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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娘,我再说一句,皇上未成婚前,后宫嫔妃的事情,你可以找太皇太后或是张太妃。皇上大婚以后,你找我涵紫姐姐!找我,你实在是找错人了!” 我挑起嘴角讥讽的看着婶娘笑着,转头跟阿娘说“母亲,还用儿子说吗?和姐姐争宠的,可不是儿子!原来,是霜儿妹妹让我担了这个祸国的罪名。恕儿子不能奉陪了!”
说完,我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出!阿娘在后面大骂:“孽子!”估计,接下去她就表示下无奈了,打发她们走就是了。
回到宫中,和他说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可谓曲折离奇,梁璋对我勾引女孩子的能力,非常感兴趣。说我十足就是一个小流氓。我怒了,我流氓,你那里小三都上门了,人家说你睡了她!还有孩子了!梁璋亮着眼睛问我:“若真是有呢?”
我倒是扎扎实实地思虑了一回说:“你还记得,你说过‘不管什么时候命永远是最重要的!’这句话我在这里还给你,若是真有,我当她给你解毒了!”
梁璋微微地笑了笑,过来圈住我说:“没有!你若当真想知道,我便跟你说当日的事情!”
我看着他,当日的事情恐怕不是一个愉快的回忆,剥开来了摊出来了,就算是坦诚以待吗?算了吧,不去听了。
“我信你!”,然后,我对他摇摇头说:“只要别再来一次就成了,那可不是雨露了,那是狂风暴雨了!我可受不住!”
他亲了亲我的脸说:“真当我笨蛋啊?同样的当上两次?”那可难说,我可不觉得他有多聪明。
后来,梁璋跟太皇太后提了一下这件事情,把孩子赖在皇室头上,是要混淆皇室血脉,还是怎么着?
调查下来,孩子的爹是借读他们家学里的一个远房表哥,去皇宫的那日,陈八小姐被太皇太后进行了某些方面的启蒙,原本是期待她能够在梁璋面前好好表现,谁曾想梁璋没要,回来后陈八小姐开始心思活络了,十四五岁的少女,本就心思萌动,也就和那个表哥成了好事。长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由于孕期时间差不多,就当成是那日的事情,而陈八小姐怕她爹娘打骂,一直不肯说,就更让长辈当成了真的,他们那里的心思就活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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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愈心动
某日,回家的时候找二哥聊个天,在二哥的桌上看见了一本海外传来的书。我翻看了一下,是一本几何方面的书的。由于翻译不到位,二哥对好些概念,都标注着问题。我粗粗看了看,这些年不用,我一下子也没法子完全为他答出来。只能带回宫去,晚上慢慢研究了,一时间居然痴迷于回忆当初所学的几何知识,以至于冷淡我那夫君,皇帝陛下,他居然跟本书较劲起来。
不过,几何体到给了我一个灵感,皇叔和皇婶都是肖虎的,我打造一对玩偶算了。亲自画了图样,要求三维立体。用黄金作为本体,上面嵌了各种贵重的宝石。虽然,不算什么出奇的东西,好歹还是花了一份心思的。
朝堂上梁璋又开始鼓励各家书院向栖霞那般,多开些其他的实用科目,天下读书人不必全都朝着科举一途。还打算以后根据需要各个官职,根据需要加考一些基础科目。然后,将我的书扔到一边说:“你也跟我说过,事事都不能靠一人,你怎么自己到执着起来了?日间忙着户部,忙着生意,晚上还看这些费心费神的东西,岂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他这是在提醒我,白天我属于户部和生意,晚上属于他的。我有没有自己的时间不必说。这妖精打架的时间一定要挤出来的。
由于一整天都忙于海监司的事情,一下子抽不出时间。所以我让德旺帮我去取了,已经完工的虎宝贝。这对虎宝贝,弄的很是艰辛。浇铸几次失败,差点赶不上皇叔和皇婶的婚期。成品看起来还是很漂亮的。
“哟,这是什么?”孟愈走进了我的办公室,看见我捧着虎宝贝在欣赏。他拿起一个仔细的看:“这么多宝石,还纯金的。可真是个宝贝!”
“那是,你也不想想是谁出的样稿?送楚王和楚王妃不错吧?”我非常骄傲,多萌的一对宝贝虎啊!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咱们江南方人虎和货两个音不分的。你这对东西送过去,人家指不定当你骂人呢?”他坐下来,把玩这对东西说。
“什么意思啊?”我挠头,这人要说么说清楚。我出生在西南,又不是江南,虎与货不分又如何?
“一对宝虎,一对宝货!宝货是骂人的话!”他说,“活宝的意思啊!”
这可怎么办?我全然没想到,我回宫跟梁璋抱怨说来不及再准备新的东西了。他看着两只老虎上面的招财进宝字样说:“你还真就那么点本事!好在一眼就看的出是你的风格,用心了就成了,皇叔和皇婶不会多心到那个上面的。”这个盘恒在我心中很久的任务总算是落了下来。
会试在二月已经结束,我这里也接到了不少学子投的名帖加上文章,这种密密麻麻的东西我看着心烦。多是应试教育出来的孩子,少有出挑创意的。只能扔给孟愈看,他好歹也是经过春闱的落榜生,多少分辨地出好与坏。
“你打算出什么题目作为加试?”孟愈边看,边问我。
我瞧着他问:“兄弟,你不是想卖考题吧?”
“我参加考试前曾经考校过,历朝历代考题泄露的情况,原想着实在不成就去弄一套。我发现泄露考题的,多半是主考、付考的宠妾或者外室。你要知道相对于乌纱帽,卖考题的钱实在是不值一提。鉴于我目前连正室都没有,所以泄露的可能性不大。”他眯着眼睛回忆加分析。
“原来你也想过作弊啊?我一直把你当成世家子弟中的另类,学习的楷模!原来你也不是那么纯粹的。”
“我又不是呆板的人,说吧!想出什么题!”他伸了伸腰,将手头的几份稿子递给了我,“想法虽然稚嫩了些,还是可以看看的。晚上一起去吃个饭?找家酒楼,现在考完试等榜的人常聚集在酒楼里。咱们去看看?”他侧头问我。
我想想也行,我实际上还没有想好,我们这里的专业加试的题目。遂点点头说:“好啊!我叫德旺先回宫一趟。”
“还报备个啥啊?叫上你家梁少不就成了吗?”他跟我说。
我叫了德旺进来,跟他说回宫跟梁璋说一声,我们日落时分在景阳门内大街等他。
到点,我家梁少准时出现,他还带上了上届探花郎,他的承旨官小薛。
“我们现在往哪里走?”孟愈问。
“你不知道往哪里?你还叫咱们来?”我怒了,身为我的心腹,却这么丢我的脸。
“公子,要不去三元楼?那里出了好几届状元,所以大多读书人来京城都想借住在那里!”薛探花对着梁璋建议。
梁璋点头说:“就听小薛的!”我横了一眼孟愈,这个混蛋,做事就不能周到点吗?梁璋过来拍拍我,表示木事,可以开路马斯。
薛探花是个温文儒雅的青年,平时没见他有多少话,今天出门却显得热情而不过度,路上跟我们一起聊起了三元楼这个传奇的酒楼,一个价格亲民,富有文化气息的地方。
这个时候,生意正是好的时候,踏进酒楼,立刻有小二来挡说,没位置了。小薛到前面来说:“跟你们掌柜的说,薛咏来了!辟个雅间出来!”原来,这家店也是有VIP的。
“不必了,就这里行了!”梁璋看有几桌书生正在那里高谈阔论。也是,雅间了还能听到,看到什么呢?这个VIP还是很有用的,居然还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小薛有些不太自在,被梁璋的眼光一扫也就坐下了。既然有熟人就让熟人做主好了,这家酒店的吃食倒也不赖,算不得特别好,口感也不太差。
那些书生正在论着考试,说着自己的一些见解,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一个二十多岁的书生,长相颇为清秀,怎奈我这个人不喜欢两条眉毛连在一起的男子,可能是心理因素作怪,总觉得这样的男人,不大气。其他几人都非常恭维他,听起来是某地的解元。他们议论的那些事情,我们几个听的都很有兴趣。照着孟愈的一句话,虽然稚嫩,不过还是颇有道理的。
“张兄,是否会参加四月中的海监司加考?大程要开海禁,特立了海监司,能进去可是大有可为的!”有一个高高瘦瘦的书生问了这个问题。
他嗤笑一声,后缓缓开口,那样子好似官职随便他挑的:“我是不会去那里的!”真是个自信的娃儿,“你道为何这海监司既然这么好,却要另外考试?还愿意招考落第的考生?”他这么一说,旁边那桌本来在讨论考题的也停了下来,一下子这大厅里不太呱噪了。
“张兄,莫要卖关子了,我等愿闻其详!”另外一个考生在那里说,旁边人都附和着。
那个张兄可能是觉得,把大家的胃口都吊了起来。左边眉毛一挑,两条眉毛本来就连一起的,这下子起了联动效应了,表情实在很怪异:“这海监司主事的是谁?各位兄台可知道?”
我是知道的,那就是区区不才,在下我。不过,有几个看表情也是知道的,但是不说,还有一些确实是不知道,很是茫然的看着这位张姓书生。信息闭塞的年代啊,要是放在前世谷哥、度娘和涯叔,别说谁主事,恐怕我的血型是什么都早就人尽皆知了。
他半边面颊抽挑起来说:“主事的姓陈,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知道的人脸色镇定,不知道的都倒抽了一口气。虽然,这边历史上有过十四为相的先例,但是纵观几千年,也就那么一两个。我这种年纪到了这种实权高位的,实在是少了又少的。梁璋将一块红烧肉的肥肉部分咬了,将瘦肉放到我碗里,我夹了放嘴巴里嚼着等待下文。
“年前京城发生了件大事,不知各位可知道?”他还在那里制造悬念,这位仁兄去说书倒是不错。
“张兄,快说!我等早早就洗干净了耳朵等着呢!”旁人继续催。
他对于众人都瞩目他的状态非常满意说:“御史大夫,直指这位陈大人是祸国佞幸、嬖臣!”
刚好,梁璋童鞋剔了鱼刺将一筷子鱼肉夹到我碗里,我前面一个词懂了,佞幸是奸佞的意思,后一个甚为疑惑,秉着孜孜不倦,不耻下问的原则,问梁璋:“什么叫Bi 臣?怎么写的?”
“叫你不好好读书!” 梁璋口气甚凶,但是,他对于我的问题一向是有问必答的:“嬖的原意是受宠爱的意思。嬖臣专指受君主宠爱的近臣,尤其是与君主有特殊关系的臣子。”他抽了一支筷子,蘸了茶盏里的水,在桌上写起了这个字。最后,问我:“这下懂了?”
我看了看这个生僻的,笔画繁多的字说:“算了,写起来很麻烦的!干吗很容易解释的一个事情,非要用这么繁琐,深奥的字来解释。不就是男色吗?就咱俩那种关系吗!好好说话不行吗?搞那么深奥做什么?当自己有学问?”
孟愈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