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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慢慢地转身望向了后方不远处站在那里的孙康尤等人,赵青山忽然一笑,语气温和的问道:“你们当中,谁是白鹿观的人?”
“我就是白鹿观的观主孙康尤!”被众人顶在最前面的孙康尤轻哼一声,朝前跨出一步说道:“你想怎样?”
“我也是白鹿观的!”
“我也是……”
孙康尤一出头,人群中又陆续走出了四个人,站在孙康尤身旁两侧为他壮势,摩拳擦掌地,好像只要赵青山这边有所举动,他们就会毫不犹豫扑上来跟赵青山等人拼命似地,草莽之气十足。
而看到这一幕,赵青山却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想我青云观乃是天庭众仙眷顾的地方,任何人敢动我青云观mén人弟子一根毫máo,必将会受到天庭众仙的追究与惩戒!你们很好啊,打了我青云观的人,还敢兴师动众地上山寻衅滋事,当真是以为我青云观内无人可用吗?简直找死!”
脸sè一寒,赵青山陡然抬手道:“通通给我拿下,一个都不准跑!!”
“小神遵旨~!”殿内白光一闪,身着赤岭仙服、手拿三叉神兵,光着脚丫子的樊统就出现在了孙康尤等人的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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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会有一个单章说点事情,大家尽量看一下哈……
c!。
第039章 想单挑?来啊
“山……山神?!”樊统的出现,顿时在凌霄宝殿内掀起了一阵惊涛骇làng,刚刚还面lu凶恶之sè的孙康尤等人,此时脸上却已经堆满了惊骇。
这是樊统第一次除赵青山之外出现在别人的面前,毫无疑问,一身山神打扮的樊统,带给了孙康尤乃至长松子等人太多的震骇。
只可惜,樊统原本就是个傻子,就算被赵青山渡化之后灵活了不少,也依然难以改变他做事一板一眼的xing子。
明明可以在这个时候朝赵青山行大礼,以此来衬托出赵青山高大形象、崇高地位的无敌马屁机会,却被他无意识地放过了。
只见樊统脸sè肃穆,轻抬手中的三叉仙兵,就那么轻描淡写地朝着孙康尤等人轻轻一指,凌霄宝殿的地缝间就钻出了数以百计的藤蔓,几乎一眨眼就把孙康尤等二十四个人绑成了粽子。
赵青山看了一眼身旁面lu惊骇之sè的长松子,目光最终定格在了孙康尤的脸上,淡淡的问道:“半路拦截殴打我青云观mén人的主谋,可是你?”
“不……不是我……”樊统的突然出现简直吓傻了孙康尤,心里头冷气直冒的孙康尤哪里敢承认这件事情就是自己安排的?他被藤蔓捆绑着悬在半空中,把头摇得跟拨làng鼓似地,“真的不是我,那都是他们自己干的,真的跟我没关系啊!”
“哦。”赵青山点点头,朝樊统说道:“nong些竹刺上来,看样子不给他们来点真格的,还真就以为贫道慈悲心泛滥了。”
“小神明白。”樊统咧嘴一笑,舞动手中的三叉仙兵,只见三叉仙兵的顶端亮起了一阵白光,一根根长约一米,被斜刀切断的竹子就密密麻麻出现在了孙康尤等人的身子下方。
赵青山笑了笑,耐着xing子又朝孙康尤问道:“是你主谋的吗?”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竹节的出现,让孙康尤脸sè一下子就变得惨白无比,他奋力地扭动着身子试图逃离竹节覆盖的区域,声音都颤抖不已地喊道:“我错了,我认错了!放开我,放开我啊!”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赵青山哼了一声。
樊统心领神会地用三叉仙兵指了指半空中吊在那里的孙康尤,只见捆绑在孙康尤身上的藤蔓迅速缩回,失去了藤蔓支撑的孙康尤直接从半空中朝着那满地的竹节掉了下去!
“啊……”一声无比恐惧的尖叫声瞬间传遍了整座凌霄宝殿。
就在孙康尤眼看就要撞在竹节上被chā个漏dong百出时,一根藤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缠绕在了他的脚踝上,堪堪将他固定在了离地不足一点一米的位置,一股sāo臭的niào液顺着身子从他脸上滑落。
赵青山站在那里淡淡的问道:“这只是一次警告,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说,半路拦截殴打我青云观mén人的主谋,是不是你?”
“不……”
“嗯?”
“是……是我,是我主谋地又怎样?!”被赵青山这一通折腾,孙康尤的情绪有些失控了,“你青云观仗着有仙神眷顾蛮横霸道,闯入我们的地盘接走了原本属于我们的法事,长此以往,你让我们怎么活?!”
“我承认是我安排弟子打他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会下这么重的手啊!我们是有错,但你就一点都没错吗?自古以来我们正一道士分区而立,广源镇本就是我白鹿观的道场,你青云观凭什么抢走我们的法事?!”
“就凭我青云观有真本事,而你们只是一群装神nong鬼骗人钱财的野道士!”赵青山眉头一皱,听不惯孙康尤这种斥责的语气,他冷声道:“我青云观cào办的法事上可告天庭,下可通幽冥,你们凭什么本事来跟我青云观比?就因为我青云观抢了你们的法事?真是好笑了,如果你们自己也有本事的话,我也欢迎你们把法事抢回去啊!”
“你……”赵青山这一番话充分体现了一个无耻观主该有的jing气神,孙康尤被气得脸sè发白,却又不知道从何反驳赵青山的言论。
是啊,法事该由谁来cào办,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而是雇主那边做出的决定,他们乐意上山请青云观的道士下山cào办法事,这也不是青云观的错啊……可是,怎么就越想越不对劲呢?
孙康尤被倒吊在那里想了好一会儿,方才咬牙道:“总之,我广源镇的法事就不该你来接,你这是捞过界了知不知道?!”
“上山的时候,你们如果长眼的话,应该都看到山mén上的那副对联了吧?”赵青山看了一眼孙康尤,淡淡的说道:“我青云观乃是天下道教的祖庭所在,未经我青云观登记的道观都是不作数的……你们算是哪来的野道士,有我青云观发给你们的传道令牌吗?!”
“什么?!”赵青山此言一出,登时引起了孙康尤等人的强烈反弹,孙康尤更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大声笑道:“哈哈哈……道教祖庭,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一座小小的龙宿山,一所小小的青云观,也敢自称道教祖庭,你就不怕天师府的人听到了前来要你小命吗?!”
“呵呵……”赵青山轻笑一声,却是失去了跟孙康尤辩论的兴致,摆摆手朝樊统说道:“把这二十四个野道士吊到后山悬崖去,诵念玄元经九百九十九遍,不念完还敢试图逃脱的,直接拉去埋了!”
“是,小神明白!”樊统一乐,终于找到点乐子了。
而听到赵青山的话,孙康尤等人却是几乎吓得大小便失禁……自打龙宿山变貌之后,那后山可是万丈悬崖啊!
“青城子,你王八蛋!”
“小贼道士,我若是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无耻小贼,有种放我下来单挑啊,我……”
“轰~!”赵青山手中乾坤朗日太极拂尘随手甩出,一团白光在空中爆炸,气làng吹得凌霄宝殿内呼呼作响。
微微眯起了双眼,赵青山很大度的笑道:“想单挑?来啊。”
第040章 先天耳聋
“我……”刚刚还叫嚣着要单挑的那个中年道士吓得面无血sè,这才明白过来,凭自己这些人居然还想占了青云观,分明就是痴心妄想啊!
二十四个道士全都被樊统倒吊在了后山的悬崖上,牙齿打颤地在那里诵念起全文多达上千字的玄元经。//
一阵山风吹过,都能把他们吓得尖叫连连。
而凌霄宝殿内,赵青山则是朝鬼差叶庆军吩咐道:“你去一趟广源镇的白鹿观,找出那几个打人的贼子,全都给我揍一顿,扒光了衣服然后丢大街上去!没有人可以欺负我青云观的人,做错了,就该受到惩戒!”
“是,小仙明白……”叶庆军恭恭敬敬地弯腰应是。
“去吧。”赵青山摆摆手,让叶庆军离开之后,自己也是回到了后山,取来那经常带在身上的布包,换上了以往的装扮。
当赵青山回到前院的时候,被人打了个半死的丹宏却已经活蹦luàn跳了,见赵青山出来,丹宏赶忙稽首道:“谢谢观主……”
“没必要说谢谢,你们以后都给我记得,身为青云观的一份子,虽然我们不会主动去欺负别人,但也绝对不可能让别人白白欺负!”赵青山不等丹宏把话说完,就已经大手一挥,说道:“日后都给我记清楚了,不管是谁欺负了你们,道观都会替你们出头讨回公道的!”
顿了顿,赵青山补充道:“当然,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谁敢仗着青云观的底气在外面为非作歹的话……”
“观主请放心,我们懂的。”丹阳等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赵青山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些什么废话了,一边朝凌霄宝殿的正mén走去,一边说道:“我要下山一趟,山上的事情就jiāo给你们了。”
“是,观主。”丹阳、丹宏、丹云、丹休齐声应是,等他们重新直起身子抬头望向大mén的时候,哪里还能看到赵青山的影子?
自从六天前那五个穿制服的男人来过龙宿山后,一个赵青山不得不去面对的问题就摆在了他的面前……龙宿山青云观想要真正做到逍遥世外是绝无可能的,世俗政fu必然会chā手青云观的事情!
诚然,赵青山并不愿意让青云观和世俗的那些政fu人员扯上关系,但现实情况却又让赵青山不得不想办法去解决这些问题。
广政省位于华国东南部,是华国三十四个省级行政区当中经济条件比较落后的省份,而涝洛县在广政省内,也是出了名的经济落后。
这一趟赵青山下山,目的可不是涝洛县的政fu部mén,也不是岷元市的政fu部mén,而是把矛头直接对准了广政省的省长,唐佑强!
赵青山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只要搞定了这个广政省省长,那么只要龙宿山不闹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动静,一般也不会再遇到什么麻烦了。
虽说赵青山从来没有见过唐佑强,但连续几天在网络上搜寻相关线索的他,却是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突破口……那就是唐佑强的亲孙nv唐灿灿因为先天xing耳聋,常年在广政省第一人民医院接受康复治疗!
这一条信息对赵青山而言有着极大的帮助,虽说报道的来源含糊不清,还有点八卦新闻的意思,但他再三思量后,也还是打算过去碰碰运气,万一那叫做唐灿灿的小nv孩真的在医院接受治疗呢?
抱着瞎猫碰到死耗子的侥幸心理,赵青山从莲huā镇搭车赶到了涝洛县,又在涝洛县转车赶往广政省的省会河坊市。
这是赵青山从小到大第一次离开岷元市,沿途的景象让他十分放松……这一次过去河坊市,就算找不到唐灿灿,他也有的是办法让那唐佑强对他刮目相看,将他奉为上宾!
和岷元市比较起来,广政省的省会城市河坊市就明显繁华了很多,车刚刚开进河坊市市区,赵青山就看到了令人目不暇接的高楼大厦。
中午十二点半走出汽车南站,赵青山从布包里头mo出了一只已经凉掉的rou包子,一边啃着包子一边拉开车mén上了一辆出租车。
“这位师傅,麻烦去一下省第一人民医院。”赵青山左顾右盼地扫视着车站外来来往往的行人,上车后简洁明了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