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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如水的阳光一泄而下,整天忙碌又在这一时开始。因为上午没有课,成澍就又一次一个人来到了栖霞峰上,拆开了一封信。字仍是那样的清秀,一样的流畅,只是字里有一种少见的沉重,有一种感伤。虽在信中也有一些少许的欢笑,但那种压抑却是那样的明显。信是小蕊来的。
小蕊与韩昆俊一同回了东北,回到达了一个她一生的错误之中。
一路上,韩昆俊用各种方式和语言来描绘他的家是多么的美丽,又用一切的表达来证明自己对于小蕊的那份爱是多么的真心。听着这一切,小蕊确实都有一些晕的感觉,一种幸福的感觉,就与他当初与韩昆俊走到一起时的那种甜蜜,她对以后的生活有了一些憧憬。
可是现实的残酷性马上在她下火车以后慢慢的在她面前缓缓的展开了,绝无美丽,有的只是生活的种种无耐与不幸。小蕊在昆明的时候就和韩昆俊结了婚,这次回东北只是看一下相关的亲朋好友。可是这种与云南完全不同的生活习惯使得小蕊有了些不适应。但这是可以改变的,与韩昆俊的长时相处,两人间的共同之处却越来越少,虽是共同生活,可是,渐渐的小蕊发现与这个男人之间的共同语言是那样的少,或者说是一点都没有了。而人心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但是她努力的使自己的这种想法消化,可是精神上的负担却越来越重。她让自己变得与这个男人一般,可是却无法与之交流。他什么都去迁就这个男人,可是却得不到一点点回应。两个人之间的沉默与争吵渐渐的成为一种习惯。她有的时候在这个男人睡着之后总有一种想离开他的想法,可是中国人传统的知恩图报的观点却又无时不在提出,她应当与这个自己有些不是太了解的男人过一辈子。
信是从东北寄来的,信上说,他们又要回昆明了,继续经营那一个不大的北方饺子店,因为生活也就是一日三餐。
成澍看完信心里却有一种少有的平静,如果是前一年或只是半年前收到这信,他会冲动的马上写一封信去,劝小蕊离开那个她一点都不爱的男人,告诉她,现代的女人也应当自己去寻求幸福。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做,好像只是一个路人在看着一个与自己有关的事,只是一笑而过。
回到那间小屋里,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他一直在南山邵华他们那玩。他心里是平静的,但是却一点也没有想看书的冲动。梁爽一人正端坐在书桌前,在仔细的看着书,成澍也没有说什么,就悄悄的收拾换洗衣服,去冲凉间冲了一个凉水澡,也在洗澡间里大叫了一会儿。
刚回到,正准备看书,突然刘毅然来到了小屋。看上去不像是有什么事情,好像只是路过就顺路来看一下两人。梁爽给刘毅然倒了一杯茶水,成澍只是放下书请刘前然到里屋坐。三个人刚坐下,又有人敲门,成澍和梁爽对视一下,成澍站起身去开门,门口的来客却是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的刀静兰,成澍有一些意外,但也是十分客气的请刀静兰进屋坐。这一个小屋里有一点拥挤,而且说话也有一些难以进行下去。成澍此时特别想,要是那个景泽文在就会好处理得多了。可是却听不见门有什么响动。其余的三个人也有一些不安,平时再能说的四人个坐到了块儿却会处于一种全部集体失语的状态,这也许倒是一个好的研究课题。只是当时四个人却有一些呆,谁知是他们会把自己在这个时间把自己丢失。
四个人就这样你有一句我没一句的说着,终于有人敲响了房门,四人都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样的全部都站了起来。一看这样,成澍就先笑了起来,其余的人也就附和着一起笑了,梁爽这才走过去把门打了开来。来人却是成澍暗自想的景泽文。景泽文的到来,就像是一个催化剂一样使在座的人开始了一种近于争议的状态,气氛十分的热烈,而且并不亚于一场精彩的辩论。他们话题从现代中国的经济现实谈到美国现任总统,从校学生会谈到整个社会管理机制,在这个小群体中,年青人特有的热情和激越可以自由的迸发,他们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是现代这个社会仍有着自己思想和意识的一代,他们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思考着社个社会和自己本身的一些东西。
时间就在激烈的争论中一分一秒的过去,可是他们之间的各种观点在一定程度上却又有着不小的差异,他们为着自己的所持观点进行着自己理论和事实的辩论。他们对于自己的理论都有自己一套完整的观点,但是却是谁也没有办法把自己的观点让对方接受。当大家最后在一种一致的对于现实的无奈中叹气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于是大家在这种无奈中回归到了现实中,肚子已经在唱空城计,于是就小屋里有的一些食品,成澍和梁爽以主人的身份为大家做了一桌可口的饭菜,大家就这样渡过了一个夜晚。
清晨,几个人带着还未退去的激情来到了小屋后边那个叫清风拂面的小吃店里吃早点,大家刚坐好,刘恒、赵晓松、江璇和吴作圣一同走了进来。一是八大碗米粉吃过。在后来的交谈中才知道,原来刘恒四人是因为明天校学生会换局选举的事才一块来吃早餐的。他们想用一些违反选举程序把本班送一个人到学生会当中去,这样以后本班学校里办事也就可以利用一下关系,也为以后班上的相关活动大开方便之门。成澍听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笑。同时,与梁爽对望一下交换了一种同一的观点——中国的问题就是从现在的学校里就已经开始了。
知道这样的行为就产生在自己班上,成澍于是对于什么校学生会的事也就完全的放弃了,不是对于权力的放弃,而只是一种本能的出于这种现象的反抗,也是对于自己一种说不明白的自我的保卫,或是年表人一种对于我的守护。同时他听到这话,无意或下意识里一下子想到了章晓凌,想到了当初对于章晓凌表白时章晓凌说谈恋爱会影响在学生会里做事,而当时自己竟然对于这一句话也并没有做过多的思考。现在仔细想来,也许他与章晓凌的分手与此多少是有一些关系的,可是自己却是有一些呆。想到这儿,他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坐在他边上的是刀静兰,她十分清楚的听到了这一叹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一种十分关切的目光看了一眼成澍。而这又让梁爽看得一清二楚。脸上虽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却有一点戏剧色彩。
后来刘恒他们就去为下午的竞选去忙碌了,而成澍和梁爽也就回到了小屋看他们的书,他们与这个世界有一种格格不入。不是他们不能溶入世界,而是现实让他们却步。中午准备去吃中餐的时候,周晓军却意外的来到了学校,找到成澍说有一点事,想让成澍回那个补习学校去,因为新的一轮又开始了。周晓军请成澍和梁爽到南山的风入松去吃中餐,梁爽以有事为由就没有去,因为他去的话,对于成澍和周晓军的话题有一些插不上话,因为他此时心里有他自己的打算和计划。于是成澍和周晓军二人来到了风入松餐馆,刚一坐下,周晓军就谈到了他新的打算和计划。他已经准备开办研究生入学考试班,因为这是一个十分可观的市场,这是一个当时发展特别快的一个新的市场。
周晓军有一段时间没有与成澍见面,可是此时看上去却有一些老样,膑角上已经有了一些白头发,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啊,周晓军这样自我解嘲的说。周晓军边喝酒边说:“说句实话,其实我现在需要一个人来帮我,我就是有分身术也没有办法一个人干下去,太累了。你是我见过的一个最棒的人,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请你去帮我一下。当然我知道你现在的学业也比较重,而且你也天在准备考研,时间上不是太宽。可是我一下子也很难找一个合适的人来代替你,所以我才来找你,不过你不要勉强自己,我只是想不到一个更好的人选。你现在也不必就马上给我一个答复,仔细考虑一下。”周晓军说完就用一种想让成澍马上给一个答案的样子看着成澍,那样的企盼。
成澍多少有一些意外,这样的结果是他没有想到的。可是周晓军这样一个人却是给成澍一个好印象,而且他从心里把这个人当成了他的一个朋友。可是这样要求对于一个只是学生的他来说,却是一个多少有一些难以选择的一个问题。他只是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周大哥,我不知道能不能这样叫你一句。但不管如何,我只是想说,你对于我有太多的东西是你所不了解的,你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了我的背影,但那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我,我有很多的让人所不能理解所认识的东西,那全是一些不太好的东西。最大的不好就是我没有一点管理才能,我不能管理好一个班,同样也就没有能力去帮助你管好一个公司,那可是与利润有着直接关系的事。我想你是不是对于这事有一些欠考虑。”成澍说的他的真心话,他对于周晓军的这个请求本来是可以一口就答应他,可是这可不是管不好就不干,这种关系到一个公司的直接利润和发展前景的事,所以对周晓军说了这样一番话。“大哥,我知道我说这样的话,对于你可能在一定的程度上是不能接受的,但我是把你当成一个朋友才对你这样说,所以有什么话让你不能接受得请你原谅我。”成澍说到这想到了一个人,就是班上那个不是太说话的吴作圣,他虽不是太张扬,但是却有一个十分好的管理才能和办法,现在是院学生会副主席。“大哥,我不能去帮助你,但我有一个比较合适的人选,只是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你。”
周晓军听到这儿,就像是得到一个救命草一样,脸上有一种惊喜,就问:“是谁,只要是人才,我就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把他请到。我真的需要一个得力的帮手。”
成澍为周晓军的这一个举动一激,心里想,原来这些所谓的商人不管他们再如何的文采富有,到头来总只是为了一个金钱而生活。成澍一下子到有一些后悔不该把吴作圣说出。也许在这样的人周围工作,用不了多长时间,只怕又只是一个新的守财奴。想到这儿,不由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筷子。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周晓军:“你原来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国人传统的人。”说完就不再言语了。
周晓军十分奇怪成澍这个突然的举动,他却没有朝自己的方面去考虑。就问成澍,“你是不是身上有一些不适,或是你答应来公司帮助我一块干?”
成澍不知是为什么,一抬头就说:“大哥,我答应你,只是你知道我对于钱是很感兴趣的,所以咱亲兄弟就不说两家话,我对于工资的要求是特高的。我这样说你是知道为什么的,我的现状要求我现在就得挣钱,我的家里需要一个相当数量的钱。不仅仅是我们的学费,而且很多地方都在等着钱才能做事,现在的这个社会你比我可是了解得多了。没有钱的人家过的日子却是你所不了解的。至于时间的问题我想这并不是一个问题,只要自己多用一些功夫时间自然会有的。对于我考研的一事我不知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消息。虽然说你用人有权力对于一个想用的人进一步的了解,可是你却应当注意了解当事人的心里上的理由要考虑。”成澍突然用了一种让周晓军不是太明白的口吻说的这一些话。让成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