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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看守试衣室的队员正是高阳的得力手下,最后跟着高楚漪一起来到獠牙。
破绽这么明显,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高楚漪一手策划,他不是傻子,这破绽层出不穷的局,一眼就能识破。
在加上听到殷姿淳说,他不在部队时,高楚漪如何整顿袭珂的,他心中的火儿就更盛了。
只是事后发生的事儿比较多,他还没来得及来整顿她,却被袭珂抢先一步了。
他示意邬耿让侦察兵莫要出动,好好配合袭珂泄完气儿。
“头儿,嫂子很适合在野外作战啊,是个好苗子。”看着她潜伏的样儿,邬耿不禁赞叹。
“只是细节没处理好!照她这样,会给敌方留下很多信息!这是致命的一点!回头叫他们教导员教教他们野外作战训练!”楠爷板着脸,目光严厉。
“收到!”邬耿手心儿举上顶敬礼。
最后看到袭珂将光溜溜的高楚漪丢在道儿上。
邬耿又开始话痨了。“这招儿狠啊,这是帮什么女人啊!女人何苦难为女人!”
楠爷冷冷看了他一眼儿。
邬耿立马闭上嘴。
还是忍不住说一句“其实嫂子挺适合去实行什么暗杀行动的,以她那个心啊,一个字儿,狠。头儿,平时在家受罪了么?”
楠爷拿起桌上的苹果,就着邬耿嘴里塞去。“你在敢说你嫂子一句不是?”
语气虽不重,却字字能将人心摄住。
邬耿咬了一口苹果嚼着。“不说不说了。”
“待会儿去将现场处理干净,还有在獠牙密室里从那次捉来的那些毒枭的人随便找出一个,去向殷姿淳找点药,给他注射,丢到高楚漪那里去。”楠爷冷冷吩咐,眼波平静。
邬耿有些不敢相信了“你是想?”
“就是你想的那样。”他声儿冷如冬日里椎骨的寒风。
“可是,那样是不是有些过了?”邬耿有些不忍了。
楠爷冷哼“跟她比起来,这算轻的。”
贞洁对于高楚漪来说早就不是个事儿了,为了名誉与地位,就她父亲高阳不知送她去了多少高官的床上。
她今天这个上尉,还不是在床上用身体换来的。
有些事儿,他不去说,不代表他不知道。
他也警告过高楚漪,谁知她不但不收敛,反而越来越放肆,真他说的当废话了么。
邬耿竖起大拇指赞叹“成,头儿,你们夫妻俩真搭配。嫂子闯祸,你来收场就算了,还去捅上致命一刀,真佩服你们俩。”
楠爷没有理他,径直走了。“将事儿处理好,我去接你嫂子去。”
邬耿说“头儿,你宠嫂子了。”
楠爷停下步子笑笑“你嫂子要是不宠着她,肯定早翻天了,我还降得住她那牛脾气?”
“我看嫂子挺听你话啊,温顺乖巧懂事儿。”在邬耿看来,袭珂在他眼里就是这样。今儿看到这段监控,他都以为嫂子被鬼上身了。
楠爷苦笑道“那只是表面功夫。”说完他踏出监控室的门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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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回到獠牙训练时,果然没有见到高楚漪。
中午吃饭的时候,听他们说,高楚漪出事儿住院了。
媒体和军区封闭这条消息,军区队员们并不知道昨儿新闻头条播的就是高楚漪。
只有袭珂小四还有白富美均知道事情原委。
越想着这事儿,袭珂越觉着心里堵得慌,翻弄着饭盒里的饭菜,怎么也吃不下。
除了袭珂没有胃口外,平时称之为吃货的小四今儿胃口出奇的不好。
唯独只有白富美跟平时一样,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白富美刨下一口饭,说“瞧你们俩那衰样儿,不用内疚,该说你们不懂行情还是干嘛,你以为高楚漪还是朵白莲花么?啊呸,她自个儿心里清楚。”
小四好奇了,暗淡的眸子蹭得一亮“说说!继续说说!”
白富美吞下一口饭,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一口,继续说。“你们也看到了吧,她当过我们的教导员。论综合素质,她还不如我,她每天会什么?你叫她扫一梭子,说不准她连怎么上膛都不会。她只有两张嘴,一张嘴用来天天吼我们的,还有一张嘴是伺候高官的,就这样她在獠牙待了那么久,易军长多次想整她,都失败了。有俩原因,第一是易军长爷爷的原因,还有就是军区总部的原因。”
袭珂笑了“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白富美放下筷子,继续给她们解说。“我爸给我分析的啊,别说演艺圈了,这个社会任何部门都存在潜规则。只是你们用肉眼看不到的,你还别说,我还就真知道你还有易军长以及高楚漪三人的恩怨。知道易军长一直都不怎么待见她么,易军长是个精明的人,每天在他眼皮子下晃悠,他能不知道么?笑话!所以对于这事儿,千万别自责。高楚漪说好听点,是咱们部队的上尉,说难听点就是一军妓。”
“这事儿,是真的假的?”小四瞪圆了眼儿,神色诧然。
“当然是真的,难道还有假?我老爸虽然每天在家里,但是人精的很,每天听我说点,在加上和那些老队员一聊,啥事儿都曝光了。我老爸和高楚漪父亲高阳可是战友,高阳就是一急功近利的人,心机手段多着呢,高阳能到这个位置,一半是陷害了许多人,还有就是她女儿用身体换来的。说到他们一家人我就恶心,甭提了甭提了,这些事儿,我们知道就好了,像那些整天在部队闷着的二傻子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儿,你们可别乱传啊,要是传到相关领导的耳朵里,我们这辈子都吃不了兜着走。”说完白富美继续拿起筷子刨饭。
袭珂还有一疑问没有解开。“那易楠烨的爷爷易向明很中意高楚漪,做梦都想让高楚漪成为他孙媳妇,一直都认准了都。”
白富美口里包着饭,瓮声瓮气地“都说了,唔~高阳处事儿圆滑奸诈,这等不堪的丑事只会在像我老爸那种中等级别人物耳朵里传,想也不可能传到像易向明那种上将耳朵里去。没那胆儿,在加上听说易向明已经退休了,整天窝在家里,哪里知道军区内部的变化。整天就被高阳和高楚漪一句忽悠过来,一句忽悠过去,活在蜜罐里头,自然喜欢高楚漪了。”
051 你是要气死我吗??!
袭珂摇摇头叹气道“人老了,就糊涂了,想想他年轻时多么光辉啊。”
白富美摆摆手“易向明就不说那老东西了,人老了,脑子那会像年轻那会灵光啊。说实在的,为高楚漪那种女人觉得罪恶根本就不值,这是报应,她在背后不知做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儿。”
袭珂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往嘴里递送着白米饭。
“四个火,你要是不吃,给我吃算了。”白富美揉着圆鼓鼓的小腹,正要去拿小四饭盒。
小四立马急了,拿着饭盒咧一边去。“我去你的!你丫比我还能吃!”
说完,将饭盒往桌上一搁。“才不给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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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末,袭珂觉着呆着家里无聊,打算出去逛街去。
清早起来刚穿好衣服,收拾好下楼时,楠爷准备好了早餐正等着她。
袭珂就着他对面坐下,抓起一块面包撕着。“今天我想出去逛逛。”
楠爷戴着眼镜,认真看报纸。听到袭珂的提议,他先是抿一口牛奶。“好,我陪你去。”
楠爷平时很忙的,她哪里好意思让他赔自个儿去,摆手说“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一个人行的,再说了,我可以找青贝出来的。”
楠爷放下杯子“你一个人不安全。”
“那我可以不去了。”袭珂埋头继续将好好一块面包撕成渣。
“正好今天我教你学车。”楠爷放下报纸取下眼镜揉着太阳穴。
袭珂没在矫情,拿起一块完整的面包喂下,喝了一大口牛奶。“饱了!我们走吧!”
——
一个上午,血洗了商场!
满载而归!一个字儿!爽!
将一个上午的战果堆在后车厢里,两人刚坐上车。
突然有名大概四十多岁的贵妇来敲车窗。
袭珂以为是楠爷的车违规了,连忙摇开窗户。
贵妇见了他们,友好的扯着笑容,让袭珂看了心里贼舒服。
但是…贵妇看到袭珂那刻,笑容却僵住了,皱着眉头,深沉的皱纹在她眼角晕开得一层一层的,脸色不大好看。
袭珂觉着纳闷了,觉着这老太太穿着挺光鲜,就是脑子有点不正常。
楠爷看到贵妇那刻起,神色就沉了。“宋太太有事儿?”
袭珂一愣,宋太太?难道是宋问安的妈?
宋太太猛地一颤,如梦初醒般笑着,目光从袭珂身上转移。“易军长要不要中午一起吃个饭?今儿中午在御食坊订了雅间,专程候着您和您的太太。”
如果真是宋问安的妈,不用袭珂想,也知道所为何事了。
“不用了。”楠爷婉言谢绝。
宋太太有些为难了。“您看,我和我的先生在这里看到了你的车,特地在这里候着你,先亲自替我家女儿给易太太赔个不是。”
说完她顺着后面看去。
袭珂的目光跟着看去,见不远处正立着一个男人,见她目光看过来,点头笑着。
楠爷握着她的手,伏在她耳边说“走吧,看看他们想说些什么。”
反正楠爷都开话了,她也不好说什么,跟楠爷下车去了。
——御食坊雅间内。
楠爷夹起一块鱼肉放在袭珂碗里,动作很自然,丝毫不觉得刻意去演戏,仿佛是天天做似得。
袭珂也没有客气的说一声儿谢谢,只顾着自个儿吃饱喝足。
宋太太和宋团长互相对视一眼,见他们小夫妻如此恩爱,易楠烨如此疼这女人,看来此番谈解有些难度了。
两人桌子底儿下的脚你蹭一下我,我蹭一下你。
宋团长瞪了宋太太一眼,宋太太眼儿一缩,若有所思的看着袭珂。
终于忍不住问道“易太太是姓袭名珂吗?”
宋先生恼火了,用胳膊肘子推了她一下,给她使着脸色,支会了她半天竟然问到这个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宋太太没理会他,继续问着心里打着转转的问题。“你不是在强健武馆里当教练吗?怎么短短几月就…”
袭珂不解了,对眼前的女人自个儿并没有任何印象。“你怎么知道的?你是?”
宋太太发现自个儿有些失态,调整了坐姿又说。“我朋友她女儿在你那里学习,有次随我朋友来看过她女儿,与您有过一面之缘,那时还和您聊过呢,那次还想给你介绍男朋友呢,记得那时你说你并没有男朋友啊,怎么现在…”
自个儿与很多学生的家长都聊过,大部分都会聊到这个问题,一时间她还真儿记不起宋太太了。
袭珂干笑着。“不好意思,一时没记起来您。”
“您和易军长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宋太太不依不饶问。
草!还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这叫她怎么回答?说自个儿被他掳来的?然后自个儿接受了这场悲剧?然后就和他过日子了?
那么不堪的历史,她怎么会愿意如此高调牛逼哄哄像吹牛似得吹出来?
袭珂哑言了,气氛有些尴尬。
楠爷看不下去了。
他面色僵硬,声儿冰冷“这是在审问吗?”
宋太太脸色一僵,摆手作无辜相“对不起,是我问太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们先走了。”楠爷丝毫不给他们半分面子。
宋团长按捺不住了“等会儿,易军长,今儿我们夫妻俩来找你的原因,应该你也清楚了。还是想让你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