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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从年佑娇身侧起身留给她一个孤寂而有落寞的背影,光裸精壮的后背上布满了他们昨日欢爱留下的大大小小的吻痕和淤青,再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同样如此。
忽而,想到昨晚自己和他一幕幕的激情画面,其实评心而论和他在一起无论身体和感观上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和娱乐。
PS:(看到亲们的书评,给小悠带来莫大的鼓励和感动,嘻嘻,等一下继续更新……)
、是自己勾引他
忽而,想到昨晚自己和他一幕幕的激情画面,其实评心而论和他在一起无论身体和感观上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和娱乐。
想到昨晚似乎是自己勾引他上床的,再想到刚才一睁眼便对上他深情而又温柔的瞳眸,虽然只有那么一秒钟,但她非常确定自己是真得看到了。
那么,为何此刻他对自己是如此的冷漠呢?
年佑娇思量了片刻,赤裸着身体从后面紧紧抱住正准备从地上拾衣服的思凡特。
思凡特被她突然其来的那么一抱,感觉到身后玲珑有到致身体半点不留空隙紧紧贴合着他的身体。
年何娇感觉到他停顿的动作,更是异常的确定他的冷漠都装出来的,于是,非常卖力的挑逗着他,一路从后背亲吻着他,再慢慢转过了他身体,轻轻的啃咬着他的耳垂呵着热气。
她明显的感觉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脸上更是不自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思凡特痛苦的皱起来眉头,明明知道她不爱他,可为何她甘愿这样讨好他呢?
是为了那个男人吗?
为了那个男人她果然什么事儿的做得出来。
明知是这样身上的欲火,还是被轻易的挑起来,最初她向女神一样的指示着他,后来扮可怜求得他帮忙,现在却换成勾引他上床,似乎只为达到她想要的目的。
她真得为了那个男人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吗?
不知是因为她轻易勾起他的欲火,还是因为明知她不爱他,却这样放纵自己不择手段来讨好他而产生的愤怒,下一秒似乎带着欲望的痛苦和绝望的沙哑声音说道:“如你所愿!”
没有昨晚的怜香惜玉,而是变成另一种粗暴狠狠的亲吻啃咬着她每一寸肌肤,一路留下青青紫紫的吻痕,随后来到因为欲望而越发变得性感的红唇,狠狠的啃咬着像是要发泄心中的痛苦,直得他感觉口中有咸咸的味道。
年佑娇意味不明的发出痛苦的呻吟着,口里断断续续发出:“痛……嗯,你轻一点……”
年佑娇只感觉疼痛感并没有因为她的低呼而减轻,手指本能用力的推拒着他。
“思……凡特……温柔一点……我快……快承受不住了……”年佑娇有些意外,他居然会这样对自己,感觉到他似在生气。
于是,一边承受着他用嘴在自己身上制造的那种让人感觉颤栗酥酥麻麻的感觉轻柔的说道:“亲爱的……嗯,你别太猛了……”
“你不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都愿意吗?”这一刻思凡特好似变了一个人,让年何娇感觉有些陌生,似乎他有些不受她控制了。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和目的,他不想失去这根仅剩的救命稻草,这一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知是该拒绝,还是任由着他粗暴的胡来。
突然,年佑娇感觉他的那个粗大的东西抵着她那里,在她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横冲直撞的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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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陪着我一起痛
突然,年佑娇感觉他的那个粗大的东西抵着她那里,在她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横冲直撞的撞了进去。
“啊……痛啊……思凡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突如其来的疼痛感,只感觉眼泪不受控制的飙了出来。
“你也知道痛吗?让你也好好感受一下我的疼痛。”说着更是毫不温柔在她体内来来回回横冲直撞。
“你怎么会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不是你……不是你!”年佑娇突然有些惊恐瞪大眼睛看着他,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切竟然失控。
她以为只要他还爱着她,她就有把握撑控他。
可是,现在似乎她错了,他不再是以前对他惟命是从的思凡特。
不对啊,他不是爱她吗?
那么,自己好心好意把自己身体给他,又有什么错呢?
昨天晚上,他还那样温柔对待她,宠着她。
怎么今天早上就变了呢?
一切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呢?年佑娇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错了。
思凡特感觉内心似乎有一个巨大的黑洞,不知道那个黑洞到底有多深多暗,似乎要把吞噬掉了一般。
无论他怎么拼命的挣扎,无论他怎么努力似乎都逃不出去,看不到光明一般。
似乎只有这样在她身体里做着最原始的剧烈运动,才能减轻他在那个黑洞里不断下沉的速度所带来的痛苦和恐惧一般。
思凡特忽然露出一个残酷的冷笑说道:“是你把我带尽这无边的黑暗的,怎么可以让我一个孤单痛苦呢?你得陪着我一起痛。”
此刻,思凡特冰冷痛苦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往日阳光灿烂,反而给人以一种见到魔鬼的错觉和恐惧感。
他死死盯着年佑娇美丽的面孔,此刻因他剧烈的冲击年佑娇露出痛苦疼痛的表情。
一颗颗的眼泪更是不受控制滑落,思凡特用手指接住一滴眼泪,慢慢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咸感涩涩的味道。
心底滑过一丝别样的不同以往的疼痛,下一秒他轻轻俯下身,性感薄唇温柔的一点一滴的吻干她脸上的泪痕。
她是从来不哭,可是今天他终于看到她哭了,思凡特轻抬眼眸看着她:“这眼泪是为了我吗?”
年佑娇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以为了解这个男人,这一刻她迷惑了,只是怔怔看着他盯着自己的面孔,脑袋里来不及思考任何问题。
思凡特看着她眼睛就像一面镜子一般倒映着他的俊脸,现在她的心里应该没有那个男人了吧?
想了想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俯下身轻柔的吻上她有些微肿的红唇。
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着,再慢慢加深吻的力度,灵舌轻巧的钻进她口中来来回回,辗转缠绵。
直到年佑娇忘我的发出一声声的高高低低的呻吟,他又一次的在她体内轻缓抽动起来,这一次似乎没有刚才的粗暴,而是时缓时快抽动着,就像一首曲子一样时高时低时快时慢动作,而年佑娇的呻吟声更是像配合着他运动时的节凑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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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陌路
直到年佑娇忘我的发出一声声的高高低低的呻吟,他又一次的在她体内轻缓抽动起来,这一次似乎没有刚才的粗暴,而时缓时快抽动着,就像一首曲子一样时高时低时快时慢动作,而年佑娇的呻吟声更是像配合着他运动的节凑感一般。
两人就这样不知疲倦的在沙发上,茶几上,地毯上换着各种姿势来来回回的做着运动。
似乎是为了忘记心中的悲痛,似乎是为了发泄心中的郁闷,似乎真得要做到天荒地老那般忘却自我的存在。
一男一女,男的长得俊,女的长俏。似乎是做累了,两人化着大字就那样赤裸着躺在地毯上,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
眼泪不由自主一颗一颗随着眼角滑落,里面是满满的酸涩。
莫非是爱错了爱不对路
一路守护却让草木荒芜
笑吧痴心有人耽误
有人还在原处傻等你说的幸福
莫非是你放了不用在乎
风雨过后都不回眸朝露
笑吧认输痛也不哭
有人还在原处傻等可能的当初
枫叶片片趁风看遥远
一针一线都缝满思念倾诉
多少个夜为你心愿乱数
让我容颜在我心里焦枯
莫非你真的不想回来以前
莫非你一去不回是当缘浅
春风哪比得上有你在我身边
莫非你真的忘记我在这边
莫非这一切都已云消无烟
你怎么忍心的把我留在冬天
莫非是爱错了爱不对路
一路守护却让草木荒芜
多少个夜为你心愿乱数
让我容颜在我心里焦枯
莫非你真的不想回来以前
莫非你一去不回是当缘浅
春风哪比得上有你在我身边
莫非你真的忘记我在这边
莫非这一切都已云消无烟
你怎么忍心的把我留在冬天
突然,思凡特手机里一遍遍的响起刘行格《莫非》,略带伤感嘶哑的声音,旋律里有着深深的思念和绝望。
似乎有些应此刻的情景和心情。
年佑娇原本看着天花板眼睛,似乎被这悲伤的旋律感染缓慢转过头,看着同样躺在地毯上的思凡特。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难道他也那样爱着自己吗?
爱到绝望,爱到无奈,爱到陌路。
这首歌似乎道出了她的心声,她对寞祈皑为何那般执着,只因当年他对她的好,似乎成了她执着的理由,宝贵的回忆。
她和他算是初恋吧,她任性妄为他却事事依着她宠着她。
可能是最初他给她实在太好了,好到后来为了T台事业,为了出名,自己就那样傻傻的放弃他,直到跟着迷尔那个老头儿之后,一对比她才知道寞祈皑对她到底有多好。
曾经把寞祈皑对自己的那种好当成理所当然了,单纯的以为全世界的人都会像他一样对她好。
如果她年佑娇没有先遇到寞祈皑,而是先遇到其它差一点坏一点的男人,再遇到他,是否会学会珍惜呢?
是否就不会失去他了呢?
看着寞祈皑像是对待公主一般宠着吴爱悠,心里的更多的嫉妒和悔恨懊恼。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一切是否还来得及,现在的她只想不惜一切代表的紧紧抓住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一场肉体交易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一切是否还来得及,现在的她只想不惜一切代表的紧紧抓住寞祈皑再也不会放手了。
猛然想到变态的迷尔曾经在性事上用尽各种变态的手段折磨她。思凡特刚才的行为,让她忽然之间想起那段不堪回道的经历。
后来,似乎自己也得到一些甜头,可是那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的。
迷尔所带给他的痛苦……
寞祈皑所带给他的美好……
她后悔了,她恨不得拿一切来换曾经。
思凡特转头看着年佑娇出神的盯天花板,眼里放射出执着的光芒。
他的眼底一瞬间失去了光彩越发变得暗然,心底似乎有一根根尖针刺得他生疼生疼的。
“床也上了,你要我为你做什么,你说吧!”声音里似乎有无法隐藏的痛苦,从头到尾他都知道她在利用他,可是他还是舍不下她。
世界上尽有这样卑微的爱情。
“你愿意帮我?”年佑娇转身惊奇的看着他,声音里隐隐有着无法隐藏的激动。
思凡特也同样的看着她,她赤裸着身体曲线玲珑,身材娇好,自己同样赤裸着身体,两人就那样躺着彼此互看着。不知道的人看起来会认为是多好的一对情人啊!
可惜,他们并不是情人,而只是一场肉体交易而已。
“是,我帮你。”那声音似乎透着绝望和痛苦。
他答应她,而且还是主动答应了的。
年佑娇忍不住内心激动,从地毯这头滚到他身边紧紧抱住他,并把嘴巴凑在他耳朵细细的说出自己的计划。
只看到思凡特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来痛苦,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不知是对自己的厌恶还是对年佑娇的厌恶。
年佑娇看到他异样的表情,不以为然的开口道:“怎么舍不得吗?你可是答应了我的。”
她双手如灵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脖子,眼神满满是神采奕奕。
思凡特看到这样的眼神尽有些不舍不忍,一时也就忘了什么道德与不道德了。
美人再怀又怎能不动心,他思凡特还真不是柳下惠,说不出内心到底是怎样的心情,现在此刻惟一能做能解内心凌乱的心情的方法也只有这么一种。
两个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