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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林钰浦派人来请刘敏中,说自己得到了一本上古奇书,叫做《琅缳琐记》,请他去一辨真假。
刘敏中听了,放下手中的筷子就去了。
他爱书成癖,听到这本失传的书居然会被林钰浦找到,当然迫不及待的就要去看一看。
来人却请刘敏中上了一座马车,刘敏中问:“为什么不去府里?”
这家丁恭敬的说:“我们公子和出售这本书的人在河上的画舫里相约,所以请您老直接去画舫里等他。”
刘敏中没有疑心,一路上心像长了翅膀一样,早已飞到了那座画舫之上。
马车一会儿就到了河边,这条河连同南北,顺着水流可以一直通到承州去。
这条河四周风景秀丽,绿树浓荫,河上有好几座船停泊着,除了一座乌篷船远远的停在河心处,其余的都是画舫停泊在岸边。
刘敏中上了船,船上却空无一人。
他质问接他的那名林府家丁:“你们公子呢?”
家丁谦逊的道:“您老先坐坐,公子一会儿就来。”
可是坐了好久,也没看到人,他等得不耐烦了,于是站起身想到处走走,随即,他就感到一阵晃荡,整个船舱好像都动了起来。
他连忙拔脚离开船舱,却失望的发现,这船已经停泊在河水的中心。
他知道自己是上当了,却不知道这是壑王的授意还是林钰浦的意思。
他跑进船舱,想找刚才那个带他上来的家丁,却发现船舱里已经空无一人。
感到有水漫过脚面,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船舱进水了。
他心里感到一阵慌张,显然有人设计陷害他。
船舱外面好像闪过一个人影,他急忙追了过去。
他又跑到船舷边,想看看有没有一条小船可供自己划走,低下头,却感到后面一股大力推来,他顿时被推入水中。
冰凉的河水漫过头顶,在这种紧要关头,他居然感到可笑,自己和如意今年都是有水劫啊,父女二人接二连三的都落水。
就是不知如意会怎样,明天就是她出嫁的日子了,他迷迷糊糊的想。
他顺着水流忽浮忽沉,一会儿就昏迷过去。
如意一直等到晚上,也不见刘敏中回来,于是就找到虎子,请他去林钰浦那里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虎子多了个心眼,并没有直接去找林钰浦,一出去,就向旁边的邻居打听,知道刘敏中的马车顺着河边去了。
他急忙赶到河边,却看到河边围了一大堆人议论纷纷,上前去问,说是刚才有人落水了。
虎子心里不由担心起来,不知怎地,他就是感觉到不好,无意转头,却看到林钰浦骑着马匆匆赶来,跟着十几个人。
一到河边,他就飞快的下马,脸色一片慌张着急,连声催促着下人下水。
到这里,虎子如果还不明白,那就是太说不过去了。
正要往前,却看到几个下人揪着一个家丁装扮的人推到地上,林钰浦屏退旁人,虎子躲在一旁偷看。
116 未修 勿看
他不知疲倦的又开始征伐,这样的他,实在让如意吃不消,连忙软语相求:“别,别这样,我、我实在是好难受。”
此时的她乌发如云般堆在枕上,一张光洁如玉的脸蛋上充满了红晕,神情又羞又恼,偏偏这时在他身下,纵使恼怒也不知该如何发作。
看到她实在是急了,林钰浦才恋恋不舍的停止了自己的纠缠,一只手搂住如意,眼光就好像粘在了她脸上一样不肯离开片刻。
这样亲密的和这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同在一个被窝里,如意的心里一片迷惘。
也不知是孽缘还是善缘!
即使躺在如意身旁,林钰浦也还是不肯老老实实,继续在如意的脖颈上,双臂上抚摸,他好像小孩子,总想要贪恋更多的爱。
感觉到如意的心事重重,他安慰道:“你放心,你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我一定会全力找到岳父的。”
如意斜睇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言语。
他又连忙表明心迹:“你不相信我?那我发誓,我这辈子一定要找到岳父,如若在这件事上稍有耽搁,就罚我和你分离。”
他说这话时神情慎重,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如意哼了一声道:“只是和我分离吗?那算什么惩罚?”
林钰浦苦笑了一声,黑黝黝的眼珠一瞬也不瞬的凝望着如意道:“对于我来说,和你分离,就是最严重的惩罚,简直是生不如死。”
如意听了这话,又是甜蜜又是心酸,却不愿再继续说下去。
她连忙转移话题,问道:“我以为,对你最重要的,莫过于在朝堂之上居百官之首,立下千秋功名。”
林钰浦呲之以鼻,不以为然的道:“你不要和我说这些虚假的话了,我知道,你不把这些看在眼里。同样的,我也不把这些看在眼里。”
如意听了问他:“那你为什么暗中为壑王做事?”
林钰浦叹了口气道:“还不是为了我那个不能相认的父亲老忠义侯。”
他停顿了一会缓缓说道:“我知道我的身世后,曾经非常想去认我的亲生父亲。那时我才8岁,母亲早已经是病入膏肓。”
如意连忙问道:“难道侯爷不管你们母子吗?”
林钰浦苦笑道:“侯爷根本就不知我们母子的下落。”
看到如意眼中露出疑问,他解释道:“自从母亲知道侯爷家里还有妻室以后,就非常伤心。本来她想,只要侯爷心中有她,那些也都可以不计较。但是只要是逢年过节,别人都是一家团聚,而她却是孤零零一个人,心里就很落寞。到后来有一天,侯爷夫人找到她,对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她一气之下,就带着刚出生的我偷偷离开了。”
“母亲性格倔强,即使沦落到为人浆洗衣裳,辛勤操劳的地步,也不愿接受侯爷的照顾。那时,侯爷已经派我的养父养母找到了我们,为了我着想,母亲自己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就把我托付给了养父母,临终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
“我母亲咽气前拉着我的手,要我千万不要学我父亲始乱终弃,要娶自己喜欢的女子,也要一心一意的对她好,这样,她也就瞑目了。”
“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做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而不是像世间大多数男子一样,负心薄幸。”
“母亲去世后,我一个人来到京城找到父亲,看到府门的一霎,我才知道。我的父亲并不是一个平常富贵人家的家主,有权有势。他明明可以给我母亲好的照顾,却任由他的妻子**我的母亲,如果不是他当初花言巧语的哄骗,我的母亲宁可嫁给一个平常人,平平淡淡是过完这一生。”
“可是,我看得出来,侯爷对你也有愧疚之心。”听了他的话,如意心里也为他感到难受,想到幼年的他眼睁睁看着母亲
他不知疲倦的又开始征伐,这样的他,实在让如意吃不消,连忙软语相求:“别,别这样,我、我实在是好难受。”
此时的她乌发如云般堆在枕上,一张光洁如玉的脸蛋上充满了红晕,神情又羞又恼,偏偏这时在他身下,纵使恼怒也不知该如何发作。
看到她实在是急了,林钰浦才恋恋不舍的停止了自己的纠缠,一只手搂住如意,眼光就好像粘在了她脸上一样不肯离开片刻。
这样亲密的和这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同在一个被窝里,如意的心里一片迷惘。
也不知是孽缘还是善缘!
即使躺在如意身旁,林钰浦也还是不肯老老实实,继续在如意的脖颈上,双臂上抚摸,他好像小孩子,总想要贪恋更多的爱。
感觉到如意的心事重重,他安慰道:“你放心,你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我一定会全力找到岳父的。”
如意斜睇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言语。
他又连忙表明心迹:“你不相信我?那我发誓,我这辈子一定要找到岳父,如若在这件事上稍有耽搁,就罚我和你分离。”
他说这话时神情慎重,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如意哼了一声道:“只是和我分离吗?那算什么惩罚?”
林钰浦苦笑了一声,黑黝黝的眼珠一瞬也不瞬的凝望着如意道:“对于我来说,和你分离,就是最严重的惩罚,简直是生不如死。”
如意听了这话,又是甜蜜又是心酸,却不愿再继续说下去。
她连忙转移话题,问道:“我以为,对你最重要的,莫过于在朝堂之上居百官之首,立下千秋功名。”
林钰浦呲之以鼻,不以为然的道:“你不要和我说这些虚假的话了,我知道,你不把这些看在眼里。同样的,我也不把这些看在眼里。”
如意听了问他:“那你为什么暗中为壑王做事?”
林钰浦叹了口气道:“还不是为了我那个不能相认的父亲老忠义侯。”
他停顿了一会缓缓说道:“我知道我的身世后,曾经非常想去认我的亲生父亲。那时我才8岁,母亲早已经是病入膏肓。”
如意连忙问道:“难道侯爷不管你们母子吗?”
林钰浦苦笑道:“侯爷根本就不知我们母子的下落。”
看到如意眼中露出疑问,他解释道:“自从母亲知道侯爷家里还有妻室以后,就非常伤心。本来她想,只要侯爷心中有她,那些也都可以不计较。但是只要是逢年过节,别人都是一家团聚,而她却是孤零零一个人,心里就很落寞。到后来有一天,侯爷夫人找到她,对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她一气之下,就带着刚出生的我偷偷离开了。”
“母亲性格倔强,即使沦落到为人浆洗衣裳,辛勤操劳的地步,也不愿接受侯爷的照顾。那时,侯爷已经派我的养父养母找到了我们,为了我着想,母亲自己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就把我托付给了养父母,临终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
“我母亲咽气前拉着我的手,要我千万不要学我父亲始乱终弃,要娶自己喜欢的女子,也要一心一意的对她好,这样,她也就瞑目了。”
“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做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而不是像世间大多数男子一样,负心薄幸。”
“母亲去世后,我一个人来到京城找到父亲,看到府门的一霎,我才知道。我的父亲并不是一个平常富贵人家的家主,有权有势。他明明可以给我母亲好的照顾,却任由他的妻子**我的母亲,如果不是他当初花言巧语的哄骗,我的母亲宁可嫁给一个平常人,平平淡淡是过完这一生。”
“可是,我看得出来,侯爷对你也有愧疚之心。”听了他的话,如意心里也为他感到难受,想到幼年的他眼睁睁看着母亲
117
他拉着如意的手走进女客的席上,本来热闹的席面顿时变得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和如意身上。
如意低垂着眼,羞燥得不敢抬头看人。
壑王妃和旁边坐的顾佳盈,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王妃满心想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再重提林钰浦和妹妹的婚事的,谁知道林钰浦现在又来这一手。
她强压下心底的愤怒,不自然的笑着问:“玉堂啊,你身边这位姑娘是什么身份?你怎么和她如此亲近?”
林钰浦满不在乎的看着王妃,洒脱自得的说道:“回王妃,这位刘姑娘是我打算要娶过门的妻子,已经准备先上门提亲了。”
众人一片哗然,从来没见过这位刘姑娘,想必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大家本以为林钰浦是做定了顾尚书的乘龙快婿了,谁也料不到林钰浦竟会这样当众宣布自己的婚事。
壑王妃的脸已经阴沉了下来,顾佳盈也快要哭出来了,她愤恨的瞪着如意,眼睛都要冒出一把火来了,这个丫头,刚才还向她撒谎,说什么和林钰浦没关系,转个身,就和他手牵手出现在她面前。
她情不自禁站起身,指着如意尖锐的说道:“不可能,她凭什么?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匠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