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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并没有在酒店里定什么房间,我只是知道多亚酒店这个地方而已,随口那么一说,无非是不想和苏伟文再有什么交集,想安静的过日子。
进了多亚酒店我去了餐厅的地方休息了一会,喝一杯咖啡便离开了多亚酒店打车去了北海道度假村。
如果说这地方还有什么人是值得我留恋的,我想除了冷云翼不会再有其他的人了。
下了车我拉着行李走进了度假村里,迎着夏风回忆着第一次和冷云翼相见时候的场面,想不到时间会过得这么快,转眼我都已经是二十五岁的女人了,而冷云翼此刻也已经是个三十岁的男人了,不知道而立之年的冷云翼是不是已经开始了淡忘,是不是还执着着心里的那片海?
拉着行李我一边走一边在度假村里观察,除了一些小的的改动,其他的都没什么变化。
我直接去了海边的地方,行李一起也拉了过去,我打算去小木屋看看,但是要人意外的是我还没有走到小木屋,冷云翼便出现在了眼前,而且看上去还是在等我。
四目而视不经意两个人都笑了,冷云翼一身白衣胜雪的走了过来,那一身的清逸竟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想起时间真是无情,竟然转眼间就意识这么多年了。
我站在原地没有走过去,而是冷云翼走过来将我搂进了怀里,在耳边轻声的叹息!
我不知道冷云翼在叹息着什么,是我仍旧孤孤单单一人独行,还是他在感叹着我的愚昧,但我却抱着他笑了。
放开了我冷云翼仔细的看了我一会,抬起手落在我简短的发上,许久才将清澈的目光从我的发丝上移开,迎上我许久不见想念的目光。
“知道回来了?”轻轻淡淡的声音,像是春天的细雨,像是夏天的海风,更像是深秋的霞光,更像是初冬的暖阳,舒缓而若软,总是带着一份独有的安逸,要人忍不住的留恋。
我笑了,却没有回答,冷云翼弯腰拉着我的行李,转身走去了小木屋,而我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
这世界上,除了冷云翼我不知道有什么人可以收留我,而对我而言,有冷云翼的地方就是家,他在这里家就在这里,而家永远都会是我温馨的港湾,是我在外面不论经历了多少的风风雨雨,都能给我撑起一把伞的地方。
推开了小木屋的门冷云翼进门将我的行李放到了一旁,转身一边看我进门一边打了电话出去,要阿雅送一点晚上要吃的东西过来。
进了门我观察了一下小木屋里,和我上一次过来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就连床上的被子都还是那时候一样的床单。
看着我进了门冷云翼随即脱掉了身上的白色衬衫,剩下一件白色背心穿在身上,在房间里开始准备晚饭用的饭菜。
看冷云翼做我去了床上,很自然的就躺在了床上迷上眼睛打算睡觉了。
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自然,就像是在哥哥的身边一样,很快就双眼沉重的想要睡觉了。
回来的前一晚帮着寺院里打扫了一天,今天又坐了一天的飞机,飞机上与人闲聊也没有休息,下了飞机又遇上了苏伟文,直到到了这里也没有休息一会,觉得累也是很自然的现象。
感觉到冷云翼的靠近我睁开了眼睛,冷云翼一边擦着手一边低头看着我,扔下了手里的毛巾弯腰将我的鞋子脱了下去,伸手拿了一条毯子盖在了我的小腹上,转身才走开。
看着冷云翼走去厨灶前的背影,我安逸的笑了笑,闭上了眼睛,睡了一觉,却想不到一觉竟然睡到了深夜才醒过来。
要人意外的是,小木屋里亮着灯,却看不见冷云翼的影子。
缓醒了一会我起身下了床,并且去了小木屋的外面,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小木屋前面坐在沙滩上的冷云翼,看到了冷云翼架好的篝火,还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味。
不知道冷云翼煮了什么,但却很吸引我的味觉,大步的走过去便坐到了冷云翼的身边,冷云翼看向我,抬起手将我头上的发丝顺了顺,问我:“吃什么?”
而此时我也发现了,冷云翼的身旁放了几种面块,虽然宽窄不一样,颜色不一样,但却都是拌面的一种。
“那个。”我伸手指着平时我最常吃的一种给冷云翼看,冷云翼的目光看去伸手拿了几块放到了煮的很香锅子里,闻着很香浓,和海鲜汤差不多一个味道,但是浓郁的香气里淡了很多荤腥!
拿起筷子冷云翼搅拌了一会,把一个小碗给了我,又给了我一双筷子,我也不客气一边捞着里面的食物,一边目光贪婪的看着锅子里都有什么。
吹着海风,吃着冷云翼亲手煮的东西感觉是一种享受,特别是看着冷云翼文雅的吃起东西的时候。
只是……
吃了几口东西的冷云翼却很突然的提起了东方煜来,让吃着东西的我抬起头看向了冷云翼,沉默了,冷云翼说东方煜曾不止一次的来度假村找他。
“虽然是来过几次,但我并没有见他。”看了我一眼,冷云翼一边捞着锅子里的面条一边很自然的说,清澈的眸子专注着锅子里的食物,好像他也只是可行可不行的告诉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而我看着冷云翼的双眼却没有波澜的安静,沉吟之后敛下继续吃东西。
过去的事情就当是过去了,再多的事情也都随风波逐流了,想与不想,念与不念,或是等待过,或是无奈过,终究也只能成为过眼烟云,回首来时路我无法改变什么,我只想转身时坦然的面对自己,苦于难都过去了,当成是回忆也好,当成是教训也好,终究也都只能沦为昨天,而沉淀下的明天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安好,不论是天涯还是海角,我都会虔诚的为他/她们祈祷,也忏悔我曾经所犯下的错误,除了这样我想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望他/她们珍重也望自己能够得到救赎。
吃过了东西我起身走去了海边,一边走一边仰望着满天的繁星,仰望着海的上空那一轮皎洁明月。
海风轻轻的吹,海狼轻轻的卷来,我仿佛是看见了铛铛在朝着我微笑,仿佛是看到了铛铛宠爱的眼眸,仿佛是……
“又想他了?”冷云翼走来了身旁,轻声的问我,我转开头看向冷云翼,淡然的朝着冷云翼笑了,眼眸中滚着惹了的泪花,无声的点了点头,继续望向天空。
“明天我会去寺里,会住一段时间。”淡然的我说,冷云翼只是站在身边没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任何的一点反驳,到是回去的时候很突兀的说了一句让我转过头看向他的话。
“苏伟文虽然是有点玩世不恭,但是金无足赤,玉有微瑕,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一个人能用一生去等待,足以证明他的诚意有多少。”冷云翼一句突兀的话让我转过脸看向他,他说苏伟文在等我,而且是在用一生在等我?
我有些茫然,但还是看了一会冷云翼才转开了脸,看来我还真是个害人不浅的人,不仅是困守了冷云翼的一世情,还要搭上一个苏伟文,为了我这么个愚昧的女人值得么?
苏伟文是不是傻了,用一生去等待是多大的价值?
走回了小木屋里我坐去了床上,依靠在墙板上会一直和苏伟文从初识到今的每一个画面,许久我才安静的睡着,而一旁的冷云翼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躺下休息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冷云翼就躺在我的身边,睡着的样子安静的像是个孩子,看着要人想起自己的小时候。
最近我竟然的回忆起小时候,看着人看着事就会不经意的回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证明我已经老了?
听人说一个人时常的回忆起过去就是老了,就是孤独了,不知道我是老了,还是觉得孤独了?
趁着冷云翼没醒我下床做了早餐,冷云翼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早餐,而且都是些清炒的东西。
看着我冷云翼似是不经意的问:“你已经吃素了?”
“最近在吃,不喜欢吃荤腥了!”随意的我回答,冷云翼却不禁皱眉看着我,坐下了拿起筷子吃了一点东西,目光却在思索着什么。
一顿饭下来一直很安静,知道我要离开的时候冷云翼才跟我说:“要是没什么事情做就过来陪我,我也觉得无聊,有时间我带你去玩。”
听冷云翼这么说我点了点头,但还是上了阿雅的车,关上了车门。
离开的时候冷云翼转身便回去了,他还是老样子不愿意从我离开,或许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承诺。
‘你走我不会送你,你回来不管多大的风雨我都回来接你!’
车上我一直和阿雅闲聊,阿雅虽然是不喜欢说话,但是听见我问她话她还是会回答我,而且是知无不言,只要是冷云翼不提前交代的事情阿雅都会更我说。
这一路上闲言碎语的和阿雅聊了一路,车子在两个小时之后到了寺庙的外面,下了车阿雅帮我把要换洗的衣物拿下了车,恭敬的和我说了几句话便转身上车离开了。
看着阿雅离开的方向一会转身我走上了台阶,将背包背在了身上走进了寺门。
到了寺庙里我先去见了师傅,见到我师傅看了我一会,许久才问我来做什么,我想了想才说:“来祈福。”
师傅不禁皱眉,有些苍老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感叹,转身吩咐了一位师兄给我安排住的地方,随后便离去。
跟着师兄我去了寺院的后院,住了进去。
我并没想过要青灯古佛的一辈子,但是我却是想常伴佛祖,听听佛言真谛,清心寡欲的修身养性,远离世间的纷纷扰扰。
但有的时候偏偏天不遂人愿,越是想要清静便越是无法清静。
在寺院里住了几天之后一位故人便找上了门,而且来的有些突兀。
时逢庙上给某位菩萨庆生,庙上来了不少的信徒隐士,我不愿意去庙前凑这个热闹就一个在后院的禅房里打坐,诵经念佛。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后院是清静的地方,但这种给菩萨庆生的日子还是会吵闹一些,也会有些信徒游客到后原来,但是多数都不会擅自进入后院的房间,但是我身后的门却被人推开了,而且还站在了门口们有进门,然诵经的我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心无杂念的继续诵经。
只是要人不解的是推开了房门的人关上门竟然走了进来,而且脚步还有些似曾相识,让我不由得奇怪,但诵经的时候最忌给人打扰,也最忌不全心诵经,这么一来我也就没有睁开双眼,但心却有些不安宁了!
“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罣碍,无罣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磐。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
脚步临近竟然是东方煜让我的心空的一声鸣响,口中却不停的诵经,直到东方煜盘膝坐到了我的面前,我才停下睁开了双眼看着他,而看到的竟然是一双不住在审视着我的双眼,和正在吞咽着唾液的喉结滚动。
东方煜的胸口有些起伏,白色的衬衫微敞着两颗口子,胸口上挂着一个醒目的牌子,上面是东方煜身为这里俗家弟子的证明。
目及东方煜胸口挂着的牌子,我敲着木鱼的手停下了,看着东方煜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