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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沛然把手下的人都撒了出去,还悬了赏,获得确切消息的赏一万元,抓到人的赏十万。一个星期过去了,还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只知道这对男女是新客,以前从没有来过该酒吧,并且从穿着打扮来看,女的很漂亮,很有气质,男的很普通,不像特别有钱有势的人,还是打出租来的,至于出租司机,他们到底不是警察,这些事情很难调查。
舒沛然注意到是那男的主动走进胡同,这意味着他对自己很自信,也意味着他不想惹得警察注意,可能不是官家子弟,如果是官家子弟,一个电话,早就有警察过来帮忙了。
在舒沛然心急火燎的时候,龙泉那边也开始行动了。沈放先从于慧处拿到打车的出租车票,然后通过朋友了解到那天送王辉他们去酒吧的司机。于是,事情就按计划的那样运转了起来。
赵建民开了十几年出租,见过的人千千万万。不是特别的客人他一般记不住,也不会花心思去记。但那天载的两个客人他记得很清楚,主要是由于那女的太漂亮了,记得当时开车的时候,他还很妒忌坐在漂亮女人身边的小男生,所以对那男的也多看了几眼。
这两天队里的司机都在议论着三义帮的悬赏,说三义帮正在找一周前送一对男女到“西部牛仔”酒吧的司机,特点是女乘客很漂亮。赏金很丰厚,提供消息奖一万元。乖乖,一万元,可以去歌厅五百次了。
赵建民开车来到酒吧,径直走到吧台,对服务生说找舒总。服务生警惕地看着赵建民,说不认识什么舒总。
“我是为那一对男女来的,你赶快转告,要误了事,小心老板炒你的鱿鱼!”赵建民没心思与小服务生罗嗦,直截了当告知了来意。
服务生立即去打电话,过了十五分钟,舒沛然带几个手下来到了酒吧。
“你是出租司机?外面的出租车是你的吧?”舒沛然威严地看着长得很萎缩的赵建民,没有去握他伸出来的手。
“是的,是的。”赵建民讪讪地缩回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上的汗。这个老板的气势实在是太逼人了,后面站的几个人个个凶神恶煞,没见过大阵仗的赵建民非常紧张。
“我们到屋里谈吧。”舒沛然一摆手,身后过来两个人熟门熟路地带着这一干人进入了一个装着防盗门的屋子。
舒沛然进屋后在大沙发上坐下,几个手下站在身边,一个人掏出烟给舒沛然,然后恭恭敬敬点上。舒沛然示意也给赵建民一支。
赵建民美美地吸了一口,软中华,好烟。
“你能告诉我什么事?”舒沛然盯了赵建民一会,平静道。
“我知道那一对男女,是我送他们来酒吧的。”
“那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是从哪里上车的?他们在车上说了些什么?”
“这个…,我听说你们是有赏金的。对不对?”赵建民满怀希望地问,想起那一万元,赵建民说话都有些颤抖。
舒沛然向旁边的光头示意了一下,光头从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人民币扔在桌子上,人民币还没有拆封。一看见那叠钱,赵建民的眼睛就亮了起来,手立即伸了过去。
“别急嘛。”光头似笑非笑地把钱按住。“只要你把情况都说清楚,这钱早晚是你的。”
赵建民依依不舍地缩回手,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
“老板,那个写字楼里有很多公司,那小子可能是在哪个公司上班的白领。”光头在舒沛然耳边说。
舒沛然对光头说:“你带几个人,带上这个司机,还有酒吧里见过那小子的服务生,守在写字楼门口,一天二十四小时蹲守,一定要给我找到这个人!”
赵建民一听急了。“老板,我每天还得出车啊,我早晨一挣眼就欠人几百块钱,这两天的份钱还没有挣出来呢!”
“别废话,这几天我们包你的车了。快走吧!”光头一把拉起赵建民就往外走。
光头带着赵建民和几个手下在写字楼下面蹲了好几天,没有碰见要找的人,有点急,看赵建民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对了,有一次生气时还当着赵建民的面把他那辆出租车砸了一个坑,把赵建民心疼坏了,看在一万元的赏金和每天500元的包车费上,赵建民嘴上一句话没说,只是在心里把光头的祖宗都祝福了一遍。
中午在车里吃完小兄弟带来的盒饭,光头点了根烟,眯缝着眼看着赵建民一会,忽然用手扒拉了赵建民的脑袋一下:“你到底能不能认出来啊?”
“能认出来,绝对能!”
“你要敢骗我,我把你剁了!”光头恶狠狠地附在赵建民耳边低声吼道。
赵建民似乎没有听见光头的威胁,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面,光头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从一辆桑塔拉2000下来,朝写字楼大门走去。
“是他吗?”
“是的,就是他。”
贾老板一直在留意“三义帮”的动静。光头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善碴,赵建民的出租车停在写字楼外面,又不载客又不走,车上的人上上下下的,到第二天,保安就已经留上心了,不过光头他们又没有违章,也没有犯法,保安也不能把他们赶走。由于鑫能公司所在的写字楼也属于龙泉的产业,当保安把写字楼前发生的异样情况层层上报,传到贾老板这里时已经是第三天了。贾老板意识到“三义帮”是想采用蹲守的方法找到王辉,不过王辉成天都在工厂里待着,很少到公司这边来,所以光头他们天天都扑空。
贾老板听到这个消息,让汇报的保安部主管退下了,沉吟了一会,笑笑,自言自语道:“也许我应该帮他们一个忙?”
贾老板拿起手机拨打了丁大为的电话:“大为啊,你们公司门前有好几个朋友想找你们董事长,王董事长又不经常到公司上班,这几个朋友等了好几天了。你看是不是想个办法让王董事长去公司一趟,见见他的朋友们,别让他们等急了。”
丁大为何许人也,马上明白了老板的意思,立即安排了一个会,这个会必须要董事长参加,于是,接到通知的王辉就急匆匆从工厂赶过来了。桑塔拉2000正是王辉的座骑。
光头连忙下车,跟了上去,现在正是下午上班的时候,去写字楼的人很多,这种环境下跟踪有着天然的掩护,不容易被发现。光头很轻易地就贴到了王辉的身后,隔二、三米远盯着。见王辉和许多白领一样,耐心地等着电梯,光头也若无其事地看着电梯上闪动的数字。
电梯门一开,许多男男女女往电梯挤去,光头见王辉跟着走进电梯,忙挤了进去,与王辉隔着一个人。到了六楼,王辉出了电梯,光头见只有王辉一人出电梯,没敢直接跟出去,到了上一层才出来,然后坐下去的电梯到了六层。光头出了电梯就看见了他想看见的,“鑫能科技有限公司”几个大字。
丁大为也已经从保安部主管那里探听到了消息,安排好了会议后就让前台小姐留意这么一个人,如果看见了,按桌子底下的按钮悄悄通知他,然后这么这么办。前台小姐也是丁大为招聘来的,对丁大为忠心耿耿。
光头的特征很明显,很好认,刚出电梯,前台小姐就认了出来,她马上按照丁大为的吩咐给按动了桌子下面的按钮,丁大为听到通知立即偷偷把电闸拉了。
“咦,停电了。怎么搞的?”有人嚷嚷了起来。
王辉也马上知道停电了,他走到前台小姐那里说:“快给物业打个电话,查一查,是不是整个大楼都停电了,还是只是我们公司停电。”
“是,董事长,我马上打。”
于是,光头马上就几乎百分之百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东西。
第16节 约战
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第一卷 破壳第16节 约战
下午刚散会,王辉就接到了一封特快专递。撕开后,里面是一封信,上面只简简单单写了几个字:“晚上十点,西部牛仔。”
王辉一看,马上就明白了。这是那天被打的几个小混混挑战来了。王辉虽然对那些人的武功没看在眼里,但对他们的办事效率,却佩服得很。想想,在BJ这么大的一个地方,想找个陌生人比大海捞针也容易不了多少。
晚上十点,王辉准时来到西部牛仔。他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这些事,所以打出租车来。刚下出租车,就觉得不大对劲,原来人来人往,霓虹灯闪烁的酒吧门可罗雀,大门紧闭。王辉没有敲门,径直推门而入,进来酒吧,发现原来热闹非凡的大厅空空荡荡,灯火黯淡,非常非常安静,中间一个桌子旁背对大门处,坐了一个看起来很魁梧的身穿黑衣的男人。
怎么看怎么象从电影里学的,王辉笑着摇摇头,走到黑衣男人的背后两米远停住了。
“坐。”一个很有威严的声音传来。听得出来,说话的男人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是背对着王辉的男人在说话。
“是跟我说话吗?”王辉故作惊讶地问道。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看来真的是对我说话呢,你一向都是这样背对着别人说话吗?”
“你不配与我正面说话!”
“既然你愿意背对着人,看年纪你也比我大,我也看样学样吧。”王辉走到黑衣男人背后的一张桌子,也背对着黑衣男人坐下。
“在我面前还没有见过这么放肆的!”黑衣男人见王辉居然这么坐下,猛地一拍桌子,冷哼一声道。
王辉哈哈一笑道:“不是在你面前,是在你背后,今天你算见着了。不过,你说话中的语病真给改改了,不然怎么带手下的弟兄。”
让你狂一会,待会儿要你哭,黑衣男人心里恨骂一声,手腕一抖,一条细长的黑影如蛇一般,从那男人的袖口里飞出来,灵活地朝王辉的腿缠去,王辉忽觉异样,见是一条细长的鞭子,心里―动,没有躲避。黑衣男人见那鞭子缠住了王辉的脚,大喜,使劲一抖,王辉借力趁势和椅子一起飞了起来,在空中翻一个跟斗,划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黑衣男人的面前,整个过程中,王辉身形丝毫不乱,与椅子犹如一体般,落地的时候更是奇怪地减缓了速度,象是有一根无形的绳子吊着一样,使得王辉的落地动作潇洒从容。如果这时有外人在,肯定会赢得一片喝采。
细长鞭子唆地缩了回去。黑衣男人狐疑地看着面前的人,有点不解,“我这一鞭的功力什么时候达到如此的圆润纯熟了,就是师父使出这一鞭来也没有这样的效果吧。不过,这一鞭怎么象是在帮助他表演呢?”
王辉打量着对面这个男人。这个魁梧的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是一个惯于发号司令的人。“是你找我。”
“我是舒文斌的父亲舒沛然,三义帮帮主。那天是你把我儿子的胳膊打断了吧?”舒沛然抬起头扫了王辉一眼。
“是。”
“你很厉害啊,以一敌五,难怪有狂的本钱。不过这我这里,就是老虎也得留下虎皮再走。
“我的皮可没有老虎皮值钱。”
舒沛然几乎有点忍耐不住了,刚才摆出这样的阵势,就是为了给来人造成一种心理上的弱势。可短短的几下交锋,却完全落在了下风。他不知道王辉是傻大胆呢,还是某测高深。
“有两条路给你选择,一是到医院给我儿子道个歉,然后留下一条胳膊离开。二是跟着我干,就算揭过这场过节,以后谁都不许提起这事。”舒沛然开门见山地说,他不想与王辉再呈口舌之利。
王辉轻轻笑了笑,冒出一句像聊家常似的话:“我看你儿子一点不像你啊。”王辉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