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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那本族史拿过来一对照,还真是一样。
该不会,这本族史和这张纸是同一个时代的?那这张纸岂不是也有五百年的历史了?
她仔细端详着那张纸上的几幅图,半天也没看明白。
纸上一共有五幅图,五幅图姿态各异,可是每一幅图上画的都是一个人和一条蛇在捕斗的场面。那个人的头总是被淹没在蛇粗壮的身子里,也看不清长相,但是那条蛇却很凶猛,体型十分强悍,目露凶光,信子又粗又长,尖端的开叉十分刺眼。
而且,那条蛇竟然长了两个狰狞的头!两个头的后脑前后相抵,一个朝前,一个朝后。
这五幅图连起来看倒有点像小儿书里的连环画。她正弄不明白这张纸代表什么意思,眼角的余光就瞥到了写在纸的最下边的一行小字,是一行很细小的繁体字,看来这纸确实有些年头了,那行字写得是——要练秘术,必先去琳琅府,暗号:2。
一看完这纸上写的字,她突然就像吞进了一只苍蝇似的那么心慌。
“秘术”、“琳琅府”,这两个字眼让她觉得事情不妙,不是一般的不妙!
她还没有从族史上那个“死而复生”的传说中回过神来,又有一个新的震惊摆在了面前。
第七章节:面纱主人(7)
“要练秘术,必先去琳琅府”——难道所谓的秘术,就是这五幅图上所指的内容?
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秘术呢?
她一皱眉:难道就是教人与大蛇搏斗的秘术?
这种可能性似乎蛮大,因为图画上的这条蛇并不是一条随处可见的普通的蛇类。而且即使是少见的双头动物,它们的头也都是并排长在一起的,而这条大蛇的两个头却是一前一后正好冲着两个相反的方向,后脑连在一起,身体重叠。
一看到这条蛇的眼睛,她就不寒而栗。这条蛇的眼睛里透着一种直冲天顶的戾气,似乎恨不能把一切全都毁灭。
如果真得有这样的一条异数存在于人间,那可真是人类的灾难。
可是……她回到现实里来:图上的人穿的衣服都是属于远古时代的,那个人甚至还打着赤脚,从远古时代到现在,那条蛇铁定早就死了,如果直到现在还活着,都该成蛇妖了。换句话说,这张纸对现在的人应该没有什么用了,可是爸爸和刘方为什么还争着要找到这张纸呢?
再说不过是制服一条蛇,就算它长了三头六臂,多几个人去不就得了么,周冲制服蛟龙不也就在江里厮杀了三天三夜么,哪还用得着特意修炼什么“秘术”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她看着这张纸,左思右想左顾右盼,还是不得要领。她想这个“秘术”也许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是什么与大蛇搏斗的秘术吧。
而且爸爸的另一个助手石汀曾说过,刘方曾经对他说起过,自已很快就会面为一个很有名的魔术师,接下来他就要在屋子里好好用功看书等待出人头地的那一天。可是刘方一向资质木讷,爸爸选中他当助手是看中了他的老实本份。一个像刘方这样老实而又愚笨的人,突然得意忘形地夸口自已很快就会出人头地,一定是暗地里得到了什么承诺或者指示。刘方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他一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这么说的。
第七章节:面纱主人(8)
“要练秘术,必先去琳琅府”——难道所谓的秘术,就是这五幅图上所指的内容?
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秘术呢?
她一皱眉:难道就是教人与大蛇搏斗的秘术?
这种可能性似乎蛮大,因为图画上的这条蛇并不是一条随处可见的普通的蛇类。而且即使是少见的双头动物,它们的头也都是并排长在一起的,而这条大蛇的两个头却是一前一后正好冲着两个相反的方向,后脑连在一起,身体重叠。
一看到这条蛇的眼睛,她就不寒而栗。这条蛇的眼睛里透着一种直冲天顶的戾气,似乎恨不能把一切全都毁灭。
如果真得有这样的一条异数存在于人间,那可真是人类的灾难。
可是……她回到现实里来:图上的人穿的衣服都是属于远古时代的,那个人甚至还打着赤脚,从远古时代到现在,那条蛇铁定早就死了,如果直到现在还活着,都该成蛇妖了。换句话说,这张纸对现在的人应该没有什么用了,可是爸爸和刘方为什么还争着要找到这张纸呢?
再说不过是制服一条蛇,就算它长了三头六臂,多几个人去不就得了么,周冲制服蛟龙不也就在江里厮杀了三天三夜么,哪还用得着特意修炼什么“秘术”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她看着这张纸,左思右想左顾右盼,还是不得要领。她想这个“秘术”也许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是什么与大蛇搏斗的秘术吧。
而且爸爸的另一个助手石汀曾说过,刘方曾经对他说起过,自已很快就会面为一个很有名的魔术师,接下来他就要在屋子里好好用功看书等待出人头地的那一天。可是刘方一向资质木讷,爸爸选中他当助手是看中了他的老实本份。一个像刘方这样老实而又愚笨的人,突然得意忘形地夸口自已很快就会出人头地,一定是暗地里得到了什么承诺或者指示。刘方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他一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这么说的。
第七章节:面纱主人(9)
“妈妈您别难过,不管出什么事都有我们在呢。”雷东安慰到。
趁着大家都在七嘴八舌议论,雅问独自一人悄悄离开,来到了窗前。
现在正是春天好时李,花园里的草越长越密,那些风信子一摇一摆,那些狗尾巴草也一摇一摆。
蛇?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一想到这个字就像是有什么预感似的心跳突然加快。
怎么又会是蛇?刚刚才在刘方藏起来的那张纸上看到了狰狞的蛇。
很奇怪,连着两个晚上雅问都没有再梦游,连一个梦也没有做。
现在该引起注意的人倒是大哥,他自从去了那个冰窖以后就一直状况不断,先是家里人都看出他行为反常,再是被她和罗婶发现他半夜梦游去冰窖,今天又被蛇咬了。
一古脑的事儿全都找上了他,会不会真是因为那个冰窖阴气太重,所以才让他厄运缠身?可是她也去了冰窖,怎么就一点儿事也没有呢?
她看了看表,已经快到子夜了。今天应该轮到罗婶值班。现在她和罗婶轮班值夜,一直到找出那个念经的人为止。
今天晚上也不知道那只会笑的乌鸦会不会来?自从看到那只乌鸦以后,她就发现玉月牙里的那只乌鸦竟然不见了。
也许是玉里的乌鸦吸收了玉的灵气,所以变成精就飞出来了?她笑了笑,又不是聊斋,哪会有这样的事?
起先她看到那块玉里有一只会动的乌鸦时,心里确实吓了一跳,还以为那块玉有什么古怪。后来她在电脑上无意中看到一个短文:据说清朝乾隆皇帝有一个九龙杯,是用白玉制成,价值连城,当这个小小的酒杯斟满酒时,迎着光就可以看到玉中有九条龙上下飞舞,栩栩如生,后来八国联军入侵北京的时候这个九龙杯就从此遗失了。看完这则短文以后她这才相信这世上真有如此能工巧匠,可以做出这样人间仅有的宝贝。
可是玉里的乌鸦突然不见了,这倒还真有些奇怪。
第七章节:面纱主人(10)
可是玉里的乌鸦突然不见了,这倒还真有些奇怪。
当当当当——。客厅的大钟敲响了,正好十二下。
那只乌鸦怎么还不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只乌鸦身上似乎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她只看过它一次,就老是想再见到它。它看起来像只瘟神,可是它眼睛里的笑意却像一块无暇的美玉一样柔和。
她相信天赐到来的东西,就像这只乌鸦和她的缘分——它停在她的窗口不肯走,,又对着她笑,这一定是天意。
如果这世上真有青蛙王子的话,乌鸦也可以变成人的。
这么想的时候,她发现自已也好像中邪了。
好笑!堂堂的雷家大小姐,声名赫赫的雷克先生的女儿,竟然被一只怪里怪气的乌鸦搞得神魂颠倒。
这么一想,还真是好笑。
就在她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扑啦扑啦的声音。那是扑腾翅膀的声音,就像大芭蕉叶在风中互相击打。
于是她又看到了那只停在窗口的乌鸦。
它背对着月光站着,仍然像上次那样对着她笑。
它终于来了!
它身后的上就是圆圆的月亮,它恰好站在月影的中间。因为角度的关系,那月亮看起来就像是长在它身上的一个光环。
这次它看起来不像个瘟神,倒像个女神。
就像见到了分别很久的亲人一样,一种澎湃的喜悦涌上心头。
我这是怎么了?她摸摸自已的脸,竟然有些发烫。
她尽量克制自已不要乱动,生怕惊着那只乌鸦。片刻之后,她确定它不会害怕了。
然后她小心地走过去打开窗户,那只乌鸦就轻轻地跳了进来,还是对着她笑。
它到底是天生就会笑,还是只对着她笑?
她发现它的身上全都湿透了,羽毛一绺一绺的。
是掉到水里了,还是谁家的水泼到你身上了?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它的头:天下乌鸦一般黑,还是给你取个名字比较好,省得下次错把别人当成你了,你总是在月光明亮的夜晚出现,那就叫你“月儿”吧。
“月儿?月儿?”她轻轻唤着。
月儿的眼珠子微微眨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困了,还是听懂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可她是有点困了。她看了一下表,现在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了,想必罗婶已经醒来了,正坐在窗口值勤呢,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明天刘方的母亲就到了,还要帮罗婶在院子里洒雄黄,今天还是早点睡吧。
她躺到床上,月儿就一跳一跳地蹭到了她身边。
这只乌鸦,也许是有人养过的,否则为什么跟人这么亲?
月儿好像也累了,单立着一条腿,闭上眼睛打起了瞌睡。
今天它的确是赶了很远的路才过来,它星夜兼程,就是为了在子夜时分准时地见到它现在面前的这个女孩子。
今天临出发前,它的主人还告诫它,它身上的使命是很坚巨的,也是很神圣的,它必须尽一切力量来完成。
是的,它知道自已不是一只平凡的鸟。也许,它会为这个使命付出生命。
而且,它还有一个死对头,它一定要自已的生命终结之前杀掉这个对手。
心里有这么多的包袱,怎么会不累呢?一只鸟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这时它旁边的那个女孩已经开始打起了呼噜,她胸口的那块玉正隔着衣服发出莹白色的光。
它过去用嘴轻轻叼住那根绳子,把那块玉叼了出来放在衣服外面,然后它慢慢地把脸贴在这块玉上,享受着那一片久违了的祥和之光。
它闭上了眼睛。晚安,月亮。
月亮里会不会有一座广寒宫?
寂寞嫦娥舒广袖,一朝年华几朝愁。
第七章节:面纱主人(11)
高阳从来都不是一个寂寞的人。
在任何人的眼里,他都是一个阳光一样的人,没有心事,没有脾气,没有心计,总是笑盈盈的,总是招人喜欢。
但这只是外人对他的看法。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事情的真相。
只有他自已明白,他总是不快乐,因为他的心总是深陷在痛苦的沼泽中。
也许这就是他的宿命。
其实有很多人比他还可怜,虽然他们也一样不快乐。
他抬头看了看天,月亮就介大饼,真想咬一口。
雅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