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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不会喜当妈了吧。
秦筱筠红着脸皱眉回忆了一下:她不幸或者说是有幸只和Boss一个人滚过床单,所以说“合伙人”是很好确定的。至于是什么时候中招,她也推测出了大概:唯一没有避孕的那次大概就是头一次被顾卓尔吃干抹净的那一晚。
如果真有这么巧的话,顾某人还真是男性同胞的骄傲。
孕检结果证实了这一点。竹子同学肚子里的小笋子已经8周。只是这个孩子来得很不是时候:两国关系正紧张,一个争议地区冒出来是闹哪样。
秦筱筠过去认为那些因为意外怀孕而烦恼的女人是智商余额不足,不懂得保护自己,可现在轮到她了,简直是情何以堪。
席世勋也在走廊中来回踱步,似乎也有些纠结,在外人看来好像刚刚做父亲的是他。俊美的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我该……恭喜你么?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
对方脸上闪过一丝惊异:“这好像会让事情变复杂。”
“为什么对顾卓尔的态度要受到怀孕这件事的影响。休想利用这个孩子来控制我。”她唇角上扬,露出一个不屑的笑:“论户籍,有条件去国外生;论经济实力,几行代码值一台土豪金,养得起;论时间,我在家工作,还可以请保姆。就算是个错误,好在我犯得起。”
“那你想过你以后怎么办?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多少会让其他追求者望而却步。”席世勋一把抓住秦筱筠的手腕。
“不……”
“你想说不需要是不是?”席世勋叹了一口气,手松开,温柔地顺了顺她的头发:“所以说,你还是在受他的影响。”
“没有!”秦筱筠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休想控制!我独立思考判断的能力比谁都好!!!”她的肩膀颤抖着,良久才平静下来,音量也恢复到了正常水平:“决定生这个孩子不是因为对谁的感情。只是因为不想因流产而损害自己的身体而已。如果物质条件不允许,自然不会生。”
席世勋无奈地摊手:“那个人因素就允许么?”他也站起身,垂眸,敲了敲秦筱筠的脑门,语气闷闷道:“秦筱筠,你怎么还不开窍?”
******
知行集团的几位高管在杨特助的带领下朝Boss办公室走去,刷卡进门,喊道:“大家小心!”
一行人敏捷地躲开,唯有身材臃肿的副总行动不便,一个文件夹朝他的肚子上飞去,命中,落地。
孟副总捂着啤酒肚蹲下:“我受了内伤……”
顾卓尔头也没抬:“叫那个废物给我重算。”
最近大家都有些谨小慎微。虽然知道顾Boss脾气并不好,但由于修养他训人向来分寸得到,让人绕上十八弯山路才能领会到回味无穷的恶毒,但如今,方式已经比较直接易懂了……
具体是因为什么,只有特助才知道,但大家心知肚明这是和完全失去联系的秦筱筠有关。想到这位大Boss也会有小俩口闹脾气的场景实在是太、搞、笑、了。
不过真相不如大家想象的那么轻松。
顾卓尔的手机响起,大家识趣地先离开,直接去会议室等候。顾卓尔接起电话,磁性依旧的低音炮在线上响起:“Hello。”
对面想起一道女声:“是我。”
“公事免谈。”
林瑜凡定了定,似乎在艰难地吞咽什么,再次开口:“有人知道那件事了,对方直接入侵了我的电脑,在里面留言。”
“那你是怎么回复的”
“照你说的那样。”林瑜凡告诉他,“但是那样真的好吗?对不起……”
“不必。我已经说过了,即使铁证消除,也难以保证没有相关流言传出去。被她知道还算好的。”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秦筱筠。”
林瑜凡当然对那个女人印象深刻:“那我就更应该解释了。”
“可是你找得到她?况且,人为解释对那个女人无效。”
“那么你就甘当杀人犯?”
“我就是。”顾卓尔的语气明显成了警告。
两人陷入沉默。
“挺好,当初那个死者,Bryan Hale,不是普通病患,而是当地的一名议员。如果要追查下去,后果无法想象。但即使出了事,我,或者说是我的家族可以强压下去,但你只有死路一条。”
“对不……谢谢你。”
“不必。那个东西是我写出来的,我有义务将损失降到最低,仅此而已。”
“那么,再见了,我有什么消息会先打给你的。”
对方没有答话,只是礼貌性地等她先挂机。
林瑜凡结束了通话,电话录音也到此为止。
顾卓尔放下手机,重新看向电脑屏幕。他记得秦筱筠在赌气消失之前有这么一句话:“那句无所谓,你是真心的么。”
他的回答是肯定。
这句话是他当时所谓的阿萨辛的现任头目与他会面时的一句话,本身他觉得没什么问题。
说是会面,实际上是视频通话,一开始对方的英语便不大利索,顾Boss调整了自己的语言模式,说对方习惯的阿拉伯语,但对方却坚持使用英语。
通话的时间略长,其中有些闲谈令人心生疑虑,但不知道为什么,秦筱筠会对那句无所谓反应那么大。
当时的对话是:“Dr Netherfield,IHPS是一个很伟大的项目,当时你就那么中断了是不是很不甘心?”
“无所谓。”
到底是哪个要素让她反应那么大,还是说……
还是说秦筱筠听到的那一句无所谓,回答的是另一个问题?
呵,为什么一定要用英语而不是阿拉伯语?
因为要让秦筱筠听懂。
作者有话要说:顶锅盖逃跑……看在料比较猛的份上大家原谅我吧
话说已经有两个学校给考试名额了嘤嘤嘤
BTW,大家想看竹子外面的原型照片吗?有机会发上来,不过会秒删的。
、站在自己立场上的也只有自己吧
房车里有一个隔间,秦筱筠正躺在那张大床上,如人所愿地不省人事,在外人看来只是孕妇嗜睡而已。
席世勋的电脑屏幕上一片漆黑他用鼠标反选后,一行字显示出来:“你一定要利用她来做这件事?多费力气。”
男人轻笑,输入一行乱码,至对方处则会自动翻译成明文:“顾卓尔的公司在那方面显然不是吃素的,她大大增加了我们的成功率。而且,让她出手岂不是更伤人?”
代号叫Mercury人回复他:“随你。总之现在的人物,是勾起她的怒火对吗?不过我还是好奇,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让秦筱筠怀疑并害怕起顾卓尔?”
席世勋唇角上翘,带着几分轻蔑:“很简单,因为秦筱筠喜欢他。”知道自己容易沉迷于什么,于是费劲心思去避开。席世勋对她微妙的心理迷局拿捏得恰到好处。明明信任顾卓尔,却因为害怕那是因为个人偏爱所作出的非理性判断,走向怀疑的极端。
“那么秦筱筠相信你?”
“不完全。她怀疑所有人。你只要当她相对少怀疑的那个人就够了。”
“我还是不明白你该怎么骗过那么理性的一个女人。”
“有这么一句话不知你听说过没有,‘能够欺骗你的,往往不是那些经不起理性检验的谎言和假象,而是那些被人刻意选择和过滤之后再告诉你的部分真相。’”
把戏就是这么简单。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他侧头,望向隔间处某人安详的睡颜。抱歉了,亲爱的秦大神,我也在利用你。
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秦筱筠翻了个身,继续睡。
******
顾卓尔找到过去自己与阿萨辛头目的视频通话记录发给秦筱筠,能做到这一点,得益于他永远不会忘记记录备份的习惯。如果他的推理没有错误,那么对方是把已有的通话视频重新剪接,利用自己之口说出让秦筱筠误会自己的话。
当然,能想出这个办法,说明对方有人对自己的语言习惯和风格了如指掌,席世勋可以列入怀疑名单之列,但是他最多只能掌握五年前的。也许还有人潜伏在自己身边。
另外,对方现在的主要目标也许不是IHPS,而是挑拨她与自己的关系。
话说回来,现在令顾卓尔感到不安的是:那个女人怎么还没有回来?
顾卓尔不急着把秦筱筠拎回自己身边是因为察觉到她的反抗意图,认为继续强硬只会引起她的反感,于是把重点转向调查对方,收集证据。他相信秦筱筠不会笨到永远搞不清现状,或是照顾不好自己。
骨节分明的长指不耐烦地敲打着桌面。
杨学谦的手上拿着一堆资料,刚进门便看见顾卓尔猛地站起来,飞速换上外套和大衣,喃喃自语道:“出事了。”
“?”
“她有每天查看邮件的习惯,看到我发过去的的东西必然会有所反应。现在的情况只能说明,通讯受限。这对她来讲是很严重的情况。准备一下,专机飞去法国,现在。”
“可是,”小杨指了一下楼下,“这个点是根本去不了机场的。除非您能飞过去。”
顶楼望下去,堵车长龙已经码了四条街。
顾Boss脚步一转,走向休息室,乒呤乓啷一阵响之后换了一身行头出来:“那就飞过去。”
十分钟过后,一辆直升机从知行大楼的顶楼起飞,朝天河国际机场飞去……
飞机在亚欧大陆上飞跃,顾卓尔双手合十,双目紧闭,似睡非睡。过了一会儿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浅色的眼睛里似乎有一股落寞。
“这些天她在外面一定过得很辛苦,吃得不太好。”
杨特助把当时偷拍照片的文件夹打开,里面第一张就是秦筱筠在吃完龙虾之后,用叉子叉着虾头玩海鲜大战的照片。嗯,吃的真不好。
“带去的衣服也不够穿。”
助理又翻到一张照片,她从头到脚一身新装,件件都是香榭丽舍大街上买的,搭配协调度比过去的长短袖上了N个档次。嗯,穿得真差。
“住处也太一般,肯定又没有休息好。”
助理看着她进出丽兹的照片,腹诽道:Boss大人您可以再客观一点……
眼前的男人面色沉静依旧,却多了不少不属于自己的小动作。时而拨弄一下自己的头发,时而抿唇看向窗外的夜色,将自己的领带松开又重新系成一个温莎结,甚至问自己的助理看起来怎样。
“勃艮第的酒庄里有一些年份不错的酒,那个笨女人要是认错态度良好的话,我们可以去那里住几天,开几瓶酒。”他自言自语道。
“她已经翘了太多天班了,工资必须扣。不过我也可以以个人名义补给她这些钱。”
十个多小时的航程中,他并没有休息多长时间,没有谈工作,也没有提及阿萨辛,似乎一切不足惧,不足虑,除了萦绕在他嘴边的那个名字。
可是,秦筱筠她买账吗?杨学谦暗自腹诽道。就他观察,两个人当然有感情,可是彼此的深度不成正比。那个男人的感情,也许外人从来看不见,可是天天见面的助理的眼睛却可以看出来,顾卓尔对秦筱筠的事情格外认真。
顾卓尔的手机一直处于飞行模式,错过了好几通电话,其中包括秦筱筠用陌生号码打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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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筱筠默然地挂了公共电话,在席世勋回来之前用一大袋零食作掩护回到房车上。这几天除了他,和秦筱筠在一起的还有一名叫Carta的司机。黑发黑瞳,神情严肃,说话极少,在气质上一点都不像典型的意大利人。
她上车,见Carta正通过后视镜冷冷地盯着她,感到脊背一阵发麻。秦筱筠故作镇定地放下东西坐下,等待席世勋上车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她的无线网卡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