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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半个月光看海了?
付行之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反问道:“难道不行么?”
柳文熙顿时一口气被噎住了,“行,你们爱去哪儿便去哪儿……”
转头又见一旁的安鲤听得认真,柳文熙满脸黑线:“小鲤,你怎么也听得这么津津有味?”你不是去游玩的那个人吗?为何看起来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啊!!柳文熙在心中郁闷。
安鲤看也懒得看他一眼,直接说道:“我喜欢。”
“……”柳文熙无言以对。
晚饭后,柳文熙几人都移驾花园,摆了点心和酒,赏起了月亮。付家爹娘因为时辰不早,便打算回府了。离开之前,何梓月悄悄将付行之拉到了角落。
付行之望了跟着来的父亲一眼,询问他娘:“娘,怎么了?”
何梓月睇了一眼身旁的付展珩,叹了口气才道:“云儿啊,你不在的时候,以蓉她来找过我和你爹。”
付行之眼中微光一闪,没有说话,静待着她的下文。
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何梓月继续说了下去:“以蓉告诉我,当初悔婚之事并非你的过错。她说是她先喜欢上了那个唐靖宇,因为怕父母怪罪以及伤及自己的名誉,才乞求你,让你取消婚约。云儿啊,既然如此,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们?”
付行之有些诧异,他有些摸不准他那个表妹这突然的做法。虽然真正的理由她只说了其中一半,但为何她会突然想要为他澄清?难道是像他所说的后悔了当初的决定,所以以此来弥补她之前犯下的过错?
“若是孩儿说了,以爹和娘你们的个性,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孩儿不想因为我的事,影响了你们和何家多年来的关系。”不管以蓉表妹是出于什么心理,既然她这么说了,付行之便也顺水推舟。
“傻孩儿啊!”何梓月有些心疼地捉过付行之的手,拍了拍。
用手肘捅了捅他,何梓月给付展珩使了个眼色。付展珩眼睛一抽,终是挂下了脸面,硬是憋出了一句:“是我错怪你了。”
“确实就是你,当初非要赶云儿走,冤枉了云儿,让云儿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
付展珩似乎也有些悔恨,但还是逞强道:“谁让他当初不说出来。”
“云儿都说了有苦衷了,当然是不能说。”
“你!”付展珩郁闷得无话可说。
“好了,娘,你们别吵了。”
付展珩望着这个他曾经十分引以为豪的孩子,当听到以蓉的解释后,他当真是后悔莫及。但同时也有些自豪,他算是没有白生了这个儿子,他是个守信的好男儿!
“你还是我的好儿子。”付展珩说道。
至此,付行之与付展珩的关系才终于得到了缓解。
送走了付家爹娘,付行之回到了花园,一路上仍在琢磨着何以蓉的用意。安鲤一见他回来,立即扑入了他的怀中,付行之也顺势搂着他坐下,顺口问起他们这些日子在京城的情况。谁知说到这个,何子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付行之和安鲤两人相顾皆是疑惑,难道在他们不在的期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了么?
“你们不知,我有多可怜。”何子珏含恨道。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与柳文熙和青竹有关。
在安鲤和付行之出门找龙门的那段时间里,何子珏也常常来清风庄打扰,与柳文熙、伍仁一行人也混熟了。其中混得最熟的莫过于柳文熙了,虽然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上他俩根本没啥共同语言,但两人的兴趣却还是有雷同的地方。他们常常结伴,相约一起去消遣。
比如去那个舞坊——花戏楼赏舞;比如去街市上观赏那些杂耍和变戏法;比如去茶楼听听书;再比如去那些花楼、勾栏之地听听小曲,找美女花前月下。当然,他们的“花前月下”基本上就是听听曲子,喝喝小酒,并不干别的。
前几项的消遣,大多是众人一起。不过这最后的那项消遣,去的人便不多了,柳文熙总是偷偷跟何子珏一起跑去,却常常被青竹临门破坏。有时候柳文熙才刚跨进青楼的大门,便被及时发现的青竹给逮着了,然后便十分丢脸地被青竹扛麻袋一样给扛回清风庄。而这一“抓包”过程中,柳文熙的一张俊脸总是憋得通红,给气的。而青竹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脸色铁青,到之后的习以为常,直到最后变得面无表情。
不得不说,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对于青竹这种霸道无礼的管制,被当成私有物一般的对待,柳文熙虽然嘴上总是骂骂咧咧,说着“你是本公子的谁啊,凭何管我!”之类的话,还一脸愤慨,负气不理会青竹,勒令他别跟来。可每一次青竹那么做了之后,但也不见他真的有多生气,顶多就是吵嚷几句,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对于青竹来说,丝毫威慑力都没有。
柳文熙负气继续约何子珏去烟花之地,而青竹也从不落下,当他的那句“别跟来”未听见,继续前往抓包。两人一来一往好不热闹,弄到最后,总是只留下何子珏独自一人向天翻白眼,一脸的无语。
渐渐的,何子珏也对柳文熙的“青楼邀约”敬谢不敏了。毕竟,一个人待在那种地方听曲儿实在没意思,还要被人当作他是有多么寂寞空虚冷,一点儿都不划算。
恩公,带我回家 下卷:寻找龙门相伴路 186:做错事,要惩罚
听完何子珏的讲述,众人无不投以同情之眼。每次都别人放鸽子,也难怪他要大吐苦水了。不过,能见到那种场面,倒也不枉一行。
不过何子珏今日说这些倒也不是真的对柳文熙有所不满,说自己可怜也只是玩笑话。他是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么有趣的事情,怎能不拿出来与大家分享分享?
见到众人暧昧的眼神,尽管脸皮厚如柳文熙也开始面红耳赤。柳文熙想,自己的光辉形象怎能就此被毁?于是他忙为自己争辩:“你们别听子珏瞎说,每回都被破坏好事,我怎么可能会不气?!”
“哦?真的?”付行之抿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千真万确!”柳文熙咬牙切齿地瞪了身旁老神在在喝茶的青竹一眼,恨不得从来没有遇到过他。“要不是我武功不如青竹,打不过他,我才不会被他给拉走。”
柳文熙特意在“拉走”两字上加重了语气,强调他不是像何子珏所说的那样被青竹“抗走”。他才没那么窝囊,被抗走也只是最开始那一次罢了。后来几次在他的据理力争下,都未再被扛过。
不过话说回来,那一次他就已经丢够脸了。
“再说了,本公子爱上哪儿是本公子的事,干他什么事,凭什么管我?”
动作一顿,青竹缓缓放下茶盏,神色诡秘地望向他:“你觉得你去青楼不关我的事?”
被他这么看着,柳文熙浑身汗毛禁不住倒立起来,心里头难免有些心虚。他咽了咽口水,忽然想到他若是这般心虚,反倒像是怕了青竹一样,于是又挺直腰板,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当然不关你的事,你又不是我爹,我上哪儿还需要和你报备。就算是我爹,他都管不了我。”
闻言,青竹眉头蹙了蹙,到了现在,这人还不肯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么?
其他人摇头叹息,这人的嘴还真够硬。何子珏同情地望了青竹一眼,喜欢上这样的人,他也够倒霉了。他们俩的事,旁人一看便知。就算是他,也在与柳文熙相处不久后便发现了。奈何柳文熙依旧固执已见,不肯搁下面子。当初那一追一赶的,他看着就为青竹感到累,不过也挺有趣就是了。
付行之拍拍青竹的肩,以示安慰。
倒是一直不吭声的安鲤看不过去了。他盯了柳文熙好几眼,直到看得柳文熙头皮发麻,转向他时,他才不赞同地说道:“柳公子,见异思迁是不对的。”
闻言,柳文熙那张俊俏的脸有些扭曲。见其他人均是一副要笑不笑的嘴脸,柳文熙更加郁闷:“小鲤,我哪有见异思迁?!!”
“没有吗?”安鲤不相信,“可是你都已经是小竹子的人了,却还去青楼找其他人。”
听到安鲤说他已经是青竹的人时,柳文熙白皙的脸颊红了红,亏得有夜色的掩护,看上去倒是不太明显。柳文熙被噎的好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
其他人那要笑不笑的表情此时早已经换成了低笑。柳文熙被他们笑得郁闷,小声嘀咕道:“我去青楼,只不过是去听听小曲儿,又不做什么。”
“那也不行。”安鲤眼珠子一转,透出一丝狡黠,他忽然转向青竹道,“做错事是要惩罚的,小竹子,你应该惩罚柳公子。”
青竹和柳文熙同时一愣:“惩罚?”
其他人也都好奇地望向他。付行之持扇掩着唇笑了笑,问出了大家的心声:“小鲤儿觉得应该如何惩罚为好?”
安鲤又望了柳文熙一眼,眨巴了下清澈的大眼睛,十分自然地道:“做爱做的事情,惩罚到下不了床,那他就不会随便乱跑啦!”
“噗……”何子珏嘴中尚未来得及吞下去的一口茶尽数喷了出来,两只眼睛瞪得比牛还大。他,他,他没听错吧?
身为太傅,礼数还是比较根深蒂固于他的心中,平常与人说话也都中规中矩,这种闺房趣话他何时听人说过?而且还说得那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
付行之扶额,他想他是不是该在方才出现那么一点苗头之时出声阻止这小人儿呢?不过看到众人迥异的表情,付行之无甚诚意地想,其实这样看着也挺不错。
见大家的表情都那么奇怪,安鲤倒是纳闷了:“恩公,这个惩罚的方法不好吗?”
其他人似乎没料到一向单纯的安鲤会说出这番话来,嘴巴张得都能吞下一个鸡蛋。
付行之低低一笑,扫了一眼众人,促狭道:“此方法甚妙,相信青竹公子一定非常喜欢。”
青竹一顿,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外,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没怎么变过,依旧默然。听到付行之说到他,便对安鲤点了点头。
柳文熙一张脸憋得通红,在安鲤面前讨不到便宜,他便将气都撒在了青竹身上。而青竹一句话也没说,任由他撒气,而且还一脸的包容。
每每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柳文熙总是不知道如何应对,他一脸别扭地撇开了头。青竹那狭长眼眸蓦地一暗,通过那皎洁的月光,他看到了一对悄悄红了的耳朵。
柳文熙十分郁闷,安鲤的说法与青竹的做法异常的温和。难不成他们那里的人思考方式都一样的?
其实,每一次柳文熙去过青楼之后,青竹便会一声不吭地将他打包带走,去进行他的“惩罚”,地点当然是他房间的——床上!
知道付行之和安鲤今日刚回,一路跋山涉水的一定累了,而且天色也已晚,几人又聊了几句便都各自散了,回房睡觉。
因为考虑到天色已晚,付行之便留了何子珏在客房住下,何子珏想到第二日无需上早朝,便欣然接受了他的好意。
属于付行之和安鲤的主屋中,两人一进门便懒懒地仰躺在了床上。只不过仰躺着的人只有付行之,而安鲤则是趴在付行之的身上。
说实话,这一路下来,确实有些累了。
两人回到房间,发现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