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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夜发生事情之后,城门便一直紧闭,老夫坚信这些人必还在城中,若是一旦发现敌人踪迹,希望郑大人能调一些快弩手来协助制敌。”
“好,下官这就回去调八百名快弩手助战,一旦发现,必将这群人制服于当场。
第十七节 脱逃
中午时分,花无艳外出半个小时左右又跑了回来,除了吃的外,还带来了许多奇怪的东西,等她开始使用时,我们才知道原来这些是用来易容的简易材料。花无艳的易容术自认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在这个世界上受到材料的限制,能够改变多少还是个未知数,但是除了易容混出城外,我们没有其他更好的逃脱方法。
一个多小时过去后,看到花无艳“创造”的这些陌生人物,令我们大吃一惊。花无艳自己成了一名年约三十来岁的丑村姑,燕高成了一名风烛残年的老头子,更难得的是两人的相貌竟然略见相像,如果说是一对父女任谁都会坚信不己。流云、飞霞两姐妹并没做多大的改变,只是把她们的年龄略显大些皮肤略些黑了点,成了街上满眼皆是的一般人家女子。SC40非常结实、标准的身体,居然让花无艳给变成了个大胖子,右眼也给变成了三角小眼,一眼看去就是个标准的奸商。
最可气也最能惹人笑话的装束就是我了,不知道花无艳是不是存心捉弄我,居然给我化了女妆,除非我扒下衣服掏出做为男人的像征,要不然不管是谁都会认定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清纯美丽的女人。在地窖的一个水坛里照见自己现在的样子时,都差点被水中倒映的女人影子给迷住,“凭我现在这个样子,争个什么世界小姐估计都没问题。”
还有SC40和燕高那两个家伙,盯着化了妆的我居然摆出一副流口水的样,害我身上一阵阵地恶寒。
经过几人仔细商讨后,最终定下了分批逃离的计划。认识流云飞霞两姐妹的人不多,且通缉告示上没有她们的图像,应该是最宜逃脱的一批,所以让她们俩人跟着化妆成商人的SC40先行。化身成父女的燕高和花无艳两人将跟在她们两人身后,一来可以保护,二来他们这份装扮即使被发现也不会牵连到流云飞霞两人,SC40则去雇一辆马车出城,以配合他商人的身份,他们这些人全都由南门出城。
我则独自从西门出城,就算被人发现凭我的实力也可以保证全身而退,而且以我现在这份倾城倾国的娇容,也可以吸引缉捕者的注意力,为他们五人安全撤出北平城提供方便。
简单的吃了一些随身携带着的干粮,在确认外面安全后,众人便按着事先商定的计划开始行动起来。当初我提出这个计划时大家心里便都明了,我必定会故意引起官兵的注意为他们离城争取时间,我的安危是众人中最没保障的一个,然而这个脱身的办法也是最完美的一个。分别前燕高和我紧紧地拥抱了一下,SC40则庄重的向我敬了一礼,花无艳默默地注视着我,没有说一个字,可她眼神出卖了她内心深处的那份担忧。流云、飞霞姐妹俩最是不堪,早己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跪在我身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走吧,再不走可赶不上吃晚饭的时间了。”我在转身前留给了大家一个温暖的微笑。
“我们也要早点出城,让他少点时间面对敌人。”燕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不已的感情,率先向南门行去。
热闹的北平城突然间被笼入一片杀气之中,街上的行人纷纷往家里赶,闻到这份压抑气息的商家们也纷纷关店打烊,不多时,街上已变得一片冷清,士兵跑过时带起的铁甲摩擦声,显得异常刺耳。
“全都排好队,一个个的过,你妈的,老子的话你没听到呀?”
“听到没,说你呢,快给老子过来。”
“死老头子,戴个狗屁帽子的干啥,没看到军爷们在忙呀,还不给老子们拿下来。”
“听好了,全都给我仔细搜,不要放过任何一处蛛丝马迹,要是让人犯从我们南门逃走,你们就自个去挖个坑躺下得了。”
北平门的四个门全都站满了官兵,仔细得搜查着每一个出城的人,城墙两侧两百名弓弩手端弩静力,箭支上弦齐对着城门口,一旦发现异常,二百支弩箭立即能在城门口组成一片箭林狙杀敌人。
“你们是哪来的,要到哪里去!”三名官兵瞪着眼前两名丑陋的村姑,狠狠地问道。
村姑哪见过这种阵势,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声音都有些发颤,“小女子家住城外的黑柳庄,和妹妹两人来城里逛街,现在准备回转家中。”
“抬起头来让军爷仔细看看。”上头有严令,对每一个人都必须仔细检查,再查可以趁机占些女孩子的便宜,这些军事在“两全其美”的条件下当然也不会放过眼前这两名村姑。
这两人正是巧装了的流云飞霞两姐妹,流云生怕性情直爽的妹妹会一时冲动和官兵发生冲突,忙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手,然后和飞霞一起慢慢抬起头来。
围过来凑热闹的几名官名一看,哄然大笑,想到眼前的两名村姑身材还算可以,可这相貌也太配不起这身材了,先前让她们抬头存心占便宜的那名官兵也没了兴趣,右手连连挥摆,让流云俩姐妹快些离开。
第二拨的花无艳和燕高俩人扮成一对农家妇女最是安全,守城的士兵只是拿着通缉画像和两人对照了一下,便放他们通行。倒是SC40被守城的官兵给折腾了好一会儿,上上下下搜了个遍,就差没拆了他的马车,就在SC40郁闷这些士兵为什么一直折腾个没完,一名“好心”的士兵偷偷地点智了一下他,最后SC40肉疼地苦着一张脸,拿出几十两碎银塞进那些官兵的手中,立马就给放行了。
我在街上慢慢走着,不一会儿便发觉后面跟上来了许多人,而且越来越多。眼看着快要接近西门,我边打量着旁边的地形,放开自己的直觉探查着周围设伏人员的具体位置。
“站住!”就在距离西门二十米左右时,“唰”地围上来十多名官兵,个个把剑执刀的看着我,神色一片紧张。
也难怪他们会有这种紧张的表情,毕竟他们要抓的是打败郡守府第一高手东方恨的人,再加上我这副绝色的姿色,很容易被他们认为我就是梦春院的爱火姑娘,花无艳在以爱火姑娘的身份出现时都戴着一层面纱,让人无法得窥真容,我的嫌疑就更大。
我鄙夷地看着那些你推我挤不敢上前的官兵们,冷冷的眼光中不带一丝感情。从陶美姬离开我的那一天起,我的心就已经死了,对于自己的生死安危早已丢至九霄云外,或者说我内心里更希望求得一死来解脱。
一股肃杀之气从我的身上慢慢向四周扩散,被这气势所笼罩的官兵们开始出现一阵阵地的慌乱,其中一名胆魄较弱的,居然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刀也被他丢在一旁,一股刺鼻的骚味从他的两腿间传了出来,原来这人被我的气势给吓出尿来了。
有时恐惧更像是一种传染病,这人刀落地上时发出的一声轻响惊动了四周的那些官兵,有些丢刀急退,有的也跟着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我的气势已经达到极致,双手带起一股强大的气浪劈向这些不堪一击的官兵。
“好气势,待老夫来会一会你!”我的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尖啸,一名身穿青色紧身武士服的老者双手各执一把护手钩,从后凌空向我扑来。
对于一直藏在我身后的这些人我早就有所察觉,向地上的这些官兵攻击也是为了逼他们出手。我攻出的右掌骤一收拢,用“吸”字诀抓过地上一名官兵,头也不回地顺手将这名官兵向后上方砸去。左掌原式不变,强大的冲击力将身前的五、六名官兵震飞出十多米远,跌落在地后就去阎王爷那报到去了。
“贱婢休要猖狂!”几声大喝,又有三人从后攻来,一人执长棍,两人执刀,俱身穿软甲,手下招式简单实用,而且招式中带着一股强烈的杀气,只有在死人堆里拼杀出来的人才会拥有这种杀气,不用猜便可知道是军中的高手。
先前持钩的那人凌空一个九十度转折,避开被我当做武器砸向他的那名士兵,配合着他们三人,双钩狠毒地锁向我咽喉。
我在他们认为最不可能出现的角度里转了个身,当面对他们时,耳中清楚地听到他们看清我容貌后的惊呼声,嘴角泛起一丝浅浅地笑意,一种充满冰冷的笑意,我毫不理会从上而来的双钩,左手侧掌拍在棍身上,右手电闪般插入左边一人的刀幕中。
使钩者感到快要得手时,忽听到脑后生风,百忙中硬是将腰扭了二十度,攻向他头部的东西重重地砸在他左肩上,整个人被重力带着跌跌撞撞地退了十多步才稳住脚,张嘴喷出一口鲜血来。当他看到击在自己身上的重物居然是刚才明明已经避过的那名官兵身体时,脸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
不光只他一人感到奇怪,就连那三名攻向我的军中高手也为之一惊,他们肯定也想不透为什么已经抛出去很远了的身体会突然飞转回来砸中他们的同伴。当然,唯一知道这个答案的我肯定是不会告诉他们了,要是在我那个世界的高手有人看到这一幕,马上便能叫出名字来,“飞去来器的掷法,小孩子玩的东西居然还可以这样用。”
第十八节 意外
“你也感觉到了吗?”燕高和花无艳交换了一个眼神,轻声说道。
“能够一路跟踪我们到现在才让你我察觉,实力比你我只高不低。”花无艳看着前方行来的两人,秀眉渐渐地聚在了一起。
高手相争,胜负只在一念之间。本就和我差距甚大的三人,在一愣之间顿时吃了大亏。使长棍者被我左掌拍在棍身上,一股强大的冲撞力顺着他握棍的双臂直窜向他胸口,心脉承受不住我发出的潜击力,寸寸碎断,鲜血像喷泉一般从他后抑的口中冲天而起。左边使刀者在一愣间刀已易手,看着我用他的刀反刺进他的心口,至死眼中尤还露着不相信的神色。
以寡敌众,对我来讲时间就是生机,时间就是胜利的关键。不待右那名使刀者从同伙的败亡中回过神来,我回撤的双掌夹击在他的太阳穴上,头骨碎裂的声音清脆可闻。
东方恨换了一袭雪白的长衫,右手带刀自然垂在身侧,刀身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白色雾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把不可多得的宝刀。站在他右边的是一名年约三十多岁的女人,双手各持一把长约一米的软藤短枪,枪身盘绕着黑白两色,素白色的枪缨随风轻轻摆动。一身血红色的劲装配上一张吹弹即破的娇脸,比起花无艳来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独有成熟韵味,唯一令人感到有些不协调的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一种像枪一般威猛的气势。
“生死枪”史红,十七岁起就凭着一对短枪闯荡江湖,江北武林人物公认的第一使枪高手。当年蒙军入侵魏国,史红独身连闯蒙军七座兵营,以手中这对短枪诛杀蒙军先锋大将瓦刺咕赫,而后全身而退,那年她才二十八岁。
花无艳和燕高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来历,但从她和东方恨站在一起身上的气势非但不受东方恨的恨意影响,反而自成一体的情况来看,武功至少是和东方恨在同一层次。
一个东方恨就非常难缠,现在再加上一个这么厉害的女人,花无艳和燕高心里比吞下几百斤黄莲还要苦。
西门的城墙上和两旁的屋顶上出现了最令我头痛的弩箭手,在我纵身冲向城门的同时,弩箭如雨而来。
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官兵居然如此丧心病狂,连他们的同伴都不放过,围在我外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