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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即使开眼也闪躲不及,当时心中瞬间闪过死亡两字。我的雪豹之眼经过多次战斗之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似的开闭。是以狼眼枪刚响,眼已开。但是当时我和狼眼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以我的经验及时开眼最多也只能躲开要害。可是这次开眼与往昔竟然大大不同,子弹的速度竟然只有平时的十分之一,轻飘飘的仿佛静止。我一个闪身躲了过去,闭眼之后看那子弹啪的射碎了地上的石砖。
“明白了吧?”狼眼擦了擦枪,又将枪放回了自己的口袋。
我若有所思的问道:“这种训练可以让开眼的效果变得更强?”
“嘿嘿嘿嘿,没错。开眼的效果直接和一个人的集中力相连,而人类眼睛的集中力却最是难练,我打的这种训练方法虽然极端,却极为有效。”
我点了点头,舒展了下身体,说道:“看不出你个变态倒是挺聪明的,我再去练他十次。”
狼眼忽然阴阴笑道:“嘿嘿,这十次可不能这么简单了……”
我刚把头放进针和钉板之间,闻言不禁啊了一声,只听狼眼不知窸窸窣窣的干了些什么,眼前的针忽然上下一缩一挺的动了起来,不到一分钟我已经开始两眼昏花了……
澳大利亚悉尼可以说是举世闻名的港口城市之一,整座城市,无论是经济,文化还是人民生活与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说它是一座海之城也不为过。
每年夏天来悉尼海边旅行的人不计其数,所以整个悉尼的沙滩总是处在人满为患的状态,只有一些临海的悬崖峭壁,礁石浅滩鲜有人问津。
不过此刻在一座临海的峭壁上面,站着两位绝世美女。一位金发蓝眼,另一位却是黑发碧眼,正是公主与月两人。
“公主,你说的练习就是在这里?”月望着眼前怪石奇出的峭壁问道。
公主指了指下面的大海,说道:“准确的说是在这下面。”
“下面?海上?”月不解地问道。
公主,点点头说道:“咱们先下去吧,这也算是练习之一。”说罢轻巧的攀上峭壁岩石,如一只灵巧的猴子一般敏捷的爬下峭壁。月显然没有公主灵活,虽然爬的也不慢,可是好多险要之处都是依仗月刃之利插进岩石当作踏板才顺利通过。
峭壁的下面是一片大大小小的礁石,经过千年海浪不断的冲刷,形状千奇百怪。月和公主站在其中最大的一块上,说是最大其实她们两人也就堪堪站开。随便挪开一步便是汹涌澎湃的海水。
公主看着月拍拍身上的尘土,将月刃收回腰间,微笑着说道:“以后再爬下来不许使用月刃。”
月一愣,公主已经接着说道:“这一片礁石就是我们第一个训练场地,你先熟悉一下。”
月看着眼前这一大片嶙峋怪状的黑石头,茫然问道:“这里,这里怎么训练?”
公主反手抽出了腰间的银色长剑,笑道:“很简单,咱俩在这片礁石上战斗,直到体力耗尽。”
“就这样?”
“就这样。”
“那……我可以使用狼眼吗?”
“随你。”公主轻巧地跳到了离月较远的一块礁石上。
月显然还是不太明白公主的意图,她们俩人之间以前也经常进行练习战,用上狼眼的话两人就是一个平手之势。但是练习战为什么非要在这个鬼地方打呢,总部不是有很多非常正规的练习场吗。
公主显然也看出了月的疑惑,说道:“你不要乱猜了,过两招就明白了。”说罢横架长剑,摆出了一副进攻的架势。
月也不敢分身,手持月夜双刃,暗中开了狼眼,仔细观察着公主的一举一动。
公主忽然一声娇喝,一个直接的刺突冲向月。月忙跳向左边的礁石,可是谁料那礁石经过千年海浪不断冲刷,表面早已滑不溜手,月猛的一脚跳了上去就是一个趔趄,重心不稳险些摔倒。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公主的银剑已经横在了月的脖子上。
“如何,明白了吗?”公主笑盈盈的收回银色长剑。月蹲下身子摸了摸滑腻的礁石,又看了看公主如履平地般的动作,微微笑道:“有意思,再来!”说罢两个纤美的身影在碧海长空下剑影交错,斗成一团。
余姚,一个并不是很起眼的城市,境内地貌丰富,种族众多。因其极佳的地理位置种出的水果极为美味,获得了“杨梅之乡”,“蜜梨之乡”等美称。不过这个城市真正闻名于世的原因却是因为一个人,此人被史学界认为是足以改变历史的人物之一,堪称明朝最猛的儒将——王守仁。当然也有人说什么舜帝也生在余姚,一竿子将历史捅到了上古神话,完全没有可信性。
周舟此时就走在余姚城的街道上,虽然舜帝是否生在此地不好考证可是余姚倒确实是一个文化古城。虽然城市经过了现代化的翻新,不过你还是能能看出街头巷陌随意流露出的那种古老,那种沧桑。
虽然紫红绿与她四人对胖子信中所提到的那个王婆婆都没有抱什么希望,但这毕竟是胖子的遗愿之一,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于是周舟让紫红绿三人率领平衡者的部众先去北京天津建立新的总部,自己则跑到这座陌生的城市来拜访一下那位王婆婆,不管怎么样她肯定是胖子以前的熟人,把胖子的死讯告诉他也是应该的。
胖子给的地址不清不楚的,好多地名都早已弃之不用,余姚本地人大多都不是很清楚。后来周舟好不容易拉住几个色老头并报之甜美的微笑才问出来信中所提到的端云街在哪里。依着几位老人的话,周舟穿过繁华的商业区,喧闹的街道,终于找到了一条破破烂烂的小巷。小巷的脏乱与破旧到了一种让人难以接受的境界,周舟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五十年前甚至更远。
低矮错落的小楼院子紧紧挤在一起,抬头便能看见废弃电线栓成的晾衣杆上款式落伍的衣裤,两侧的院墙锈迹斑驳,完全不能让人联想到二十一世纪。不过周舟也注意到了在那暗红色的破旧院门前立着的一对对只有古时大户人家才能拥有的石鼓。也注意到了几座破烂院子的门梁上书写着早就褪色但是只有在朝为官着才能得到的皇帝诰命。
这个小巷的一切仿佛都在诉说着古老的高贵,昔年的荣耀。周舟在一座小小的院子前站定,即使在条破旧的小巷中这个院子也算不上起眼,但它确实就是周舟的目的地。
周舟轻轻叩响门扉,隔了好久,才听到一个苍老的女声问道:“谁啊……”,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慢慢打开,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庞映入周舟的眼中。
“老婆婆,请问……你是王婆婆吗?”周舟试探性地问道。
“王婆婆?这里没有这个人!”说罢,眼前那个瘦小枯干的老太婆急匆匆的就要把门关上,周舟赶忙挡住门,说道:“是米杉让我来的……”
老太婆一愣,奇怪地说道:“他让你来的?这个混小子,我不是说了除了他我谁也不见吗!他在哪,你让他亲自过来!”
周舟脸色一暗,缓缓说道:“他来不了了……他已经去世了……”
老太婆怔了半晌,方才说道:“哎……你先进来吧。”
周舟道了声谢,抬脚迈过了老旧的石梁,走进了这个不起眼的小院子。
所谓别有洞天,豁然开朗大概也就是周舟现在的这种感觉了。院子从外面看起来很小,可是进到里面才发现足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一半的院子种满了郁郁葱葱的竹子,风一吹来,竹影婆娑,竹叶沙沙作响。一股幽静的氛围直钻人的心底。
小院很干净,完全没有外面那种脏乱的感觉。院墙虽然也有些许青苔锈迹,但是决没有坑洼涂鸦,两座小楼倚着院墙而建,古朴素雅,褪尽浮华。
老太婆带着周舟慢悠悠的走到屋里,指了指一套桃木椅子,说道:“你随便坐,我给你拿点水去。”
周舟起身客气的拦住老太婆说道:“您别忙活了,我不渴。您也坐下来吧。”
老太婆连连摇手,扭头走进厨房,周舟执拗不过,也站在一旁等候。周舟无聊地扫视着这件屋子,电灯还是接了进来,不过也只有电灯还能让人分辨出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屋子里什么现代化家具都没有,红木柜子,桃木桌椅,搪瓷茶具,石砖铺地。周舟的目光扫视到桌子上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上时停了下来,那幅照片还是黑白的,照片中一对青年男女正幸福的笑着。男人身上还穿着三四十年代非常流行的中山装,女人一身素雅旗袍,眉如远山,眼似秋水,端的是个美人。虽然这对男女的举动没有过分的亲密,但是紧紧挽住的手还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他俩的关系。
老太婆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看见周舟盯着桌子上的照片发傻,一把将照片扣在了桌子上,说道:“都是老照片了,没什么好看的。”
周舟赶忙接过老太婆手中的茶壶,笑着说道:“照片上的女孩很好看呀,是您年轻的时候吧?”
“好看有什么用,最终不过是红粉骷髅,都化作了一剖黄土……”老太婆一边给周舟沏茶,一边唏嘘说道。沏完了茶,老太婆终于也坐到了椅子上,捧起一杯茶,悠悠说道:“米小子怎么死的,你给我说说。”
周舟便一五一十的将胖子和尼格欧的那场恶战娓娓道来,她本来就是主持人出身,讲故事自然精彩纷呈,引人入胜。不过那老太婆倒是很冷淡,不插一句话,没有任何表情。待周舟口干舌燥的说完,才淡淡问了一句:“这么说,他是打架被人打死的了?”
周舟皱着眉头说道:“不是打架……怎么说呢,是一场战争,或者说是比武。”
老太婆眉毛一挑,阴阴笑道:“嘿嘿,呸!什么战争,什么比武,说白了不就是俩人打架他技不如人被打死了吗。”
周舟虽然听着不是很舒服,可也不好反驳他,只能装哑巴。
老太婆又是悠悠一叹,说道:“他让你颠颠的过来找我,有说过什么有什么事吗?”
周舟蹙眉苦思,觉得说让你来帮我斩妖除魔拯救世界这种话实在太傻,可不说又怕被这个老太婆赶出去,一时僵在那里。
老太婆慢慢品了一口茶,说道:“算了,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无非就是想让我老太婆教你怎么打赢这场架!”
周舟听了老太婆的话,眼睛一亮,问道:“您知道怎么……嗯……打架?”
老太婆哼哼一笑,说道:“这打架有什么不会的,三岁黄口小儿不都天天打来打去的吗?”
周舟陪笑道:“我说的……是指……就是……”虽然周舟主持人出身,伶牙俐齿,机敏过人,可是四君会武这种事情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给一个老态龙钟的婆婆。
那老太婆倒是没有理会,自顾自的接了下去,说道:“科举有科举的状元,打架自然也有也有打架的将军。小儿打架无非是吵闹嬉戏,高手打架可动辄就是流血受伤,失了命的……嘿嘿,也不少见。”
周舟听了一时默然,只见那老太婆端着茶杯呡了一口茶,接着说道:“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一直嬉皮笑脸玩世不恭,不过在我的调教下,他打架不能说是世界第一,至少也是难逢敌手……不过听你所言,那个美国人竟然以一敌二,还轻易将小子杀掉,这人功夫倒真是不弱。”周舟听到此处老太婆语气渐弱,似乎也束手无策。谁知,老人眼中忽然精光一闪,脸上一道道深刻的皱纹中仿佛蕴藏着无边的杀气,她寒声接道:“不过……小子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王门中人,不管那个美国人是谁,我都要让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