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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让自己看起来很是依赖古斌,演戏对于纵横商场的雪嫚来讲再简单不过。
“雪嫚,多大了?家里都有什么人?”
“父母是做什么的?”
“在哪儿工作?”
见家长就是受拷问,雪嫚看了一眼古斌,古斌的脸色不是太好,她知道,但是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跟父母撒谎的好。
“我今年三十三岁。”赵雪风一直秉持着农村人的习惯,岁数按虚岁说。
“三十三?比我们小斌大五岁啊!”古斌的母亲有些犹犹豫豫。
身边一下子冷场很多,古斌的婶婶说:“女大三抱金砖,大这么多那不得是抱金山银山。”
一句话餐桌上又热闹起来。
“我家就我父母和儿子。”雪嫚说。
慢半拍的古家人在那儿笑着。
“儿子?是弟弟吧?”
一句话气氛冷了三度。
“我父母也是农村人。”
“我……”
古斌的父亲忽然站起身打断了雪嫚的话,他说:“不用说了!你们的婚事我们不同意!小斌你跟我进来!”
“爸!”古斌冷静地说:“就在这儿说吧!在座的哪有外人?再说打断别人说话不礼貌,雪嫚还没说完呢!”
“你……”古斌爸爸瞪着眼睛道:“我管不了你了?”他指着雪嫚说:“这样的女人怎么要?大你五岁,还有个儿子,家是农村的。你再怎么说也是咱们村里唯一的硕士生啊!”
“这位白雪嫚小姐是D市首富,被称为东城女王。”
所有人震惊了,这么一个丫头片子,再怎么也才三十三岁,她居然是D市的首富?
古斌的爸爸吞吞吐吐道:“咱也不能因为钱连尊严都不要吧?”
“谁说跟有钱女人结婚就一定是为了钱?”
回忆因为这句话暂停了一下,黑暗中,雪嫚的嘴角是苦涩的笑,那时的自己就知道这段婚姻是一个谎言。他们第二次见面就确定了彼此是对方的伴侣,这种互相利用的关系可以骗很多人却骗不了他们自己。
古斌那句话做父母的也是不信的。
“小斌,你大学不是交了女朋友?”妈妈说。
“分了,早就分了。”古斌说。
“那你也不能倒插门啊?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一群人看向雪嫚。
虽然知道古家人是怀疑雪嫚做了什么事威逼古斌,但雪嫚仍默不作声,这不是她参与沟通的时机。
“没有!你们想哪里去了?”
“总之,我们是不会同意的。你们要结婚,好啊!我们不会去参加婚礼的。”
见家长成了闹剧,直到婚礼开始筹备古家人才开始慢慢接受他们。不知道是古斌说服了他们还是他们想开了。
两人的婚礼很盛大,在Y城滨海假日酒店举行的。从婚礼到蜜月,斥资一千万,雪嫚单方面出的钱。
雪嫚自今还记得那件羡煞Y城所有女孩的婚纱,她只穿了一次,在离婚后的两个月就被她卖给了一家婚纱摄影的店。
这一举动并不是说忘情或者发泄,只是单纯的觉得占地方,浪费钱。
婚姻生活的点滴都太平淡,平淡到雪嫚想不起来那一年他们究竟是如何相处的;平淡到雪嫚的记忆好像断层了,她只记得结婚和离婚,中间完全没什么深刻的记忆片段。
那日秘书提醒说到自己一周年结婚纪念日了,想怎么庆祝?
庆祝?雪嫚从没想过,她回到家在别墅楼下的大厅里等到十一点,就看见醉醺醺的古斌闯进家门,然后对她悲愤地说:“我要离婚。”
从求婚到结婚用了两个月的时间,从古斌说要离婚到真正离婚他们只用了三天。
“你一个男人倒插门到我家不就是要钱,为什么现在又不要了?”雪嫚说。
“我是个男人!我想要顶天立地的活着。”古斌低着头,死死捏着离婚证说。
雪嫚的父母本来都很疼这个女婿,因为离婚,这两位老人骂了三个月。雪嫚的儿子白翔钻进被子里哭了三天,那时候雪嫚是恨古斌的。
可是……想到在宴会上古斌的作为。雪嫚不解,他如今也算是小有所成,如果需要钱找自己借也是可以的,可这时候要复婚,他究竟想做什么?
车子停下来,司机叫醒了睡梦中的雪嫚,“雪嫚姐,我们还有一个小时就到您的别墅了。”
“嗯!好。”雪嫚抬眼看了一下窗外,是一个加油站,她说:“加完油继续开,明天一早我还有个会议要开。”
“好的。”
第3章求婚成功
轰隆隆,天海相接的地方闪电像一条银蛇在乌云中攒动,雷声像火车驶过长空。
不知道有没有人在这个季节去看海?
大风掀起巨浪,拍打在岸上,乌云压的很低,整个大海看起来像要倾覆整个城市。那是一种雄壮的美丽,不身临其境你无法体会人的渺小与自然界神秘的力量。
一个人面临着这样的大海心会疼的,雪嫚习惯了伪装,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打不到的样子,事实也是如此。
离婚两年来她伪装得很好,没有人看出一个女人被抛弃后应有的悲伤,因为都伤进了五脏六腑。
还可以再相信他吗?相信他这一次的求婚没有野心?
雪嫚深呼吸,你好歹也是一个企业的大老板,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绝了吗?就非他不可?
非他不可!就是非他不可!两年来一直想着就这样一个人老去也不错,可还是因为那个男人的一句话被搅得心神不宁。
自己两年来坚持的原则被打破,竟然没有挫败的感觉?没有这种感觉也就罢了,那隐隐的喜悦究竟是怎么回事?
婚姻,要赌吗?在经过那一场离婚后,还愿意再信一次吗?
信的。虽然无数次怀疑,仍确信不已。
那么就再赌一次吧!就算再次没有好的结局,起码还有输的资格,要不然连输都没资格。
雪嫚转身看着住了多年的别墅,眼角扫过角角落落。心中有些愤恨:白雪嫚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自信过?你自卑什么?快把你的骄傲捡回来!
“我一定是太闲了。”雪嫚走进厨房见豆浆早就煮好了,于是倒了一杯给自己。
餐桌前,雪嫚打开电视看早新闻,然后点开话机看有没有留言。
“妈妈,我们在九寨沟,九寨沟可漂亮了!姥姥说,可惜你没一起来。妈妈,你好好工作,我们能照顾好自己,假期结束后就回去了,拜拜!”
儿子仍显稚嫩的声音开心的说着。
现在正赶上十一旅游,除雪嫚外家人都在旅游中。
话机旁是一张全家福,所有人幸福的眉眼是雪嫚最大的安慰。也是多年来支撑她奋斗的支柱。
雪嫚的公司坐落在东城最高的商业楼最顶层,五十几层的高楼,是D市最高的建筑,她下属办公区就占了七个楼层。
“总裁这是华北区销售报告,这是江浙半年来分店的布局图,这是您今天的日程。”秘书熟练地汇报。
“说一说紧急需要处理的问题。”
秘书好整以暇道:“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说明有巨大的隐患更要谨慎。”雪嫚额头紧皱道。
“对了!这一季的新品上市后的顾客反映如何?”
“还在整理中。”
“让他们抓紧时间。”
“是!”
“好,你先出去吧!一会儿送杯咖啡给我。”
走出去的秘书小姐冲众人吐吐舌头道:“女王又是一副冰山面孔。”
办公室里的人,尤其总裁办公室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拿总裁的脸色打赌,看她能坚持多长时间,当然假笑不算!
“喂,你好!”雪嫚正看着文件,自己私人的手机就想起来。
“没想到你的手机号一直没换,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我连手机号都换了呢!”是古斌,雪嫚没料到。
“没必要!我这个手机号还联系着很多重量级的客户呢!”
“这话听着很绝情啊!”
听到这句话雪嫚忍不住皱起眉,这个男人跟谁学的油腔滑调?
“古大老板有事您说事我现在正忙着。”雪嫚从Y城回来后就找人仔细调查了古斌,现在手上的资料就是关于古斌的。
雪嫚前前后后看了两遍发现,因为国家某些政策的调整,古斌的项目算是在市场上展露头角,不需一年古斌的公司就会上市。可以说,一旦上市,古斌也是身价上亿的老板。
古斌终于正色道:“考虑的怎么样?”
资料上明确显示古斌不缺钱,他有大把的时间与金钱去挥霍去风流,现在这样的决定不是给自己套枷锁吗?
“我……”
古斌非常诚恳道:“或许还会有人说吃软饭,觊觎你的钱吧?或许还会被说成不像个男人。但,谁在乎?”
雪嫚握紧手机,深沉的呼吸听到古斌说:“如果真要说我想在你身上得到什么,那就是你这个人。你存在的本身就是一个华丽丽的宝藏,我现在最大的野心就是你,能再次遇见,怎么可能放手?老婆,我就是个卑鄙的男人啊!”
雪嫚不自觉笑了,她说:“即然这样那就结吧!”
“真的?”
“嗯!”
“那好,中午十二点你到楼下来。”
“做什么?”
“有东西送你。”
“什么东西?”
“惊喜!”
雪嫚想着可能出现的惊喜笑了,说:“我近四十岁的心脏受不了小姑娘那些浪漫的惊喜,心意到了就行。再说我们是复婚。”
“对于我的意义是不通的。”
“好吧!随你。”
虽然雪嫚不止一次的警告自己,自己是个老女人了,还是在自家公司楼下,千万别失态。
可是当走出门看见古斌手捧一束,满满一后备箱的玫瑰还是被惊到了,那个男人满脸喜悦的单膝跪在自己面前奉上戒指。
雪嫚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质,就这花砸下来还能神情如常。
门口路过的女同事羡慕的不得了,雪嫚为了不让越来越多的人围观,立刻接受了古斌如此高调的求婚,并迅速拉上抽风的某人离开了“犯罪”现场。
在车上给秘书打完电弧,雪嫚说:“我都已经答应你的求婚了,你怎么还搞出这么大动静?”
“浪漫也有错吗?我想要告诉全天下觊觎你的男人,让他们知道你又是我古斌的了。”
“谁还会看上我这老女人?”想到古斌花的心思,想到自己的指责,雪嫚有些内疚的说:“跟老女人求婚很没趣吧?没有像电视里的小姑娘那样扑过去抱住你。”
古斌笑笑不在意的说:“你人已经在我车里了,还要怎么扑?”
“呵……”雪嫚笑的满面飞霞。
古斌从后视镜看着这个女人,心中满涨着失而复得的幸福之感。
“接下来去哪里?”雪嫚问。
“回家。”
“回哪个家?”
“你说呢?”古斌笑了,说:“我想小固了,还有爸妈。”古斌从后视镜里看雪嫚问:“小固那小子应该上小学了吧?爸妈身体都还好吗?”
雪嫚脸上一片阴云,道:“我爸爸去年过世了。”
“什么?”古斌手中的方向盘晃了一下。
“心脏病突发。”雪嫚揉揉额心,有酸涩的液体在眼眶里滚动。
“对不起。”
“你说什么对不起?再说,人老了就会死,自然现象。”雪嫚轻声叹息。
古斌喉头滚动了一下,说:“那时候我应该陪在你身边的。你一定觉得很无助。”
“没事!都过去了。小固和妈妈去旅游了,假期结束后就会回来。”
“那我们等他们回来在办还是……”
“不要办什么婚礼了。”雪嫚笑着说:“大家这么熟了。”
“听你的。明天去登记好了,免得夜长梦多。”
“夜长梦多?”
“妈应该不会同意我们再婚的,当年我太狠心了。”古斌内疚的说。
“好吧!”
车子相当熟练地停在别墅内的停车位,好像这位曾经的男主人从未离开过一样。
从车里走下来,一条金毛犬以最快的速度扑过来。
“咕咚这么大了?”古斌感慨道。
“是啊!你离开的时候它刚五个月。”
站在别墅门前的草地上看着远处深蓝的海,海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