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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上心很用心,而后看着她羞红的脸颊,舒心地叹气,说宋梓楚值得她倾心相待。
这天,蓦然正在为疏密不一的针脚烦恼,打算拆了重新来过。突然门铃响起。怕吵到午睡中的的外婆,蓦然连忙起身,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门外是个工装打扮的陌生男人,见她出来,礼貌地问道:〃您好,请问秦蓦然住在这里吗?〃
蓦然笑着点点头:〃我就是,请问您有什么事?〃
〃秦小姐您好,这是您的快递,请您签收。〃说着双手递上了快件。
蓦然疑惑道:〃快递?可是我最近没买过东西呀。〃
快递员仔细地对照了地址和联系方式,确认收件人就是蓦然。
蓦然迟疑地接过,道过谢,进了屋。难道是梓楚?是惊喜吗?可是发件人标的是q啊?好奇怪。
打开一看,是个密封的牛皮纸袋。蓦然更是怀疑了,坐在沙发上,慢慢拆开,抽出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摞照片,依稀可辨是同一个女子,展示了她大致的成长轨迹。神采飞扬,意气风发,一看就是同龄人的佼佼者。一张张翻着,蓦然由最初的震惊转为不解,之后寒意不禁冒出。
这个人?这个人……蓦然从未打过交道,但绝对不陌生。她曾在淼淼的卧室见过她的照片,她就是淼淼那早逝的母亲。这是谁寄来的呢?用意何在?将已故的人的生前寄给她看,蓦然实在是想不出任何出于好意的动机。她不会单纯地以为这是让她欣赏的,虽然这些照片充分表明了淼淼母亲的优秀,但她想,很大程度上,与她无关不是么?她是过去,而蓦然也许是将来,蓦然敬她怜她,但最多也就是这样。
真正令蓦然有不好预感的,是照片最后的那张白纸,上面印着几个大大的黑体字不要步她的后尘。
淼淼母亲的后尘?她的后尘是什么样子呢?是指的爱上梓楚还是嫁给梓楚?她是难产过世的不是吗?看来发件人已经知道了梓楚在跟自己交往,却不支持是吗?这几个字透露出的警示和怨念,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
她相信宋梓楚,不管是人品,还是对她的情。虽然不知道发件人意图何在,但她绝对不会放弃爱他。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梓楚呢?心中有好多困惑,想问问他,想跟他一起解决问题。但是,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听他说过过世的妻子,淼淼也说他不喜欢他。自己贸然发问的话,会不会让他想起不愉快的往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多年,第一次没看春晚呢,但小怪兽喜欢码字给姑娘们看!姑娘们吃着看着,手里的零食别闲着!继续加油,争取凌晨一更,给大家拜年!
第37章 发酵
思前想后;蓦然还是决定先搁置下来;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再跟宋梓楚商量。自己的困惑得不到解答没关系;她不想让宋梓楚心里不舒服。至于那个〃q〃,她相信会沉寂一段时间看她的反应。
此时的宋梓楚;已经带领一众手下,连续加了一个周的班,不到凌晨回不到家。公司上哀声载道苦不堪言,不过人家宋boss说了,加班的话;完全自愿绝不强求;留下的人年终奖金翻倍。为了那摞厚实的毛爷爷,大家真是痛并快乐着。
可是,有一个人;忙得再晚干的再多,也是没有奖金拿的。这个人呢,除了宋boss以外,就是一生充满悲剧色彩的孔箫了。他一个公职人员,朝八晚五,上班时间很规律好不好。完全没有理由跟他一起熬啊熬的!可偏偏政府就是跟他有那么多合作计划,偏偏老狐狸就是喜欢拉他下水!
会议空档,两人到顶楼抽了根烟,眯着眼睛看着指尖的火光,宋梓楚被浓浓的寂寥和疲惫包围。
看着他的沉思状就不爽,孔箫用力拍他肩膀:〃我说,你是在炫耀自己过人的精力吗?〃不要说一个周,连续三天,他就吃不消了,这家伙就是铁人啊,哪里像是四十多岁的老男人。
吸了一口烟,吐出几个眼圈,戏谑地看看孔箫:〃怎么?服老了?〃
孔箫猛翻白眼,嫌弃地说道:〃别以为吃了嫩草你就不是老牛了哈!〃随后状似无意地瞄瞄宋梓楚的下|身,好心提醒道:〃过度疲劳可是会影响发挥的。〃
宋梓楚搓着下巴,不客气地嘲笑:〃总比你没得发挥要好。〃
被戳到了痛脚,孔箫咬着烟头,含糊不清地嚷道:〃我艹!有女朋友了不起!你等着,今晚就给你领一个。〃
赞同地点点头,宋梓楚大发善心:〃好啊,准你假。〃
一听有假放,孔箫两眼放光:〃说真的?〃其实他忘了他压根就不需要陪宋梓楚加班,堂堂市委书记,被个奸商支使,奴性啊奴性,从大学起就在脑子里根深蒂固了……
〃对。〃
一经确认,孔箫一脚踢开角落的旧桌子,昂首阔步地走出去,不忘挥手告别。
宋梓楚掐灭烟蒂,好笑地摇摇头。也许年轻的时候真的是热爱在商场上驰骋疆土,但自从有了蓦然,爱她宠她,就变成了他更有成就感的事业。现在加快进程,无非是想抽出时间去见她陪她,抚慰一下彼此的思念。淼淼整天跟着傅翔上山下海,她又不在身边,空余时间放佛突然多了起来,工作不失为消磨时间的好方法。虽然也有恶趣味,但又岂能每天都牵连孔箫起早贪黑。
孔箫开着车在市区转悠,一时想不起来去哪,家又不想回,只能驱车前往常去的酒吧。
因为身份关系,他历来是直奔包厢的,毕竟官员形象需要注意。他虽吊儿郎当惯了,分寸却一直拿捏得清。
经过吧台,随意一扫,突然发现站在灯下的身影有些眼熟。
上前确认,那前后大v裙摆高开叉的艳色女子不是心悠又是谁!
感觉到周围如狼似虎的视线,孔箫一把扯下大衣罩在她身上,低声吼道:〃张心悠!你这像什么样子,你还知道自己是学生么!〃他承认她的身材真的很好,脸蛋也十分漂亮,如果是别人,他绝对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和口哨。可是她就是不行,这里不是宴会,没有人会忌惮她是张庆祥的女儿。他莫名的就是不喜欢她在这里,周围的男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得用眼光剥光她的下流样子。她难道不知道〃危险〃两个字怎么写吗?
挣脱着过大的外套,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美男,短暂的震惊后,心悠扬头冷哼:〃你谁啊!管我!〃
为什么每次见他她就像战斗中的刺猬一样呢?孔箫心中不快,掏出手机作势要拨电话,声音冷硬不客气:〃好,我管不了!张庆祥总可以吧!〃
心悠急了,一把拍向他的手机,多亏孔箫握得稳,才没有掉进一旁的酒杯里。
这丫头,力气真不小,他的手背一定红了。
心悠尖叫:〃不许你找他!〃
〃那好,你跟我走!〃看着越聚越多的注视,孔箫从善如流,拉着她的胳膊,向自己的包厢走去。
〃怕你啊!〃心悠甩开他,大步走在前面。左左右右绕了一会儿,迟疑着回过头,恼怒地咬咬下嘴唇,声音中竟不自觉带了些娇态:〃哪里啊?〃
〃噗嗤~〃刚刚还在为她的倔强气闷,现在看着她羞恼的小表情,孔箫却怎么都控制不住笑意。小丫头真是让他气都气不久。
奢侈的包厢里,心悠翻腾着墙边的酒柜,完全忽视身后的老人家。
孔箫慢悠悠问道:〃我记得,我好像、貌似给你发过几条短信打过几个电话啊?〃
心悠一愣,才不愿承认他的那些邀约让自己方寸大乱,只能装鸵鸟一律不回。偏头笑眯眯地反问:〃有么?不记得了耶。你说什么了呀?〃
看她就连装无辜都不敬业,演技差极了,丝毫不怕他拆穿。孔箫一股气憋在嗓间,咬着牙说:〃没什么。〃
〃哦〃心悠得意地一笑,挑了两瓶满意地落座。
孔箫自发坐了过去,捂住了瓶口。
心悠好看的眉头一皱一皱的:〃怎么?叫我进来不给酒喝啊?〃
〃你才多大啊,就活像个酒鬼,这种地方以后少来知道吗?。〃
〃啰嗦的大叔!我很不爽,不让喝酒我就出去喽!〃心悠晃晃杯子,示意他倒酒。
孔箫无奈地拿起酒杯。何曾被人这么使唤过,当然,除了宋梓楚那只老狐狸。可他竟然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心悠晃晃脑袋,朝孔箫撇撇嘴:〃我要吃水果!〃
孔箫故意逗她:〃谁允许你提要求了?〃
〃你是不是人民的好公仆?〃心悠扬扬下巴,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他。
〃是!〃猜到了她要说什么,孔箫恶狠狠地点头。他当然是,顶多就是身份高了点。
心悠理直气壮地下结论:〃那你就该为我服务!〃
就知道!孔箫突然词穷,认命地叫来服务生,心悠笑的狡黠,他吃瘪的样子真不错,她每次都很享受呢。
看着心悠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劝也劝不住,孔箫反倒没了喝酒的兴致,坐在一旁吞吐着烟圈。她这堕落的美感像罂粟一样诱人,初次见面,他会被此吸引,之后却不喜欢萦绕着她的悲凉。
连着几杯下肚,心悠心里的郁闷总算舒缓了一点点,但也有些高了。摇着酒瓶,指着孔箫的胸膛,质问:〃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希望红旗不倒彩旗飘飘?最好自己老婆还能装不知道?〃
孔箫捏住她纤细的指尖,轻声叹气:〃你还小,接触的人还很少,不要一副很懂男人的样子。〃
挣出受缚的手指,心悠怒喝:〃我他妈当然懂!张庆祥就是个王八蛋。〃
果然,这就是她今晚心情不好的原因。她心里有个黑洞,每一次都能吸走她的快乐,让她被负能量包围。孔箫只能弱弱地说:〃无论怎样,她始终是你父亲。〃
心悠〃他不是!从他害死我母亲那天起,我就是孤儿!不对,从他勾三搭四,让小三进门那一刻!〃
原来这就是她心里的疙瘩么?那她该有多恨有多苦,对那个家该有多仇视。不了解事情的始末,孔箫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安慰式地轻拍她的肩头,手下极尽轻柔。
好像真的被安抚到,心悠闭着眼睛,像是在自言自语:〃难道,再好的女人都得不到珍惜吗?〃
孔箫顿了顿,被她此刻的迷茫和无辜蛊惑,捧着她尖尖的下巴,肯定地说:〃不,相信我,你会被珍视。〃
心悠猛地睁开眼,〃相信你?你……〃突然发现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是那样深沉,像极了夜里的海,音调陡然低了下来:〃说了算啊。〃
四目相对间,有什么在空气里发酵。孔箫抚着她的下巴,掌下的肌肤是那样滑腻,他竟有些舍不得放手。一向痞里痞气的眼神此刻很是认真,手指缓缓上移到唇角,流连忘返,眸光越发深邃。心悠像是触电般,快速地缩回脑袋。只余孔箫的大掌还停留在原地,怅然若失。
〃咳咳〃收回右手,伸进口袋。孔箫暗骂自己越老越不中用,一个下巴就让自己魂不守舍了?拿起沙发上的外套,低声说道:〃闹也闹了,骂也骂了,酒也喝了,气该消得差不多了吧。走,送你回家。〃
心悠就喜欢跟他反着来,不禁呛声:〃谁说我要回家!〃
闻言,孔箫邪气一笑,狭长的眼角一挑:〃噢?你这样说我会以为你想回我家。〃
〃神经病啊你!〃心悠拎起皮包,甩到孔箫肩上,夺门而出。
身后的孔萧笑的有些得意又有些无奈,还有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宠溺。
第38章 见心上人见外婆
自从放寒假以来;淼淼赶着聚会忙着约会,难得在家吃晚饭;宋梓楚也是难得没有加班,早早回了家。
宋梓楚很看重,所以小时工做完饭就离开了。宽敞奢华的房子里,又只剩下父女两人;长长的餐桌也不过只坐了一角。怪不得宋梓楚平时一个人的时候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