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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名特警明显差的太远,根本看不到我刚才做了什么,不过叶延中校和这四人却看到我动了,虽然他们并没有真正看清楚我手上的动作,但他们却看到我刚才身体一晃间已经闪身到达了前面三十多米处和一棵大树接触了一下。
几秒种的沉寂之后,那棵大树在一阵“轰隆”巨响中从中间炸裂断开,上段树身炸飞出去十多米远。
“妈的,真该死!老子认栽了!”年索丁康抱怨地大声嘀咕。
“好好好!小伙子可真行呀,我看这么大的火气陶大博士那娇滴滴地身躯恐怕经受不起吧,要不要换我来陪你玩呀,包你满意的哦!”花无艳的娇声言语和妩媚无比的表情让几个被称为“铁军”的特警战士都感到一阵欲火攻心。
就连齐南明和年索丁康两人都不由自主的暗暗吞了吞口水,不过两人心知肚明,眼前这朵花的刺不是他们随意能拨的动的,只能在心里暗想,将这个龌龊的念头硬生生地压在心里。
“花无艳,请你说话干净点!”陶美姬有些气急地说道。
我心里暗暗地笑了一下,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善良,连句凶话都不会说。
“啊呀!臭八婆以为找了靠山了是吧,居然敢说话了,我看你还是省点力气等下可以好好叫床!”花无艳连讥带笑地说着。
她的话似乎一下子提醒了陶美姬还存在的危险,陶美姬不安地转首看着我,像是生怕我会非礼她似的。
我注意到不远处的叶延对陶美姬的举动无奈地摇了摇头,确实,像陶美姬这样的举动,就很容易引起一个男人的色心。
“我想大家都忘了一件事吧,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想怎么回去才是现在真正的主题。”我冷冷地对眼前这些人说道。
在我的“好意”提醒下,一个个都回过了神来,确实,身陷一下未知的地方感觉毕竟不好受的。
“地球上怎么可能还有这样子的地方呢?画都画不出这么自然美丽的景色。”花无艳用着打趣的语气说着,说话间还有意的朝我瞄了一眼。
第二节 蒙兵(一)
“全都跪下,出来一人回话!”
随着一声略显生硬的汉语喊叫声,林边出现了一队约五百人的队伍,把我们团团包围住。
近五百人全都穿着蒙古族的传统服饰,腰上挂着古蒙古人常用的弯刀,手上持着硬弓,出来说话的人穿着一套像电影里放的那种古装软甲,看他的打扮及神情应该是这些人的头目。
“妈的,拍电影还是装鬼吓唬人呀!要不要这么夸张,我靠!”年索丁康大声对着那名头目说道。
不过我们所有人都不敢放松警惕,因为我们从这些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一股杀气,是的,是那种只有在战场上才能练出来的强烈杀气。
“尔等是什么人,干什么的?”那名头目见我们没有被吓得蹲下,便继续操着有些生硬的汉语问我们。
“100年前地球联邦成立后,各民族进行了统一,少数民族这个词早就消失在历史中了,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古董?”叶延轻声说道,既像自问,又像是对身边的我们询问。
“想知道答案很简单!”齐南明阴冷的话音还未结束,身影便快速的动了起来,一名靠向他最近的蒙古士兵被齐南明一把抓了回来。
“啊!”齐南明右手在士兵的锁骨上一用力,那名士兵被强烈的痛楚刺激的大呼起来,一下子身子软在了地上。
“大胆汉奴,快快放手!”那名领军的头目也被齐南明快捷的身手给吓了一跳,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在大喝的同时右手朝包围我们的那群士兵做了做手势。
在场内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口凉气,当然我也包括在内,这么近的距离内,被五百张拉满了的弓齐齐对着,就算是长了翅膀也同样飞不出去。
场面的气氛一下子变的紧张起来,齐南明也识趣地慢慢松开了抓在蒙兵肩上的手,任由这名蒙兵逃回本队伍中去。
我按捺住心里的那份惊意,冷静地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势,一个脱身的计划立即在我脑海里清晰起来。
“不想死的就按我说的做,等下我会吸引所有弓兵的注意力,然后你们趁机突围,如果可能尽量做了这个领军的头目,幻面蝎带陶美姬走,狂狼和钢刀照顾一样两名特警兵,叶中校带着少尉。”我是用传音的古中国秘技和场内的所有人说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感到有些吃力的略停了一下,场中所有人都惊疑的把眼光转到了我身上。
“毕竟是一起来到这里的,不和是我们自己的事,可不能死在外人手上给咱们丢脸,如果大家步调不能一致后果就不用我多说了。”
我知道让他们在逃命时带着他们平时的死对头心里肯定不甘,但我更了解他们这类人好面子的心理,所以又连吓带激地说了这些话。
那名领军的头目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安,“汉狗们,要再不答话就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我知道没有时间再等了,和众人交换了一个准备行动的眼神后,我随即发出一声巨吼,跃身冲天而起。
蒙兵的心神全都被我这声巨吼给吸引过来,五百张弓不由自主的高抬起来朝冲天飞起的我齐齐射来。
场内的人都是身经百战的人,就是那几名特警也是经过无比苛刻的训练出来的,在所有弓兵被我吸引的同时,他们便全都动了起来,按着我原先的分配分五个方向朝外冲去,猝不及防的蒙兵那是这群虎狼的对手,更何况是突然发起的攻击,在一片惨叫声中,五人已脱出了包围圈。
自愿当饵的我并不是傻瓜,虽然这样子的举动十分危险,但在我早早的预计中,生命危险是不会有的。
这是我平时救命的一种武功之一,称为千叠影,我那看是拨高腾空的身影只是一个虚像,刚跃起的身体在最短的时间内已经沉身坠地了,也就是说那些高抬的弓箭射的只是我的虚影。
饶是这样,我还是挂彩了,也不知道蒙兵中那个笨蛋居然胆子这么小,被我的巨吼一吓,手就直接松了,那箭没有高抬而是平着就射了出来,为求逃命以极限速度下坠的我自然没能逃脱,被这支箭带走了左上臂的一片衣服及一块肌肉。
疼痛钻心,然而这时已经顾不上了,我快速的瞄了周围一眼,以极快的速度向防守最弱地西北方冲去。
刚被攻的晕头转向的蒙兵根本没回过神来,我就已经冲到了他们的后面,两名最近的蒙兵还未来得及伸手来挡,便被我一掌一个拍飞了出去,边上的几人都被我这样勇猛的攻势给吓得不轻,谁也不敢伸手来拦,就这样我也顺利了冲出了包围圈,等他们回过神来重新组织好人手准备追击时,我们这些人早就跑出几千米远了。
我一路急驰,顺着他们的气息追了下去,连肩上一直滴血的伤口也无心去管。当时是考虑到所有人中以幻面蝎花无艳的轻功最好才将陶美姬交给她照顾,一旦脱离危险了而我又不在边上,真难想像这些人又会怎么对她。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在一条河边追上了他们,看来他们也和我一样,一个个都因拼命的逃窜而累得坐在地上喘粗气。
见我也安全回来,他们每个人很明显的都出现松一口气的表情。虽然在他们眼中杀人和死人是很正常的小事,和我又不熟,不过毕竟我刚才是为了他们所有人才去冒险当饵的。
“你的肩膀在流血。”可能是出于我之前救她免遭蹂躏的缘故,陶美姬发觉我肩上的伤口未作处理一直在流血,便主动的从自己衣角上撕下一块布过来帮我包扎。
“想不到我们的陶大审判官还挺多情的哦,情郎受点小伤居然就伤心地掉眼泪了!”这娇媚的声音只有花无艳这样的尤物才能发得出来。
陶美姬到我身边,手还未伸出,就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呆呆地定在了当场,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坠下。
“糟了!”我心里暗叫一声,刚才一时忘了自己伤口的位置,竟让过来帮我包伤口的陶美姬看到了我左肩上的一块半月形淡红色胎记。
看得出陶美姬很伤心,颤抖的双肩和低声抽泣很直接的出卖了她内心强烈的悲伤。
“对不起!”我心疼的用低到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陶美姬突然抬起头冲我大声喊道,双眼紧紧盯着我,委屈的泪水不住的在她那明亮的眼睛里打转、下坠,幽怨的语气令我有种难以招架的感觉。
就算是个傻瓜也看出来我们之间肯定有过些什么,更何况场中的所有人都是精明人。
“我……”虽然我的表达能力一直都很好,然而在她的面前我却显得十分不安,不知道如何开口。
五年多前是我突然闯进了她的生活,相处了近半年的时间却又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她,几年来一直避着不去见她,在法庭一看到是她审理我的案子我立即对自己犯下的所有罪行供认不讳,给她带来荣誉的同时其实对她是很公平的,在她认为,等于是她变相的将我这个她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爱的男人亲手送上了断头台。
“对不起!我……,你不要哭了好吗?你知道的,我最怕的是什么。”我有些心虚而又带着一些不安的伸手轻轻地擦着她脸上不住滑落的泪水。
“你要是怕,就不会让我流这么多年的眼泪了。”陶美姬轻轻地整理着包扎好的伤口,语带凄凉的说道。
我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柔情。
“你又来了!”陶美姬在我深情的注视下羞红了脸,轻轻的似责备又似喜欢的低头说了一句。
我在心里偷偷地舒了一口气,知道终于是逃过“一劫”了,也不知道从来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的我,为什么对于她的眼泪会那样子的害怕,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在意。
“什么声音?”
我和花无艳、叶延、年索丁康、齐南明、燕高六人在听到远处传来一种怪异的声音后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呼出来。
地面传来了一阵阵的震动,刚才听到的轰鸣声越来越响,听得出正在快速的向我们所在的位置移动。'网|。'
“这是骑兵的声音,我以前在特训时听过!”那名特警少尉的实力比我们明显差了很多,直到现在他才听到了这个怪异的声音,突然惊呼道。
叶延像是替这名少尉证明般的顺着我们看过去的目光点了点头,因为他心里很明白,只有他说的话在我们这些人的心里才有可信值。
“听这声音大约有三百骑。”叶延仔细听了一下又补充道。
“三百骑兵,我靠,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这年月谁还用骑兵打仗啊,又不是古代!”大老粗年索丁康高声叫嚷起来。
“古代??”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话像是受到了什么启发,相互交换着惊疑的目光。
“或许我们真的回到了古代,这样的环境,还有刚才看到的人及他们说话的语气,如果不是拍电影,那我想我们真的是回到了古代。”花无艳说这些话时显得有些无力。
毕竟穿越回古代当作幻想还可以,若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了一个个都显得有些不知无措了。
“不管是怎么回事都不重要,来的骑兵应该是刚才的那些蒙古人,眼前还是想先办法过这一关吧。”一直很少说话的燕高开口了,说完话还把眼光停在了我的身上。
“三百个骑兵,用得着这样紧张吗?”齐南明用不屑地语气说道。
“如果蒙兵骑兵在冲锋的同时外围用弓兵压制,我看你的绰号就要改成刺猬了。”特警少尉好像看齐南明很不顺眼,马上就顶了他一句。
“路只有两条,愿意一起御敌的就合着商量应战方法,不愿意和大伙一起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