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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安格斯没有在可以隐藏彼此,他由上至下直冲进第六层,本应该无比坚硬的强化玻璃层“哗啦——”的碎裂成快,滚落了一地,传媒室的工作人员全部都是文职,他们没有经历过任何磨练,见到一身鳞片、背后生翼、瞳孔不似人类的安格斯,立刻惨叫着四处逃散。
“这样真的好么?”孟雨泽苦笑着站在地面上,帝国的节目无人控制,果然乱成一团,“简直像是恐怖袭击,我想做的不是散布恐慌啊。”
“这样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显示出你的实力,虽然……嗯,你只是写了一份演讲稿,体力活都是我来做的。”安格斯说着坏坏的笑了起来,揉捏着孟雨泽的耳垂说,“包括晚上也是。”
“如果,你没有什么可做的,去把玻璃窗修好,谢谢。”孟雨泽推开安格斯,输入他曾经从拉曼·库克脑中挖出的密码,站在了镜头前,放空思绪,所有器械自动运行对准了孟雨泽的脸,他微笑着平视,以安静祥和的表情出现在所有频道之中。
“今天,我高兴的邀请大家一起倾听变异人为争取自由和平等而做出的宣言。
三百年前,因为第一代变异人毫无节制的放松,一位伟大的领导者为了和平安定签署了《抑制变异人通告》,而为了同样的理由,今天我站在这里,站在他曾经发表公约的位置上恳请大家正视变异人这个群体。我们也是人类,共同属于这个群体,我们遵守着一切帝国的法律,努力工作、纳税,试图消除第一代变异人带来的恶劣影响,让自己冲回主流社会的怀抱。
然而三百年后的今天,我们必须正视变异人尽到了应尽的义务却没有获得应有权利这一悲惨的事实。在相互隔离和误解的枷锁下,变异人的生活备受压榨,只能从事最低贱的职业换取生活的物资;仍旧生活在物质充裕的帝国最底层挣扎,许许多多的孩子不能接受应有的教育,无论他们是否优秀;仍然蜷缩在社会的角落里,随着成长残忍的意识到自己家园中的流亡者。
今天我是为了要求兑现诺言而站在这里的。帝国的缔造者签下宪法气壮山河的词句时,曾向每一个公民许诺,他们承诺所有人——不论种族、性别——都享有不可让渡的生存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权。
帝国显然没有实践她的诺言,没有履行这项神圣的义务,今天我们要求将其兑现——宪法早已给予我们宝贵的自由和正义保障,我们不该为了过去人的错误而埋单,每一个变异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我们为帝国做出了应尽的义务,现在是要求权利的时候,变异人应该享有获得高等教育的权利,应该享受平等医疗的权利,应该获得进入政府机构任职的权利。
请不要忽视时间的迫切性和低估变异人的决心,自由和平等如不到来,变异人为自身权利抗争就永远不会束,这只是个开始。我们不是任性的孩子,只要撒撒气就会满足;如果帝国装作毫无反应,那么你们必然会大失所望。变异人得不到公民的基本权利,国家不可能拥有真正的安宁或平静,叛乱的旋风将会席卷国家的基础。
但有些话我是必须说清楚的,在争取合法地位的过程中,我绝不希望采取错误的做法,暴力、血腥不会为我们带来光明的未来,抱着敌对和仇恨的做法永远不会迎来平静祥和、公平正义。我们不能容许出于正义的抗议蜕变为暴力行动。
我们不能因此而不信任所有的普通人,他们是我们的父母、兄弟姐妹、伴侣和孩子,他们的命运与我们紧密相连,他们的自由与我们息息相关。
若是有人问我:“怎么你们才会满足?”
那么我会说——只要变异人仍然遭受难以形容的野蛮迫害,我们就绝不会满足。
只要我们在外奔波而疲乏的身躯不能逃脱科研机构的抓捕,我们就绝不会满足。
只要我们的无法凭借实力进入医疗和政府机构任职,我们就绝不会满足。
只要我们的孩子永远不能接受高等教育而被剥夺自我和尊严,我们就绝不会满足。
亲爱的朋友们,我们不要陷入绝望而不可自拔,我将会在日出之城等待你们。”孟雨泽结束发言,媒体室之中的器械自动停止了运作,他脸上的笑容凝滞,慢慢消失,面无表情的垂下头,慢慢走下台阶,抱住一直等待着他的安格斯。
“我果然不是对变异人收到的不公平待遇毫无愤怒,我只是……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暗示自己只要未来过得好就足够了。可是,过去的伤害仍旧是伤害。我真虚伪。”孟雨泽在安格斯怀中蹭了蹭,声音显得有些虚弱。
安格斯抱住他的身体,在背后摩挲了片刻,平静的说:“没有你,他们只会更惨,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的我的骄傲。我现在特别想把你压在地面上狠狠干一场。”
44
林达笑了笑没有亨利的问题;径自走出他的办公室,继续对库克家族开战,留下亨利在自己办公室里面气哼哼的考虑等孟雨泽带着男朋友回家的时候要怎么收拾他。
也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要对家人隐瞒?他和他妈又不会拦着孟雨泽谈恋爱;儿子的年纪早就到了。
被亨利怨念不已的孟雨泽状态并不好;或许是和安格斯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太放纵了;他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走路腿都是软的;后面火辣辣的肿着,充分体会了“坐立不安”的滋味儿,最糟糕的是,安格斯还想他表示这已经是体贴他体力之后的结果。
被严重刺激到了男性自尊心的孟雨泽终于正视锻炼身体的严重问题;就算身体不太舒服;他还是每天让安格斯拿出了维克多训练机甲战士时候的训练内容,减低到自己身体可以承受的范围后,每天无所事事的在老旧别墅四周荒无人烟的的广阔草场上每天做着单调的训练。
不同于安格斯永远带着珍珠光泽的白皙肌肤,孟雨泽没几天之后□在外的皮肤已经变成了充满阳光味道的蜜色,似乎随时随地散发着香甜的气息,让人想在上面狠狠咬一口,而他过于单薄的身体也迅速结实了起来,手臂、腰、臀、腿部的肌肉线条虽然不能像西方体型一样健美,但隐隐浮现的紧绷曲线,在融合了孟雨泽特有的温和气质后,完全吸引了获救变异人之中全体年轻女性的视线。
安格斯对此表示很不快乐,他厌恶一切把眼神盯在孟雨泽身上的活物,他想干脆一口气杀光这群女人,但是……雨泽哥哥肯定会生气的,所以他只能无比憋屈的忍耐着情绪,然后在夜晚来临后,压着孟雨泽在他身上衣物无法遮掩的部位留下更多紫红色的痕迹,标示着主权。
安格斯像只暴躁的守护着领地之中伴侣的野兽,每天都用冷冽的金色眼眸盯着紧接孟雨泽的女性,上至四十五岁,下至八岁,统统不能放过。
孟雨泽其实早就发现了安格斯不安的情绪,可他其实没有什么好办法去疏导安格斯这种情绪,他并不是不相信自己,也不是对彼此之间的感情没有信心,只是占有欲过于强烈,怀疑一切接近自己的生物,对待这样的情人,孟雨泽除非把自己关进封闭的空间再也不见外人,否则他实在没有办法让安格斯冷静下来。
“雨泽哥哥,这里我不会做。”一开始给孟雨泽送饭的小女孩眨着一双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眼中满是对知识的期待。
孟雨泽下意识的揉了揉女孩有着顺滑发丝的头顶,拉着她坐在身边讲解着别墅之中能够找到的书籍之中的内容,还好,这里虽然荒废依旧,但是书房之中的书本却不少,完全够二十几名孩子学习之用。
苦什么不能苦孩子、穷什么不能穷教育,在知道科学院把这些孩子抓住之后根本没给他们应有的教育——为了保证科学院的隐蔽性,孟雨泽觉得这一点太正常了——之后,孟雨泽趁着躲藏的这段时间,兼职起教师的行业,为变异人孩子们讲课,孩子是变异人的未来,他不能让他们成为一群什么都不明白的野兽。
安格斯眼中不满的神色更重,直接拉起孟雨泽贴着女孩的手腕,不满的看向他,孟雨泽好脾气的笑着松开拉着女孩的手,安抚的在安格斯手背上摩挲了几下,安格斯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妥协的坐回孟雨泽身边,双臂紧紧抱在孟雨泽腰间,将占有的姿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所以,就是这样将公式运用进去。明白了么?”孟雨泽讲解完了解法,笑眯眯的看向女孩,女孩用力点点头,突然抱住孟雨泽的脖颈,在他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雨泽哥哥,谢谢你。”说着,女孩脸颊微红的跑开了。
安格斯抱在孟雨泽腰间的手臂瞬间用力,他一把捏住孟雨泽的下巴将他强行转过脸来面对着自己,伸着舌头来回舔着刚刚被小女孩亲过的位置,像是要帮他清洗干净似的。
“安格斯!”孟雨泽无奈的推拒着安格斯任性的动作,脸上是无话可说的纠结表情,可虽然他什么都不说,眼神之中却明明白白的写清了自己的意思——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你到底生气什么啊?
“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不要让他们碰你,我真的很想把他们都撕碎。”安格斯将脸埋在孟雨泽颈窝之中,声音显得阴冷压抑,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正相互毁灭什么,体内不停翻滚的施/虐/欲强烈的刺激着他,让他只想把接近孟雨泽的生物杀得一干二净,他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恐惧。
雨泽哥哥太好,他年轻俊美、事业有成、性格温柔可亲、待人真诚恳切,心中装着的都是光明、证明的感情,无条件的包容很多不合理的事情,就像是十月温暖的阳光,并不炽热却一直暖洋洋的包裹着他人,越是相处越想要贴近这个人。
没有经历过磨难的变异人根本不存在,但在经历过磨难之后心中仍旧只装满了正面情绪的人却只有孟雨泽一个,他们心中都有一片阴暗的角落,隐藏着自己不为人知的龌龊,而越是阴暗的人其实就越喜欢干净剔透的人,雨泽哥哥对变异人来说已经不仅仅代表着他们的希望,事实上,安格斯可以断言,许许多多的人是期待孟雨泽对他们的青睐的,能够获得这样人的感情是非常难得事情。
安格斯觉得自己在这一方面而言,和其他变异人没有什么区别,他只是在最合适的时间闯进了孟雨泽的感情之中,不断利用他的心软和包容逐渐侵入他生活,把孟雨泽占为己有,可是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
无法选择的出生,悲惨的童年,不能为外人道的身份,见不得不光的能力,强烈的占有欲,过度的偏执——这些条件放在任何一个变异人身上都说得通,就算他能力强大,可安格斯清楚的知道孟雨泽的感情和能力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他是一个连感情都很纯粹的人。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所以雨泽哥哥能爱上这样的我,也有可能在某一天爱上其他人。
这种可怕的想法一直控制着安格斯的大脑,哪怕他清楚的知道孟雨泽不会那么做,可还是越来越恐惧,并且控制不住的任由恐惧转变成控制欲,想要把孟雨泽带走,占为己有,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这种行为会成为他和雨泽哥哥之间感情的催命符,因此,无计可施的安格斯就更加暴躁,像个任性到毫不讲理的孩子攻击所以接近他的人。
“安格斯,跟我来。”孟雨泽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