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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这两个,肚子会变得特别大吗?生起来会很难生吗?”
“肚子大不大,生得快不快和妈妈的体质有关系,和单胞胎双胞胎没关系。”医生好像有点鄙视娄珂怡的想当然。
“哦……”娄珂怡放了点心。
“怀了两个要及时补充营养,从报告来看妈妈有点营养不良,给你开点药,回家记得按时吃。”医生看了眼一边的孙为远,“爸爸要监督。”
孙为远点了点头:“一定。”
医生把病历递给娄珂怡,反复叮咛她记得下次来检查的时间和注意事项。
娄珂怡和孙为远两人都是一脸严肃认真地听着。
末了,医生忽然扔给他们俩一本《孕期性生活指南与注意事项》,还说:“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宜有性生活。你现在的情况,可以适度性生活,不过动作一定要轻柔,不可压迫腹部,具体的回去读这本书。”
娄珂怡的脸上就是一个字:囧。她心想,你妹啊,这幸福家的服务是不是太到位了啊。
孙为远见娄珂怡一脸尴尬,便大大方方地接过去,还谢了谢医生。
走出了医院回到车上,娄珂怡还是一张囧脸。
“怎么了?不开心?”孙为远的语气倒是意外的很开心。
“我只是在想,一下有了两个,那欢欢这名字不够用啊,这下真是双重欢喜,重欢了……”
“想庆祝一下吗?去哪吃个饭?”
娄珂怡一听有吃的两眼立马放光:“去Salt Of The Earth吧?上次没吃爽。”
“走,老罗。”孙为远爽快地答应了。
娄珂怡歪头看了看一旁的孙为远,孙大少今天心情真的不错啊,平时吃东西挑三拣四的,今天怎么这么爽快?
娄珂怡今天点了份烤大比目鱼,最后当然才是她此行的目的,甜品S’more!
孙为远只是简单清淡地点了个沙拉和意大利面,他见娄珂怡那么期待甜品,便也点了S’more。
当热喷喷,巧克力和棉花糖都呈半融化半凝结状端上来的时候,娄珂怡眼里的光彩简直可以照亮整个夜空。
服务员刚把S’more放到桌上,娄珂怡才拿起甜品勺打算大快朵颐,就见有人眼明手快地把她上面的那砣冰激淋捞走了。
“你抢我冰激淋干什么?你自己也有啊!”娄珂怡抓狂了!
孙为远的S’more上出现了两砣冰激淋:“医生说你不能吃寒凉的东西。”
“医生说我要保持心情愉快,想吃啥吃啥!”娄珂怡皱着眉扁着嘴。
孙为远不再理她,自顾自挖了一勺:“嗯,冰火交融的感觉,不错。”
他觉得自己的嘴巴里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冰山,偏偏两样都是那样绵软,在嘴巴里完美地融合着。
娄珂怡伸出自己的勺子妄图偷一勺冰激淋,孙为远伸出自己的伤手就是一挡,外加扔出凌厉的一瞪。娄珂怡只得偃旗息鼓,委屈地挖着自己那只有火焰没有冰山的S’more。
“这味道……”孙为远吃到第二口的时候忽然觉得这味道似曾相识。
“巧克力棉花糖啊!味道如何?”娄珂怡用当日那个俏皮的模样问他。
孙为远默然,接下来的每一勺,他吃的都不是S’more,而是之前那个吻的回忆。他忽然想问,为什么他们的每次亲密接触,都是带着味道的?水煮鱼麻辣烫那呛入咽喉的辣,巧克力棉花糖的香甜,还有姜汤的辛味,不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味道呢?
吃完饭,两人去停车场打算回家,可是在电梯里,他们遇到了一个想也想不到的人。
“扎特,你怎么不辞而别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你怎么连房子都退掉了?”娄珂怡一见到他就立刻化身十万个为什么。
、48读万卷书不如做一次操
娄珂怡和孙为远两人走近电梯准备去停车场;电梯门一开,里面站着一个想也想不到的人——莫扎特。
“扎特;你怎么不辞而别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你怎么连房子都退掉了?”娄珂怡一见到他就立刻化身十万个为什么。
莫扎特看了一眼看到自己就扑上来扒住自己双臂的娄珂怡,被她的热情感动了几分:“我只是回到了以前的世界。”
“以前的世界?扎特你不是刚刚大学毕业远离父母的社会新人吗?哦~~你回学校去念书了?”娄珂怡自顾自推理着。
“噗!”旁边的孙为远忍不住笑了,这莫扎特在娄珂怡面前都演什么戏码了?社会新人?他都老得掉渣了好不好!
莫扎特看了一眼孙为远;顺便瞄到了孙为远受伤的手;想起了自己想为娄珂怡挡下却最终没挡成的那一棍子;也想起了和Eason的决裂。
他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娄珂怡的脸颊:“珂怡,你只要记住;不管我在哪;我是谁,我都是你的扎特。”
说完他朝她眨了眨眼,只有他俩才知道;扎特,等于佐罗。
他说完这句话,电梯到了,门一开,他大步流星地就走了出去。
娄珂怡摸了摸自己被捏的脸颊,奇怪,以前不都是自己捏扎特的小包子脸吗?今天怎么反过来了?而且今天的扎特为什么让人感觉这么陌生。
“你再不出去,电梯就要上去了。”孙为远按着电梯开门键按得有些手指酸了。
“诶!赶紧走啊!你卡着门干什么?”娄珂怡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孙为远,然后走了出去。
孙为远望天,你才是卡门的那个好不好,要不要改个英文名字叫卡门啊?
一路上娄珂怡也不知道是在想心事呢还是困了,很心不在焉的样子,以至于孙为远把她往自己家拐都没有发现。
到了她才发现:“诶!带我来你家干嘛,赶紧送我回自己家,今天饭都吃好了,没我什么事了。”
“我书房乱了,给我收拾收拾。”孙为远回答她的,只是简单的这一句。
你妹的!还真当我是保姆了!娄珂怡虽然心里骂着,可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车上了楼。
其实他的书房一点也不乱,大概他本来就是个整洁的人。娄珂怡只是拿着抹布东擦擦西抹抹就完事了。孙为远回到家便对着个电脑屏幕又开始工作,也不知道他每天怎么有那么多事要忙活的。
他的书房布置得很舒服,明亮的阳光,温暖和煦地照在沙发上。娄珂怡百无聊赖,便窝在书房的沙发上看书。
孙为远插空瞄了眼她看的书,赫然是那本《孕期性生活指南与注意事项》,他不禁头上浮现出三根黑线,她还真够虚心学习的。
娄珂怡这边正看得津津有味,这本简直是神书啊,介绍得细致入微,甚至体位动作什么还配上了图,简直是一本现代版春宫图啊!神马女上位、老汉推车、侧位,甚至还详细介绍如何“咬”。
娄珂怡看得一边面红耳赤,一边不住感慨,尼玛这国家对于某些方面管制那么严,好多完全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键字都要和谐,现在这样一本简直堪比手抄小黄书的书居然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作为计划生育教材出现在她手里。她真是看得又好笑又沉迷又无语啊。
娄珂怡看了一会那俩赤果小人做体操,有些审美疲劳,慢慢放下了书。看着对面窗的阳光,她忽然又想起了莫扎特,她总觉得他哪里和平时不一样了,可又说不上来。
“发什么呆?给我倒杯水。”孙为远一抬头,就见到她那个抬头仰望45度明媚忧伤的表情。
娄珂怡被他打断思路,慢慢转头看他:“你和扎……莫札特熟吗?”她想起来,他说过,不能在他面前叫“扎特”,他不爱听。
孙为远一听这问题,忽然有种掀桌子的冲动,为什么她看着这本《指南》会想起莫扎特??她脑子里在yy什么画面?还有,莫扎特刚刚那句“你的扎特”尼玛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最讨厌别人叫他扎特的吗?为什么好像成了他俩之见一个特别的称呼。
“不熟,去给我倒水。”孙为远举起手边的杯子,朝她晃了晃。
娄珂怡很有保姆自知地走过去要接过他的杯子,却不防他一下站了起来,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她:“为什么看那本书会想起莫扎特?”
他的眼里有深不见底的怒意。
“没……没有,看得审美疲劳了才想起莫扎特的……”娄珂怡说完才醒悟,这算什么否认?怎么像越描越黑了呢?
孙为远一挑眉:“看熟了,所以想实践实践吗?”
“没……”娄珂怡的“有”字已经被孙为远吞没在他的嘴巴里。
看来他应该教训教训她。他的这个吻来势凶猛,差点磕疼了娄珂怡的牙,可是在她的唇上才碾压辗转了两次就缠绵起来。他一手捧着她的脸,蹙紧了眉,闭上了眼,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却慢慢加深这个吻。
娄珂怡睁大着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盈盈捷动着,也慢慢闭上了自己的眼,双手环上了他的腰,轻启朱唇,放自己的丁香小舌和他纠缠,缠成解不开的情结。
两人这次嘴里都有巧克力棉花糖的余香,娄珂怡终于体会到这是一种怎样美妙的香甜感觉,不禁越来越大胆,渐渐不甘心自己的领地被侵占,开始越过边境,在他的领土上攻城略地起来。
孙为远半睁开自己的眼,看到她微微涨红着脸,一脸的意乱情迷和兴奋,捧着她脸的手不禁滑到了她纤长的脖子上,同时放松自己享受她带来的狂热刺激,直到他觉得她太得寸进尺的时候,才轻轻咬了咬她的舌以示警告。
正兴致盎然的娄珂怡被咬了一下,不由得睁大眼睛瞪了孙为远一眼。孙为远被这一瞪又撩起了火,他没受伤的手滑到她的腋下,环住她一把把她托坐到了书桌上。
娄珂怡的双脚夹在孙为远的腿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热吻的兴致依然高涨,好像一遇到孙为远,她就没有理智不受控制只剩行动,这就是传说中的化学反应吗?
娄珂怡今天穿得是一身粉蓝色荷花领连衣裙,从最近腹部开始微微隆起,她便尽量选择宽松的连衣裙。她双手这一向上勾,从孙为远的角度看,整个宽大的领子便走光走了个彻底。
孙为远不经意地一睁眼一瞄,眼前的是同色bra的蕾丝花边,以及一道若有似无的沟。孙为远本来已经蠢蠢欲动的冲动这下彻底不受理智的控制了。他的吻瞬间变得灼热无比,娄珂怡简直承受不来,只能在他辗转的间隙吸取一些零星的空气保证自己不窒息。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娄珂怡只觉得有一个热源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她当然清楚那是什么,她的脑海里迅速闪过刚刚才看完的那些赤果果不加修饰的姿势,她感觉到自己有一处也已经无比湿润,她很想要什么,好像也等待了很久的什么。
她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滑下去,滑过了他的胸,滑到了他的腰,再要往下的时候,却被他的手捏住了,固定在他的腰上。
他松开了吻,睁开眼看她,他眼里涌动的是什么她懂,他努力克制的她好像也懂。她又凑过去吻住了他,这种时候,不该想这么多,只需要,听从自己的心。
好在,孙为远只有一只手是好的,于是娄珂怡这局注定完胜。她的另一只手也滑过了他的胸,他的腰,然后迅速继续往下,这下孙为远知道自己这个独臂侠是无论如何抵挡不住的了。
当娄珂怡轻轻抚上他的坚硬时,他轻轻地吸了口气,眉头蹙了一下。娄珂怡见他不再反抗,便松开了他的皮带和拉链,她想一气呵成,免得夜长梦多,可是谁知越想顺利越不顺利,她只能一边献上更热情的吻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终于成功了,轻轻抚弄了几下,感觉他的喷薄,便将他释放了出来。
这一刻,他脑海里仅剩的理智便是,如果她真的好奇想试试,那必须是和他,他接受不了她和别人。
事已至此,不容她再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