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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树疼的直吸气,瞪大了眼睛瞪着她:“你干嘛?!疼!”
“你也知道疼?!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
谢嘉树本来已经圈住她手腕了,一捏就能疼的她松开手指,这时突然改为了抚在她手背上……任由她把他的脸捏成那样,他龇牙咧嘴的说:“我以后再也不掐你脸了。”
两人缠成一团,时间久了周围都是他的气息冯一一也受不了,她抽出了手,后退两步、离他远一点。
揉着脸的人一直皱着眉,偷眼看她,这时说:“我只是给了他一个机会,主动选择权在他,我没强迫他,也没有强行拆散你们。”事已至此,赖也赖不掉了,谢嘉树索性说开:“你不应该怪我,你应该感谢我才对,现在这一点诱惑他都受不了,万一你们真的结婚了,以后他一样会为了别的事情背叛你的,这种男人根本就靠不住!”
冯一一直冷笑:“我不怪你,我怪我自己。但是你也用不着颠倒黑白。你如果真的要我感激你,你大可以把他升职加薪或者调去国内更好的职位,你如果真的为了我好,你为什么要把我和他的前程放在两边让他选择?你真的是为了我好吗谢嘉树?!”
“我是。”谢嘉树从沙发里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认真的问她:“话说,你为什么不愿意等他五年呢?你不是也等了我三年多吗?”
他靠近,冯一一立刻后退,但是被他抓住了肩膀拽了回来。
他强势的握住她双肩不许她动,冯一一只能扭开脸不看他。
谢嘉树眼睛亮亮的,紧紧抓着她、逼问她:“说话啊!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肯等他?像当初等我一样啊!起码他承诺你愿意跟你结婚呢,我去美国的时候连还能不能回来你都不知道!”
冯一一挣扎起来,敌不过他的力气,绝望的眼圈一红、眼泪夺眶而出。
谢嘉树面对她的眼泪依然毫不手软,执着的要她回答。
冯一一哭着告诉他:“因为我已经不再年轻了,我等不起了。”
说完她崩溃大哭,挣扎的更厉害,恨不得把他推的从窗户里摔下去!可谢嘉树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温柔的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低头去吻她。
冯一一简直恨不得打死他!
“滚!”她对他拳打脚踢,吼的地动山摇:“放开我!混蛋!滚开!”
谢嘉树抓着她肩膀急切的想要吻她,她挣扎的那么厉害,他几次都差点抓不住,混乱里只蹭到一脸的眼泪,湿湿的凉凉的。
两人扭打到大门旁,谢嘉树终于狠狠心用力把她按在了墙上,迫不及待的压上去强吻她。
可冯一一的委屈和愤怒令她简直变成了一头小野兽,力大无穷!身体被他压住了不能动,她咬着牙用额头去撞他,狠狠一下就把他鼻子给撞出了血。
谢嘉树眼冒金星的飙着血往后仰头,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大门恰好被人推开,“嘭”一声撞上了他的后脑勺。
一片“嗡嗡嗡嗡嗡嗡嗡嗡……”里,谢嘉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如同响雷一般从遥远天际滚滚传来:“姐?!出什么事儿了?!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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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接下来的剧情是喷着鼻血的姐夫对冯一帆大吼一声:呔!吃我一棍小魔王!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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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帆路过门外时正好听到他姐的尖叫声,扑进来的时候小伙子浑身都散发着“哪个不长眼的敢动老子亲姐!”的王霸之气,推开门那一下,他用力的就差直接掀门板了,可想而知谢嘉树这下撞的有多重。
谢嘉树被门撞的弹回去了,冯一帆进屋后虎目一扫,猛一看一个高大背影按着他姐在墙上,他爆着粗口就伸手拽住那人头发,往后猛一扯,挥拳就要揍。
然后他虎躯一震!连忙松开了手!
“嘉树哥!”冯一帆撕心裂肺的大叫一声。
谢嘉树被撞过去又撞过来、揪过去又松开手……耳边全是“嗡嗡嗡嗡嗡嗡嗡”,脑袋里乱成一锅粥。
可是这么乱,冯一帆一松手,他仍坚持往前扑去抱住冯一一。
冯一一脸上蹭的全是他的鼻血,尖叫求助:“一帆!一帆!”
谢嘉树这会儿连话都说不出来,紧紧抱着她、固执的将满是血的脸埋在她脖子里,这些完全都是出自于本能,冯一一根本敌不过他的本能。而冯一帆被这状况弄得昏了头,伸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是冯一一叫他,他下意识的上前去拉谢嘉树。
谢嘉树舌头根还是麻的,说不出话来,但是已经能腾出一只手去挡身后的冯一帆。
冯一帆被他轻轻一抵就不再上前了,很无奈的对他们两个说:“你们……有话好好说!姐你冷静点!嘉树哥……你就先松开她吧!”
他这个态度对眼下的冯一一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可是她再怎么用力的推打谢嘉树,谢嘉树像是要死在她身上一样不松手。
冯一一崩溃的大叫:“我恨你!谢嘉树我恨你!我恨你!”
谢嘉树终于缓过来一些,手撑着墙壁稍稍起身,他麻着舌头、很慢的对身下的人说:“你恨我……也没用。”
她瞪着他的样子真可爱,谢嘉树的心也像舌头一样麻的不由自主,好多日子没有跟她离得这么近了,真的很想低头去亲亲她,可是他知道肯定会招来她更激烈的反抗……谢嘉树明知道自己这是饮鸩止渴,是把她往更远处推,只能令她恨死他,可他停不下来了。
“我就是不让你嫁给别人,”他心里又疼又畅快,骄傲的慢慢的说:“就、不、让!”
他鼻子里的血还在汩汩的往下淌,血沿着他翘翘的薄唇淌下来,说话时牙齿上都沾上了,红红的好可怕。
可他的话比血还可怕,可怕的令冯一一感到绝望。
连冯一帆都觉得谢嘉树这话太过了,他姐估计快发疯,他急切的在旁劝道:“嘉树哥你要不要紧?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先过去坐下来吧?”
他暗示谢嘉树借机示弱、最好装个晕倒博同情,可谢嘉树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死死盯着他姐。
冯一帆就看他姐紧紧贴在墙上,也死死瞪着谢嘉树呢,可那眼神别提多恨了!
冯一帆头疼死了:你们这些大人就知道情啊爱啊,有完没完了?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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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虚惊一场,但是晚上冯一帆没回他自己那屋睡觉,又在冯一一床边打了个地铺,陪陪他姐。
冯一一累的洗完澡就躺在床上了,晚饭冯一帆叫了外卖上来,逼着她吃了两口,她皱着眉说想吐。
冯一帆有点担心啊:“我说!你不是怀孕了吧?”
“空气传播怀上的么?”冯一一冷冷的问。
冯一帆乐了:“原来你还没和谭翔上床啊!”
冯一一差点把大半张披萨盖他脸上!冯一帆连忙把披萨盒子抢过来,“你别浪费啊,嘉树哥还躺着呢,我一会儿给他送去。”
“一帆,”冯一一认真的问弟弟:“在你心里谢嘉树是不是份量比我还重?”
“怎么可能!”冯一帆毫不犹豫的反驳,又诚恳的解释说:“你别乱吃醋!你把他打成那样,他又不肯去医院,我不放心他。”
冯一一没说话,冯一帆接着说道:“他到底把谭翔怎么了?奇怪了,之前我想找谭翔麻烦,他还叫我别动谭翔呢!”
冯一一苦笑着告诉他说:“他是没动谭翔,他只是给了谭翔一个机会,现在谭翔要去欧洲了,去五年。”
冯一帆心里直拍大腿:这招绝!杀人不见血啊!
“难怪你糟心呢——那过年谭翔还去咱家么?”
冯一一惨淡的摇摇头,“我让他再想想,不过他合同都签好了,应该不会改变主意了。他今天向我提了分手,说如果我不愿意等他、就分手。”
“哦……啧!”冯一帆站她角度想想,也的确是挺失落的,本来都打算见家长结婚了,他是知道他姐多想有个自己的小家庭的,眼看就要成了,谢嘉树这一口气给吹了个烟消云散。
他怜惜的问她:“姐你是不是特别伤心自己可能嫁不出去了?”
一阵见血。
冯一一简直悲从中来!
虽然这想法特别自私,但是她内心最悲痛的真的是:结不了婚了。
就像费了好大劲把一只蛋糕做得美美的,就等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可“啪”一下被谢嘉树扣地上了。
是她等了二十几年的生日宴会啊!
冯一一抬手挡住眼睛,轻声问说:“你几号回去?”
“随时!”冯一帆很讲义气的说,“你想几号走?我这儿事都已经办完了,报告反正在哪里写都一样的!你想什么时候我们就什么时候走!”
不管是歉意还是爱意,此刻拍着胸口承诺的弟弟令冯一一觉得可靠安心。
她咽下一声哽咽,捂着眼睛哑声说:“我明天去公司安排一下,请好假,周末我们就回去好吗?”
她想回家了,特别特别想回到冯妈身旁。
冯一帆响亮的答应了一声,立刻就去给冯妈打了个电话。
回来时他端了杯热牛奶给冯一一:“给你喝!我已经跟妈说好了,我们这个周末回家。”
“嗯!”冯一一略感安慰的接过热牛奶。
“那什么,你喝了就先睡吧,我去对面看看,送个吃的马上就回来。”
“……”冯一一语气幽幽的对她家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弟弟说:“你就在他那儿睡吧,别回来了。”
冯一帆走到门口回头说:“那不行,我睡那儿了嘉树哥会睡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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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帆带着披萨过去,来开门的谢嘉树刚洗了澡,脖子里挂着条毛巾,毛巾上头星星点点的还有血迹。
冯一帆看了眼说:“怎么还在流血呢?你不是撞出脑震荡来了吧?”
谢嘉树给他开了门就不管他了,躺回窗边榻上闭目养神。
冯一帆把披萨放他身边,殷勤的说:“你没吃晚饭吧?吃点再睡觉。”
厚重油腻的芝士味道令谢嘉树皱起了眉,闭着眼睛扭过脸,虚弱的说:“拿走。闻得我想吐。”
冯一帆乐了:“怎么跟我姐一样啊!我刚才还问她是不是怀孕了呢——你猜她怎么说?”
谢嘉树睁开了眼睛。
“你跟我说句实话,嘉树哥:要是我姐怀了谭翔的孩子,眼下这情况你会怎么办?”
谢嘉树看着年轻人严肃正经的神情,他也严肃正经的回答说:“把谭翔全家移民去欧洲,这辈子他都别想回来了。”
“啧啧,”冯一帆直摇头,“你平时挺正义挺有理想的,可在我姐这事儿上你简直一点节操都没有。”
谢嘉树不说话,盯着他看,冯一帆被他盯的毛骨悚然,连忙说:“我帮你问了,我姐压根没跟他发生关系。”
谢嘉树这才又闭上了眼睛。
他闭着眼睛突然伸手,把那个讨人嫌的披萨推到了地上。
冯一帆知道他这是心里还有气呢,可他也挺替他姐不值的:虽然是谭翔自己禁不住诱惑,但是这种诱惑平常人不太会遇到的,要是没有谢嘉树,他们结了婚有了孩子,以后就算真的也遇到类似诱惑,谭翔也会比现在有责任心的多。
冯一帆虽然也挺讨厌谭翔那家伙的,但是这事儿他家嘉树哥确实不占理,难怪他姐气成那样。
“刚才你一走,冯一一差点没晕过去,洗了澡就躺下了,我看她说话都费劲……你这次真把她伤着了。”冯一帆谨慎的斟酌着用词,“你给我个底:你到底想怎么样?现在我姐跟那坛翔散伙了,你打算娶她吗?”
躺在那里的人睁开了眼睛,冯一帆一直就一眼不眨的观察着他呢,发现他眼睛比平时亮了好几分,闪闪的。
冯一帆松了口气。
“你快回去吧,”谢嘉树答非所问,“今晚上你睡她那儿,守着她一些。”
冯一帆心里嘟嘟囔囔,却不敢直说。毕竟谢嘉树不肯回答他也没办法,只好说:“那我过去了。你一个人不要紧吧?”
谢嘉树像是沉浸在某种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