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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她坚信缘分冥冥中已注定,她苦苦等待着…一次偶然,一声叱喝,一个眼神,她用生命爱上的却是自已的敌人…饮鸩止渴,爱恨情仇,悲欢离合,她究竟要何去何从…
片段:她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却如被钳住一样不能动弹,她急了,扑过去,对着那只钳住她的手,狠狠地咬下去。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停下脚步,瞪着她,任她咬着,却不松手。他的手背上留下清晰的牙印,带着血丝。她有点慌张,抬头看着他,他的眼底也带着血色,冷冷地一字一句:“你一个姑娘家独自在酒吧里喝成这样,像个妓女一样,你不觉得很丢人吗?”她被刺痛了,冷言反驳:“我像不像妓女,丢不丢人与你何干,我和你有关系吗?”他的眼睛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你是我的佣人,你丢了我的人。”手上却钳得更紧了,拖着她又继续大步往前走……
片段:他拉着她冲进卧房浴室,打开淋浴器,让温暖的水缓缓地从两个人头上浇下。他低头看看她被雨水淋得苍白的脸,满是心疼,他抚摸着她,然后吻住她的唇,坚定有力地。她的鼻子发酸,双手缠绕着他的脖子,不顾一切地回吻他。他剥开她湿透的晚礼服,拿下她的挂件,然后他快速脱下自已湿透的军装,他温暖的胸膛包围着她赤裸的玉体,他的手轻轻地拭擦着她皮肤,她的身体微微在颤抖着,使劲地咬住他的肩膀。他停下手,闭上眼,任肩膀的疼痛在扩张,只是紧紧的拥着她。她的嘴松开他的肩膀,抬头看他,眼神迷离,面若桃花,嘴巴却不饶人,充满挑衅地:“今天你结婚。”
“可你抢走了新郎……现在你是我的新娘。” 他笑了,狠狠地把她压在墙上,低头急风暴雨般地袭击她的唇。她喘不过气来,他放开她,拉过一条浴巾包住她,拦腰抱起她走出浴室,把她放在床上。他有力的双手紧紧的箍着她,使她动弹不得……
片段:下午的时候,她看到了大量的士兵从前线撤下来,伤员的人数快速在增长,救护人员根本就不够用。她和几个志愿者护士正在忙着,突然又一颗炸弹飞过来,就在临时医院的一角炸开,大伙儿惊呆了,她大叫:“快趴下。”一声巨响,夹杂着殘碎的肢体、木屑、弹片等四处飞落,一瞬间,临时医院里火光冲天;还没等大伙儿缓过神来,又一颗炮弹飞过来,伤员基本上都在猛烈的爆炸中消失了……四周都是火,浓烟滚滚,空气中弥漫着硝酸硫磺的味道……
人物:
山下:救你的那一刻我没有想到后来的缘分,再次见面时我因忘记了我们的回忆,所以对你的关心视而不见。或许爱上你是我不可更改的宿命,现在的我松手让你离开,表面从容,内心却已破碎,因为放开你是我从未做的选择。
樱子:被救的那一刻我们的缘分就已冥冥注定,你是我不可改变的命运,跨越了一个世纪来爱你……因为你记不起我们的回忆,所以我曾经叹息情深缘浅。我现在痛苦的离开,心里已经哭泣了很久,因为离开你是我从未想过结果。
————————爱情不分是敌是友,只在于有或没有。————————
正文 第一章 车祸
21世纪,一双修长的手熟练地在键盘上敲击着,手机声响,双手停下,拿起手机一看,无奈地:“主编您好。”
“凌然,你今天的稿子好了没?”
“马上好了,明天一早交给你。”
“嗯……还有,你准备一下,明后天去一趟N城,采访一对幸存者……”
凌然站起来走到窗边,外面正是万家灯火之时。
大学毕业之后,凌然就在A城报社当记者,这是她喜欢的职业,一心全投入工作中,所以她也就一直没有找男朋友。工作之余,就开开车,听听音乐,看看军旅大片,或者和朋友去酒吧坐坐,她的酒量天生不错,喝起酒来也爽爽快快。
凌然不是不要男朋友,只是她实在找不到感觉。她坚信她的缘份冥冥中早已注定,那个他早已存在,但是在哪儿呢?凌然叹了一口气,从窗边走开。
上大学时,凌然也是学校的校花,追她的男生不少,但是好像没有谁能让她心动,一回一个男生鼓起勇气捧着一束鲜花到她的宿舍找她,她斜了人家一眼,竟抱着同宿命一女生亲了一口,回头对男生说:“对不起,我喜欢女人。”可怜的男生吓得落荒而逃。
那个时候凌然和同宿舍的女生就迷上军旅片、战争片,是名副其实的军装控;她还喜欢赛车,控车技术让一帮男生也自愧不如……但是她的外表看起来却是那样的斯文美丽,清新脱俗。
第二天晚饭前,凌然在家收拾东西准备明天一早出差,门铃声响起,凌然打开门,一个高大的男生出现在门口,是哥哥凌风。
他和妹妹一样,也长得斯文白净,可是哥哥却是一个真实的乖乖男,留洋归来后,就听从父母的安排,在父亲的公司帮忙,工作能力样样出色,父母亲总是以哥哥为傲,总要对有叛逆倾向的凌然数落几句,凌然最怕的就是听他们唠叨,所以上了大学后就一直独自住一单身公寓。
“然然,晚上家里有客人,妈妈叫我来接你回家吃饭。”
“什么客人?”凌然警觉。
凌风看着凌然,想了想还是说了:“王越。”
凌然明白了,妈妈特地叫哥哥押她回去的。
凌然家境优裕,母亲是大学教授,父亲是凌氏集团的总裁;王越的父亲和凌然的母亲是同学,现在身居要职,王越属高干子弟,高中时就在国外读书,今年回国后,双方父母就一直撮合他们。
王越似乎也对凌然情有独钟,有事没事地总往凌然家里跑,但是凌然却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纨绔子弟,尽量地在回避他。凌然的母亲却认为王越和凌然是门当户对的天生的一对,对凌然的行为非常不满意。
凌然把一件衣服扔进箱子里:“对不起啊,老哥大人,我立马要出差了。”然后她不管哥哥的劝说,冒着大雨,背个包拎个箱子出门,开车扬长而去……
凌然漫无目的地开车逛着,把音乐开得震天响,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凌然不知不觉开到城外,前面是一条山路,大雨如注,溅在水泥路上开出一朵朵浪花,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凌然有一种冲动,她猛轰油门,车子如离弦的箭,往山上冲去……车子是她二十岁生日的时候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凌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还是坐在车里,窗外的阳光很强,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凌然活动一下身子,好像没什么事,她慢慢地从车上下来。这是什么地方?她想不起来A城有这么个地方,四周一片荒凉,残枝败树,一个人也没有。
但不管怎么样,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凌然上车,发动引擎,车子却怎么也动不了。没办法,她只好再次下车来,拿出手机想打个电话,却一点信号也没有,凌然焦急地左顾右盼,希望能看到人,可是半天了一个人也没有。
最后凌然决定徒步走到前面看看有没有可以求救的人,她收拾了一下箱包,把有用的能带的都带上,然后朝前走去。
走了好久,总算看到一条大路,看到了人。可是那些人都穿着民国时的衣服,是不是在拍电影呢,凌然四周看看,却没看到摄像机,她暗暗好笑,接着她看到一个穿长褂,看起来有点文化的人走来,凌然忙迎上去问:“这位先生,请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那个长褂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个奇怪打扮的女子:“我回沈阳城里啊。”
“沈阳?”凌然自语道,她楞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她怎么会到沈阳了?莫非……凌然有点不敢相信,看那长褂已经往前走,凌然忙追上去,“等等”凌然叫道,“请问现在是公元几几年?”
“公元一九三八年”
凌然惊呆了,这是真的吗?作梦吗?她掐掐自已的脸,好像不是作梦。一九三八年,沈阳,啊,满洲国吧。她又是惊奇,又是沮丧,又是害怕,正在茫然不知所措时,来了一辆马车,凌然赶紧招手拦下,问能不能带她到沈阳城。
车主是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人,戴幅眼镜,看凌然的样子,斯斯文文,清丽脱俗,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女儿,不禁动起恻隐之心,让她上得车来,并问她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凌然只能说谎是来投奔亲戚,路上和家人走散,正在不知所措。
中年人深表同情,他让凌然上了车,一直把她带到了沈阳城里。
凌然下得车来,看着这三十年代的建筑,街上来来往往的三十年代的人,脑子一片空白,茫然不知所措。
车主叫陈平,在沈阳城里开了一家药店,他看凌然站在那儿一脸的茫然,心有不忍,“姑娘,你没地方可去吗?”
凌然点点头:“我没来过沈阳,也不知道亲戚在哪儿。”
陈平想了想说,“要不,你先到我店里帮帮忙,然后找机会打听打听你的亲戚吧?”
凌然忙表示感谢。就这样,凌然在陈平的药店里帮着抓抓药什么的,凌然的外公原是中医大学教授,凌然对中药有所了解,帮起忙来,倒也如鱼得水。
正文 第二章 缘份
这样住了一小段时间,凌然一边在店里帮忙,一边在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回到21世纪,她知道有个理论,当某一物的速度超过光速时,就可以看到以前发生的事情,就是所谓的时光倒流?这世上真存在时空遂道,关键是怎么样才能找到这个遂道。
她想起她的车快速地冲出路面,冲向山谷的一瞬间……也许车子是她回去的途径,凌然决心要去把车子找回来,她向老板打听上回她们遇见的那个地方的地名……
找了一天空闲时间,凌然向老板请了个假,搭了个便车,又到了她最初来到这个时代的地方,她按着脑子里记忆,努力地寻找着,但是怎么也找不到车子。眼看天色不早了,她暗暗焦急,心想只能先回城里了,下回再找。
凌然沮丧地往回走,前面走来两个日本兵,凌然正在出神,还没意识到危险,直到两个日本兵笑眯眯迎上来,朝着凌然笑着叫着,凌然猛然才醒悟过来,这是个危险时时存在的时代,两个日本兵把她往边上草丛里拉,她惊慌失措地一边大叫“救命”,一边反抗着,却一切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一声威严的“放开她”,两个日本兵立马住手,回身一个立正敬礼。
凌然惊魂未定,她感激地抬眼一看,一个身披斗篷的日军将领骑在高高的马上,威风凛凛,面如雕塑,眉峰紧蹙,目光如刀,夕阳给他绿色的军装镀上一层红光,他用他刀锋般的眼光看着凌然。
这时边上一个同样披着抖篷的军官笑道:“山下君,这姑娘不错啊。”
那个叫山下的冷冷地哼了一声“走”,然后就那样冷冷地带着他的一队人马离开。
凌然看得呆了,那身军装和那个人完美地结合在一起,逼人的帅气和冷漠,威严和刚毅……似乎在哪里见过,似乎认识了几百年,似乎等了一辈子,凌然突然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怦然心动的感觉,那种感觉是那样的美好。
就那一眼,改变了凌然的命运。那以后凌然做事时常常走神,心不在焉。一天她走在街上,突然前面跑来一队日军骑兵,领头的军官身披抖篷,凌然眼睛一亮,人们纷纷让道,只有凌然不动,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可是,凌然的眼神很快又黯淡下来,不是他,一种失望喷薄而出。
夜里,凌然一个人在荒地里逃命,四周一片黑暗,正在惶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