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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能够客观地分析同一计策在不同条件下的可行性。
“啊,这也不成,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过那个坏蛋?苏,你别光是笑,倒是说几句话啊!”看见苏玉只是坐在那里暗自发笑,艾蜜气呼呼地说道。
“呵,如果报复指的仅仅是打人一顿,那么以菲特烈现在这种防范措施根本不足为虑,我至少有十多种方法达到目的。
问题在于这种报复方法对菲特烈有用吗?假如挨一顿打便可以得到近十万枚银币的进项,我想他这样的奸商恐怕天天都在盼着有人打他一顿吧?”苏玉微笑道。
“嗯,那倒是,不要说他那样的财迷,就算是换做我也一样乐意啊!”莫西那深有同感地说道。
“切,当然啦,你不一样也是个财迷吗?!”艾蜜讽刺道。
“艾蜜,不要斗嘴,听苏说下去。”弗兰克知道苏玉心中有了方案,赶紧制止了不知轻重缓急的妹妹。
“既然是报复,那么只有让对方真的感到疼才有意义,这种好财如命的奸商眼中,钱财是比自已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因此,如果我们想要让他感到真正的疼,与其想办法对他本人做些什么,还不如对他的财产动动脑筋。蛇打七寸,只要凭空失去一大笔财产,我相信以他的贪婪,怕是比死都难受。”苏玉轻声说道。
“到底是苏,见解就是比我们高,该怎么办你就说吧。”科尔那笑道。
“哈,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以后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了苏,否则的话下场说不定比死还惨呢。”艾蜜夸张地拍着胸口,装出一付怕怕的模样。
“哼,少装了,刚才还凶巴巴的,这么一会就没胆子了?”苏玉笑道。
“嘿嘿,那时候我不还不知道你害起人来这么狠呀。”做了个鬼脸,金发女孩儿怪笑道。
“呵,好了,不说笑了,我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构思,但一些细节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认。弗兰克,莫西那,艾蜜,你们下午在典当行不是碰到一位老管家吗?明天天亮之后你们还到那些典当行,碰到那位老管家之后一方面先劝他不要他把那片荒地押出去,别一方面想办法了解关于他主人的事情,诸如家业背景,因何败家,有什么长远打算等等。科尔那,你明天和我一起城北看一看那块荒地到底是什么样子。”苏玉吩咐道。
“是。”大家异口同声地答道。
第二卷 流浪
第四十六章 一方之言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三个年轻人吃罢早餐便离开了奥斯陆旅店,依照苏玉的指点,在摩尔城典当行最多的一条街上找了家靠近街口的酒馆走了进去,随便点了三杯甜酒,几碟点心,一边聊着天儿一边监视街头来往行人,老板虽然很是奇怪这么老早怎么就会有人来泡酒馆,但客人就是客人,只要肯花钱消费,便没理由管他们是不是在浪费生命。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点到第三杯甜酒的时候,等待已久的身影出现在了三人视线之中。
“老伯,老伯!这边儿,这边儿!”一脸愁容的老管家站在街头正在为该走进哪家典当行而犹豫不决时,清脆的声音在前边不远的屋中传出,拢住昏花的老眼看去,一个全身罩在灰色长袍中的漂亮女孩儿正站在酒店窗口用力地向自已挥动着手臂。
“呵呵,原来是你呀小姑娘。”见是昨天在半点利帮自已捡地契的小女孩儿,老管家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是呀,老伯,真巧,没想到刚过了一天就又碰到您啦,看来咱们真是有缘分啊。来,大伯,坐下来聊会天儿吧。”艾蜜从店里跑出来亲热地邀请道。
“不啦,我还有事儿要办,还是等以后有空的时候再说吧”,老管家笑着推辞道:家是的主人一个劲儿地催自已快点押些现金回来,可是那块没人要的荒地又有哪儿那么容易找到买主?除了多跑几家典当行,撞撞大运以外,他一个老头子又能有别的办法?
“老伯,再急的事儿也不差这一会儿,您就进来坐坐,全当是先休息一下好啦。”艾蜜撒娇般地拽着老管家的手臂硬往酒店门里拉。
“呵呵,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呵呵,真看不出来,小姑娘个子不高,力气还真是不小,我差点就让你给拉散架了。”老管家磨不过精力十足的小姑娘,只好笑着投降道。
“就是嘛。老板,再加个酒杯。”见目的已经达到,艾蜜这才放开手大声吩咐着店家。
“老伯您好。”弗兰克和莫西那从椅子上站起问候道。
“呵,好,你们好。”老管家点头笑着答道。
寒暄着坐了下来,伙计将新酒杯送上,几个人一边品尝新酒,一边随意闲聊,内容无非是摩尔城的风土人情,市井百态,在三个年轻人的刻意奉迎下,老管家的愁眉渐渐展开。
“老伯,昨天在半点利的时候您好象有话要说,可是因为那个伙计在背后搞小动作所以您才没讲,现在旁边没什么人,您就说说,为什么他们会那样对待您呢?”见双方的关系已经拉近,艾蜜不失时机地问道。
“呵,那样对我又算得了什么,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管家,又没权又没势,只不过是推了两下,没动拳头就算不错了。”苦笑一声,老管家颇为无奈地说道。
“什么?难道他们还敢打人?”莫西那吃惊地问道:将不受欢迎的客户拒之门外虽然不合生财之道,但那勉强还是可以理解的,但对送上门的客户拳脚相迎,那就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了。
“怎么不敢?呵,要不是我上了几岁年纪,身体又很虚弱,他们怕把我打坏了招的麻烦太大的话,早就动上手了。”老管家答道。
“为什么呀?我问那个伙计了,他说店里之所以那样对待您,是因为您几次三番的拿着一块没人要的荒地找他们抵押,他们觉得太烦心所以才把您推了出来的。可照您这么一说,事情恐怕不是那样简单吧?”艾蜜也是吃惊地问道。
“他是那样说的?”老管家问道。
“是的,我们亲耳听到的。”艾蜜用力地点着头,弗兰克和莫西那也是点头说道。
“真是颠倒黑白,血口喷人。他还说了些什么?”老管家闻言气愤地问道。
“他还说你的主人之所以要把那块地抵押是因为自已好赌,结果把财产全都输光,又因为好面子,明明已经快要破产了,还要花钱每个月开舞会,搞得是家境越来越差。。。。。。”,艾蜜将昨天下午在半点利听到的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
“简直是一派胡言!”老管家越听越气,将杯中的甜酒一饮而尽,拿着酒杯的手都微微有些发抖。
“老伯,您先消消气儿,难道那个伙计说的都是假话吗?”莫西那将老管家的酒杯斟满,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倒也不能说全都是假的,不过其中至少三分之二都是在胡编乱造。”老管家冷哼一声答道。
“哦,那有哪些是假的呢?”艾蜜追问道。
“唉,算啦,你们知道了也没用,到时白白生一肚子闷气,不值当的。”老管家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老伯,您就说吧,不管有没有用,只要能把烦心事儿说出来,您心里总会舒服一点的。”艾蜜关心地劝道。
“没错,老伯,有烦心事儿别都憋在心里,那样很难受的。”莫西那也劝道。
“对,老伯,我们不敢说一定能帮上您的忙,但多一个人为您分担忧愁总不是坏事儿。”费兰克也是真诚地说道。
“唉,好吧,既然你们都想听,那我就说说吧。”轻动着手中的酒杯,老管家打开了话匣。
第二卷 流浪
第四十七章 居心叵测
不久以前,格里特斯家族还是相当富足的一个家族,虽然格里特斯男爵只是一个低等贵族,其本人又不擅长理财,但凭着祖上留下来的大片房产,地产,光靠着收取租金便可以过着衣食无忧,夜夜笙歌的奢华日子。
两年前的新年,在城主府举行的新年舞会上,格里特斯男爵认识了摩尔商会的会长菲特烈,自此,格里特斯家族慢慢走上了衰败之路。
最先,菲特烈几乎每天都跑到格里特斯家里去陪他喝酒,打猎,跳舞,玩牌,差不多格里特斯喜欢什么他要都想办法满足,一来二去,两个人的关系就变得非常亲热,好到要是哪天菲特烈没来,格里特斯吃饭睡觉都不塌实。
有一次,菲特烈连着三天都没过来玩,格里特斯急的抓耳挠腮,不知道该干什么,派人去找,给果回来说他并没有出远门,只是行踪不定,不知到底每天都去了哪里。
三天之后,菲特烈重新上门拜访,格里特斯当然急着问这几天他都去了哪里。
结果菲特烈告诉他摩尔城里新开了一家赌场,这几天他都是泡在那里,玩的是不亦乐乎,连黑天白天都给忘了。
格里特斯当然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游戏那么有趣让好友把时间都给忘了,便跟着菲特烈来到了赌场。
到了赌场才发现,原来这并不仅仅是一家赌场,而是集赌场,妓院为一体的销金窟。
那个时候格里特斯恰好正在和自已夫人闹别扭,因此这个赌场便成了他的最爱,不仅天天都要跑到这里玩,而且还包养了一个女人。
本来要光是如此,以格里特斯的收入还不至于败家,可是在一年多前,从席达城来了一个经营钻石珠宝的富商,同样也看了上他包养的女人,想要出重金把这个女人抢过来。
虽然只不过是一个妓女,但格里特斯怎么可能忍受一个平民把自已的女人从自已眼前抢走。
于是,每一次当这两个人在赌场里碰面时,都会引发一场豪赌大战。
一开始,两个人是互有胜负,甚至格里特斯还略占上风,十次总能赢上五六次。
可是到了后来,格里特斯的手气越来越差,慢慢从互有胜负变成负多胜少,甚至是十赌九输。
所谓输人不输阵,格里特斯在情敌面前当然不能服输,在赌本输光之后,便常常向一起陪着来的菲特烈借钱好继续赌下去,而菲特烈则是有求必应,毫不吝啬。
一天两天显不出来,可是当时间过去了半年之后,欠债便成了一笔巨款。
终于有一天,菲特烈带着厚厚的一摞欠单找上门来,要求立刻还钱。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格里特斯身为贵族,当然不能欠债不还,因此只好变卖家产,以便偿还债务,然而事情并非仅仅是这样简单:
当初借钱的时候,菲特烈只是说借多少还多少,不用计算利息的。可谁想到,在那些欠单条款极不起眼的地方,居然都写着一行小字:此借款利息为每月百分之十五。
原来,除了最初的几份欠单是按照事先说好的条款拟定,后来的欠单全都被菲特烈动过手脚,格里特斯在签过几张单子之后便不再留意补充条款上那一行毫不显眼的小字,结果让菲特烈钻了空子。
百分之十五的利息本来就已经非常高,过了六个月,利上加利,更成了天文数字,以格里特斯家产之丰厚一时也难以承担。
在城主的主持下,双方最后达成了妥协,格里特斯每两个月必须偿还一部分欠款,而未能偿还的部分,则按照每月百分之十的利率从协议日起生效。
虽然事情有了缓和,但那依然是一笔压在头上的沉重大山,格里特斯还是不得不变卖财产才能渡过难关。
可是在变卖财产的时候,不知怎的,那些典当行全都故意将价格压的极低,象在市中心的店面,居然给价还不到十万银币。
以这样的价格,我们当然无法接受,后来通过熟人打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