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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雕花的拔步大床,帘幕重重,透过纱帐,里面的女子似乎侧身沉睡。
黄花梨的柜子雕花嵌螺,紫檀木的梳妆台透空缕雕,莹色的纱帐微微泛着银光,室内氤氳着淡淡的幽香。
壑王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了,就那样看着床上睡着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女子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他,也懒得起身,无言的望着他。
壑王看见她这付样,叹了口气,走进她,坐在床边,微微俯身对她说:“今天想吃些什么,我让人做了送来?”
女子就是柔云,她挑了挑眉,也不笑,就那样挑衅的说:“你也不用来讨好我,我如今就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当初可是我们说好了的。”
壑王又叹了口气,耐心说“当初我以为你是随口说说而已,我哪里舍得呢?”
柔云冷脸道:“堂堂王爷还说话不算数?为了你的大事,我可是背了一身污水,要是留下来,终有一天,这水会将我淹死,我是肯定不会留下来的。”
壑王实在不胜其烦,忍怒道:“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我不是说过我不介意吗,再说又是我要你做的这事,又怎么会因为此事责难你?”
柔云看到壑王动怒,态度又柔软了起来,她慢慢坐起身,靠在壑王身上,一付泫然欲泣的样子说道:“王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宫廷历来是是非之地,您身为皇家人,恐怕比我更懂得这道理。您要是真心疼惜我,就让我离开这些人的眼睛吧。”
壑王看到她这样可怜的样子,心里也生出了怜惜。眼前的女子真是水做的一般,柔若无骨,却又百转千回,她能紧紧抓住他的心,也能直击他的最深处。
他动情的抱住她,嘴唇在她身上轻啄,呢喃道:“叫我怎么舍得丢开你啊!”
柔云心里冷笑,哪里有什么舍不舍得的,无非是没有比她更能迷惑住他的女子罢了。
她也反身回报壑王,轻轻的咬着他的耳朵说道:“王爷还是可以常来看我的,只是对外人就谎说我已经死了罢,我是真的不想再背着这个名字活下去了,王爷。”说到最后,她在他怀里动了两下,灵活的小手一下子就伸到了壑王的衣襟里。
壑王直觉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捏在了手里,顿时觉得无比酥麻,他深呼了口气,低下头说道:“坏丫头,你又来惹我。”
说罢就将柔云压在了床上,然后肆意亲吻。
柔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着,发出的声音让壑王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他嘶啦一声,柔云雪白的双肩就露了出来。
顺着往下看,鲜红的肚兜上绣着富丽牡丹的图案。
他埋下头,用嘴巴衔起肚兜的下角,露出了浑圆的肚脐。
轻轻的吻在肚脐上,柔云的身子颤抖了起来。
他把柔云翻了过去,灵活的用牙齿解开了她身后的肚兜绳,手上也不闲着,早已两根手指探进了那桃源之处。
感觉到手指的坚硬,柔云面容似痛苦似欢愉。
低沉的呻吟声想起,柔云娇媚如狐,灵活的搂住了壑王,钻到了他的怀里,吐出自己的丁香舌,盘旋在他的胸膛处。
壑王的双指不禁用了力,柔云也同时哼了一声,这声音让壑王迫不及待的抽出了自己的指头,柔云也适时的解开了壑王的衣裳。
没有谁比柔云更能和他配合得这么默契了,柔云总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做得恰到好处。
太子想要得到他的柔云,怎么可能?
柔云本就善于魅惑男人,加上那天身上又用了催情的香粉,太子当然承受不住,所以才大失常态,当场就丑态毕露。
他只是略施小计,就让太子被废。
这皇位已经是手到擒来了。
柔云轻轻扶起他的分身,抵在了自己的私处。
壑王急不可待的进去,感觉到她的温暖和紧凑,他开始大力的抽动。
这种美妙,只能他一人享受,他是不会放开柔云的,柔云永远是他的女人。
他轻轻的呢喃着:“柔云、柔云,宝贝、宝贝,你总是这么让我**啊!”
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一次比一次更深。
这世上最美妙的事莫过于此了。
人说太子好色,其实男人又有哪个不好色,只是有的善于隐藏,有的不会控制自己。
柔云心中冷笑,当初,她对朱剑锋一往情深,以为无论如何自己也会有一席之地,谁会料到转个身,他就将自己送给壑王。
壑王初次和她交欢时,她的心里五味陈杂,既不甘心于朱剑锋的背弃,又得意于自己对壑王的吸引,既暗伤自己的身世飘零,又为自己的手段感到自得。
她一片真心对朱剑锋,他却移情于福云,福云福云,不就是神神秘秘老蒙面的香雪吗?不就是那个京城花魁馥雅吗?
她倒好,一跃龙门成了公主,而她自己却为他人作嫁衣裳。
当初可是她在别院里手把手教会香雪那些大家闺秀的做派和宫廷礼仪啊!
她料到了结局,却料不到这结局不是她能承受的。
不过这样也好,让她对姓朱的死心吧。
她也不想做什么王妃皇妃的,她只想远离人群,在深山中过着自己的隐居日子。
身上的壑王越来越激动,感觉到他的用力和冲刺,柔云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
她知道,男人就喜欢床上会挑逗的女人,表面上说什么三从四德,其实骨子里都喜欢风骚的。
她因为在床上表现的主动挑逗,又喜欢各种花样,壑王才离不开她。
这些还是拜朱剑锋所赐。
壑王突然发出一声怒吼,同时柔云感觉一股热流撞击着自己。
他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她的身上,压得她都喘不过气来。
她轻轻的推了一下他,然后娇嗔道:“王爷,你累死我了。”
壑王听到这话,浑身好像泡在水里一样舒爽,大声痛快的笑起来。
柔云心里暗暗冷笑,男人就喜欢听这种话啊!
她懒洋洋的转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壑王气恼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侧过来,每次都是背对着我,不行,我要你面对我。”说完就将她扳了过来。
柔云无可奈何的顺从着他。
疲倦的他像小孩一样紧紧的抱着她安逸的睡去。
因为不想戴着面具,所以不想面对任何人,就连睡觉也是习惯了背对着人。
可是壑王这样固执的要求,柔云还真是不好拒绝。
她抱着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柔云就被悄然送出了京城,在京城外约三十里地的别院里住下。
壑王是三天两头的就往外跑。
过了三个月,就要柔云返回京城,柔云实在不愿回去,在这里住着多惬意,多自在啊!
这一天,壑王带着侍卫照旧来到别院,迎面却碰上别院管家年实送一个郎中出来。
壑王立即紧张的问年实:“到底出了什么事?是夫人身子不爽吗?”
年实哈着要谄笑着说:“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夫人身子有喜了,王爷有后了。”
壑王虽然和王妃成亲多年,却一直没有孩子,看在王妃父亲的面上,壑王也不好多做责怪,眼下柔云有喜,当然是值得庆贺的事。
壑王闻言果然大喜,急忙快步进去,正好见到柔云正恹恹的靠在贵妃榻上。
看到壑王进来,她也不起身迎接,脸上也没有欢喜之态。
壑王心里感到诧异,脸上也不觉冷了下来。
他走进她,高高的从上往下审视着她,生硬的道:“怎么,有了孩子反而不高兴?”
柔云感觉到壑王的不悦,连忙柔声说道:“妾身怎么会不高兴呢?妾身只是担心王妃知道了会不高兴。”
她这样一说,壑王倒不言语了,他抚开衣襟下摆,坐在了柔云身边。
沉吟半晌,他说道:“你还是在这里养着吧,等时机成熟我再接你回去。
柔云顺从的点点头,柔声道:“我听王爷的安排。”
她心里冷笑。
她就知道是这样,皇上迟迟不定太子,壑王需要顾尚书的支持,怎么好在这关键时候和王妃闹别扭?
第十一章 无妄之灾
如意和林钰浦的婚事定在了九月初八。如今才是五月初。
如意问过林钰浦,时间会不会太紧了,可是林钰浦却只是抱着她,撒娇一般的说道:“我恨不得明天就把你娶过门,哪里还能等到九月啊!”
在他的一力要求下,如意一家搬进了林钰浦为他们准备的一座院子里。
院子离林府特别近,周围也很僻静,没什么闲杂人。
本来还担心嚣张的顾小姐会上门找麻烦,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如意也就放下了心,毕竟,顾小姐还是要脸面的。
搬进了林钰浦为他们准备的院子,刘敏中也没有去总店里了。
他倒不是得意自己成了林钰浦的老丈人,只是因为自从林钰浦和如意的婚事定下后,这事自然就传到了总店里。
如今,总店里的人看他的眼光各种各样的都有。
有羡慕、妒忌的,也有谄媚恭维的,这些让为人端正的刘敏中忍受不了,干脆不去,眼不见为净。
所幸林钰浦对他的态度倒还恭敬,让刘敏中心里还是觉得舒畅,即使觉得因为他和壑王走得太近,掺杂进了皇家的夺嫡之争里,又有着那样复杂的身世,但是木已成舟,这些烦恼也只有抛在脑后了。
他每日无所事事,银宝又去读了私塾,也没他什么事,白日里就去京城四处逛逛,等银宝放学回家就督促一下功课。
林钰浦见他闷不过,还邀请他去林家自己的书房里去看书,这倒是投其所好。
刘敏中想,女儿既然已经和林家订亲,自己若是考了个功名,也可以给女儿脸上长光,有什么事给女儿撑腰。
虽然平日里观察,林钰浦对如意还是很在意的,但是什么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己要是考取了个功名,也算扬眉吐气,不枉自己苦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
他心意既然已定,于是也就一心备考。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八月,又是一年夏天。
这一天,一抬小轿到了如意家门口,后面还跟着两名仆从抬着礼物。从轿子里下来一个少女,梳着双髻,杏黄的衫子,下身白色撒花的银线裙子。
这名女子是灵纱,她今天是专程来给如意下请帖的。
见到灵纱,如意也是又惊又喜,朱剑锋的丫鬟里,她也就和灵纱投缘,因为年龄相若,性格相近。
灵纱也已经长成美丽成熟了少女,不再是当年那个出言无顾忌,快言快语的小丫头了。
她笑吟吟的送上一张大红烫金的请帖,随行的仆从送上礼物,数匹宫造的绸缎,内造的胭脂水粉并头钗簪花之类的,林林总总的装满了两抬盒子。
朱剑锋和福云公主于八月十五成婚的消息如意早已从林钰浦口中得知,所以也不惊讶。
林钰浦已经和忠义侯冰释前嫌,还在忠义侯病中去看过两次。从朱云枫那边考虑,她和林钰浦被请也是意料之中。
灵纱感慨的看着如意道:“谁会料到你会和林钰浦在一起了。”
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如意心中挣扎半晌,终于问了出来:“可有李瑁的消息?”
朱剑锋和他关系这么好,总应该知道的吧!
灵纱摇摇头,看了看周围,林钰浦给如意安排的两个丫鬟正好不在旁边。
灵纱凑近了如意,神秘的说:“你知道吗?李公子如今在福州可是名声大了去了。他把福州顾家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顾家的小姐哭着要嫁给他,可是他就是不愿意,结果前段日子,丢下了顾家的事,说是出海到外洋去了。”
李瑁竟然去了那么远?外洋,那是很远很远的地方啊!
“李瑁去年不是已经和顾家的小姐成亲过一次吗?”如意疑惑的问。
灵纱嗨了一声,恨铁不成钢的说:“据说那次是为了帮顾家小姐拜托族人和债主的麻烦演的一场戏,过后,李瑁自己说明了。”
原来真是这样,看来是自己误会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