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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什么啊?”小桃儿疑惑道。
“马蹄声!”我嘴角翘起,眼眸看向前方,渐渐地从黑暗地巷子中驶来了车舆,那华丽之样式难以去形容,四角上栓有精美玉佩,在颠簸之中,相互碰击,发出‘听听听’的清脆之响,仿佛那美妙动听的隐约。
“真是的主子啊?”其他的小厮和丫鬟们接连跳了起来。
我欢快地奔上前去,“夔?”喊叫道。
马车在小德子的吆喝下停驶了下来,车帘掀起,果不其然,东方夔身着着一袭朝服,显得那般卓越超群,他颀长的身子傲然挺立,那般卓尔不凡。
我扑上前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他胸前蹭去。
众人在后面不禁掩嘴而笑。
东方夔无奈地伸手搂着我的腰际,轻声哄道,“哭个什么,不过是晚回来会儿,我不是叫人通知你了吗?”
“哪……哪里有人?”我撅嘴抱怨道。
“我叫小盒子先回来的。”东方夔登时脸上现出了恼怒之色,“来人,将小盒子叫来。”
“回主子,小盒子一直还未归!”小桃儿斗胆回道。
就在这时,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道尖声,“主……主子,奴才知错,”小盒子跑商前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奴才本应及时回报夫人的,但途中家中大哥来寻,恰巧遇见,说是家中有了急事,遂才给耽误了,还请主子饶罪!”
东方夔登时脸上一凛,还未等他下滑喊出,我插话道,“罢了,你回来就好,说他们有什么用,况且他是家中有急事,与咱们一样。”一句‘咱们’仿若是将我和他划为了一起。
他听后嘴角的笑靥更是展开,他用手为我捋着脸颊上的发丝,眼神充满了柔和,“就这样坐着等了一日?”
我点了点头,“看见你回来,我才安心。”
“我若去了七日,莫非你还要……?”
“那我等七日!”还不吃不喝,他若不归来,我就一辈子等着。
似是感受到我的决心,他的眼眶不禁湿润,用唇轻轻地吻向我的额头,“傻瓜!”用自己的身子温暖着我的冰凉。
半晌,待我们进了屋,我靠向他的胸前,禁不住问道,“你怎地会回来?”
东方夔俯视着我的面颊,嘴角微勾,“昨夜的你,令我不安,一宿没睡,相信你这小东西定是因我离开而折磨自己身子。”看我再次流泪,他伸手为我擦拭着,“不管你晓得什么,我很是明确,你是为了我好,我信你!”
“遂……”我抬起了眼眸,“你就向皇上说明,并令他人去边境?”
东方夔笑了笑,“不是说要我与你一起退隐朝政吗?”
我表情一怔,“你是说……”
“打从今儿起,你我就远离了朝政,一起去闯荡江湖,作一对儿平凡的夫妻,养儿育女。”他眸光忽闪,看向我微微隆起的肚子,“那时,咱们要儿女成群,六儿要争气啊!”
我若有其事的点了下头,但再一细想,“不对啊?怎地就我一个人争气?”
“哈哈……”东方夔望着拧眉的我,不禁笑不可遏,“我的小呆瓜!”
屋内的祥和温馨的气氛感染了外面正打扫的丫鬟和奴才们,他们跟随着手舞足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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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之夫唱妇随(一)
三年后,麒麟国。
在京城的西北角落,有一座占地快要千坪的房屋,其建筑风格好比皇宫,四角飞檐,仙鹤展翅,扭脖回望,廊柱更是以大理石而砌,外围镀金,上雕有麒麟,甚是威猛。偌大的院落,呈现‘四面楚歌’之势,北向为正厢房,南向是书房,东西两向是按照东方夔所设置,为其子孙后代所设,后院儿还设有四个房屋,是为厨娘和小厮门准备的。
在京城重地,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这所人家的存在,人人皆传,这户的男主人是个俊美无涛、世间少有的男子,但性格暴戾,相反,女主人却是个温柔似水,却长相平凡的女子,二人相得益彰,当然,这是老一代的人这样来形容,对于年轻的女子们则是说道,‘这不是糟蹋了那男子吗?’而男子们则说,‘能有此妻,夫复何求?’
但是,当这户人家夫妻两人相携出来之时,刚还探头探脑的那些个百姓们一溜烟儿,却又跑得无影无踪。
“你瞧瞧,都是你吓的!”我瞪了一眼身侧的东方夔,禁不住责怪道。
他狭长的凤眸微眯,“怎地是我吓的?分明是他们做贼心虚!”脸上并非闪过一丝愧疚,反而讲得很是有理。
“还敢狡辩?”我置声道,双手叉腰,顿住在门口处,面向他,“你看看你,横眉冷对,嘴角平搭,那双眉眼都万分凌厉,他们并非是你的敌人,而是可爱亲切的老百姓!”
东方夔俯视着我的面颊,他嘴角微搐,“可我哪里也看不出他们可爱之样,喜欢探听人家的闲杂琐事,喜欢在人背后嚼碎嘴子,还不忘再传点小道儿消息,不看人家被搞得鸡犬不宁,他们是不罢休!”
“喂,你不要因为人家指出你逛窑子,你就心存恨意!”我怒喊道。
“我说了,那是因为公事。”东方夔无奈地叹了口气。
“公事?”我扬起了眉宇,“若是公事,有必要非得去逛窑子吗?”
“好了好了,都过去一个月了,怎地还旧事重提。”东方夔欲上前揽我身子,被我使劲一拨愣,摆出一个‘我认识你吗’的表情。
“爹,娘?”这时从后面的大门处跑过来一个快约有三岁大的女娃,她红扑扑的脸蛋儿甚是讨喜,一双棕绿的眸子看上起很是灵动,她揪着我的袖口,咧嘴笑道,“买糖块吃,买糖葫芦,还要……要核桃酥,呃还有……”
那馋嘴的模样活活就像是我曾经对东方夔讨嘴时的样子,我莫名地脸一红,而站在我对面的东方夔却是嘴角勾起,暗笑了起来,他走上前来,弯身,一把将女娃抱了起来,“往后若是湘儿想要吃什么,让管家带你买去。”
女娃一听,登时立现惊喜,“爹爹好!”抱着他的脖子猛‘啃’了两口,将口水沾了他一脸,待再一细想,“可娘亲……”又撅嘴看向我,那水汪汪的眼神仿佛着实委屈。
我的心一揪,虽是有埋怨,毕竟真正的恶魔是他的爹爹,凭啥子在孩子面前我要装黑脸?都怪东方夔,从此害我显威上了瘾!罢了,孩子总归是要立下规矩的,夫妻二人间必得有一人牺牲些。
“一月一次!”这已是我最大的宽限。
“咯咯,娘亲真好!”小手儿却是攀上她爹爹的脖颈,再次一‘啵’!
我咬牙愤恨地瞪着东方夔,心底骂他‘小人得志’,真是占尽了便宜,而他显然没有将我当回事,还假装视若无睹,当着我的面儿愈加和女儿笑得开怀。
哼,越是这样,就莫要怪我‘心狠手辣’!
这日一早儿,正当我要出门之时,小桃儿急匆匆i跑向我跟前,“夫……夫人,”他气喘吁吁地,“主子……又被那柳大人给带走了!”
“是上次来的那个柳大人?”我问道。
小桃儿忙点着头。
我登时怒不可遏,才欲提脚向翠玉楼,眼珠儿一转,“小桃儿,将小姐梳洗一番,一会儿给带过去!”
“带,带哪儿?”小桃不敢置信地再问一遍。
我笑了笑,“你主子去哪,我们就跟哪儿!”说完,不等她吱声,我转身走去翠玉楼。
翠玉楼是这里最大的妓院,这里的姑娘更是貌若仙子,其中有一名花魁叫‘凤凤’,据说是长相极其艳丽,有‘倾城佳人’之称,然,因其卖艺不卖身,遂甚少人见过真实面貌,就连皇上几次民间暗访,试图欲接近那凤凤,偏不得她的同意,可见此女子是刚烈之人。
望着门口处那络绎不绝的客人,趁着人多之际,我偷溜了进去。
“哎?你哪儿的?”这时一名伙计拉扯住我的衣袖,他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
我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是新来的!”
“新来的?”那伙计眉头一皱,“那怎地还没有换衣裳呢?”说话间,他转身从后面的柜子里抽出一件绿色粗布长裙,“快点去换,没看着人正多着呢,少偷懒儿!”
我手捧着衣裳,不停地点头,“是,是!”
不一会儿,再次出来之时,我已是俨然成为了这里的一名伺候人的奴婢。
“哎,新来的,将这三杯茶给二楼第三个雅间儿送去!”
我颔首,“是!”端起东西来有模有样,我小心翼翼地走着,还不忘顾盼左右,生怕会错过东方夔的身影。到了二楼,我逐一推着门扉。
第一间儿,一对男女正在床弟间裸身交织,听到响动,女子大声喊叫,男子破口大骂,我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第二间儿,五名男子正围坐在一团,好似在斗着骰子,边上各有一美女相伴,衣衫敞开,艳丽异常,其享受自是不用多说,看我进来时,大吆喝一声,“再给我们上点好菜来!”
第三间儿,有一名男子端坐在床榻正中,其腿边跪有一女子,掩面而泣,我见形势不对,将茶盏放下就开走。
“站住!”孰料那男子开口道。
我身子一颤,“呃,那个……客官,小的已将这茶盏放在桌上,外面还有事儿,我……”
“这是十两钱”说着一甩手,将钱袋扔到了我的脚边,“给我们上三杯上好的茶水来!”
“三杯?”这明明只有两个人嘛,更何况看那女子……似乎亦是不太好过!
“少废话,快点儿!”
我怔吓住,连忙点头,走了出去,至此没有再去闯第四间和第五间儿。
再次推门进来时,却是看到一副热闹场景,三名男子正围坐圆桌之上,那虎背熊腰男子居中,另外两名其中之一是样貌清秀、有着‘神童’之称的柯才俊,另一位却最是惹眼,无论其举止还是谈吐皆是那般引人注目,更别提他的俊美面容,不用多说,此人正是我今日来此的缘由,亦是我的亲亲夫君!
这时,门再次‘吱呀’一声,一名女子身着粉色薄衫,乌黑发丝宛若绸缎般任其垂泻,随着她婀娜的步伐,轻轻摆荡,那般美妙动人,她模样长得甚是可人,峨眉淡扫,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嘴儿,红颊满面,犹如含苞待放的桃花般,一双杏眼儿显露一丝淡淡地哀伤,仿若能令天下间所有男子为之动心。
“凤奴给各位爷请安!”她微欠了个身。
屋内三位男子听见响动,无不向门扉这里投来目光,煞时双眸忽闪,好似迷了神智,仅有……东方夔眼底露出那不易察觉的怒意。
“呵呵,也仅有东方夔在的时候才能请动凤姑娘啊!”虎背熊腰男子取笑道。
那凤姑娘倒是亦不回驳,只是浅浅地回瞥了一眼东方夔,双颊愈加酡红。
“得了,今儿个可不是看你们俩眉目传情的!”柯才俊将折扇打开,假意帅气地扇着风,“来啊,上茶!”
我僵硬地身子像是穿过了一抹电流,煞时惊醒了过来,赶紧地走上前去,始终耷拉着脑袋,将茶盏逐一奉上。
“看似还少了一碗?”柯才俊瞟了一眼东方夔,“依照我看,东方公子干脆就和凤姑娘用一个,凑合下得了!”
未等东方夔吱声,我‘不小心’地将托盘、连带着东方夔面前的茶盏一起垂落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哎?你这丫头?”虎背熊腰男子面露凶狠。
“对,对不起,”我连忙道着歉,“我去再给您换上一个新的。”折身,就跨了出去。
还没有等到了楼下,手臂蓦地传来一道力量,拽着我就是向最后一个雅间儿走去,里面正喝茶的客人猛然抬起了头,再一看,“东方大人?呃……东方夫人!”
东方夔阴沉着面容,他俯视着我,“干嘛跑这里来?”
我抬起脑袋,“这叫‘夫唱妇随’,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