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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谢嘉树心想。
“你还这么年轻,你可以去找一个既有钱又爱你的。”他诚心劝了一句。
“既有钱又爱我的,没你长得好看。”郑翩翩理直气壮的,“我可是颜控!”
谢嘉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这张脸。
“男人都是坏的,不如选个帅的。”郑翩翩都有些得意了,“我觉得我们能处的很好!你在外面有人,只要别是不懂事儿的,我是不会过问的。”
“那你自己呢?”谢嘉树真觉得好笑了,抱着肩问她。
郑翩翩睁大了眼睛,“我不管你,你怎么还要管我?”
“我不喜欢戴绿帽子。”谢嘉树冷冷的说。
两人一时无话。郑翩翩看上去不太高兴,谢嘉树却懒得理她高不高兴,叫过侍者买单,准备走人。
“你这样我会爱上你的。”郑翩翩忽然幽幽的说了一句。
颜满分,人强势,太勾人了!
正签单的人笔尖未停,淡声说:“最好不要,你玩不过我。”
“那也不一定吧……其实我俩挺合适的,我长得也挺好看的吧?”侍者就在一边,郑翩翩却落落大方的,还眨巴着眼睛劝降:“你姐姐那么厉害那么凶,只有我大哥才能对付她。”
谢嘉树把签单递给侍者,站起来接过外套。
“第一,你长得也就那样;第二,我绝对不会对付我姐。”
他说完就往外走了,翩翩咬咬唇,不高兴还是站起来追上去两步,隔着远远的扬声问:“那我回家怎么跟我大哥说啊?”
谢嘉树脚步未停,声音懒懒的传来:“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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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一都睡下了,忽然有人推开房门,她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
是她家英俊又中二的弟弟。
“你又想干嘛?”冯一一今天生他气了。
冯一帆掩上门走进来,瞪了她一眼。
他长得像冯妈,浓眉大眼的,瞪人的时候还蛮可怕的。冯一一往床里面坐了坐,他不客气的在床边坐下来。
“我就想不通了:沈轩哥他哪里不比谢嘉树强?”冯一帆简直是磨着牙齿问的这句话。
当年谢嘉树那混蛋跑了,他姐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人还在,魂不知道去哪里了。他看在眼里有多心疼着急!
好不容易出现一个沈轩,那把年纪了玩也玩够了,能找上他姐那就是要定下来的,他这悬着的心刚放下来一半,谢嘉树那个神经病又蹦出来了!
冯一帆快气死了!
冯一一组织了一下语言。
她挺想努力一把说服冯一帆的,因为这个家基本是他说了算:“你还没谈过恋爱,等以后你喜欢一个人了你也会知道这种感觉:他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人了,我不会拿其他人和他比较。”
“谢嘉树确实挺不是人的!”冯一帆冷冷的说。
冯一一泄气了,无奈的问:“你到底为了什么那么讨厌他?”
是不是因为他长得比你好看?
没想到冯一帆神色一正,很认真的回答她说:“因为他让你伤心,你是我姐,谁让我姐伤心我就讨厌谁。”
“……”冯一一这下好感动啊!伸手要抱他:“我知道你对我好……”
冯一帆不耐烦的挥手打开她的手臂,“沈轩哥比那谢嘉树适合你,你嫁给沈轩哥,我以后就不用为你操心了!”
“噗……”冯一一忍不住笑了,被他一眼瞪的立刻收住。
她过了一会儿,心情平静一下,才说:“一帆,你叫我现在放弃谢嘉树,我做不到。我总得试一试吧?三年前我没有勇气,因为那时候我以为我还有未来,到现在,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再不拼一次的话……抱憾终身。”
“什么玩意儿?!你怎么比我还幼稚?!”冯一帆勃然大怒,父母就睡在隔壁,他不想把他们引来揍她,压低了声音怒吼:“谢嘉树就不是个好东西!我自己就是男人,我能不知道男人吗?他就不会让你太太平平的过日子!冯一一你非得跟着他大悲大喜吗?沈轩哥对你那么好你看不见啊?”
冯一一被他吼的也急了:“沈轩和谢嘉树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冯一帆竖着眉毛,“你敢说谢嘉树长得帅试试看!”
“我不喜欢沈轩,我喜欢谢嘉树。”冯一一说。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我喜欢的人,和其他人。
所有人都跟谢嘉树不一样,因为我喜欢他。
二十八岁的女孩子已经不够年轻了,但是灯下抱着膝静静说话,眼里那股认真执拗的神气……令人不忍拒绝。冯一帆一口气提上来,堵的心口都疼,到底是年轻气盛,说不通了他气的转头就走。
“一帆!”冯一一坐在床上没动,轻声叫住他,说:“对他友好一点好吗?你对他好一点,爸妈那边的阻力就会小一点。我已经很累了,你要是真的心疼姐姐,下次就别跟他横眉竖眼的。”
冯一帆握着门把手,简直想把门拆下来甩来甩去!
憋了半天他憋出了一句“知道了。”
“对了,跟你说一声:子时姐老公给我找的那个实习,我给拒了。”
“啊?!”这回轮到冯一一着急了:“你干嘛啊?!”
“那种公司,凭我现在进去,同事和上司都不好相处,也没多少出头的机会。我自己已经找到实习单位了,你就别操心了。”大男孩梗着脖子硬邦邦的说完,嘀咕了一句:“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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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共此时。
谢家偌大的客厅只亮着昏暗的壁灯,窗边窗帘开着,晴朗的初春深夜,天空有很多星星,星光从窗台泻下,照亮了躺椅里男人英俊脸上怅然的神情。
谢嘉云夜宴晚归,脚步放轻了进门,看见这一幕,她抓着裙摆的手蓦的一紧。
这一幕,好像她记忆中的父亲。
“嘉树。”她轻声的唤弟弟。
谢嘉树将手里酒杯搁在窗台上,坐了起来,“姐。”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谢嘉云走过来,酒红色的晚礼服下摆轻柔的拖过地面,“听说发布会很成功?”
谢嘉树笑笑,伸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谢嘉云觉得他现在喝酒太多,但也不好说他,只问道:“你饿不饿?我叫人给你做点夜宵吃吧。”
谢嘉树摇头,拿过酒杯起身往楼上走去。
走到楼梯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未曾转身,背对着谢嘉云,声音低低的说:“我签了梁飞凡的堂侄女,小妞今晚向我示好来着。梁氏不比郑家弱,梁飞凡却比郑翩然好相处。你觉得呢?”
谢嘉云仔细想了一下,权衡再三,说:“堂侄女比妹妹远了一层。况且郑翩翩有个亲哥哥,娶的是宋家的二小姐,郑翩然的太太也是宋家的女儿,所以我觉得还是郑翩翩更合适一些。不过这事还是要看你,你更喜欢哪一个?”
黑暗里楼梯旁,谢嘉树面无表情的沉默着。
谢嘉云能感觉到一点他的情绪,心里叹了口气,她轻轻柔声说:“嘉树,其实——”
“让我再想想吧。”谢嘉树打断了她的话,“有些事我仍然犹豫,等我确认了以后我会自己做决定的。”
没有什么“其实”,这是他的事,他得扛。
八年前,盛承光爱上了子时,向谢嘉云抛出合作条件、解除婚约,谢嘉云那时候也有自己的爱人,但她犹豫:父亲早逝,谢家有多少人对长乐集团虎视眈眈?单凭他们姐弟俩,太单薄了,所以必须有一个人与其他大家族联姻。谢嘉云想着自己要是嫁给盛承光、绑定了盛家,弟弟就不必再受这份苦。
那时候是谢嘉树信誓旦旦:你只管和承光哥解除婚约!你只管去嫁叶祁远!将来我继承长乐集团、我去联姻!统统交给我!姐姐你放心吧!
当年一腔热血、信誓旦旦的男孩子,如今已经长成了心思难测的男人,谢嘉云已经对他不敢也无能为力了。看着他一步一步往楼上去,背影僵硬又孤单,谢嘉云惆怅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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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不可能会很虐,因为彼此那么喜欢
——————————我知道你们的喜欢~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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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树下午跟人谈合约的地方离冯一一的公司不远,谈完了看时间刚好快下班了;他正好顺路过来接冯一一去约会。
经过昨晚;冯一一那组的熊孩子们已经彻底跪倒在姐夫的西装裤下了;今天一天在公司更是夸张又得意的到处炫耀“窝们有个好姐夫!”;所以等谢嘉树一上去他们公司,全公司的熊孩子见没见过的全都涌上来献殷勤,把他们自己的BOSS陈总挤得只能站在休息室外面、遥遥望着谢总。
冯一一听说他来了,收拾好东西过去,只见休息室里,谢嘉树抱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吉他;他脚边蹲了一群小女生,他随便拨几个弦她们都能满眼冒粉红星星、惊叹赞美不已。
冯一一站在休息室门口看了一会儿;谢嘉树一抬头看到她,放下吉他站起来,临走前他冲那群捧场的女孩子们一笑,顿时好几个刚要站起来的,脚一软又蹲回去了。
冯一一笑了一路,等走到地下停车场,谢嘉树忍不住掰过她肩膀来捏她脸,没好气的问她:“吃笑药了你?”
“哎呀疼!松手!”冯一一拉他手拉不开,讨好他说:“没想到我们谢总不仅唱歌好听,还会弹吉他嗯~”
被恭维的谢总心里暗爽,果真就松了手,揽着她往车那边走去,他有些得意的告诉她说:“想当年大学里玩乐队的时候,我可是主唱兼吉他手!要不是我姐当年严令不许我沾染娱乐圈,现在一线小生哪还有Mars陈源他们什么事啊!”
说着话到了车边,他替冯一一拉开了车门,冯一一一边笑一边往车上爬,“你现在进军娱乐圈也不晚啊,看你刚才那招蜂引蝶的劲哟~”
他今天开来的车车身很高,她几乎手脚并用的在往上爬,谢嘉树站她旁边,一伸手却不是去扶她,而是不怀好意的在她屁股上用力托了一把。
冯一一惊叫一声,猛的往上一窜,额头撞在车门上方……她跌坐在座位里,苦着脸瞪他:“神经病啊!”
谢嘉树开心了,“哈哈哈哈哈”的关上车门,从另一边跳上车坐进来。看她捂着额头气呼呼的,他伸手过来拉安全带给她系上,顺便亲了一口,演技很差的故作诧异着说:“咦?怎么酸酸的?”
你刚才吃醋了哟~
你吃我的醋了!
冯一一哭笑不得,慢吞吞的说:“哦,可能是因为早上起晚了,赶时间就没洗脸。”
爱干净的谢嘉树:“……”
一秒钟变身的谢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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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承光打电话来的时候,冯一一正被谢魔王按在座位上捏着脸,动弹不得。艰难的摸出手机来接通,她奋力口齿不清的“喂?”了一声。
盛总完全没有在乎,声音喜悦不已的说:“喂!我是盛承光啊!你在哪儿?现在有空吗?!”
地下车库里很安静,谢魔王的耳朵很灵敏,听到之后凑过去在手机边上喊话说:“她没空!我们两个在忙!”
“你和嘉树在一起呢?那太好了!”盛承光今天心情显然很不错,“你把电话给他听,我跟他说几句话。”
冯一一“唔唔唔……”的把手机按到谢魔王耳边,那边盛承光不知道说了两句什么,谢嘉树一挑眉,渐渐松了捏着她腮帮子往两边扯的手。
又过了一会儿,他撇了撇嘴,不太乐意的说:“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挂断了电话,他把手机扔在她肚子上,开始发动车子。冯一一揉着脸问:“……怎么啦?老大说什么了?”
“他叫咱俩去接小熊放学,然后给他送医院去。”谢嘉树神情很不以为然的说,“他和子时在医院呢,说是子时刚查出来怀孕了。”
这下冯一一又惊又喜:“啊?!真的吗?!太好啦!”
谢嘉树本来今晚都已经安排好了,这下计划被打乱,他有点不爽,看身边的人兴高采烈的他更加不爽:“你那么高兴干嘛?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