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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学校的柳大公子,金陵柳家的三公子。”李景隆说着,话锋一转,鄙夷的哈哈大笑:“不过是一条被赶出家门的丧家之犬。”
“李景隆,大家同学一场,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柳以青额头微微跳了跳,不过还是很冷静的说道。
“过分?老子还有更过分的等着你。识相的跪下来磕三个头,让老子给你放在网上,不然老子废了你。反正你现在的脸皮也挺厚,丢脸总比挨揍强。”
“哈哈……”
李景隆身后的那些人顿时哈哈大笑,他的那几个同学已经打开手机的拍摄功能,准备看着柳以青磕头的好戏。要是把这段视频放在学校的网上,肯定会引起轰动。
“可以不打脸吗?”柳以青忽然问道。
“不打脸?不打脸你让老子追你一条街?”李景隆更是得意的狂笑。
“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那么多街口我不跑,偏偏跑进这条垃圾站是为什么吗?”
李景隆的笑忽然僵直在脸上,就像吞了一颗大大的牛粪。想起今天上课的时候,柳以青可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捏弯了他的手机,内心便闪过一丝阴霾。只是现在他们人强马壮,他当然没把这些放在心上。
“像你这样的蠢货要怎么改变,怎么才能让你改变呢?”柳以青痛心疾首的叹息。
“隆哥,他骂你蠢货。”李景隆身边的家伙火上添油。
“老子听到了。”李景隆狠狠瞪了同伴一眼,怒火噌噌的往上涌,回头瞥了一眼几个不良青年,挥了挥手道:“给我专打这张臭嘴。”
“李少,看我们的。”
几个不良青年阴笑一声,捏了捏拳头往柳以青这边跑去。
柳以青冷笑一声,在几个不良青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脚一踩地面,一个凌空飞跃,已经出现在李景隆的面前。在他的嘴还没合上的时候,一拳击在他的嘴巴上。这还是柳以青并没有用上灵力的结果,不然李景隆的两排牙齿,肯定保不住了。
“呜呜……给我……呜呜……”
李景隆说话的时候,嘴巴又挨了一拳,这会的功夫,几个不良青年才又追过来。柳以青顺势一个扫堂腿,挨个踢在不良青年的膝盖处。几个不良青年立刻人仰马翻,捂着膝盖惨叫。
一眨眼的功夫放倒几个经常斗殴的不良青年,不仅李景隆傻了,就连他身后的几个跟班也傻了。
“你们还不跑,是不是嘴巴也痒了?”
“嗖……”
李景隆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几个同伴哧溜一声以超过博尔特的速度消失在胡同口。李景隆又气又急,四下望了望,发现一截锋利的碎酒瓶,顿时拿在手里指着柳以青歇斯底里的喊:“你别过来,信不信老子划了你?”
柳以青笑着瞥了一眼快要崩溃的李景隆,从地上拉起一个惨叫的不良青年,道:“都别嚎了,回去擦点红花油两天就好了。就这们这样的还敢学人家混社会?”他狠狠敲了敲那个不良青年的脑袋,在不良青年快尿裤子的时候照着不良青年的屁股踢了一脚,啼笑皆非:“还不快滚。”
这帮人虽然膝盖受了点伤,可奔跑的速度竟然丝毫不逊于之前那些跟班,不由的把柳以青看乐了,更把李景隆吓疯了。
“我警告你……你敢动我……”
“动你怎么样?”柳以青一步步逼近李景隆,嘴角扬着冷酷的笑。此刻这笑容在李景隆看来,无疑就是地域来的魔鬼,充满了狰狞。
李景隆颤抖的举着酒瓶,反而一步步后退,最后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垃圾堆上。柳以青走过来的时候,李景隆彻底崩溃了,扔掉酒瓶捂着脑袋惨叫:“柳少爷,我错了,你绕了我吧。”
李景隆是真的吓坏了,声音像是见了猫的老鼠。
“就这点胆子还敢在学校里装大少?”柳以青愈发的哭笑不得,故意露出一张凶狠的脸凑到他眼前恶狠狠地说道:“说,以后会不会全勤上课,见了老师会不会客气的打招呼,同学有困难会不会热心帮助?”
“会,一定会,柳少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会别说这些,就是说点别的,李景隆肯定也是满头答应。
这家伙真是吓惨了,一个劲的求饶。
“行了,起来吧,再不起来就该喂苍蝇了。”柳以青笑着把他拉起来,又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垃圾,充满恶趣味的说道:“怎么,没来过这种地吧?”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就让李景隆想起刚才躺在了未干透的呕吐物上。闻着腐蚀的臭气,胃里一阵涌动,差一点吐了出来。
柳以青叹息一口,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往外走。
“你不打我了?”李景隆大着舌头惊讶的望着准备离开的柳以青,要知道这可是柳家柳三少,而且就在刚才他还叫嚣着要柳三少给他磕头,柳三少就这么放过了他?
“有段时间饿肚子的时候,我经常会在这里拣瓶子。你知道吗,就连捡瓶子也是分地盘的,打不过人家就要把地盘让给人家,你只能干看着。如果你肯用心学习,就算有一天你必须依靠自己,也可以白手起家重头再来。我们都处在叛逆期,有时候语言苍白无力,只有实际行动才能更好的解释这些。我对你说这些,是念在我们同学一场,至于肯不肯听,我就无能无力了。”
柳以青转过头对着他笑了笑,继续说道:“坦白讲,像我们这样的人,有时候只有粗暴才能认清楚现实。”
“如果没有认清楚现实呢?”李景隆冲着他的背影喊。
柳以青走着的脚步停下来,头也不回的冷冰冰说道:“对于不可能改变的蠢货,只有力量才能让他屈服。”
柳以青拉长的影子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李景隆的目光中。他不知道自己懂了多少,他只知道那条学校里被人们嘲笑的狗忽然间有了人的影子,有了一种叫做自强不息的精神。李景隆一直望着阳光下那道孤独的影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冲着他消失的背影大喊:“柳三少,我李景隆谢谢你了。”
、第004章 真理被证实以前
柳以青进酒吧的时候,老黑和另外两个人正一箱一箱的往后面的仓库搬酒。柳以青见状,急忙想要从老黑的手里接过酒箱:“黑哥,你的腰不是拉伤了吗?这些重活等我来干就好了。”
“小子,这点拉伤算什么。”
老黑手上发力,柳以青竟然在不用灵力的情况下无法撼动分毫。他又不能在普通人面前展露灵力,只好按住老黑劝道:“黑哥,磨刀不误砍柴工,等您养好了腰伤,又是一条好汉。现在嘛,那些贵重的一瓶瓶洋酒还需要您的保驾护航。”说着,柳以青把单独包装的洋酒放在老黑的手上。
对于老黑,柳以青是感激的。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老黑,他根本不可能获得这份工作。
“行,你小子刚来就想着就抢我的饭碗。”老黑哈哈笑了笑,倒也算是接受了柳以青的意见。
柳以青卷起袖子,一箱一箱的往库房搬。搬到后来原本搬酒的两个员工索性也学者老黑搬起了单独装的瓶酒。
有了柳以青这个任劳任怨的生力军,一车酒很快搬入了库房。高悦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手里提着一袋矿泉水,过来给每人扔了一瓶。
老黑他们三人似乎与高悦儿很熟悉,边喝水边瞎聊。高悦儿这个拒人千里之外的经理似乎在老黑他们面前也变得健谈起来。柳以青插不上嘴,只能在一旁闷头喝水。
他们闲扯了半天,最后把话题扯到了柳以青身上。
老黑那个叫山炮的朋友把柳以青拉过来,笑道:“黑哥,我真是服了。最初看着小子还以为是个心机颇重的小犊子,懂得看人下菜。但是从刚才的举动来看,还是黑哥你厉害,我看走眼了。”说着,他满是心疼的从兜里掏出两章百元大钞放在老黑和苍鹰的手上。
“悦儿,你的呢?”苍鹰笑嘻嘻的朝高悦儿伸过手。
高悦儿淡淡瞥了一眼柳以青,正欲掏钱,忽然又把手缩了回去,皱着眉头道:“上个星期我盘查酒库,发现少了两瓶价值……”
“嘿嘿,我们都是你的长辈,怎么能向小辈要钱,玩笑了。”苍鹰捏了捏鼻子,嘿嘿的傻笑。
这会柳以青就是再傻,也能看出他们并不是单纯的老板与雇员关系。从老黑他们三个人的言谈举止里看,更像是高悦儿的长辈。
“我能知道你们用我打了什么赌吗?”柳以青弱弱的问了句。
“只是想看看你心性如何,是不是喜欢耍小聪明的年轻人。”输了钱的山炮无比郁闷的回答。
很明显山炮压的是他品性不好,是一个内心阴险的少年。这下柳以青也不怎么同情他了。
有了良好的印象基础,柳以青和老黑他们相处起来自然非常的愉快,很多时候就像自家人一样。以至于半个月刚过,高悦儿便支付了他一个月的薪水。
这段时间,柳以青白天上课,下午在电子阅览室了解关于外丹派的资料,晚上还要去酒吧上班。后来他不想在回去的路上浪费修行的时间,索性在酒吧的宿舍住下,有更多的时间修行,只有早上的时候才回学校上课。虽然如今听息打坐对于突破心动阶位进展缓慢,但这也是他目前为止了解的唯一手段。
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很少,最多也只有三个小时。可柳以青惊奇的发现,他不仅没有产生困顿,整个人反而龙精虎猛,于是修炼的越发勤快。
这一天早上,柳以青检查了配置枯木逢春丹所需要的材料,确定只缺银月草和黑向子之后,带着书本赶去学校上课。
这两株药只有晚上的时候药性才会最好,因此与他上课的时间并不冲突。一路上他的心都在激烈的跳动着,一旦枯木逢春丹真的练成,这将意味着他真的开始入门外丹派。说不定可以依靠不断熟悉的丹药技巧很快突破,达到心动阶位。
像往常一样,他从后门进去坐在后排,等着教授来上课。李景隆过来和他说笑了两句,见教授来了又回到自己的位置。
“柳以青,这段时间你和李景隆走的很近,你是不是做了他的跟班?我以为你每天认真听课,是想着有朝一日让那些嘲笑你的人刮目相看,没想到你居然自甘堕落,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不大一会的功夫,苏宛素的纸条便传了过来。这一个月来,苏宛素时不时都会传一张纸条过来,表达对他的关心。但是像今天这样语气颇重的话从来没有过。很明显,柳以青一个多月的冷漠不仅让她失望,更让她的无力转化为愤怒。
“你从哪看出我成了李景隆的狗腿子?”柳以青想了想,还是给苏宛素回了一张纸条。
收到纸条的刹那,苏宛素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一个多月以来,别说纸条,二人就是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只是她还没有开心多久,看到纸条的内容,又为之气结。
“那你为什么和李景隆走的那么近?之前这个家伙还叫嚣着要收拾你。”苏宛素当然不知道剧情已然一百八十度大翻转,只当柳以青被收拾之后成了李景隆的跟班。
柳以青捏着苏宛素传回来的纸条,皱起了眉头。按说在幽云大学,他就是所有学生的笑柄,怎么反倒苏宛素一直对他另眼相看。他想了想,还是决心问一句,解开这个谜团。
“苏宛素,为什么你不像其他人那样对我?”
苏宛素没急着回答他,转过身深深凝视了他一眼,正准备告诉他原因,电话忽然之间响了起来。
柳以青不知道电话里那人对她说了什么,只见原本还是充满光泽的苏宛素瞬间的黯然无光,站起来和教授说了声抱歉便急冲冲离开了教室。
虽然他一直表现的对苏宛素爱搭不理,但心里早就视她为朋友。本来想追问一句原因,但在她站起来之后教室已经鸦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