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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竟是低下头来。
周香梅抬起来,竟是有几分傲色,他大声说道:“当年的事情……,”
他竟是说不下去,柳镜晓挥挥手,一众夫人明白他地意思,一时间柳镜晓左拥右抱,身处花从之中,郭俊卿冷笑道:“说到当年的事情,若不是因为了你……咱们也不会无奈出关!你父亲当年害了老师,你又害了镜晓!你今天还有什么脸面来见我们!”
周香帅一向是比花迅要娇艳的人物,只是连受挫折,他抹了一把眼泪,倒是她旁边的那妇人抬起头来。她轻声说道:“柳镜晓,我今日来见你,只是为了夫家!”
柳镜晓望着多年前梦中常有印象的人儿。只说了一句:“十年了……”
是啊,十年啊!柳镜晓这十年里头有过多少风霜雪雨,又吃了多少苦头,因此柳镜晓也想过重逢过要骂第一句话,可是十年后,两个人相逢地时候的第一句话却是这—样。
柳镜晓把自己的头枕到徐如冰地肩上,手滑进了陈海若的衣服任意轻薄,加上俊美如玉的容貌,再回看满是风尘的周香梅。十年啊! 两个人的角色竟是倒换过来了。
柳镜晓苦笑道:“我还是要多谢你!陈冰慧,若是白雀园你这那一枪,怎么惊醒我这个梦中人!”
“我对不住你!”陈冰慧还有什么可说的,当年的事情确实是她有所理亏。
“对不住?”柳镜晓站了起出,连声大笑,竟是说不尽的凄苦,他拿身带出一把玉钗:“我且问你,当年的山盟海誓到底算不算。现在这这玉钗仍在,却已是人是物非! ”
当年地山盟海誓,斗巳成空,物日人非已十载。柳镜晓苦笑道:“想当年,我为你万里远赴新大陆,纵然万千苦难。我都忍了下来,三年不见你一字回音,我也是苦心含笑痴痴等待! 当佣兵赚下的钱,我总是寄给了你。总以为你是玉骨冰心一支寒梅,定然会顶风傲雪迎春归,总以为你是火烧不怕真金刀子,刀砍不断长流水!怎料想……”
柳镜晓发话间神色凄苦:“人世间几多离合,我总以为自己不是薄情负义人,怎料想,我飞越万里归来时,你早已移情投别怀,我也忍将下来!”
见柳镜晓神色悲呛,又说起了当年故事,郭俊卿也在一旁埋怨道:“我当年就不该叫叫镜晓留下那些书信,镜晓说要尽数交给你,我偏生叫他留下来作个纪念……”
当年之事,柳镜晓仍是历届在目,陈冰慧只再说了一句:“对不住……是我不应该强要那些书信!”
“为了那些书信,你带着禁卫军上白雀园来闹事……
结果好了,禁卫军死了两个,我们朱雀却死十三条人命啊!我们这些毕业生连部对人都分配不下去!”
柳镜晓却制止郭俊卿说下去,他只是冷冷地说道:
“多谢你那一枪! 两位请回吧,我不会让禁卫军成建制入境,除非禁卫军由我部缴械后整编!”
境内内不允许存在客军,以防止战时发生意外,这—是郭俊卿和柳镜晓早有预定的打算,也是山东的既定方针。
济南火斗站。陈冰慧擦了一把眼泪,柳镜晓的绝情早在意料之中,当年他已经被伤了太深了,她对自己的丈夫说道: “回去吧!”
那边有人说道:“你很幸运!可惜不懂得珍惜!”
周香梅和陈冰慧转头一看,原来是丁宁,赶紧说道:
“丁司令!”
丁宁位居联军骑兵总司令,位置远在落魄的他们可比,丁宁笑道:“许多年前,我遇到过一个人,短短的一个月,却是我最幸福地日子,我抓住了!”
两个人都低下头去,丁宁继续说道:“回去,准备向周阳那老头交差吧!这趟你们没有白跑了!”
“怎么?”两人惊喜地问道。
“我们师长出兵了……这个呆子!”
共和九十六年五月十八日,柳镜晓下达出动命令,联军十七师沿津浦路向北开进,柳镜晓自己声称提前出动的原因是:“烈风军向保定发起进攻,等沧州、石家庄失守,山东就要直接处在战火之中!”
在战前,不过战火引入山东是既定方针,但是柳镜晓的出动命令却是突然而来,到底陈冰慧的来访对他地决策有无影响,即使是丁宁也猜不透。
共和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河北会战拉开了他的序幕,有许多人更是自豪地称其称为:九次河北会战”。
最终卷 第一章 第一次碰撞
历史的真相,往往是不为人所知的……”
五月二十一日。沧州。
作为先头团的团长,胡博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个职务的,在三天之内,他的先头团已经赶到沧州,并牢固控制住沧州。
只是像他这种资历的人物,本来是应当统帅大军或者执掌一省,只有他因为犯了组织错误,所以连这个先头团的团长职务都是好不容易才争取过来的。
他自己也知道能不能翻身就看现在这一役,到了沧州之后任劳任怨,以方便后继部队的继续开进,不过还好,这一路以来都没有什么大乱子,林镜晓对于出兵河北早有打算,而河北民众官员都愿意迎林镜晓入境,因此部队顺顺利利地在烈风人之前抢先进了沧州。
只是林镜晓对他还是放心不下,还好来当监军的丁子龙副师长对他不错,现在他旁边说道:“司马的主力马上就到了。丁司令的骑兵也快到了,我看派个部队出去侦查一下吧?”
“好的,我立即派一个营沿津浦路方向侦察……”
“非常感谢!”对于沿着津浦路进攻的第三师团来说,没有比援军更为高兴的事情:“神望少佐,非常感谢军方面对我们的支援……”
沿津浦路开进的第三师团,配属了一个野战炮兵联队、一个独立工兵大队之后及其它特种兵之外,这个师团的兵力达到了近三万人,只是对于抵达沧州并保护津浦路畅通的作战任务来说,这点兵力实在大少了些。
虽到北支军紧急追加了九个步兵中队负责保护铁路,但是后勤补给线已经拉得太远了,铁路屡被破坏。甚至不得不将一部分步兵用于保护铁路和维修铁路,而眼前残兵的抵抗莫名地激烈起来,让第三师团的前进速度显得更加缓慢。
在这种情况下,第六师团虽然只派出一个千望支队(一个步兵大队为基干组成),但是千望支队长是陆大的名人,他的大队也是由第六师团精兵强将组成,以致于第三师团一再表示:“多谢贵师团协力。请贵部先行修整吧……”
但是千望支队长则表示:“贵部作战多日,由我们来进攻,让烈风男儿的快剑插入沧州城吧……”
千望支队当即走在全军的最前面。千望支队长一再命令全支队加快前进速度,以致与久战之下的第三师团拉开了距离,而千望支队的尖兵中队(由步兵一个中队又一个小队,骑兵一个小队,炮兵一个小队,工兵一个分队组成。
五月二十三日傍晚。
联军第二师第一团第六连的士兵叹了一口气,残阳如血,眼见这一天就要过去了,而敌人尚无踪影,几个军官都围着连长说道:‘休息一下吧……明天继续前进”
面对着已经走了两天的官兵。陈天明连长点点头:“准备露营。派出两个军士哨!”
士兵们总算可以喘了一口气,就在他们准备把身上的背包解下来的时候。有个士兵大叫道:“敌人……”
官兵们立即紧张了起来,几个眼尖的士兵已经看到就在相距不远的一个援谷,居然有一队骑兵在那儿休息,虽然没亲眼见过烈风人。但是战前配发的识别标志明显地表示这是敌人。
“呯!”河北会战的第一枪却是由烈风人的军士哨打响的,原本躺在地上休整的烈风人一下就反应过来,飞快地跳上军马,就准备朝着这边冲锋。
“终于逮到了!”陈天明欣喜地握紧了拳头,伴随着军马的嘶鸣声是密集的排枪声,烈风人的二十多名骑兵还没冲到面前,已经被打翻了四个,一时间战马在地面上悲鸣着,而面对着早有准备的联军官兵,烈风人凭直觉感到不对,竟是一拨马头,转身跑了。
眼前这支敌军的军服、装备甚至是气质和以往任何一支部队不同,显然是有了新的敌人。
伴随着枪声,与该连一起出来的两个步兵连也赶紧从后方赶了上来,朝着枪声响起的地方冲锋。
而追击敌骑兵部队的陈天明很快就发现了敌军主力部队,除了这队骑兵之外,还有大约二百五十名步兵,甚至还有两门火炮,但他并不惧怕,与他同营的两个步兵连随时能够赶到。
杀啊!对面的骑兵也重新转头杀了回来,奔腾的马蹄声有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可这吓不倒士兵们,刺刀阵和骑兵撞在了一起,一时间人翻马仰,烈风军这个骑兵小队竟是陷入了刺刀阵之中,在短短的时间,小队已经阵亡过半,但是陈天明的队形也显得十分混乱。
千望支队的尖兵中队当即冲了出来,陈天明连长第一个站了出来,他高呼:“杀啊!”
全连勇气十足地发起反冲锋,双方绞在一起厮杀起来,不时有人倒下,但是烈风人因为人数的优势渐渐占了上风,只是这时候两侧传来了欢呼声了,援军赶到了。
“撤退!撤退!” 面对着前后夹击的困境,烈风人开始了有组织的撤退,而援军的到来让官兵们的士气更为高涨,在追击中他们又解决了七个敌兵。
“我中队遭遇优势敌军袭击!“千望神度意外地接到前线的报告:“敌军装备精良,战斗力很强……”
他当即挥动军刀大声道:“全大队冲击!把桔中队救回来!”
“我军在沧州以北遭遇烈风军,歼其一部并将其包围……”对于胡博来说,这是个好消息,他当即下令:“全团开进!”
双方的第一次碰撞就这样发生,而高地上的攻防战竟是出于陈天明的意料之外,双方的战斗陷入了僵持。
“呯!呯!呯!”排枪之后是一个又一个的优秀士兵噗通一声倒在地上,面且联军的伤亡比烈风军要大得多。
不得不承以,初期烈风军的精兵主义确实有极佳的效果,烈风人在短时期内竟然修筑了简易工事,让第二管的攻势无功而返。
陈天明的眼睛要喷出火来,他的连队损失最大,他大叫道:“跟我上!”
全连残存的战斗兵大喝一声,端着刺刀又冲了上去,只是这次虽然一度突入烈风军的阵地,双方甚至展开了猛烈的肉搏,但是最后还是被压了下来。
而双方的援军差不多是同时到达,胡博远远地望见烈风人的大队,大声叫道:“杀啊!”
炮兵已经预期展开阵地,双方先是一阵密集的排枪,跟着胡博团的团、营所属炮兵一致发扬火力,千望支队在行进中遭遇优势敌军的袭击,当即是一片血泊,千望神度少佐虽然两次举刀冲锋,但是敌军的火力过于猛烈。
支那事变陆军作战史称:“千望支队在面对敌至少两个师的攻击,自己处于极度危险的情况下被迫后退收容,敌遗尸约六百具,千望支队战死十六名,伤十七名……”
事实上在战场上烈风军至少抛弃了五十具尸体,胡博当即命令部队发起追击,另一部则全力围歼被包围的尖兵中队。
“杀啊!”但是仅仅三分钟之后,新来的第二连就被迫停止了攻击,步炮协同不好,炮弹落在自己人的身上,而且烈凤军的火力组织相当成功,陈天明当即说道:“这样打可不行!我们得好好准备一番!”
可是战斗却是出乎意料的艰苦,千望支队的抵抗组织的比较成功,虽然又伤亡了六十多人,但是他们的主力并没遭到致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