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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魔刀,这男人从不离身的,似乎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上回取真火石时,她已经得罪过魔王的两大法宝了,居然在两大法宝上仍秽物,这回又扔冰魔刀下水,也不知道这灵物会不会自行报复。
恃宠而骄也要有个限度,现在她不敢抬头,生怕魔王殿下发怒,只是垂首先抹掉他手上的血污,感觉他虽然呼呼喘粗气却没有一掌拍死她的意思,才敢上前换上一端没有污染的布,再轻抹了一下他的脸,然后退后几步观察了一西啊,满意地点点头。
他的衣服是没办法换的,虽然她很想看看他的半裸体,但现在至少他不再说浴血魔神的可怕样子,还是她的小花牌冰山。
卷二第五十八章 啊,你往哪儿摸!
“多事。”花四海冷冷的甩出两个字,不过怎么看怎么像懊恼。他一伸手,冰魔刀破水而出,重回他的手中。
淋漓的井水顺着刀背划过,带一丝清甜的水香,刀身颤抖着,吓得一向任性胡来的某人连退了十几步,出了花四海能就近保护的距离,他只好伸出另一只手把她吸回。
“大魔头,打个商量,你能不能别把我吸来吸去?”某人往大魔头怀里挤,力图离那把刀远一点。刚才丢刀时毫不犹豫,现在却来害怕,实在无品得很。
“不能。”他简单直接。
星月阵由五方坚守,他破了妖火和妖兽,妖箭威力大减,现在只能零星偷袭。但阵却没有破,还有两方守阵没有出手,而且他觉得其余三方似乎不可能只有这点威力,毕竟这是妖道的看家阵法。
在这种情况下,他是不应由着那丫头婆婆妈妈、四处寻找水井以洁面净身的,可是他却任由着她胡闹了,而且在她面前居然那么不设防,冰魔刀被她想拿走便拿走,还丢进井里。
此刻他的宝刀嗡嗡直响,吓得罪魁祸首想跑,可是他却明白宝刀的心意。它不是抱怨或者愤怒,它是怕了,因为它不知道那个丫头还会做出什么。
想来冰魔刀真是可怜,它是他的法宝,刀上自然染了他的和凶性,等闲人都不敢靠近,哪曾料到会被一个天门派低级弟子当砍柴到一样对待。
冰魔刀与他心意相通,自然了解他不愿意伤害这丫头的心。所以不能暴起伤人,只得忍耐,现在居然被她吓到了,不知道她又玩什么花样。
不过也好,他们这番举动会被阵外的龙老大看在眼里,会给她造成一定的迷惑,对最终破阵是有帮助的。
他非常希望这无聊的对决快点结束,因为他有太多大事要做,因为他不想再和那个丫头待在一起,因为他不知道心还会不会陷落得更深。
这个丫头非常会在不知不觉中与人亲近,就像她每夜对着水心绊说话,她自己虽然并不知道话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可她确实慢慢走进了他的心。
要远离她!越快越好。
感觉身边温热的身子偎依得他越来越紧,他微运魔功于体,震开了她。
这丫头大胆得很,视世俗于无物,每回见了他都是又搂又抱、又亲又咬,他心中对她本来就有些异样情怀,这样肌肤相亲实在是过分考验他的定力。
“砰”的一声,被他震开的虫虫没有像平常一样责怪的惊呼,反而一下子扑倒在地。
他一惊,转头望去。还以为她又耍花枪,但见她与平日不同,甚至没有张牙舞爪的大呼小叫。而是爬了几下,又伏倒在地上,好像没有力气一样。
他感觉出事情不对,连忙上前把她扶起。
“奇怪了,忽然有些头晕。”她自嘲地笑了下,脸蛋儿湿漉漉的有些潮红。
刚才就见她脸有红晕了,一直以为是她地羞涩和兴奋,现在却隐隐觉出事情不太对头。
自他破了妖兽之术后,龙老大许久没有动静。直到他们一路找到水井,又在井边逗留很久,也没有遭到任何攻击。
难道龙老大暗中行动了?
不可能!他一直小心看护着她,期间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前一刻她还生龙活虎、精神十足的帮他擦拭血污,要生病也不可能那么快,一眨眼就两个人一样。
看虫虫又偎了过来,花四海单臂揽住她,心里明白这回她不是要“色”他,而是站立不稳。
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触手火烫,片刻又转为冰凉,之后又火热,如此反复不止。再看看她的脸色,一会儿不正常的红,一会儿惨白,隐隐还有紫黑之气飘过眉心。
他心里有了结论,伸手一探她的灵台,果然。
只是,龙老大什么时候下的手?看来,他是小看那个女人了。她虽然判断错误,心高智短,但她办事很细致,而且牢牢抓住了他的弱点——他对这个丫头的在乎。
这就是他不愿意和人接近的原因,有了接触就会注意,有了注意就会在乎,这些情感对他要完成使命都是有碍的。
何况,这丫头好像在他心里埋下了什么,让他的心一直生出野草来,拔掉就再长,郁郁葱葱,渐渐漫山遍野。
“我一定是低血糖,怎么都站不稳啊。”虫虫说着令人不懂的话,小手抓着花四海的衣襟,“我想浸浸井水,身上还热,肚子里又恶心。啊,不是急性肠胃炎吧?”
不过这也太急了,眨眼间就从正常情况变得那么不舒服。
“你中了妖毒。”花四海蹙紧眉头。
“妖——毒?”虫虫吓了一跳,脑子清醒了些。她怎么会中妖毒的?刚才还好好的,满脑子想着怎么调戏冰山帅哥,之后只觉得头晕了一下,这就中毒了?
难道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因为她凶星未尽,色心又起?可是她不是经常这样吗?为什么这次不放过她?
啊,好难受啊!真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抓出来。
“有没有觉得哪里特别难受?”
虫虫摇摇头,不想他分心,只觉得被花四海抱在怀里能极大的缓解症状。她身体一阵阵发热,一抬头对向他深黑色的眼睛,不由得心跳加速。
那个龙老大不会给她下了阴阳和合散、春情大补丸一类的毒吧?那岂不是要吃掉花四海才能解决?
虽然这种事在情人之间是没什么啦,她也很愿意,可是据说龙老大在阵外能看到一切,她才不要给那个欲求不满的女人真人表演哩。
我忍!我定力强!
她更紧的贴紧了花四海的身子,感觉了一下,又觉得她中的好像不是催情毒,因为她尽管想全身贴紧他,却没有什么欲望,只想他他的冰凉化解她身体的火热,好像全身燃烧的人,本能的想抱紧一块冰。。
她是没吃过“猪肉”,可是生长在现代社会,风气开放、信息爆炸、性不是禁忌,所以她见过许多只猪走路,这会儿虽然脑筋不太清醒,但判断力还在。
她很难受,并不想和他立即洞房。
“很热啊,把我丢井里吧。”她现在绝对没有色心,只感觉肚子要起火了,太难受了,“记得拴点绳子,我游泳技术很烂。”她不忘记嘱咐。
花四海没动,但是把手掌贴在虫虫的额头上。这是什么妖毒他不知道,但是这丫头的病况好像并不像脸色那样变幻不停,只是一味发热,于是他凝冰于掌,帮她降温。
“想一下,从刚才到现在,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而我不知道吗?”他挥手隔出一个结界,在她耳侧轻声问道。
感觉一股清凉之气从头顶输入,虫虫胸中的烦恶暂去,脑筋一阵清醒。她知道这是紧要关头,有可能关系到她的小命,因此废话很少,非常配合。
“好像没什么啊。”从花四海在蛇阵中救出她后,虽然时间很长了,但发生的事情并不多,所以她很快很容易的把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过了两遍,并没有想出有什么奇怪的情况,其间,她也没有出现幻觉或者受伤——可是等等——
一点小小的,极容易被忽略的细节浮上心头。
“我冲出雪龙时不是摔了一跤吗?还玩了一把狮子滚绣球?”她支吾着。
“怎么了?”
“好像——被尖的东西刺伤了——但是连血也没出,很快就没事了。”
“伤口在哪里?”
“呃——”
“哪里?”
“不方便讲啦。”
“哪里?”焦急使花四海有点火大。
“在左边屁屁上啦。”虫虫冲口而出,尴尬万分。
感觉头顶上的呼吸窒了一窒,然后伴随着咬牙的声音,一只大手——不是——是狼爪伸了过来。
她吓了一大跳,立即挡开,可是哪挡得住,只等惊叫一声,“啊,不是那里!是左边腰下一点,屁屁上面一点,啊,你往哪儿摸!”
卷二第五十九章 流言止于杀
“没有大碍,龙老大种了妖毒种给你。”花四海声音稳定,并没有半分色情意味。
他故意说得轻描淡写,眉头却轻轻蹙着,因为不想传递给虫虫恐慌。事实上,她的情况非常严重。
“什么意思?妖毒——还种?难道妖毒还要在我身上开花结果吗?”虫虫傻了眼,也没时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当时她因为用力过大而就地十八滚的时候,只觉得有个东西刺入左臀,那种痛法让人说不清痛点在哪里,却一直由神经传到脑仁儿当中,难受极了。
不过那个时候,她一心要阻挡似乎就要走火入魔坠入杀念的花四海,哪有心情顾及自己的伤势。
后来在两人找水井的过程中,她悄悄摸过受伤的地方,感觉并没有流血,但左边屁屁偏上的地方确实有一个小硬疙瘩,就好像被什么有毒的蚊虫咬到。
当时她并没有在意,没想到这咬她的东西这么厉害,居然还下种子,难不成要在她身上做窝?!!
“差不多。”花四海的回答差点让虫虫吓死,便他随即接着说道:“在阵中没办法疗伤,但你放心,本王说过,你的安危我来负责,绝不会食言。”
她绝对绝对相信大魔头所说的话,可是疗伤?在那个部位呀!
伤口就在当初她莫名其妙被打上的八剑弟子印迹上方一点,虽说早晚大魔头都是她的人,但在成亲之前,这个——这个是不是太开放了一点。
她脸孔红红地瞪着花四海,这次不是毒发导致的热潮,而是真正的害羞。
唉,丢人丢人!她就是嘴巴说得凶,遇到真格的,马上手足无措,根本毫无经验。只是让大魔头在某个有碍观瞻的尴尬地方拔出毒种来,似乎也不需要她有多少经验。
看着虫虫的神色,花四海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刚认识她的时候,她的滑稽总是想让他发笑,之后她办的事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觉得有些古怪好玩。从没有人这么算计过他,也从没有人可以从他手里屡次脱逃,就因为这一丝难得的趣味让他放过了她,然后只要她在,他的心就能开怀。
最后,变成了一样的眷恋和不舍。
现在,清楚地知道她危在旦夕,他心里居然生出不顾一切的念头来。
要救她,无论如何,不能让她死,要让她开开心心活在这个世界上!
妖毒!这就是龙老大的第四轮攻击。算计得真是巧妙,施展得也毫无痕迹,甚至连他的心意也算计到了。
这不仅证明妖道中有一个人深知这丫头对他的重要,也证明那个人并没有看错,她对自己确实非常重要,重要到不能失去。
仙也好,魔也好,他们不是一个路上的人,注定是对头。可是在他看来,这鲁莽的丫头是这世上唯一光明的东西,他黑暗心灵中的一丝缝隙,透入温暖和空气。
他要她好好的活着。想到她时,会知道她就在不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