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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的面前,他看着站在最里面的流痕,顿时一脸的惊愕,她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原本她已经开始怀疑了,此时的她更是有些确信了,这个人,这个在屋子里说话的人,这个人自己一定认识。
“你是谁?”流痕连忙止住了身边的一个男子的出手。
春桃一步便是一滴滴的血滴在地上,她的眼前有些模糊了,她不得不将剑支在地上,一步步的朝着前面走,她看着眼前的十来人,最后她将眼神停留在了屋子里,她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动静,屋子里就如没人一般,这个时候她已经大抵猜到了屋子里的人是谁。
“王爷……”她的声音有些轻,有些吃力,流痕的表情顿时变了,一脸的杀气。
春桃在向前一步,顿时被几个人围住,流痕站在了门口,手中的剑已出鞘。
“外面是春桃吗?”声音起,春桃顿时脸色一变,她当然知道自己侍候多年的王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原本以为王爷不会唤出她的名字,更不会说话,可是此时她的剑有些颤抖了,顿时有些乏力了,跪在了地上,剑插入了地下,剑锋上还有一点点的血滴下,是从她的手上流出的。大腿上的伤口又一次裂开,血一滴滴的顺着洁白却早已被血迹沾染的大腿流下,打在地上,形成了一片血红。
流痕在门边轻声道:“正是春桃。”
咳咳,屋内一阵咳嗽声,然后淡淡的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原本我就知道在我身边的春夏秋冬之中你和冬梅最聪明,最顺心,那是因为夏草和秋菊都是皇后的人,我一直没有拆穿他们就是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冬梅的尸体我是在后院找到的,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在我身边的冬梅不是冬梅,只是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进入为我的府中,到了后来才知道多纳郡主是为了保护一个人,才来的。不过这些都不影响我的计划。”说话间语调一直是平和,丝毫没有任何的起伏。
春桃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她只能听道那个声音,那个她一直侍候的这么多年的人,她淡淡的笑了,她想问什么,想要说什么,但是她此时已经无力开口了,突然间眼前的这个人离自己的距离很远,好远,让她再也看不见他的慵懒和与世无争,原本这些都是故意装作出来的,她知道为什么七王爷会说只有她和冬梅最懂事,不是么,最懂事,最顺心,在这个时候最顺心便是不要泄露他的秘密,在任何的时候只有相信一种人能够死守住秘密,那便是死人。
“你走吧!”屋内的声音稍稍有些迟缓,似乎是经过思考才说出来的,这个时候的春桃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原本以为整个事情都是一个错觉,可是当他昨晚第一眼看到王爷的样子,甚至在很久之前的那次醉酒就已经知道,这个王爷已经与自己之间有了距离,她原本就不能把握住他的性情,从那时起她就更不能想到王爷想要干什么,想要吃什么,她不知道为什么王爷会喜欢吃那种粗豆糕,原本以为是为了怀念一个人,也正是楚吟的出现,她便以为这个王爷会变,变得自己认识的那样,可是原本就血沾满手的人,又怎么能够洗掉自己手中的血迹呢,只会越洗越浓罢了。
禁林出现了血迹,王爷丝毫没有在乎,那时因为他知道是谁,这个时候的春桃完全的看得清楚,可是她依旧不能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亦或是那样的幻想。
“你走吧!”三个字让她将所有想说的话完全的吞了回去,但是她感知到了她的犹豫,这或许就已经足够了,犹豫不就代表着他的心里还有着一丝丝的怜悯吗,可是春桃要的岂是主子的怜悯。
“谢谢王爷。”四个字同样让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她想要站起,可是大腿已经麻木了,她将那柄长剑伸出,长剑上还有着一个桃花的记号,那是代表她身份的剑,这把承载着她名誉的剑,也将带走她的全部。
噗!声音短而急促,流痕缓缓的一惊,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不会和春桃一样,他知道的远比谁都多得多。
“主子,该动身了!”一个青年的声音,完全没有人在乎微闭着双眸的女子,一瞬间流痕上前几步,她看都了眼前的春桃,眼角竟然有些泪痕,他知道,自己有些东西不该想。
“流痕!”流痕身影一闪,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在这一次多纳受了重伤,她一步一个血印,缓缓的走出了禁林,只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人,她在也没有力气施展身法,她缓缓的朝着院子的深处走去,只是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感觉达到了极限,这个极限让她自己都已经难以挺过。
……
塞北的风大,严冬更是凛冽,才一夜便已经有了皎洁的白,满地银装。
赫连辰萧是在深夜到的,第一仗将在凌晨的时候打响,由于赫连辰萧拿着虎符,调动了军队,面对尽在咫尺的匈奴军,他似乎完全有把握一般,一个小小的孩子站在帅帐之前,远处的火光已经照亮了整个营地。
这一战赫连辰萧早就想好了,他自然有头脑,而且还极为的冷血,一来就斩了路上抓到的匈奴人斩首祭旗。这让原本不出战的匈奴军一个个都是怒火冲天,恨不得撕碎了这个小脚色,在他们的眼里眼前的军队不值一提,他们一直只想和夜鹰铁骑交战,可是这样的一个举动让他们忍无可忍。
夜里便有大军直接的攻打,可就是这样狂热的匈奴军队,在第二天便退去了,从此人人都知道了赫连王朝有着一个只有才几岁的孩子,挂帅一夜击溃匈奴军的佳话。
那一夜,赫连辰萧带着百来人直接进入了敌军的营地。慕容国的军队不堪一击,一夜直接击溃了慕容国的高层统帅。
还记得那一晚天空还撒着些微的雪,雪花很美,借着模糊的火光几乎是可以看到地上的血和雪相容,赫连辰萧坐在慕容国的中军大帐,整个大帐之中没有一个人敢动,身后都是一柄利刃抵着,只要谁一动便会丧命,慕容国统帅慕容天,直接被绑着跪在赫连辰萧的面前,当时的赫连辰萧才有八岁,一个小小的孩童,竟然能够有如此的心机和手段让跪在那里的慕容天几乎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整个过程,慕容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那个字便是你字,其余的话完全的被他自己活生生的咽下去了,整个夜里只剩下外面的厮杀声和倒酒的声音。
“慕容统帅,请!”赫连辰萧端起酒杯却是没有喝而是上前几步,倒在了地上,顿时众人都是一震。接着便有几个将军的人头掉在了地上,此时的匈奴军队完全的冲向了赫连辰萧的大营,这个时候的赫连辰萧淡淡一笑道:“慕容国还真是有本事。”
几个字顿时在场的人一震,又是几个将军的人头落地,此时的慕容天浑身一颤,这个赫连国的小家伙竟然有着比他哥哥还要狠绝的手段,他的脸上顿时流出了汗水,他望着眼前的这个人的样子并死死的将他的样子记在了心中。
“慕容统帅,你怎么不喝?难道怕本帅下毒!”此声一出,顿时慕容天的脸色大变,连忙接过黑衣人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赫连辰萧笑了,淡淡的笑了几声道:“既然慕容统帅不欢迎本帅,那么本帅就走了。”声音很轻,但是在场的人听了都是一震,这样的人难道还是人吗,是异类。
“最后提醒你一句,明天早上我不希望在看到你。”这次说话才是最可怕的,慕容天很难忘记一个只有几岁的孩子能有那样的眼神,那眼神里有着一种让人心惊胆颤的警告,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那一夜匈奴军虽获得局部的胜利,可是赫连王朝的将士,只杀统领和将军,这一战匈奴看似胜利其实损失程度远远高过了赫连王朝。
第二天,慕容国撤军,接着几天接到消息,慕容景岩大怒,斩杀慕容天,并扬言亲自带兵铲平赫连国,这个声音一出,顿时引起了赫连王朝的恐慌。
赫连瑾是在第二日到的,来的视乎正好是慕容国撤军之时,这一次的计划完全出乎了赫连瑾的意料,他没有想到赫连辰萧能够在一晚上打破了慕容天的军队,可是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他不得不恭喜,心里确是焦急的如热锅的蚂蚁。
这一切来的太快了,让他根本就难以反映。
严冬的雪在第二天下得很大,大得让院子里的多纳清醒了,她吃力的站起来,当她回到皇宫的时候,皇宫已经传来了消息,说是十七爷一晚上大破敌军,成为了第一个在最短时间大破匈奴逼其撤军的将领。
“皇上,昨晚七王爷府上被人血洗,七王爷的家中丫鬟无一生还。”刚刚将被子送到口中的老者顿时一愣,手中的杯子剧烈的抖起来。
“七儿呢?”他的声音有些苍老的,但是还是很有劲道的。
官员半天没有答话,好久等皇上再一次问的时候才回答道:“只是听闻到了白日里十七王爷抢夺虎符,重伤七王爷,然后便再无七王爷的消息。”
“什么!胡闹,边关捷报时我就生疑了,为什么不是七儿,而是十七,这一看倒是合了朕之前想的。”坐在龙椅的老者一脸的怒气,然后轻声问道:“那七儿的伤?”
官员摇摇头。
“这个十七,太胡闹了,速速昭十七回宫!”声音有些严厉,明显是气着了,这个时候柳皇后出来了,端着一杯清茶道:“皇上,别动气伤了身体。”柳皇后的声音一出,顿时站在下面的官员被皇上支走了。
“十七就是你惯坏了,现在竟然公然夺了老七的帅印,你说……”柳皇后一听顿时脸色一变,她突然想起了多纳说的话,顿时大惊,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在皇上的面前她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悦以及其他的意思,她淡淡一笑道:“辰萧还不是为江山着想,你看不是匈奴见了我们的辰萧也是吓得连忙撤军,一夜击溃匈奴,会被人认为是妖怪的。”
“胡说,那是我儿天生神像,哈哈……”说着开心的笑起来,毕竟这个消息要比赫连辰萧多帅印要开心的多,边关的战事竟然在一夜之间扭转了,这样的一个人物出现,让赫连王朝几乎沸腾了。
不过好事和坏事总是接踵而至的。就在赫连王朝大摆庆功酒的时候,慕容景岩的战书直接的下到了王朝。
“皇上,不好了!”一个官员急匆匆的朝着大殿而来,大殿上都是一些老臣都是一个个有些惊疑的看着这个上前的官员。
“什么事,大惊小怪。”
“皇上,这是,这是……”官员没有说完,皇上一挥手,顿时站在身边的一个太监便上前取了呈上来了。
“哈哈,哈哈……”皇上看了之后大笑起来道:“慕容国动气了,慕容国主,慕容景岩亲自率领三十万大军……”皇上的声音有些酒气,可是在朝下的人都是一个个跪在那里进言。
“皇上,不可大意呀,这个慕容景岩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可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当年可是一人大战匈奴数百人,擒得匈奴主帅。”皇上的笑声戛然而止,这些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看着眼前的这些老臣,便知道这个慕容景岩的分量。
柳皇后站起来,轻声道:“皇上既然慕容景岩亲帅三军,就说明根本就没有谈判的可能性,只有战!”
“可是……”他没有说完,柳皇后当然明白意思,她一字一字道:“十三!”
下面的老臣见到柳皇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