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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几十样饭菜送到,姜淮左被按到饭桌旁,视觉冲击加上香气扑鼻,终是有些觉得饿了。
期间谁也没再说话,安静的陪他吃饭。
吃着吃着姜淮左突然站起来,从酒柜里拿出了几瓶酒。他利落的开瓶、倒酒,把几只杯子递给他们。
罗天明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你,不许喝!”
姜淮左笑笑,好脾气的跟他商量:“我知道你为我好,就这一次,让我喝点吧。”
罗天明叹了口气,跟他碰了个杯:“大表哥,今天陪你喝完这顿,明天开始给我好好吃饭听到没?”
“嗯,知道了。”
酒有时候真的是个好东西。微微眩晕时姜淮左终于好受了些。
老宋趁机问他:“淮左啊,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借着酒力他讲了两个故事,故事的主角分别是小学时候的叶长安和初中时候的叶长安。
听完所有人都长久的沉默下来,姜淮左一杯又一杯的喝酒。
罗天明劝他:“大表哥,你放手吧。”
可他还是执迷不悟:“为什么……要放手?那个人快死了,再也没办法照顾她。而我会对她很好很好……很好很好……”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竹西打过来的。
他已经醉的不轻,按了几下才接起来,就听那头竹西的声音有些抖:“哥……叶长安好像被绑架了,而且就在校园里。刚刚听说有人把她强行带上了一辆车,后来不知道去哪了。”
手边的酒杯“啪”的一声落了地。
作者有话要说:→_→绑架的人的谁……?
_(:з」∠)_今晚应该还会有一更……不知道12点前能不能写完,早睡的小伙伴不用等啦~
、第46章 绑架
叶长安是被冷水浇醒的。
原本她的头又晕又疼;本不该这么快醒。可一盆又一盆的凉水不断往她身上泼,涌入鼻腔,叶长安呛了几下到底恢复了意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盏昏黄的吊灯。身下的物体有着皮质的手感同时又很柔软,大概是张沙发。
灯光下有几个模糊的人影在来回走动;此时见她醒了有人回头吩咐:“人醒了;去叫小魏爷吧。”
她吃力的扭过头去;就见身边站了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看打扮介于保镖和打手之间;一个个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凶神恶煞。
原来她还没能苦尽甘来。
周围的环境昏暗破败,勉强可以看出是个废旧仓库;四面墙皮已经开裂脱落;露出了灰色的水泥,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和木屑,不断散发出陈旧的味道。
就在她努力寻找可以逃生的路线时,面前突然多了一双腿。那人穿了嘻哈风格的宽松马裤,鲜红的颜色让人看了极不舒服。她一点一点挪动视线,看到了那人穿的黑色体恤,上面印着几个简单的白色字母。
最后她看到了他的脸。他的鼻梁附近塌陷下去,整张脸上遍布许多纵横交错的疤痕,有的地方还没长好,皮肉拧皱在一起,迎着光线看去更加渗人。
那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弯腰凑近她:“醒了?”
叶长安没说话,甚至没有些许挣扎。
那人摇了摇头,有些无趣道:“你这表现真没意思,见了我都不害怕的吗?”
叶长安干脆闭上眼睛。这次落到魏辉手里,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她已经不指望自己能完完整整走出这个地方,索性彻底放弃反抗。
魏辉见她这副模样露出了阴森可怖又得意的笑容:“上次见面时还张牙舞爪伶牙俐齿,今儿怎么这么老实了?嗯?”
“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跟姜淮左他们勾搭上的,该不会挨个都把你睡过了吧?还是说……你们喜欢一起玩?”
“呵呵,小时候就是一副下贱模样,长大了果然更加了得。”
无论他想用什么话激怒她,叶长安都毫无反应。一个人唱独角戏的感觉并不好受,他满心期待的结果都没出现。他想看到这个女人在他面前瑟瑟发抖欲哭无泪苦苦哀求。
“啪”的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叶长安的脸颊微侧,紧接着又是一掌。这两巴掌听上去动静很大,实际落到脸上却没多疼。
魏辉摸了摸手心,又拍了拍她几乎看不出痕迹的脸:“瞧我对你多好,都舍不得下狠手,等一会爷和后面几个兄弟爽过了,再好好整治你。哈哈,哈哈哈。”
周围几个男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淫猥的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不断回荡,又逐渐归为沉寂。
魏辉的手指从她的眉梢滑到下巴,唏嘘不已:“都说最毒妇人心,越好看的女人心越狠,任谁也看不出,这么漂亮一张脸下,你的心都多黑。”
魏辉抓起她细白的手放到自己一侧的脸颊上来回摩挲,语调还算平静:“拜你所赐,感觉到那坑坑洼洼的凹痕了吗?很可怕是不是?每回照镜子我都恨不得揭下自己整张脸皮。前几天我去韩国看过了,那里的专家说我伤了骨头,这种情况不太好做,就算整了也有后遗症,要不断做修复手术,这张脸算是废了。你说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
叶长安的手心细腻柔软,划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时有些瑟缩,指甲划到了他的伤口。
下一瞬她的小指指甲被整根掀起,原先与肉连接的地方不断冒出细小的血珠,汇成一股后又沿着手背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叶长安瞬间疼出一头冷汗,张开嘴巴大口呼吸。她颤抖着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又被魏辉掐住伤口不放。
“疼吗我的好‘妹妹’?”他阴阳怪气的看着她,随后又乐不可支的笑出来:“其实……你叫我声‘爸爸’也可以,你妈那个贱人,早就被我上过了,哈哈……”
叶长安心里一紧,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魏辉没再继续,猥琐的视线投到她的身上,由脸移到胸前,又继续向下来到腿间。方才被浇透的衣服此时还湿漉漉的黏在身上,春夏交替时的衣服本来就薄,将她的曲线勾勒的清清楚楚,看的魏辉一阵躁动。
他“啧啧”两声,伸手解了她的两个扣子,心不在焉道:“你妈那张脸虽然保养得还可以,身材就差远了,松松垮垮的一点弹性都没有,果然还是年轻些的好。”
说完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伸手一扯她的外套,扣子落了一地。衣服遮掩下的玲珑身材立时让魏辉的呼吸加重,*把整张脸变得更加扭曲。
犹如饿虎扑狼般,他整个人狠狠压了上去,唇齿所到之处必定留下痕迹,一个个牙印深可见血,残虐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只可惜女主角不给面子,也没挣扎着助助兴。
几分钟后魏辉气喘吁吁的坐起身来,走到扶手边扯起了她的头发。
他沉重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喷到她的脸上,双目泛红皆是*之色:“来,好好帮我含一下。”
下一瞬叶长安的脑袋被按向他的下。体,魏辉伸手一扯一褪就把那东西暴露出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向她。
叶长安面色惨白的闭紧眼睛嘴巴,想要撇过头去却怎么都扯不开。魏辉按着她不断靠近,异常兴奋的看着她这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就在那东西即将碰到她的嘴唇前,叶长安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紧接着两道又细又长的血痕出现在皮肤表层,魏辉惨叫一声,立时萎了下去。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身后的下属赶紧上前,又被他挡了回去。
重新站到叶长安面前时魏辉的脸上已经只剩怒意,他克制着腿间的疼痛颤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要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他重新执起她缺了一个指甲的左手,目不转睛又毒辣道:“遇到不听话的小猫,就该一根一根剪掉她的爪子。可惜这里没有工具,只能让你忍一忍了。”
紧接着她的无名指一疼,指甲照旧被整根掀掉,接下来是中指,食指,到大拇指那里时遇到一些困难,指甲中途折断,他又不厌其烦的沿着裂痕扣扣挖挖,想要剔除彻底。
十指连心,生不如死。
叶长安如溺水般喘不过气来,全身上下都开始渗出冷汗。而折磨遥遥无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巨响,门被蛮力踹开,姜淮左带着路知遥、老宋、罗天明从天而降。
看到叶长安衣衫不整的躺在那里、手指血肉模糊,姜淮左已经完全失控,一句话也没多说,直接上前开打,照着魏辉就是一拳,随后骑在他身上一阵猛揍。
眼看着雇主被打,几个手下自是不能坐视不管,纷纷冲了上去。众人陷入了一片混战。
罗天明从小到大脾气好人缘好,从来没有打过架,一直觉得是个人生遗憾,此时兴奋地双眼冒光,见谁被打趴下了就上去补上几拳踹上几脚,打得不亦乐乎。
而老宋身材高大又常年健身,更是主力选手,他那一拳下去几乎没人能保持清醒的直立状态,纷纷倒地不起。
要说这里头打架最厉害的,还是路知遥。不愧是街头出身混了十几年的人,打起架来又狠又毒,他仿佛永远知道什么力道击打什么关节能够用让人更加痛苦,伸手也相当灵活,对方连他的汗毛都碰不到,只有挨打的份。最后路知遥还借力施展了一个飞踢,将最后直立的两个男人踹到五米之外,看的罗天明热血沸腾当即拍手叫好。
清理完小喽啰后他们才发现耳边的惨叫声一直没有停止,一齐看向了姜淮左那边。
只见魏辉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口鼻流血,脸上青青紫紫肿成一片,完全看不出先前模样。而现在姜淮左只是低头坐在那里,并没有伸手打他。可他的叫声却愈发凄惨。
他们围过去时才发现姜淮左在掀他的指甲,染了血的指甲就按顺序放在地上,已经摆了七根。
罗天明觉得渗人没敢再瞧,走到沙发旁去看叶长安,小心翼翼的跟她说话:“嫂……嫂子,你没事了吧?”
叶长安已经疼得神志不清,整个人都在抖。罗天明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往不该看的地方瞧了一眼,又赶紧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盖上。
此时魏辉剩余的三根指甲也被姜淮左揭了下来,他却还不觉得解气,又站起来当胸踹了几脚,直到魏辉止不住的吐血,老宋才把他拦住:“别管他了,去看看叶长安吧。”
姜淮左这才如梦初醒,急忙走到她面前。叶长安浑身湿漉漉的躺在那里蜷缩成一团,面色惨白毫无血色,露在外面的手还在不停滴血,颤抖的厉害。
一声怒吼,姜淮左又冲回去对魏辉拳打脚踢,路知遥趁这时抱起叶长安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罗天明和老宋也赶紧架住姜淮左往外拖,生怕再这样下去魏辉被他活活打死。
就在他们即将踏出大门时,姜淮左感觉右胸一疼,低头就见那里冒出老一个刀尖,他缓慢的回头,身后满脸是血的魏辉对他露出了一个疯狂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_→团灭,撒花
、第47章 绝情
都说祸害遗千年;那一刀并没有要姜淮左的命。虽然穿透了整个右胸,可刀尖巧妙的避开了所有重要的器官和动脉,只是稍稍伤到了右肺。
做完手术的当天姜淮左已经没什么大碍;就是人有些虚弱,麻药劲儿过去后右胸一阵一阵的疼;稍一咳嗽就会牵动伤口,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格外难受。
不过姜淮左觉得这次受的伤值,非常值!简直就是塞翁失马因祸得福。
因为他清醒后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叶长安。她正安静的躺在隔壁病床上,左手抱着厚厚的纱布,还没醒来。
先前他天天往G大跑;一次顶多能见个十分钟;一个月满打满算也就三百分钟,五个小时。而现在他们朝夕相处,小半天过去就能抵得上先前一个月,姜淮左已经盘算着怎么多住几天了。
原本被捅刀子的怒气消散大半,他扭头盯着叶长安的侧脸一直傻笑,笑着笑着就扯到了胸口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