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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生扶着桌子站起来,他身体微微颤抖,他转过身试图离开但他只觉得腿脚发软,杜绍言见他摇摇欲坠怕他跌倒,很自然地抱住他的肩:“要不要叫医生看看?”这时他看见,男人下身微微隆了起来。
“哦……”杜绍言拖长音调:“我明白了,你不是没反应是反应迟钝啊,没事的,撸出来就好啦。”
常生努力摇头,他想拒绝,可他稍微一开口就听见自己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杜绍言抬起头,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啊,你叫的声音好好听啊。”
常生满脸通红,他完全说不反驳的话。
杜绍言起了恶作剧之心,诱导道:“再叫一声啊。”
常生往后退去,杜绍言一把搂住他的腰:“你别怕,这是正常的呢。”他说着拉住男人裤子的拉链,将那个肿胀的器官拿出来。
常生几乎要哭出来,而他的身体发软,他没想到太久没弄过反应居然大成这样。
“不大啊。”杜绍言自言自语着,将常生推向身后的床:“弄出来啊,弄出来就好了。”
常生不肯,身体一接触到床就要爬起来,杜绍言也爬到床上,摁住他的肩:“害羞什么啊,有什么关系。”
“不……”
分身的前端溢出了晶莹的水珠,微微颤抖,杜绍言笑嘻嘻地说:“这样还说不?”他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这样呢?”
他上下移动了一下,常生立刻忍不住叫起来:“啊……”他马上咬住嘴唇。
“好听呢!”
杜绍言捉弄般地套弄着常生的前端,惹得他不断发出充满情色意味的呻吟,常生拼命地想忍住,但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羞耻而淫靡,可他无法控制。
好在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很快他就射了出来。
杜绍言意犹未尽,边拿面巾纸擦边摇头:“时间太短了啊。”
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个游戏吧,可是……常生闭着眼睛,他一瞬间所有的念头都是永远离开这里永远离开这个笑起来无比灿烂的恶质少年。
“看来你的确很久没没弄过了,好浓。”杜绍言还在评头论足。
常生猛地站起身,他胡乱地整理一下衣服,冲出房间。
“诶……”杜绍言见他飞快地跑出去刚想起来阻止他又算了,只是开玩笑嘛,那么认真干嘛,能一起撸说明不把他当外人关系好呀。
杜少爷扔掉面巾纸,哼着小调站起身,他的分身也已经硬很久了,他也要快点弄出来,有点奇怪的是,以前都要撸撸才硬,今天怎么不撸就自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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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杜绍言和平时一样坐在餐桌边吃早餐,他喝着牛奶,偷偷看一旁桌上的常生。
男人的表情看上去和过去没什么两样,但眼睛下面有深色的阴影。
美姐问道:“你昨晚没睡好吗?”
“还好。”常生低着头,慢慢地吃面前的粥。
美姐好意地说:“看你精神不好,要不要医生看看?今天正好陈医生来体检呢。”
“不用,”常生摇摇头:“没事。”
杜绍言在旁边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吃饭的动作也慢下来。
杜绍博讥讽:“大早上偷听。”
“管你什么事。”杜绍言反驳。
清晨辩论会开始。
吃完早饭两个少爷分别坐两辆车去学校,杜绍言故意走的慢吞吞的,出院子时常生正拿着扫把扫院落鹅卵石路上的落叶,他放慢脚步走过去:“喂。”
常生一听他的声音像被吓到似的,立刻往后退。
杜绍言抓住他手里的扫把柄:“你躲我吗?”
“少爷放手。”常生低声说道。
“生气了?”杜绍言握着柄不放:“闹着玩的啊。”
“一点也不好玩。”常生虽然声音很低,却很坚决:“放手。”
“偏不,你至于吗!”杜绍言和他拉拉扯扯:“我把你当自己人……”
“那请少爷别再把我当自己人。”男人的表情一点也没开玩笑的意思。
杜绍言一把松开扫把柄,狠狠地说:“给脸不要脸!”说完扭头就走。
常生继续埋头扫地,他一点也不想再想关于这个少年的任何事,任何一点点都让他再次回想起昨晚的羞耻。
他居然会在他面前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在他的手中不受控制地射出来,他只觉得无地自容。
从小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那些圣人的教导都到哪里去了,那么多年以为自己无欲无求的日子都变得像半透明的雾气般飘渺,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人。他有过妻子,可那也是以礼相待相敬如宾,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而且还是和一个男人。
昨晚他的确整夜都无法入眠,除了内心如空洞般侵蚀的内疚惭愧之外,他还决定了一件事。
离开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新鲜的事,在过去的许多年中他不止一次地离开刚刚熟悉的地方刚刚熟悉的人,他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他习惯了漂泊和流浪。
他在客厅里等杜守诚和阮明莎,但他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他们下楼。
他找到美姐:“先生夫人都不在家吗?”
“先生昨晚的飞机飞美国了,夫人和他一起。”美姐做着手头的事:“你有事吗?”
“没有。”
常生回到房间,他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如果要不要而别的话,他随时可以离开。
他环视着这间住了几个月的房间,几个月在他的生命中实在太短暂了,但他竟然有些不舍。他甚至有些害怕马上又要面对的漂泊生活。
他自觉自己不属于这个时空,因此刻意地避免自己与外人有太多密切的联系,在这个时空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妻儿,甚至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畅谈的人。
他像孤独地留在时间长河里的人,周遭的一切都随着历史的水流散去,只剩他自己,彷徨地望着四周不断变化飞速改变的世界。
常生将阮明莎从前给他的信封放在桌上,他转过身,看见墙上的电话。
他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和他相处了十年,和他朝夕相处,和善而大度,细心而体贴,对他的隐私明了却不探究。
常生还记得吴商和他分开时给他的手机号,他犹豫了一下,走到电话机边拨下了那串号码。
电话线路里只有空荡荡的等待接听的声音,常生突然有些害怕,吴商说过要回老家,他会不会已经改变了手机号码?
好在那头很快就接起来了,吴商的声音像从前一样爽朗:“你好啊。”
常生握着话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商试探性地说:“你是常生吧?”
常生沉默着,半晌小声说:“你怎么知道?”
“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啦?!”吴商不回答他的问题,语气像是责备:“一和你分开就不声不响了,连个电话报平安都不会吗?幸亏我办了新号老号也在用,不然我们十年交情不就断了!”
“……对不起。”
吴商口气缓和下来:“别道歉了,这几个月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吴商口气有点冲:“别骗人了,口气一听就听出来,被人欺负了?”
“没有,真的挺好,”常生停了一会,说:“就是觉得,大城市的生活,我还是不太适应,有些人说的话很奇怪,有些人做的事很奇怪……”
他停下话语,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吴商耐心地等在电话那头,也不催他。
常生又想了一会:“我……”
电话里突然传出了手机铃声,吴商在那头说道:“不好意思现在我有个非常重要的电话得接,我晚上打给你吧,你电话多少?”
常生看到电话听筒内侧有电话号码和分机号,于是报了出来。
“行,晚上给你电话,”吴商说道:“其实你可以来找我,具体晚上说。”说着匆忙挂了电话。
第 12 章 出走风波2
杜绍言中午回家吃饭,发现常生不在饭厅,有点想问又忍住了,早上才惹他生气他还是少爷怎么能先低头。
吃完饭回房休息一会,看着房里的电话又想,要不要打电话过去问一下,不去饭厅吃饭是躲着自己还是生病了?杜少爷可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自己可是很难得对人示好一次诶,居然不领情,居然不给面子地请他把他当外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杜绍言午睡睡不着,翻来覆去想乱七八糟的事,具体想什么也不清楚,就是一点很确定,手心有点热有点黏,像是昨天射在他手里的那些液体还残留着,其实早就洗过很多次了为什么还有这样的触感,简直像有人在舔一样的感觉,痒痒的。
杜绍言下午回学校接着上课,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游泳,男女生分开授课,他穿着泳衣趴在泳池旁,眼睛望着一旁的女生泳池。
死党陶飞和他一起看,边评论:“都还没发育呢!”
“我的Angela发育了。”杜绍言反驳:“看,洋妞身材就是好呀!”
陶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Angela真漂亮,像娃娃一样。”
隔壁女生泳池正在上花样游泳课,女生们穿着统一校内保守式样的泳衣,身材好坏一目了然,金发的Angela在泳池中十分引人注意,长发盘在脑后,颈项修长,肌肤白皙,鼻子上夹着夹子,样子有点滑稽,反而更可爱了。
杜绍言感叹:“你看这么多女生,金发的也不止Angela一个人,怎么就她这么可爱,出水芙蓉啊。”
“可爱这种词汇就是用来形容像Angela这样的小天使的,”陶飞拍拍杜绍言的肩:“怎么办我也好想追她,你快和她告白吧,这样她拒绝你了我就能去追了!”
“她怎么可能拒绝我,本少爷不打无准备之仗!时机不成熟我才不会盲目告白……”
身后的体育老师怒道:“杜绍言陶飞!快给我下水游泳!”
杜绍言下课回家,吃晚饭也没看到常生,他终于忍不住了,旁敲侧击:“美姐,为什么有人吃饭不准时?”
美姐望着小少爷:“没……哦,常生啊,他说有事,开饭前从厨房盛了点拿到房里去了。”
杜绍言阴着脸:“他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他好像不舒服,我早上就看他脸色不好,”美姐忙替常生辩解:“最近天气凉,可能感冒了。”
杜绍言心想他才不是感冒呢!吃完饭杜绍言回房写作业,写了一会有点心神不宁,好像少了点什么。
他想了一会,想起今天常生没陪在他身边,原来如此。
莫非是真感冒了?杜绍言咬着笔,我是少爷我不能先低头啊,而且我没错啊,怎么搞的好像他受了多大委屈一样,可是我是少爷我怎么能大人记小人过呢,他不懂事我和他一样不懂事吗?!
算了算了,给他个台阶让他下好了,以后再慢慢教育,不懂规矩的下人。杜绍言决定先原谅常生,他扔掉笔抓起电话机,拨了常生房间的分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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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和我还不说真心话吗?”吴商在电话里问:“是不是过得不好?”
常生摇摇头:“也没有,我找了个大户人家做事,先生夫人都是好人,事情也不多,其他人都很和气,是我自己过不惯城市生活,和从前太不同了。”
“大城市快节奏,人与人之间都不交心,所以我喜欢乡下,对了,我这次回老家就打算一直在这呆着了,我打算开个养蘑菇的厂,自主创业,”吴商笑着说:“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