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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莫愁本来是丝毫不肯买账的;但在苏海的压力下;她知道自己做一切都纯属无用;说不定这家伙一个电话打到警察局的话;局长反过来会骂自己没头脑。再说了;苏海的本事那么大;他既然要拦自己;恐怕就算自己拿着枪也没办法拦住对方。
安可可也不乐意;本来见莫愁要把阿旺婶带走的时候;她高兴得不得了。但她万万想不到;苏海这个傻瓜加笨蛋;居然脑子被门夹了;会帮着这个女人。
她看了看阿旺婶;心中突然有些难过。不得不说;阿旺婶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奴才。在自己家的这段日子里;安可可让她到东;她绝对不会向西。让她打架;她绝对不会劝架。这么多年来安可可之所以能在学校里横行;靠财源广进那几个人肯定是不行的;主要靠的还是阿旺婶。
现在;当她的身份揭露后;安可可又希望她不要走;又希望她赶紧在自己面前消失。
“阿旺婶;你以后不会再害我了吧?”安可可皱着眉头。阿旺婶对自己的好;自己还是知道的。
“你放心。”阿旺婶回答着;“将苏先生平安送到候家之后;我会立刻从你的眼前消失。安小姐;或者我应该叫你一声‘可可’。以后;你就要好好听苏先生的话;他对你还是很不错的。”
对于这点;安可可也很清楚。苏海这个家伙虽说平时做什么事情都和自己的想法格格不入;不过在他来的这段时间中;自己倒在与其对抗的过程中减少了出去泡吧唱歌玩游戏的次数;增加了背课文的数目。虽说她不知道她所背的课文到底有什么用;不过这既然是苏海要她背诵的;自然有要背诵的理由。
不知不觉;安可可还没发现;其实她已经在生活的点点滴滴处处依赖着苏海了。
“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不过我很好奇候家的寿宴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浓重?”安可可说着;见众人看着一旁的警察似乎有难言之隐;随即冲莫愁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咱们家还有事情要谈;你可以走了。”
莫愁“哼”了一声;随即招呼众人走开。
第一九四章:行动前的准备
“苏海;我的话撂在这;周一如果见不到侯佳美亲自来自首;那么我只好带你去警局;关你个十天八天。”莫愁颇具威胁地说着。要知道包庇罪犯也是不小的罪名;更何况阿旺婶还是个杀人犯。
不过对于莫愁的话;苏海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如果说杀人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了。那天晚上自己假扮成黑衣蒙面人;如果让这丫头知道的话;不知道她会怎样想。
目送几个警察离开;阿旺婶随即撵开刘妈以及小李他们;随即冲众人郑重其事地说着:“候家的寿宴;我觉得安先生的计划实在是太草率了。单让苏海一个人代表作为第四家族的安家来参加;恐怕我爸爸不但不会买你的账;反而还会因此而大发光火。要知道;作为一家之主的他;结识的可都是社会名流。”
听阿旺婶这么一说;众人均点点头:“不错。”
事实上;对于候家一家之主大寿的日子;安冰伟也有自己的打算。四大家族之中任何一家有什么重大活动的话;他安冰伟也一定过去捧场的。虽说他与作为第二家族的候家以及第一家族的马家有些不和;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你觉得;我们都要去?”安冰伟微微笑着;觉得侯佳美说的话大有道理。这个女人虽说以前对苏海有过不利;但不管怎么说心还是好的;自己也不必因此而纠结。
侯佳美摇摇头:“如果安家的重要人物全部去的话;一旦中了敌人的圈套;那就全部玩完。”侯佳美强调着:“你忘了我刚才说的么?二十年前造成惨剧的罪魁祸首还没伏法;并且势力很快有望超过安家。”
“你是说苏国安?”安冰伟微微一愣。
一旁的苏海本来在旁听着;突然见他们将目标扯到苏国安的头上;也是顿时心头大震。
本来对于二十年前的事情;苏海一直都很好奇这个罪魁祸首是谁;想不到竟然就是此人。这段时间与苏国安打交道;他已经觉得这个人的实力之强;超过自己的想象。而现在;正面交锋恐怕就要开始了。
对于苏国安;安冰伟也是大为头疼。这个人依仗着成飞集团对他的信任;竟然一跃而成为今天大华集团的第二大股东。想当年;他不过是个身价只有百万不到的小喽啰而已。
这个人的野心非常之大;安冰伟也觉得不得不防。
“这么多年来;我知道候家中上上下下对苏国安的底细并没有了解;只是看在马家器重苏国安的份上;所以才觉得这个人不错。”侯佳美皱眉;“如果这次苏国安也到寿宴现场的话;恐怕以他的能力;要公关我爸爸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而到时候……”
“不错;看来我们要做的是要想办法阻拦苏国安!”安冰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想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点?
目前苏国安虽说还没晋级到四大家族之中;但凭他背后的强大实力;他也能和安冰伟弄个旗鼓相当。而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安冰伟已经越来越没办法拿准这个人了。
如果让他公关掉候家的老头子;那就代表着他的身后将会在现有马家势力的基础上;又平添候家这个强大的势力。到时候;自己恐怕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想到这一层的关系;即便是一旁的苏海;也不禁大为赞叹:苏国安啊苏国安;真想不到我苏海竟然有你这么个父亲。看来;我还真要想办法将你给阻拦住呢。
就在想着如何阻拦苏国安的瞬间;苏海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人:安冰伟的营销大楼的一楼卫生间中;一个面容苍老丑陋的女人;正怪异地瞪着大眼看着自己;口中喃喃:“国安……”
天气不错;窗外原本早春才开的梨花竟然在冬天的时节开出了不少。而在ru白色的大宅中;光着身子的玛丽身上流淌着几滴比梨花略淡的ru白色粘稠状;泛着腥味的液体。
她十分享受地躺在一个软绵绵的沙发上;大张着双腿任由站在自己面前;光着身子的苏国安在她身下倒腾着。
“咕叽咕叽”声中;苏国安展开强烈的攻势;双肉相交;只听“啪啪”声响个不停。而在这样的声音中;玛丽也忍不住扭动腰肢;放开原本还紧咬的嘴唇;“啊啊”地一潮高过一潮地叫着。
她一边叫一边看着窗外;不知道她此时是在享受;还是在想些其他事情。
“喂;做的时候专心一点;不要去想其他事情。”苏国安提醒着她;让玛丽感到万分无语。她真搞不明白;这个男人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居然宝刀未老;对这种事情竟然还能保持这样高涨的热情。早知道的话;自己就不该给他配置那种秘制的药物。
玛丽“啊啊”之余;也有些不耐烦:“你弄好了没;弄好了我去洗洗了。”
“马上就出来了。”苏国安说着;立马加快马达;很快就已经达到顶峰;随即噼里啪啦地在玛丽身上一顿乱射。而在他弄完之后;玛丽随即拿起纸巾;将身上的脏东西擦掉。
“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对这种事情有如此高的兴趣。”玛丽终于忍不住泼了苏国安一盆冷水。
苏国安本来弄完之后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轻松地欣赏着自己依旧没有老去的肌肉。听玛丽这么一说;他也感到有些光火:“这段时间以来;你的脑子里除了杀人还是杀人;似乎没有一点心思放在我身上。”
“这还不是你的安排?”玛丽随意地拿起一件睡衣披在身上。而这一切对还想继续下去的苏国安来说;无异是他想继续下去的冷水。不过玛丽说的也在理;当初正是苏国安安排她去除掉自己那个儿子的。而现在;玛丽一天到晚想着如何对付自己的儿子;自己却渐渐为她不将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而感到失落起来。
“你说的没错;这次咱们一定要去拉拢好候家的老头。”苏国安想了想;随即拿起一根烟。正要抽的时候;却被玛丽劈手夺过。他也不生气;只是微笑地看着玛丽:“那个丫头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还用得着你说;我早就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了。”玛丽哼了一声;“这一回;苏海非死不可。不过我觉得你这次想要亲自去候家的话;恐怕还不能;安冰伟他们肯定会从中作梗;更何况侯佳慧那个女人很不喜欢你。”
苏国安轻轻地吐了一口气:“你是说;我要另外派一个人过去?”想到派遣另外一个人;苏国安略略皱眉;随即将目光转向玛丽身上;又轻轻地摇摇头。
寿宴的那天;马家的人肯定也会在;如果让玛丽出面的话;恐怕不是什么好对策。
玛丽似乎对苏国安心里想的非常了解;顿时嘻嘻一笑:“我告诉你一个办法;绝对可以!”说着;她便俯在苏国安的身上;嘀咕一阵。而苏国安听了;也慢慢地展开眉头;随即慢慢地将他的手伸向对方的娇躯;慢慢地压到她的身上。
空荡的房间之中;很快就传来苏国安和玛丽的嬉笑声。而在另外一边的营销大楼中;一个身穿蓝色工作服的女人轻轻地摇头;为自己悲惨的命运感到有些不愤。
“妈……”便在这个时候;她的耳边突然传来这么一声。她一愣之余;随即将目光转向身后。
此时卫生间之外站着一个酷似苏国安的年轻人;而营销大楼之中没有其他人。所以在这样的时候;这个“妈”字除了她自己之外;再不会针对其他女人的。
而听到这一声“妈”;再看着这么一张曾经熟悉的脸;女人随即心头一震;手中的扫把掉落地上。
不错;喊出这么一声的人正是苏海。当他想到扫地的女人;想到他口中的“国安”;再想到那天晚上她和苏国安之间的情形;想到她那天晚上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竟然能从对方手中安然离开。苏海就觉得;这个女人;一定和苏国安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而更有一种很大的可能;这个女人是苏国安的老婆;自己的妈妈。
苏海尝试着喊了一声;只见这个皮肤黑黝黝的女人眨巴着眼睛;嘴唇张开着微动;似乎想答应着。不过就在苏海激动不已地等着这么一声的时候;对方竟然失口否认。
“我不是你妈妈……孩子……你认错人了。”她摇摇头;随即拿起扫把;继续扫厕所。
而见到这一情形;苏海顿时激动不已。他只记得那个女人分明张开嘴;分明想答应自己。虽说她否认了;但他却相信;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妈妈!
想到这;苏海顿时走过来;一把拦住女人:“妈妈;我知道你是我妈妈。”
“不是的;孩子;我这里还有事情没做完;你不要当着我干事。”女人低着头;再没看苏海一眼。而见到她肩膀微微耸动的情形;苏海再不会怀疑半点。
不过她既然不承认;那苏海也不便再为这个而和她辩解;只是微微笑着;将自己的来意说出来:“有首歌叫做‘世上只有妈妈好’;如果妈妈知道自己的孩子马上就要面临死亡危险了;她又会怎么做呢?”
说到这的时候;女人顿时一愣;手中的扫帚也微微停了下来。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她便立刻恢复扫地的动作;装作对苏海的话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
“后天候家大佬会做寿宴;到时候苏国安会去那里对我不利。”苏海摇头;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儿子只希望妈妈能够有办法拖住爸爸;不让他去那里;否则儿子要做的事情全部泡汤。”
说完这个之后;苏海便头也不回地走开。耳听着苏海的皮鞋声渐渐远去;女人终于站直了腰身;随即转过头来。她的脸上挂满着期待与恐惧;黑黝黝的双瞳中似乎又重新闪起了神光。
“他是我儿子……国安;你不能对咱们的儿子这么残忍!”她喃喃地说着;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