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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那么急干嘛?”郗夜扭过来看到苏林的囧样,皱着眉问。
“我是翘班出来的,得赶紧回去!”
“苏!林!”
“哈哈……”一向温和的人,突然咬牙切齿,样子还蛮逗的。苏林忍不住,仰头笑出了声。
“再笑!”郗夜虽然冷声呵斥,但嘴角却也禁不住微微上翘。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件事,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来S市的?”止住了笑声,苏林一本正经地问。
郗夜仿佛早有准备,轻轻地呷了口咖啡,“从我找到曾以刚的那刻开始!”
“那全部的事,你都知道了?”苏林不是很确定。
“八九不离十!毕竟有些东西,还要你亲口告诉我!”郗夜一脸随意地给了回答。
“喂!”苏林怒瞪着眼睛,“不公平,你还什么都没告诉我呢!连漪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会跟她订婚?”
“我父亲安排的,跟我没一点关系!”郗夜皱了皱眉头,冷冷地回答。
“可是,都订婚了呀!”苏林有点咋舌,却也知道他的态度是不想再提,可气不过,还是嘟了一句。
郗夜也不再固执,还主动伏过身来温柔地摸了摸苏林的额头,“今天晚上能出来吗?”
苏林还有些别扭,挥掉他的手,扭过身去,“没空,我今晚要陪林栋过生日!”
“哼!”郗夜撇了一下嘴,“苏林,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我们都有经历很多,我不想再等了。一路跌跌撞撞走过来,你有太多的顾忌和不敢担当。这样,会不会很累?放下心来,全交给我!”
他一正经说真心话,苏林心里就发慌,什么都对,自己却依旧不敢面对,到底都是为什么?
苏林潜意识里想说什么,却无言以对,隔了好久,才发现手机震动了。
Tom的短信,“Boss,back,soon,coffee!”
苏林一打颤,连忙拉开椅子站起来,一边吩咐咖啡外带,一边急匆匆地给郗夜告别,“林蔚然来了,我得回去!”
“那好!”郗夜相当大方地摆摆手,“走吧!我跟你一起!”
“你!”苏林瞪大了眼睛瞧他真的拿衣服结账,“开玩笑的吧?”
可是,十分钟后,苏林算是知道,原来郗夜的人生,真的很少开玩笑。不,极少!Because now,他就坐在苏林的办公室里,林蔚然的对面!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给点评论啊!撒花啊!建议啊!求求你们了!
血本 软肋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隔了好一会儿,林蔚然才徐徐地开口。空气中凝固多时的尴尬气泡被打破了,苏林的心却是一惊,第三次!
“没错,第一次是楚楚的丧礼!”郗夜喝了一口苏林端上来的咖啡,漫不经心地回答。
提及亡妻,林蔚然的表情黯淡了一下,但瞬即又扬扬接话,“第二次是你和连漪的订婚典礼。”
郗夜的神情没变,苏林的脸色却有些殇然。恍惚了一会儿,又听见林蔚然说:“所以我不觉得以我们的交情值得你付出这么大的血本!”
“没错!可大家都是聪明人,没必要拐弯抹角,我投资这部戏的原因你应该心知肚明!”郗夜的语气清淡舒冷,苏林看他好似根本不把对方当回事,手机在手里打转着玩,眼神斜视一处,低调清明,是他一贯胸有成竹的样子。
“哦,也的确,Linda是连漪的妹妹,情理之中!”林蔚然一直在打太极,好似很排斥郗夜的好意。
以林蔚然的身价,应该更胜郗夜一筹,可在苏林看来,却总觉得他有很大的防备心。从看到她和郗夜一起走进来的那一刹那起,他眼神就带起了杀气,仿佛对方是要来攻城夺池一样。
郗夜冷哼了一声,没接话,继续玩转手里的手机。
苏林觉得这样不是很好,太傲气,就小步挪到他身边,偷偷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礼貌一些。谁知郗夜却猛地抬起头来,明目张胆地朝她暧昧一笑。
苏林傻了,这家伙却还变本加厉地伸出手来覆上她的手,温柔攥紧。
“啊~~”苏林傻眼,忙想挣脱掉,可他却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力气大的,就是不放开。苏林恼羞不已,横眉怒对,他却挑挑眉,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这样当着人家的面公然调情,实在是羞愧不堪。苏林扭过头来看林蔚然,他已经转半个身过去,侧着脸,只能看到那色调不明的半个眼眸。
其实殊不知,只是这几个简单的动作,暗涌风流,输赢已定!
“那个……”苏林红着脸想解释一下:“林总,郗夜他是我……”
可是话还没说完,办公室门却突然打开了。仨人扭过头来,一个小小人影闪了进来,“爸爸,老师!”
林栋跑进来一看还有其他人在,却没有太上心,一头栽进了苏林的怀里,嚷嚷:“说了今天是我生日,要带我去游乐场的,怎么还不走!”
“林栋,过来!”
林蔚然猛地厉声喊话,吓了小孩子一大跳,眨巴着眼,定在了那里!待他低头看见苏林和郗夜握着的手,一时恍悟,立刻做委屈状,红着眼睛朝郗夜喊:“原来你就是老师的男朋友啊!”
“呃……”林栋从苏林的怀里脱出来,叉着腰站在郗夜面前,晃着脑袋认真地上下打量,好久好久,才转过身来,略带胆怯地对林蔚然说:“爸爸,老师的男朋友好像也不差啊!”
“晕!”苏林的身子“哐当!”一声晃了一大下,哇塞,倒戈!
林蔚然的脸也是猛地一暗,冷了眼神,嗖嗖地向林栋射冰箭!
林栋打了一个冷颤,忙转过身来又往苏林怀里钻。
苏林稳了稳心神,扶住他,对林蔚然说:“郗夜是我的男朋友,我还没来得及介绍。”
“恩!”林蔚然的眼神还是冷的,很没表情地低声回答:“我知道了!”
“这次怎么这么勇敢,不害怕了?”敢这么公开他的身份,郗夜当然高兴了,乐颠颠地俯身在苏林的耳边轻声呢喃。
苏林耳根子一痒,忙推开他小声斥责:“别闹了!”
“唉,我老师先答应要陪我去玩的,你不能跟我抢!”看不过他俩的柔情蜜意,林栋脱出身来毫不客气地对郗夜下挑战书!
“呵呵!”郗夜笑眯眯地搂住苏林对小家伙说:“放心,我不跟你计较这一天的时间,反正她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会和我长相厮守呢!”
“长、相、厮、守!”苏林抖了抖,这是郗夜吗?怎么一尝到甜头就酸成这样了!还一辈子呢!可是情到浓处,酸亦是甜,况且来之不易,实属难得,她的脸不自主地又红了起来。
大概是被挑衅到了,林氏父子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隔了小半会儿,林蔚然才开口:“你带小栋去外面等着,我和郗先生还有公事要谈!”
苏林一听,赶紧把林栋拽出了办公室,留那两个人在里面商谈。可刚到会客厅,眼前一惊,脑子顿时空白,身子都不由自主超前倾了一下,直到被那人扶住才猛地清醒。
“你放开我!”苏林边说边把林栋向身后拉,护得严严实实。
“苏林,我……”顾晏刚开始还是一股子委屈状,但看到苏林的举动,眼睛也一下子就睁得老大,“就是他,他就是……”
“滚!你给我滚!”苏林顺手拿过身边的瓷杯就朝他身上砸去!
她这举动简直与泼妇无两样,吓了N多人一大跳,顾晏往后退着躲了一下,惊恐地看着苏林,只是杵着不敢说话。
很多人围了过来,但貌似还没有惊动那两个大人物。Tom最先走了进来,翘着兰花指对苏林说:“哎呦喂,我的大小姐,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又惹住了你啊?小心,可别吓坏了孩子。你啊,气着了自己的身体,是遭罪受呢!”
苏林恶狠狠地瞪了顾晏一眼,转过身来,把林栋推到Tom身边,恶狠着语气吩咐:“把他送到楼下老周那里,把人都散了。其他的别管,老板出来就说我有事先离开一会儿。”
“老师!”林栋的正太根子今天被吓得完全收缩了,这会儿还处于惊魂甫定中没有恢复过来,但还是颤着声拉着苏林的衣袖抗议:“你不要走,都答应我了!”
苏林压了压火,俯下身来装作镇定地劝他:“我不走,晚会儿就回来。你先下去好不好,要听话啊!”
“好!”林栋口上答应,可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猛地一回头深看了顾晏一眼。
“你想怎么样?”苏林大口大口地喝完一整杯咖啡,才算是顺通了心气。
“苏林,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我想我有权利有义务把他带回去。”顾晏神色凌然。
“顾晏,对不起,我刚才猛一看到你,情绪真的是太激动了。”苏林深吸了一口气,正经地给顾晏致歉和解释,“我也承认,在小栋这件事上,我有误会你。曾以刚他骗我,说你带走了小栋,可后来看你的态度,我以为是你不要他了。可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去美国的时候真的不知情。小栋是我妈妈抱走的,她怕我因为小栋而耽误了自己,于是找到了林家,也给小栋一个最好的托付。”
“最好的?”顾晏表情很不解。
“我知道这样说对你不公平,可是顾晏,你凭良心回答我,除了小栋是你亲生的之外,你对他有别的亲厚感情吗?你和以柔之间,终归是因为我才引起的误会,如果我不说,你或许一辈子也不知道他的存在。况且,以你的家族,该怎容忍这个婚外子呢?”
顾晏的眼神真的渐渐疑惑,苏林看得出来,她说中了他的心声。
“顾晏,我现在有点成熟了,看事情突然会从很多面来考虑。我觉得小栋现在很幸福很天真,如果你执意要带走他,他就会知道自己的身世,到时候谁也不能保证他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去接受或拒绝。可难免,他原本的平静肯定会被打乱,那么对他的成长也不是什么好事。顾晏,不管你对他的感情有多深,至少也是希望他好的吧?”
顾晏定定地看着苏林,眼睛里五味杂陈,好久好久,他才慢声回答:“那是当然,苏林,你真的不一样了。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做?”
苏林朝他浅笑了一下,回答:“我们可不可以把这件事隐藏下去,不要告诉他,或者等到他长大了,到有宽大胸膛承受的时候再告诉他,好不好?”
顾晏摇了摇头,明确地说:“你不用问我好不好,我听你的,你说什么都好!”
“呃?”苏林惊愕。
顾晏少有的严肃,说:“苏林,我对不起曾以柔,能为她好,干什么都行。但是我希望从今往后,你能不那么恨我!”
“好……我尽量!”
看到苏林点头承诺,顾晏才彻底轻松下来,像是嘲谑般喃语:“你真是我的软肋,只有你,才会让我手足无措。从今天起,我一定要试着忘了你,全心全意做自己!”
番外 顾晏(上)
我家是豪门望族,爸爸这边是卖珠宝起家的,妈妈那边的家谱近的也可以追溯到上世纪的一个将军。太优越的环境,还真的让我曾经觉得一切都是自然,人生下来就是如此,你凭什么抱怨他不懂人世疾苦。
所交的朋友是什么品行,我也就是什么品行!有强势背景的一般都不会是什么好人,我也曾经流连花海,放纵情场。说实话,那时候女人对我来说,真没什么定义,因为光倒贴的都享受不完。
我认识曾以柔在认识苏林之前,其实说实话到现在我对她的印象还是很模糊,尽管我们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事,可我承认,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切近地了解她。
曾以柔的家境不好,老是打很多工,我第一次见她是在朋友陈宇家开的马场,她是那里的服务生。那天我好像火气很大,至于为什么,早就忘了,总之特地选了陈宇新进的一匹特难训的马。
那匹马真是野性子,我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