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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建立,战后又立即撤销。
虽然历史上曾有出现常设的军级单位,比方说共和十年间做为战略预备队存在的“拱卫军”,还有历史上屡设屡废的“禁卫军”,但存在时间都不长久,只有师级单位才是共和军的主干力量。
“军”级单位没有人事权和经理权,大多数时候也没有直属部队,只有一个司令部和下辖的各师旅单位,更要命的各师旅的经费也不同军发生结算关系。
一个精锐师的师长一年下来过手的经常费大约在一百四五十万元,战争期间可能更多,而军级单位的办公经费一年下来只有三四万元,所以“军”长并不是令人羡慕的职务
很多时间,军长一般都由下属的某个师长兼任,不过也由于是战时临时指挥机构,很多“军”可能今天有四个师,明天就被调走三个师,只剩下一个师,而最极端的情况就是这个只有一个加强团规模的定边军。
有史最大的“军”级单位是共和三十年间,南方各省进行“北伐”时所组织“粤桂湘滇闽大联军第一军”,该军辖有七个步兵师又五个混成旅,外配属了七个特种兵团,足足十三万之众。
不过这个“共和史上最大的军”遇上“共和史上最强的将军”木铁侠,一战下来,这个“最大的军”虽然没有立即灰飞烟没,但在木铁侠的三个师攻击下,这个军居然全线崩溃,一路向南方败逃,成就了木铁侠的一世威名。
所以定边军虽然有军的名义,但它的最高指挥官王善诚,他更喜欢部下称呼他为“师长”。
第二卷 第十四章 四大舰队
王烈又道:“所以还是你这个骑兵营本钱厚!”
柳镜晓答道:“不过其它几个营也不错!听说现在第三营的日子就不错,你说是不是,李参谋?“
李涛道:“是啊,他们营长很善于打理钱财,不过人比人气死人的,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没生在海军!”
王烈是个痛快的汉子,一听这话,直揺头道:“海军,你看看第五舰队!待遇能比咱们好上几分?”
往嘴里夹了几片羊肉,又喝了几杯酒,李涛的话匣子就打开了:“王大哥,这你就不懂了!你是没见过,富不过海军,我是去过了一次关内……”
他脸上显现出几分得意又几分失落的神态:“那一年,我跟着张步帅进关,顺带看一眼塘沽的海军,那够气派……据说人家一小兵一顿都能吃两条鱼。”
“那第五舰队的待遇怎么这么差?”
柳镜晓精通战史,这正在他的研究范围之内,而他依稀存着几分少年心性,便立即抢着答道:“第五舰队?这个舰队除了张步帅承认外,没人承认这个番号!”
王烈和李涛齐声道:“怎么可能?”
“关内各部从来奉军只有一个黑龙江江上警察队,从来不承认有什么第五舰队……”
王烈立即问道:“你说这个番号是张步帅私授的?”
“那当然了,天下也就是只有四大舰队。”
借着酒劲,王烈问道:“哪四大舰队?”
柳镜晓停下筷子,说道:“中央海军自然占了第一舰队的番号,不过……”
柳镜晓卖了个关子,借机往嘴里塞了片羊肉,王烈是个急性子,立即问道:“不过怎么了?”
“这个舰队无论实力还是待遇都是倒数第一,用的都是第二舰队淘汰下来的旧船,李大哥不说了人家一个小兵一顿都要吃两条鱼,可这待遇据说和南方那几个舰队差地天差远……论舰队规模,五个黑龙江江上警察队,勉强能抵一个第一舰队了,所以人家能承认才是怪事!”
“第二舰队占着台湾这个地盘,那可是个好地方,还有一个厦门特别市,算得上是富甲一方,人家一个台湾行署直属的炮兵部队,光大炮就有一百多门,全是大家伙。我们定边军是有人无炮,人家是有炮缺人,很多炮兵连都是有装备而人员短缺。不过有钱也不好,台湾赌风太盛。”李涛吃得差不多了,就向王烈讲述自己所听闻到的趣事,不时有王烈的大声感叹作为配合,趁这功夫,柳镜晓赶紧填饱肚子。
等肚子也有七八分饱了,柳镜晓接过话题道:“是啊,就连第二舰队自己都赌风盛行,每逢战事一开,必开盘口,官兵争先下注,如果有官兵接连赌中,可保送军校。”
王烈行伍出身,长期于察北和柔然叛军交战,消息闭塞,哪里听说过这等奇闻,直听得口瞪目呆。
李涛继续介绍道:“第三舰队就是沈家的私家舰队,正所谓富不过沈家,人家沈家有钱,养的舰队规模天下第一,巨舰遍布海外,镜晓老弟,你相貌若俊美几分,不如去上海试试运气,沈大小姐尚待字闺中,若得玉人欢颜,岂不是人财两得!”
“得了吧,哪个不知道沈大小姐现在才十二岁,再说咱们这种普通人,还是不要做这种白日梦为好!”柳镜晓接着说:“第四舰队就是两广海军,实力也非常强,据说光人员就是第一舰队的两倍之多。”
李涛又夹了片羊肉入肚,然后说:“这事老王你去问师长最清楚了,他本来就是两广第四师出来的。”
“我哪敢啊!师长最怕人提起这桩事,每次都要发一通火……”
这顿饭,宾主吃得是尽兴而欢,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正因为如此,柳镜晓的心情相当不错,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步伐轻快地走回自己的帐篷,揭开帐帘,却发现了两个不应当出现的人。
“不和完颜姑娘一起睡?”没等柳镜晓反应过来,郭俊卿抢先说道。
既然行军途中,柳镜晓一个人睡一个帐篷的优待自然也被取消,可柳镜晓可真的不敢和这两位姑奶奶同睡在一个帐篷里,所以柳镜晓的反应也不慢:“什么?我和她一起睡?这影响多不好啊……”
“不就是让你占便宜吗?有什么关系,我和她一起睡,看你敢不敢!”
接着郭俊卿一叉腰训道:“睡到那边去!”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柳镜晓暗自庆幸刚才的选择,还好自己脑子活,不然肯定会吃亏,说不定郭俊卿已经预谋给老师写封告状信,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是怕挨燕傲霜一声轻骂。
一个人整理好行军床,和郭俊卿说了些今晚席上的事情,完颜玉琢则低着头,秀发遮住大半张俏脸,神态依然冷漠,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干系。
天色越来越黑,柳镜晓脱下外衣,飞速钻进被子里,眼睛却偷偷往双女的床上看去,被子挡住完美的身材,只能隐约看到两张俏脸。
一想到这,柳镜晓又不由兴奋起来,连忙闭上眼睛,翻过去身,想静下心来,可完颜玉琢的娇容又浮现在脑中。
所以不多时,又翻过身来,偷偷地张开眼睛,正好看到郭俊卿似乎朝这边扫了一眼,连忙又翻过身去,所谓辗转反侧,正是如此。
柳镜晓不承认面对两个可爱的小白免,我们的大灰狼却只能看不能吃,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就是稍有些出格的动作,恐怕老师很快知道了,一想到这,柳镜晓又想起不该想起的事情。
就这样,柳镜晓不停地在天堂和现实之间来回,最终还是开始昏昏沉沉,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卷 第十五章 雨夜情怀
一声巨大的声响,把柳镜晓从半睡半醒中惊醒过来。
下雨了?
柳镜晓穿上雨具,小心地点亮煤油灯,揭开帐帘一看,不时有电光照亮大半个天空,轰隆隆的巨雷接连不绝,巨大的回音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在耳边不停回荡,而且雷声越来越重,似乎没有片刻的停息,秋风吹在脸上,不多时豆大的雨点就浇了下来。
柳镜晓出去视察了一会营地,还好一切正常,早有人到临时马廊照顾军马,其它方位也早有准备,柳镜晓转了一圈,又回到营地。
揭开帐帘,背后正闪过一道电光,紧接又是似乎停息不了的震天巨响在耳中回荡,完颜玉琢见到营中走进了一个陌生人,背后电光连闪,不由一声惊呼,从床上惊跳了出来。
借着闪电,柳镜晓可以清楚看到完颜玉的雪白胸脯,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了,连忙定下神来,转身解下雨具,回头才发现,完颜玉琢赤足在营帐来回走动,一副惊惶不安的神态,让人大起怜惜之意,何况她只穿着一身内衣,露出一截无暇藕臂,白嫩极致的一对玉腿,空气似乎还弥漫女性特有的香味。
再往床上一瞧,郭俊卿侧着身子睡在床上,似乎熟睡过去了。不过柳镜晓可不相信自己这位精明能干的副手对此一知所知,这么大的暴雨,这么响的惊雷,任谁都惊醒过来。一想到,连忙收拾起激荡的心情,完颜玉琢却仍在营中来回走动,惊恐之意更甚,他想了杨朝完颜玉琢走去。
走得近了,才发现完颜玉琢身体在走动中不断擅抖,脸上泪流满面,眼神隐隐有着几分绝望和哀怨,似乎是有什么极为恐怖之事,便朝完颜琢背后拍拍了,说了声:“没事!莫怕!”
虽然隔着衣服,柳镜晓仍能深深体会到女性肌肤特有的美好,从背后看去,美女的光滑玉背更是诱人之极,柳镜晓强压下欲念,小心用言语安抚着女性的心灵。
完颜玉琢开始冷静下来,柳镜晓不由松了一口气,正这时一声电光透过,完颜玉琢脸色立时苍白得连一点颜色都没有,柳镜晓正想开口,腰间传来一阵剧痛,不由往后退了两步。
柳镜晓反应极快,低头一看,原来是完颜玉琢一记重拳打在自己腰间,可这时候完颜玉琢又已经出手,连忙挥臂格档。
完颜玉琢手脚并动,一阵猛攻打得柳镜晓连退了六七步,幸亏她的打法毫无章法,倒十足象是女人歇斯底里胡乱出手一般,不过柳镜晓不得承认对手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上,都是相当难以对付的人物,虽然在技巧上有所欠缺,但柳镜晓认为这不过只是对方发挥失常罢了。
在这思索中的片刻,完颜玉琢的数次攻击被柳镜晓从容化解,可正当柳镜晓准备出手还击的时候,完颜玉琢的攻势却突然停止。
柳镜晓可不敢放松警惕,一边朝对手看去,手里也保持着戒备状态,完颜玉琢将手交到背后,以示无敌意,脸上首次出现害羞的神情,柳镜晓也不好开口说话。
许久,完颜玉琢朝柳镜晓弯腰行了个大礼,满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
柳镜晓松了口气,对于女士,他从来不敢下重手,否则肯定会被燕傲霜一阵轻骂,这种有输无胜的战斗,可不是柳镜晓想打的。
柳镜晓也不开口询问完颜玉琢为何如此失态,对方如果想要告诉自己,那肯定会告诉自己,如果不想告诉自己,问了也是白问,所以只说了句:“那就好!”
完颜玉琢却有一种重重的乏力感,呼吸喘息不定,剧烈的打斗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直接坐在行军床上,又示意柳镜晓请坐。
镜镜晓不由苦笑一声,坐在原本属于自己的行军床沿。这场交手莫名奇妙,让柳镜晓好生郁闷,但抬起头,一眼望到完颜玉琢肌肤上细碎晶莹的汗珠,又忆起刚才交手的情形,柳镜晓不由赞许道:“完颜姑娘好身手!”
这话取得意料之外的效果,完颜玉琢两行泪水立即顺着面颊流了下来,眉锁幽怨,腮角含悲,哭声中更带着几分凄凉,加上打斗中飘散的乱发,当真尤如雨打梨花一般,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与平时冷艳的神态完全不同。
柳镜晓呆坐原处,不知哪方面招惹这位完颜姑娘,不由一副坐立不安的神态,却无计可施,竟对帐外的惊雷毫无所闻。
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