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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迪吉的舰队当即起航直抵重庆,川军沿江炮台曾有开炮拦截,结果萧迪吉的舰队立即还击,上百门火炮同时开火,炮火打得铺天盖天,整个炮台陷入一片火海,两轮齐射过后,这个炮台算是废了。
接着萧迪吉的舰队一路横冲直撞,川军是远遁千里,根本不敢露头,抵达重庆江面之后,惊得是正在商议价码的各位川军首脑赶紧出来观看。
当然了,督办、督理们的贵体重要,都是远远地拿着望远镜观赏,看着小山般的军舰,个个惊呼不已,接着萧迪吉派人向川军下了最后通谍:如果九月十日,川鄂双方无法达成协议的话,第二舰队将会加入鄂方参战。
接着萧迪吉让舰队来三轮试射,铺天盖天的炮火把江边的一座小山都淹没了,看着空中的无数弧线,那巨大的杀伤力,顿时让川军吓破了胆,久议不决的价格问题当即达成一个底线。
九月九日,又是熊武带着一堆督办、巡阅使前来谈判,双方谈判的地点仍是万县江面的一艘小火轮,不过与前次不同,这次不是招商局的船,而是川中沈家的船。
一见柳镜晓走上船来,熊武立即让人奉上好茶。
那是上好的蒙顶茶,俗话说:“蒙山顶上茶,扬子江中水”,熊武见柳镜晓那日埋怨茶叶不好,赶紧弄来这“露芽云液胜醒醐”的蒙顶茶。
至于茶水也是从长江里提上来的上好江水,虽然说真正的“扬子江中水”是指扬江以下的江水,可是近代以降,扬子江往往泛指整条长江,所以柳镜晓也算是享受了一番“蒙山顶上茶,扬子江中水”的人生最高境界,
可惜柳镜晓钻到钱眼里去,一上来就咬定:“老价格!一千万!”
熊武咬咬牙,还价道:“八十万……不二价!”
柳镜晓当即回绝:“不成……您的价码实在太低,这样吧!我给你打个九折吧!”
“不行……”
“不成……”
“七百八十万……”
“八十五万……”
“这是痛心大降价……”
“我们把血本都拿出来……”
“你们的价格太高了,绝对不成……”
“我只能出到这个价格,我们自己的部队都在欠饷……”
“七百四十万!”
“一百一十万成不?”
双方就是这种无营养的对话,降价和加价的幅度越来越小,柳镜晓最后开出价格的是六百六十万元,川军方面则开出一百一十万元的价格,仍然是天差地别的差距,可双方都咬定这个价位,不再松口。
柳镜晓见双方僵持着,又用那套恐吓的办法:“如果再达不成协议,我们就要和第二舰队杀到重庆去,然后请直鄂两军作为我们的后援,等我们打下重庆、成都,那时候后悔就迟了!”
对于柳镜晓来说,他的底价是一百万元,现在已经多敲了十万元,索性把本钱全押上,看看能再敲多少钱。
这话确实吓倒了川军,熊武最后说道:“前次郭参谋长说,柳总司令对川中四大美人仰慕地很,一直想见一见……”
柳镜晓白了熊武一眼道:“就是见一见?”
熊武赶紧改口道:“自然不是,这剩下的三位美胜天仙、冰肌玉骨的美人,自然都是送到柳司令府上……至于这后面的吧……”
说着熊武就递过一个男人都能理解的眼神,柳镜晓哈哈一笑,解开风纪扣,笑道:“好!加上这三位绝世美人,你们川军出多少钱?”
“二百万元!”
对于熊武来说,他们的底线是三位美人加上二百五十万元,还有上调的余地。
“成交!”柳镜晓的回答让川军省了五十万元!
“成交!”省了五十万元的熊武同样干脆!
第六卷 第六章 皆大欢喜
徐如冰眼神迷离,大声地娇喘着,承受着柳镜晓在自己身后的狂野攻击。
床前是一面大镜子,在烛光下,柳镜晓把目光放在镜子上,可以把她的一切,甚至是最私密的地方都看得纤悉无遗。
与柳镜晓接触过的所有女性不同,徐如冰并非那种大家闰秀型的女性,她的肌肤是健美的小麦色,让柳镜晓沉醉了许久,她的脸似乎是刀削过一般,同样坚毅而有力,可是席枕之间又是这样性感撩人,那小嘴,自己就是吻上三天三夜都不够。
同样,在柳镜晓接触的所有女性中,徐如冰拥有最最完美的魔鬼身材,圆润的双乳,若是不是柳镜晓亲手体验,他真的不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丰硕的尖峰。
似乎是慕容兰珠某种药物的影响,柳镜晓的手变得相当纤细,几乎与女孩子的手并无两样,可柳镜晓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的双手齐动,竟然握不住一只豪乳,在那瞬间,一种直冲脑海的火热炽热了柳镜晓的整个身子。柳镜晓不由想初次相见时,她的酥胸半隐半现,给自己带来的无尽震憾。
这身材无损于她的气质,反而平添了一种风韵,宽衣解带之前,她象是一个纯真高贵的公主,而此时这个女子的身体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不知疲倦地迎合着自己的动作。
如果柳镜晓不是刚刚用自己的长枪确认那狭窄与阻隔,还有这床间的点点落红,柳镜晓怎么也不相信在床上这样表现的徐如冰竟是一个处女,特别是有着一个寡妇之名的处子。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流露着一种神秘的光泽,特别是她那眼神中流露着的几分迷醉,还有一览无遗的完美身材,肌肤间的相触可感受着丰满和弹性。
柳镜晓不由意气意发风发起来,一边更加狂野地攻击起来,一边贴着柔顺的头发,含住徐如冰那香扇玉坠般的耳垂,嘴里不知低着说着什么。
徐如冰可是听得真真切切,柳镜晓说的是:“如冰……我的爱妻子啊……真美啊……”
听着柳镜晓的赞美,还有整个身子沸腾着的春火,徐如冰只有加大自己动作的幅度,迎合柳镜晓的动作,不过柳镜晓下一句又传来过他:“看……多美啊……”
徐如冰自然知道柳镜晓指的是什么地方,那镜中的景象当真是羞死了徐如冰了,自己的脸上早已不复那种高贵的气质,一张小嘴始终没有闭上来,反而大声娇喘顺着配合柳镜晓的冲击。
柳镜晓一手一个地抓住一对豪乳不时变幻着形状,那尖峰上传来的感觉,同时也让徐如冰觉得整个世界都有崩溃的可能,就想放下整个身子,直接倒在地上,尽情地享受这一切的美好。
可自己的一双手还在用力抓着床单,顺便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自己的一切都这镜子里一览无遗,任由柳镜晓随意地观赏……而桃源处的景象更是不堪入目,别说刻意去看,就是想一想,都会令自己的整个身子沸腾起来。
一条长枪在那里无休息地进出,自己却不知廉耻地挺动着身子,任由柳镜晓进入自己的最深处,甚至伴随着柳镜晓的动作,作着最紧密的配合,追求那快乐的极限,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对这个刚刚认识两天的男子开放,包括这隐私的一切。
徐如冰看着柳镜晓秀美的面容,纤细的双手,以及那不时进出自己最深处的长枪,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这个含着自己耳垂的温柔男子,这个在身后不停挞伐着自己的男子,这个轻轻呼唤着:“如冰我妻……”的男子,就是自己的丈夫吗?
丈夫?徐如冰在瞬间想起无数的前尘往事,那幼年的逝去回忆,那人海的沉浮,乱世中的飘萍无法选择自己的归宿,自己的家族为了那虚构的大义,把自己许给了川中最有名气的世家
只是这个丈夫没有那么多福气,自己甚至连丈夫的第一面都没有见到,他已经在新婚之前赤身死于成都的妓院之中。
在床上,除了同样赤身的两个妓女,没有任何线索,有的说是他杀,也说是精尽人亡,更有无数离奇传说,但无论如何,夫家迎接自己的轿子已经上路了,自己就成了有名无实的刘家媳妇,一个真正的活寡妇。
孤寂的岁月无人相伴,只有无数狼一般的眼神闪过她的完美身躯。还好他的夫家是川中最有名气的世家,又有教会势力的支撑,公公同时又是速成系的首脑之一,总算是过走了这么多年。
只是家中同样不安宁,对那近百万家产虎视眈眈的人不计其数,那样口口声声叫道“嫂子!嫂子!”的人,背后却制造无穷的流言,就连那个表面上正气冲天的公公,暗地却用贪婪的目光看着自己,只是突然之间,自己的命运却又来了一个巨大的变化。
“啊!”在下一个瞬间,徐如冰的思索被柳镜晓的突击打断了,不由用尽全力抓紧了床单,整个身子擅抖起来,整个身子就想往床上倒去,又一次攀上了顶峰。
许久,柳镜晓的尖锐仍然停留于徐如冰的最深处,徐如冰只能依在柳镜晓的怀里,一双手搂住他的双肩,静静地享受这高潮的余韵,轻轻地说道:“夫君……让我歇息会吧……我们等会再……”
徐如冰在枕席之间的狂野,完全不象是一个刚刚破处的女子,就是普通的少妇也不能相提并论,当真是说无尽的风情,与她表面的高贵完全不同,柳镜晓不由想起西洋传来的一句话:“客厅是贵妇,床上是荡妇……”,扫了几眼她的私处,徐如冰只能把脸儿依在柳镜晓的怀里。
柳镜晓不由一时兴起,猛地把她抱起,可自己的坚挺依然停在那敏感的地方,大声叫道:“我们去找玉琢和纤巧……”
现在柳镜晓也是有脸面的人物,花了些银子在宜昌城内买了幢房子,自己和徐如冰的新房暂时布置在这边,而完颜玉琢和沈纤巧则睡在另一边,两边只用席子遮住。
柳镜晓说着就抱着沈纤巧下了床,一只手紧紧按住那圆润的玉臀,深深陷入了那极具弹性的肌肉之中,另一只手则扶住了丝绸般光骨的背部。
徐如冰却是更加羞涩,她一对娇乳完全压在柳镜晓的胸膛上,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两个人都无限欢愉,更要命的是柳镜晓每走一步,就带动深藏于她体内的尖锐开始冲击,在那泥泞的小径不时滑动,带来致命的欢乐,每走一步,徐如冰都不由欢呼出来。
与完颜玉琢她们不同,徐如冰给柳镜晓带来的是一种完全不同的风格,完颜玉琢她们在这种情况往往是轻声娇吟着,发出小猫一般的诱人声音,而徐如冰则是大声娇呼,让柳镜晓有着无限的自豪。
这段短短的路程充满着无限的欢乐和激情,柳镜晓轻轻掀开帘子,这房内点着煤油灯,灯光下的完颜玉琢和沈纤巧,笑盈盈看着自己。
柳镜晓故意慢慢地抱着徐如冰过去,徐如冰一想到完颜玉琢和沈纤巧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自已体内又是羞涩,又是火热,嘴里的娇吟反而越来越大声了,在这短短的几步里,她始终沉醉于顶峰的欢乐。
当柳镜晓把徐如冰放在床上的时候,她已经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柳镜晓顺手掀开被子,那里面是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靠在一起,两张玉脸露出比鲜花更娇艳的笑容。
那个身子还保留着开始激情的痕迹,她们刚才肯定在床上谈论着自己。柳镜晓不想家里后院起火,还好自己调理得当,娶了这么多夫人,完颜玉琢和沈纤巧没有多少反弹的迹象,就是冷落了自己一会。
一想到开始两女同侍一夫的无限美好,再想起徐如冰在床间的枕间风情,柳镜晓仔细看了一遍床上三个不着寸缕的完美玉体,不由重燃战火,当即扑了上去……
当夜柳镜晓一龙三凤,枕席之间得意无比,只是三位夫人第二天都闭门不出,柳师长第二天也到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