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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又是捣蒜一样点着头谢过。
“小莫啊,你是哪里人呀?家里是干什么的呀?”姨妈看来今天是想不起来自己吃菜这个事了。
小莫停下筷子:“我老家是本市的,后来父母去外地工作我就跟着去了,妈妈已经退休了,爸爸是民企员工。”
娄珂怡见小莫对答如流,心里又定了一些,这小莫入戏还真挺快。
“姨妈,我们坐了一晚上火车有点累了,肚子也饿了,快让小莫好好吃饭吧。”娄珂怡用撒娇的语气说。
“哦,对对,吃菜吃菜。我们珂怡心疼人了。”姨妈终于自己也动筷吃了起来。
才吃了两筷子,姨妈又盯上了小莫:“听说你和我们珂怡、菲菲是一个公司的同事,那我们珂怡的职务比你高,不是姨妈势利眼啊,男人总是不大能接受女人比自己强的,姨妈是怕你们闹矛盾,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
小莫咽下了满嘴的鱼肉,咪了一口酒:“姨妈放心,虽然我现在只是个小职员,可是我一定会努力给珂怡幸福的。”
说着小莫抓起了一边娄珂怡的手,眼睛炯炯有神地望着姨妈:“从认识珂怡开始,我就知道她是个女强人,可是在我眼里,她只是个小女人,也会软弱,也会寂寞,也有哭泣的时候,如果她要避雨,我就是她遮风避雨的帐篷,如果她要前进,我就是背后全力支持她的坚强后盾。我相信,只要我努力,总有一天,我会和珂怡一起携手并进的。”
酒气蒙上了小莫圆圆的眼睛,显得特别晶莹透亮,他说的这一番话,语气平静却坚定,虽不是什么豪言壮语,却让听的人觉得情真意切。再加上他喝了些酒,简直就像酒后吐真言。
姨妈也有些许感动,嘴里却只说:“来来,吃菜吃菜,别停。”
姨父听了小莫的话,拍了拍他的肩,脸上的表情有赞许有同情,好像在说,能这么喜欢我们家珂怡的,不是一般的重口味呀……
一旁的娄珂怡感觉这小莫手心传来的温热,看着他坚毅认真的侧面,心里感慨,尼玛,真没看出来,扎特真是影帝啊!演的太tm好了!于是她用力回握了下莫扎特的手,似是在给他肯定。
其余三人看到他们握紧的手,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词,情比金坚。
吃完饭,莫扎特又像所有第一次上门见家长的小年轻一样,抢着洗碗,姨父便也不多推辞,就让他洗了。
娄珂怡坐在客厅吃水果,任由小莫表现。小莫做家务显然比娄珂怡在行多了,姨妈姨父竖长了耳朵也没有听见有任何瓷器落地的声音,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这点跟娄珂怡还挺互补的。
都收拾完,小莫便告辞回自己家了。
“下次多来吃饭啊。”姨妈姨父笑着把他送到家门口。
“好。”小莫的酒晕散了些,可依然看着挺腼腆。
“姨妈姨父,我去送送小莫。”娄珂怡也走到门边穿鞋。
下了楼,娄珂怡对小莫说:“刚才你说得真好。什么为了我才住过来的,什么为我遮风避雨,做坚强后盾的,看我姨妈姨父那感动的样子,他们是信了个十成十了。”
小莫笑了笑,依然蒙着残余酒气的眼看着很迷离:“我说的,也不全是假话,半真半假吧。”他确实是为了娄珂怡才住到这边来的。
娄珂怡看着小莫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圆圆的小包子脸,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想不到你的演技这么好,不去拍电影选影帝真是浪费了。”
小莫摸了摸自己被捏过的脸颊,好想借着几分酒气抽她。
娄珂怡似乎替他惋惜:“要不是你……一定很讨女孩子喜欢呢!”
小莫以为她说他看着比较**,她又不好姐弟恋,不然她一定会喜欢他,心想,还好我看着比你小,脸上却是遗憾地笑着。
娄珂怡见他这神色,只能惋惜地叹了声息。
回到姨妈家,一推开门,娄珂怡就见姨妈、姨父、尤心菲三个人都一副严阵以待,三堂会审的样子对着她。她不禁心里有些发怵,挤出个笑脸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数据各种惨淡,冷得都想弃坑了,唉。。。。。。
求评求收啊!这周应该会日更,看在沐沐这么卖力的份上,亲们鼓励下吧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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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的是毒舌大医生和蛮牛小记者在世界末日前的故事,各种毒舌,斗嘴,甜宠
、41遭遇暴动
娄珂怡一推开门;就见姨妈、姨父、尤心菲三个人都一副严阵以待,三堂会审的样子对着她。 她不禁心里有些发怵;挤出个笑脸来:“大家都还没睡啊。”
会审的三个人都满头黑线的看着她,现在大白天的睡什么啊?她去S市出差又不是去三藩市出差,可没有时差啊。
“嘿嘿;我说的是午睡;午睡。”娄珂怡扯开话题技术之低劣前所未见;其实她是想故意显得自己有些尴尬有些难为情。
她也走到长沙发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侧面应对三位钦差大人。
姨父看看姨妈。姨妈清了清喉咙:“珂怡啊;小莫这孩子;看着挺老实,人不错。”
姨父赶紧说:“是啊,人不错;常言道人品好不好就看酒品,酒品好人品就好,酒品不好人品就不好,你看小莫,该喝就喝,毫不含糊,上了头不犯浑,这样的人靠得住。”
姨妈瞥了姨父一眼,接着对娄珂怡说:“只是我看着这孩子还是年轻,为人处事也不成熟,说礼貌教养吧,他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些,好得都有些迂腐了。而且男人好像还是应该比女人大个几岁才知道疼人,你说是不?”姨妈说完还推了推姨父。
姨父赶忙附和:“是啊是啊,你姨妈说得对,这小莫,我看有点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爸,我记得你还比妈小几个月呢吧?”一旁的尤心菲显然是娄珂怡的内应,一出声就暗帮她和小莫,“小莫在我们公司做得挺好的,才进公司老板就调他去做了重要岗位,我听老板夸过他好几次,你们要相信姐的眼光。”
娄珂怡向尤心菲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后只轻轻地淡淡地说了一句:“也许我这样的人,还是适合单身吧……”
姨妈姨父闻言大惊,相视了一下,姨妈赶紧说:“珂怡啊,我们没有说小莫不好啊,只是对他有些要求,我们也是为你的终生幸福着想,当然了,我们从小到大都尊重你的意愿,只要是你的决定,我们都坚决支持。”
姨妈表态了,姨父也赶紧跟上:“支持支持。”
这就算是过关了。尤心菲朝娄珂怡露出一个佩服的表情,心里想着不知道自己将来带男朋友回家,如果父母不是很满意,是不是也能这么轻易就过关呢?
尤心菲本来就不是嘴碎的人,何况当事人又是自己的表姐,自然不会去公司传什么闲话。只是她事后回想,原先她一直以为把小莫调去技术部是Eason的决定,正琢磨不透小莫是不是有什么来头能搞定Eason,或者有什么过人之处呢,现在看来,估计是表姐在背后推波助澜。于是在公司里看到他们俩总觉得他们看对方的一眼也满是了情义,他们和对方打的一声招呼都是暧昧,越看还真越像那么回事。
只是她最近觉得Eason不止对表姐,连队她的态度都开始变得怪怪的,以前很多事情Eason都是问也不问就让自己去安排,现在他都要再三确认,有些事情索性不交给她,直接自己安排了。这让尤心菲郁闷无比,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惹Eason不开心了呢?
自从娄珂怡在S市犯了胃病后,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是挺差的,于是她有了两个方案,一,积极锻炼身体,每天去家附近溜达一圈;二,约医生定期检查身体,也就是传说中的产检。
第一次她吃完晚饭下楼溜达,她就偶遇了小莫,小莫听说她有心每天锻炼后,便说他们可以一起。
“这不太好吧,”娄珂怡看看小莫跑得汗津津的样子,“我这基本是老年人散步的速度,拖累你就不好了。”
小莫听了这话,一时没忍住,心直口快地说:“瞎说,老年人散步都比你快……”
娄珂怡忽然又有了买十个包子狠狠吃下去的想法……
“咳咳,没事,反正我也只是因为白天办公室坐久了,晚上下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罢了,陪你走走也一样,更何况我们现在怎么说也是台面上的情侣是不是,我陪着你,万一被姨妈姨父看到也比较合理。”
娄珂怡想想也是,于是两人便约好了第二天一起散步,哪知道这一天发生了一件让娄珂怡终生难忘的事情。
第二天,是周末。夏天慢慢过去了,秋天开始来了,路边法式梧桐的树叶开始掉落,大片大片红红黄黄的叶子盖住了人行道,人走在上面能听到沙沙的声音。人行道旁边的草坪却还是绿绿葱葱的,和梧桐的落叶相映成趣。梧桐的躯干有些灰绿色,上面满是斑驳的树痂,就像人心,复杂,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一件小事,一句无心的话,就留下了一个永久的伤痂,就算好了,也会反复提醒人,曾经的存在和痛。
娄珂怡站在一棵梧桐树下等着小莫,他比约定的时间迟到了好一会。她边等,边想起姨父说过的话:“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说的真是没错。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只记得去公司的公交车已经过去了三辆,小莫终于出现了,他气喘吁吁地赶过来,忙不迭地道歉。
娄珂怡挥挥手:“我正好在这呼吸一会,它光合作用,吸二氧化碳,吐氧气,我吐纳,吸氧气,呼二氧化碳。”她指指身旁高大的梧桐树。
“那我打扰你了吗?”小莫怯生生地问。
娄珂怡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故意的。
小莫见她白自己,摸摸后脑袋“嘿嘿”一笑:“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证你觉得赞。”
娄珂怡疑惑地看着小莫,小莫却只是眨眨眼,她便只能跟在他后面,穿过了一个红绿灯,又拐了个弯,便见眼前一片高层住宅拔地而起,显然是新起的楼盘,看上去似乎还没有开盘,并没有住户。这些住宅楼层虽然挺高,可是间隔很远,看上去还挺符合现代的人的要求,既想要经济实惠,又不想降低生活水平。
“你说的赞的地方就是这里啊?”娄珂怡诧异地问小莫,“你别说你在这里面买了房子啊……”
“我哪买的起啊!”小莫叹了口气,“只不过时不时来看看给自己点奋斗的动力罢了。走,我带你进去,前阵子我来这闲逛的时候发现里面有片绿地弄得非常不错。”
娄珂怡跟着小莫往这小区里面走去,却没想到远远就看到绿地中央正在上演的火爆一幕。
只见绿地上黑压压地站着一长排民工打扮的人,头上戴着安全帽,手里抄的家伙千奇百怪,有的是铁铲,有的是扳手,有的是榔头,还有的索性上了钢管,最弱的一位大哥也抄了一支炒菜的锅铲。
尼玛,这是暴动还是抢地盘还是打劫?一见这架势,娄珂怡不禁往后退了退,拉拉小莫的衣角就说要走。小莫却好像没有感觉,眯着眼远眺。
娄珂怡本来想不理小莫,拔腿转身就跑,可无奈她吓得有些轻微脚软,使不上劲,只能也跟着张望。这一张望不打紧,她一眼就看到那赤手空拳面对这些民工大哥的人影有些眼熟。这不是孙为远孙大少还能是谁?
孙为远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吓得身形已经有些蜷缩,很是猥琐,可是孙为远依然是那副不卑不亢,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蛋定样子。
娄珂怡这时忘了害怕,反倒有些替他捏了把汗,不知不觉握紧了身侧的拳头。
那些民工大哥虽然个个脸上的表情都苦大仇深,恨得咬牙切齿,但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