开开玩笑了。不过,我句话我可说在前头,要是让我去干我不愿意做的事,最好让我这一个白丁过我现在的日子,可别让我去当别人的工具啊。“
“工具?”乐瑶嘻嘻一笑说道:“咱们两每一个人从有了生命开始,就只是以工具存在。有了话语权的人只是家庭、社会、组织中的工具,而我们这些没有了话语权的人那只能是一个真正的工具了,又好用又出力。可咱们不做工具的话,社会怎么运作。人类如何生存呢。只是人类做为一种工具与其他工具可要好用得多了,至少咱们是有思想有道德的工具,这可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当然,这种思想的工具在人类中来说是相对少的。为什么呢,因为有思想的工具是不太好使的,那怎么处理这些工具呢,只有毁了他。”
“我的天啊,听起来可是真的可怕,我好怕怕哦。”成澍说,自言自语的,但乐瑶还是听到了。成澍一笑,用头一点,向伊甸园中的石桌一努:“坐会儿吧。”二人过去,放下书坐了下去,面面相对。
“是不是听说要把你当成工具来用就怕了呢?”乐瑶笑问。
“怕?我成澍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呢。”成澍故做一付英雄一去不复返的样子。“怕的话,我成澍早报着书回宿舍了,睡之大吉。可不知乐大记者求我成小先生什么事呢?”
“不错,我还以为你忘了这事呢。这次还是与论坛有关,只可惜你不唱主角,只是做主持人。”乐瑶说。
“主持人?主持人!”成澍忙不迭的打断,“做别的我还行,可就是做什么主持人你杀了我吧,你杀我也做不成的。我认识一校广播站的播音主持人,我帮你找这个来当这个主持人吧。这人相当的不错。”
“嗯,”乐瑶听罢摇了摇头,笑了:“急什么啊,我说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主持人又不是去主持什么文艺晚会,再说了,如果真是我要找晚会主持人我还用得着找你啊,你臭美吧。我认识的主持人光各式名册名片就够把你打死的了。”她虽有几份洒脱,但却终究是女子。
“那你找我干什么,做记者的怎么一天也总是废话一堆的。”成澍也不时机的打击一下乐瑶。“要你采访谁还不把人给折腾得够呛啊。”
可是乐瑶却并不生气,只说:“谁让你胡乱的打断我的说话啊。那只有回敬一下下啦。让你清楚明白我当然得解释一下了。这次请你出来是呢是学校学生会文艺部的意思。学校准备搞一个双周论坛,请学校里各院系有资历,当然也得有真实才学的人去,每两周开一个论坛。这个主持人可是相当有难度的,你可是校学生会决定采用的唯一一个人选。而且每个论题一出,你不仅要看相关书籍,而且论坛一结束的当周校文化周报上双周论坛专版全稿由你一个人提供,也就是说从某种意义上你也叛变了你本专业,咱们同行,新闻专业了咯。”
“看来压力挺大了吗。”成澍深思了一会,显得是在思考,这个选择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呢?”
“怕了,”乐瑶问道:“不用开口,让我帮你分析一下啊,”她见成澍要开口忙制止了,接着说:“我知道,你这一选择相当难,最先,你以国贸院诗词楹联协会副会长的名头,以个人讲座将其抬升,取得了学会和个人的成功。后来,静兰姐的学生自由论坛又由你以个人演讲而获得成功,可你支起学生会的这个自由论坛后,诗词楹联学会日见消失,现在是名存而实亡,向世轩因此对你有很大的意见。而这次如果你再让双周论坛这种纯文化论坛成功的话,你又将面临着与学生自由论坛的决别。另外,从你个人情感角度来说,你虽然是和章晓凌已经同居,对只是肉体的同居,你们的情感各有寄托,你二人走到今天,只是为了那本书的出版。而你和刀静兰两情相悦,虽然现在只是朋友,表面上的一般的朋友。可是一旦你与自由论坛决别,那么,我想你们二人的情感连现在的这种柏拉图式的恋爱也难以维持下去了,何况梁爽还在等她呢。我说得是不是啊?”
“哈——”成澍只是一个不可置否的笑,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好,我答应你,来做这个什么双周论坛的主持人。”
“行,那就这样,明天下午六点校学生会文化部长会来找你亲自谈一下论坛的一些具体事项,在宿舍里等他就行了。咱们也得回走了,难道你不觉得热吗,走了。”乐瑶说着,抱书站起了身。
“文化部长是谁啊?”成澍虽在校各种社团都挂了名,但却并不热心于什么学生会的事,在他看来,学生会他接受不了,所以采用敬而远之的办法处理,所以对于校学生会文化部长是谁他根本就不知道,:“你部得告诉我一下,那位什么部长大人的名字吧,不能我无目标的去等吧。”说着也起身抱起了书,走到乐瑶边上,又问:“这个部长是部长先生呢,还是部长小姐,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
“这个吗,我也记不清了,你知道我的眼睛近视得厉害。”乐瑶坏笑地口吻:“不过呢,大热天我可从来没见过他穿什么裙子,当然了,头发吧倒是挺长的。”
“得,我看你还是别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我猜那个什么部长八成是个妖精。”成澍故意耸了耸肩表示无奈。“那我明天六点在宿舍恭候这位不知道是妖精仁兄还是妖精姐姐了。”
“对了,这久怎么没有见章晓凌呢,是不是你老兄换马子了。”乐瑶就这样,:“我看你两个人分手的日子也快了,你小子可别陷入情网啊。”
成澍笑道:“她啊,五一回来后就在忙着她的小说呢。”他停了一下笑问:“怎么这么说我们呢,是不是你要从凌子那里把我抢过来啊,现可是好时机啊,我本人是很愿意的。”
“臭美吧,你。”乐瑶笑笑骂道。但随及脸上一红,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又用别的话题重新开了口。
第三章 月映泉影 六
晚上自习时,章晓凌在出租层里写她的那个小说,叫什么人生三步曲的第一部——十八雨季。“我也学一下高尔基来个三部曲,这第一部就是这部十八雨季,暗合高尔基的我的大学,而至于高尔基的童年和在人间这两部呢,童年我可以以回忆录的形式写,而以后的在人间,我就以日记形式,采用纪实的手法来写。我想,以我女性特有的敏感、细腻和真实一定会大受欢迎的。”
每当章晓凌这样神采飞扬的对成澍讲她这一伟大梦想时,他只是报以一笑,并不加以评论。这多少让章晓凌觉得不满。在成澍对章晓凌的了解,他认为章晓凌永远也无法完成向有内涵的那一类人相提并论。在写那本市场经济下古文化一书时,章晓凌仅能把相关资料大量引用,而真正要进行理论、深层次成体系的论证时,她永远只能肤浅的展开一下,而难以深入,每当成澍深夜修改稿子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会出现这样一种想法:这种人看上去像是很有内涵,像一个知识女性,可一了解她的思想后,才发现她是这样的。
今晚他与梁爽、刘毅然在三教文科楼的六零四大教室里上自习。自从梁爽奶奶去世后,成澍每晚都陪着梁爽。虽然并不去劝说什么,只是陪着他,听他讲奶奶如何疼爱他,如何为儿孙辈劳苦,然而这也就够了,朋友,真正的朋友不在于你们之间说什么,做什么,而在于在朋友需要你时,你是否与朋友在一块儿,与他分享快乐,分担悲伤。
下课后,吃完饭,冲凉,听广播电台,等着六点钟的到来,等着那妖精部长的到来。
成澍向往常一样,坐在窗前一身短衣,边听着收音机边用笔在本子上记着,并不时的跟着复几句,原来是在学英语。今晚他让赵晓松陪着梁爽自习去了。窗前微风习习,使闷热的天气凭添了几许清爽。时间从五点到了六点,从六点到了六点半。最后收音机的里的英语节目已经结束了,神秘的妖精部长还是没有出现。好在室友早就去上自习去了,成澍也就一个人在宿舍里自习,倒也安静宽敞,一时也就看得入了迷。
很久,当成澍伸手去取桌上另一本参考书时,眼角现出一个人影,他扭头一看,不认识,但那人冲成澍笑了笑,随口问道:“请问你找谁?”
来人笑答:“成澍。”
“哦,成澍和梁爽上自习去了,”成澍鬼使神差的说着,又埋头看书,却并不理会来人,甚至也没有看清这个是男还是女。
“你不就是成澍吗?”来人十分奇怪,却也忍住了笑反问道。
成澍这才扭头仔细看了一下来人。来人显得瘦削,脸骨隐约可见,但却留了一头披肩的长发,双目狭长,只是眉毛上挑,显得有几份凶恶相。可是他的双眼与成澍对视时,成澍明显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成澍忙收回自己的眼神,暗想,我这是怎么了,从来没有不谁的眼光让我畏惧,可是这个妖精部长让我自己有些胆怯了。管他呢,什么妖精部长,妖精哥哥的,我无敌神仙怕什么。于是头也不转的显出几份冷淡的说:“你就校文艺部长啊,请问贵姓。”
‘我叫冷峰,冰冷的冷,山峰的峰。你好。“说完来人竞伸过了手来,他的声音同样的冷冷的,像冰。
成澍也就礼节性的伸手与来人握手,那感觉像触到了蛇一样,冷冰冰的,又像骷髅一样的只有骨感:“我就不介绍了,无名小兵成澍。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的,这样会客是你的一贯作风吗?”
“不,你是第一个领略这种作风的人。”冷峰说道:“难道就不可以给我倒杯茶吗,天气好像不是秋天,也不是春天哦。”
“当然不是,只可惜夏天见你也变成冬天了。冷风那个吹啊。”成澍合上了书本,虽这样说着,还是冲了杯绿茶放在冷峰面前:“请,如果怕热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