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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是必须把学员的驻地设在新建基地内,但基地没有建好,受到处罚地也只能是西北营建特使,怎么轮也轮不到他身上。“菲特烈的眼光虽然短浅,但终究不是一个糊涂人,而有涉及金钱生意等等方面更是精明异常,单靠说理恐怕很难有把握说服这个唯利是图的商人,法斯利伯爵决定从置疑东方人的动机和人品上入手,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提问总是比解答容易的多。
“呃。。。。。。,倒也是。”菲特烈现在的心绪早就已经混乱,一方面,他觉得那个东方人提出的建议很值得考虑,另一方面,他又对对方为自已出谋划策的理由感到困惑,终究,就在三个月前对方还处心积虑的从自已身上坑走一大笔钱,难道短短三个月后。他就改变立场为自已着想了吗?
“亲家,那您说他为什么要出这个主意?这对他有什么好处?”菲特烈左思右想,但始终也是想不明白其中地原因,所谓无利不起早,在商场上打滚打了大半辈子的摩尔商会会长绝不相信有谁会凭白无故地帮助他人。
“哼,依我看,他大概是想在第八军团里捞个好位子。你想,第八军团的副团长是帝国骑士学院的副院长塞萨尔将军,于情于理,塞萨尔将军都要在第八军团的重要位置上安插自已的人。问题是德斯特军队传统是军功第一。如果没有军功,塞萨尔将军也不好强行安排人事。
说到能力,这个东方人当然不成问题,但按他所说,他进入帝国骑士学院最多不过一两个月,而且在学院里也不可能有获得太大的功劳的机会。所以。如果他想得到一个较好的职位,那么这件事无疑是个绝好地机会,可以想见,要是他把令西北营建特使头疼的土地问题轻松解决,使得第八军团基地建设得以顺利进行,这份功劳恐怕并不比在战场上打赢一场小规模战争差多少,凭着这个功劳,我想在一支新建军团中获得大队长级别以上的职务应该不是太大问题吧?至于你交出土地之后会有什么结果,那就和他没关系了,反正你是不可能把交出去的土地再要回去的。”法斯利伯爵笑着说道:万事开头难。既然第一句话已经说了,那么再编后边的理由也就容易多了。
“原来是这样啊!要不是您说,我还真就可能上当了。可是他说明天中午之前要我必须做出选择,如果不照他说的去做,他就会对付我,这一次他是因公来到摩尔城,而且手底下有一大帮高级贵族学员,连达特亲王的儿子都是他的学生,真要找起我的麻烦来。我只怕真地是活不了了。”听罢法斯利伯爵的分析,菲特烈是暗自庆幸。庆幸自已没有帮人做嫁衣裳,拿自已的钱去为别人买升官发财的机会,万一人家得到土地之后把自已一脚踢开,难道自已还能逼着人家把营房拆了,把地还给自已?可是转念一想,既然东方人如此看重这次机会,那么肯定不会轻易善罢干休,要是自已坚持原来的作法使得他得不到足够的功劳去升官,东方人肯定会对自已进行严厉地报复。上一次仅仅是为了自已一名手下被冤枉的事情就坑走自已二百三十万枚银币,这一次轮到他自已身上,那将会是什么样的报复呢?想到这里,菲特烈是不寒而栗。
“呵呵,亲家,你就放心吧,这次不同于上次,上一次他在暗,你在明,有心算无心,你吃亏上当也是很难免的。而这一次,他是大张旗鼓来的,什么事情都是摆在桌子面上的,虽然以他现在的身份咱们不能拿他怎么样,但他同样因为现在的身份而不能再做出上次那种只能被着人的事情。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回到家里先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起来和平常一样到商会里处理公事。至于什么中午不中午的,完全不要去管,只要咱们做地事在理,就算国王陛下亲自来了也不用怕。”法斯利伯爵替菲特烈打着气。
“这样真的成吗?”菲特烈将信将疑地问道:在土地的所有权转上上一直是自已顶在最前面,要是出了事,麻烦最大的也是自已,他不能不为自已的安危考虑。
“呵,你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威尔逊侯爵吗?”拉大旗做虎皮,法斯利伯爵怕自已的地位还不足以令菲特烈安心,于是干脆把大靠山搬了出来。
“嗯,好吧。”菲特烈心里边虽然还是七上八下,不过在法斯利伯爵的劝说下还是做出了决定。
第三卷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不同的兴趣
个晚上的时间并不算很长,很快,第二天的太阳便已空,繁华的商业城市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喧闹,匆匆在街上行走的人们依旧按照自已轨迹进行着自已的人生。
香格里拉的一个房间内,苏玉手捧茶杯坐在一张方桌之前,方桌对面是紧紧簇眉头苦思冥想的史特莱,方桌桌面之上则是一块横竖各有十九杂直线的二尺见方木板,木板之上稀稀落落摆着几十枚黑白分明的圆形棋子。
“史特莱,你怎么还不走呀?我这儿一杯水都喝完了你怎么还没动静呀?!”端着个杯子从门外走进来金发女孩儿看到棋盘上面的情况和自已走之前没什么两样便惊讶地叫了起来。
“你走的到是挺快,没过十几钟就让老师吃得只剩下十几颗棋子。”史特莱抬起头来笑着反击道。
“那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下的不好,是苏大哥太厉害。你下这么慢,怎么也没见你比我最后活的棋子多?”艾蜜对于自已输在苏玉手下根本是满不在乎,反正只要比别人强,小姑娘心里就感到得意。
“呵,那你和我下的时候谁是最后赢了?”史特莱笑着问道。
“切,运气而已,要不是当时我眼花走错了地方,输的就是你了。”事实就是事实,再怎么的花言巧语也无法改变,金发小姑娘只有忿忿不平地抱屈叫道。
“哈哈。”史特莱自然不会和一个任性的小姑娘打嘴仗,微微一笑,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棋盘上去了。
“嘻嘻,苏大哥,围棋怎么这么好玩呀?比象棋有意思多了。”史特莱不说话了,小姑娘自已拉把椅子坐到苏玉身边笑着问道。
“呵。原因很简单。”淡淡一笑,苏玉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水:和史特莱这样的初学者玩棋不过是在解闷而已,输赢并不重要,目的只是打发时间。
“那是什么原因?”艾蜜好奇的问道。
“呵,因为相对于象棋,围棋的规则实在是太简单了,简单到只需要知道四个子提一个子便能开始对弈。”苏玉笑道。
“不明白,简单和好玩有什么关系?”不解地摇了摇头,艾蜜想不明白这中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呵。因为简单,所以每个人都能掌握,因为限制少,所以充满了变化,就象高明地画家可以用最简单的线条画出最美的画卷,高明的歌手可以用最简单的音符唱出最优美的歌曲。而若是对他们加上种种限制,那么结果就象是给飞鸟穿上金色的羽衣,美则美矣,但再想飞起来就难了。”苏玉笑道。
“嗯。。。。。。。太高深,我听不懂,不过没关系,反正知道好玩就行了。”艾蜜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不再伤脑筋了。
“呵,高有高的味道,低有低的味道。如果把围棋当作游戏,你这么想就已经足够了,好比早晨你吃地那个鸡蛋,你只要知道鸡蛋本身做的好吃就行。没有必要去认识生这只蛋的母鸡是谁。”苏玉宽容地笑道。
“老师,您的意思是说围棋其实并不仅仅是游戏?那它还是什么?”对面坐着的史特莱敏感地从苏玉的话里听出了些什么。
“是的。如同象棋的产生是从战争中得到启发一样,围棋同样也是其产生的根源。”苏玉正色答道。
“那围棋是怎么产生地呢?”艾蜜好奇地问道。
“呵,相传上古时期东方大陆有一位非常贤明的君王叫做尧,他有一个儿子叫做丹朱,长到十几岁了却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令尧十分头痛。有一天在打猎之时看到满山的荆棘,纵横交错的山路,还有在山林间活动的飞鸟和野兔以及到处追捕猎物的猎手,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教育丹朱的好办法,就是用游戏的方式让他领悟人生的道理。于是,用纵横的直线代表山路,用黑白两色棋子互为代表猎手或是猎物,以最后谁能在棋盘上获取更多地土地做为胜负的标志。于是,围棋就这样诞生了。
由此可知,围棋是模拟人们生产,活动,生存的最基本情况,这从围棋的行棋术语上可以一见端倪,比如,棋子是否能继续存在棋盘上叫做生,死。这不就象是人有生和死一样吗?又比如,自已占领而对方进入后无法侵入的地方叫做实地。这象不象国家之间领土的划分?再比如,围棋最终地胜负是以能否获得比对手更多的地域为标准,围绕着这个目的,对弈的双方搅尽脑汁在每一个地方争斗,有时侵略扩张,有时退缩防守,有时攻伐杀戮,有时转换妥协,这种种表现象不象两国之间的相处关系?
所谓人生如棋局,明白了这些以后,你就会发现围棋上的很多东西和现实当中的事物处理思想是相通的。”苏玉沉声说道。
“啊,原来是这样,看来我要好好学习围棋。”听说围棋居然能有这么多的作用,史特莱学棋的兴致更高。
“苏大哥,那个丹朱最后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学好了?”看来女人和男人地关注点就是不一样,史特莱想的是故事里所表达的意义,而艾蜜关心的则是故事里的人物。
“呵呵,恐怕让你失望了,一天始,丹朱象尧希望的那样认真研究棋艺不再游逛,可惜时间不长却因先前朋友的蛊惑而放弃学习,最终令大失所望,将其流放南方。从这个结果可以知道,一个人的成长是和他所处的环境有非常大地关系,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苏玉笑道。
第三卷
第二百六十章 稳坐
门悄无声息地被轻轻推开,杰瑞从门走了进来。
“老师,贝隆伯爵想要见您。”黄发青年禀报道。
“呵,看来他是沉不住气了。请他进来吧。”苏玉微笑答道:香格里拉的三层已经被骑士学院完全包下,戒备之严可和王宫相比,就连骑士学院的学员们上下楼梯都需要经过批准,何况是在二楼的外人。
“是。”杰瑞领命离开。
“这盘棋今天大概只能下到这里了。”苏玉轻轻将装棋子的竹罐轻轻推开。
“史特莱,算你运气好,要不然这盘棋你死掉的子比我还多。”艾蜜颇为遗憾地叫道。
“输一个子和输一百个子的结果并没有不同,如果目的不能达到,过程如何的漂亮是没有意义的。”苏玉笑道。
“呃。。。。。。”,被苏玉这么一说,金发小姑娘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哈哈,叫你乱说话,看,被老师教训了吧?”一边收拾着棋子,史特莱一边兴灾乐祸地笑道。
“切,那是苏大哥给你留面子,对不对。”艾蜜鼻子一翘,做个鬼脸嘻笑着向苏玉问道。
“呵,好了,算是吧。一会儿要谈正事儿,你先到旁边屋子练习去吧。”苏玉吩咐道。
“嗯。”对于国家大事艾蜜并不关心,知道那些事情往往非常枯燥无趣,金发小姑娘端起棋盘离开了客厅。
时间过去不久,房门再一次打开,一脸焦急的贝隆伯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苏先生,怎么菲特烈这个时间还没有过来?他会不会没有接受您提出的条件?”没等屁股坐稳,贝隆伯爵便急急忙忙地问道。
“呵,贝隆伯爵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