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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旁边暗笑,你说,大程朝最为尊贵的宝剑的专用配套剑鞘在这里了,还要什么牢什子的尚方宝剑?
白天行路,刚开始两天晚上大家还一起讨论讨论资料,但是翻来覆去就这么点东西,也没啥好看的,有人就开始开桌打马吊。刚开始,由于他们见识到了我的特殊身份,除了户部的几个人员跟我比较恭敬的说话以外,其他人都貌似对我心存敬畏之心,能少跟我说话就少跟我说话。
胖刘也加入了马吊的行列,我就去站在他身边看了几圈。一下子,好些人都紧张起来,出公差的时候,玩这个好像不太好。鼻尖上开始水珠冒了出来,额头上还挂了水滴。小刘已经输了好几圈。我叫胖刘站起来,我来摸上两圈。连着两圈我都胡了,接着我就开始跟胖刘讲解如何算牌,算对家什么的。马吊这个东西虽然是靠运气的,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讲也是一个数学问题,如果算得比较好,赢面肯定会大很多。其他三家开始面面相觑。
“今天赢的自己拿着,输了的全部到我那里报账,算我的!”很多时候这种事情就是团队建设,我是老大,当然我要照顾好一起出门的人员。不能让大家觉得很不爽是不?
接下去的日子里,我做好了一个上头给我的方向性的要求,半个纨绔。纨绔子弟,要走鸡斗狗,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我唯一能够表现的就是在寻找吃食方面的长才,一路上开发了好几家偏僻的食肆,这五脏庙祭地十足的服帖。在这样的前提下,跟刑部的人员也开始熟悉起来,这就对了,这样大家才能够合作比较愉快吗!他们也渐渐地把看我的重心,从之前的皇上的断袖爱人变成现在团队游的导游。
才没几天,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大家已经非常熟悉,一个临时组建的团队,最大的问题就是会以各自的利益为中心,这样就会在处理事情的过程当中小摩擦不断,尤其是我们这次的目的是来挖烂根的,要是自己不能保持基本的步调一致,困难将成倍的增加。我不可能一下子就让他们完全融合,但是,基本的了解能够解决大一部分的问题。
胶州是个历史悠久的城市,有很深的文化底蕴,城市不算很繁华,但是绝不像当初泉州那样一穷二白。小孟出去的时候,在每个城市都给我搞了座宅子作为我的落脚点。这个主要是我的考虑,一来这些地方都要新开发,房子升值有保障的。二来,反正手上有钱,住自己的房子,总归舒服。这边的房子是现成的,买了一座三进的院落。
“我道这座宅子给谁买了去,却原来是大人出手的!”胶州知府吴明远送我过来的时候说。
我点点头说:“小孟上次来的时候,就帮我备下了。说这里风景不错,房子也宽敞,今天看下来,他眼光倒也真不错。”
“孟大人好眼力,这座宅子原是前朝礼部尚书郑梦龙大人的旧宅,后卖给了本地一家富户,几经转手如今却到了大人名下。也算不枉了他尚书宅邸之名。”他这话是拍我马屁呢!
我低头笑笑说:“吴府台见笑了,本官蒙皇上垂爱,领如今这一份职已是皇恩浩荡了!”说着还对着西方拱了拱手。
“大人如此年轻已经身居要职,登台拜相指日可待!这宅子可是沾了大人的光了!”
我跟他你一言我一语的,见招拆招,这人是个官场的老油子了。难怪李相跟我说,这个地方不太好搞,孟愈能够拿回来那些资料也是很有本事了。老爷子跟我说,如果直接把这些地方官端掉也不是不行,但是雷霆手段不宜多用,雷霆手段很容易让别人以为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让人对他们报以同情之心。如果能够有足够的证据处理掉是最好的,就怕他们知道人来了,就深藏不露了。
梁璋和李相的想法是,我以主管官员巡视,顺便进行开发商务之名,在这里做掩护让刑部的人私下查,有了眉目才能进行下一步。可这么一只或者说一群老狐狸,虽然尾巴已经露了出来,但是真要拽出来容易吗?虽然,我当时跟他们两个说:“朝廷要搞他们总是搞得掉的,关键是想不想搞而已!”并拍了胸脯保证的。人总说义气千斤不敌胸脯四两,我这既有义气又有胸脯的一定能做好的!
送走了胶州的官员,我就安置了来人。好在院子够大,四五十个人的队伍,居然也能住下了。其实,正职人员不多,单单我自己就带了仆从侍卫二十来人了。
晚上的接风宴,不得不说这位知府很健谈,从风土人情到地物风貌乃至孩子的教育问题,一一涉猎表示无压力,还谈着诗词歌赋,女伶名妓。这跨度大的,整个一大忽悠,你要跟他谈一点点跟正事搭边了,他就给你绕了过去。说今天接风洗尘,不谈正事,只喝酒。说实在的做事风格和我还是很像的。
接下去的几日,我也不跟他谈那些所谓的政事,就到处游山玩水,看风赏景,吃喝玩乐。我曾经私底下招呼刑部的郎中和大理寺的两位,问他们是否有着手的地方。他们都告诉我,无处可以插手,这里看上去一切好像都非常非常规范。
这就是怎么说呢,其实就是如一个粪坑,里面已经泛着阵阵恶臭,但是,上面被盖得严严实实,要不孟愈他们上次怎么能查到那些东西呢?这次,只是第二次来,他们警觉性提高了。我也尝试跟他们轻微地暗示我有同流合污的欲望。一则我才来几天,二则,我一少年侍郎,如他们所说的,又是皇帝宠臣怎么可能为了一点私利,而放弃大好的前途呢?
我在想,李相和梁璋是不是派错人了,我过来反而让他们收敛了呢?我一时间好生困惑,该如何是好呢?
一天下午,当我和胶州府的人喝完酒,回到住所,靠在椅子里抚着额头的时候。胖刘和小张求见我,他们两个一脸严肃甚至有非常痛心的那种表情。
“大人,卑职想和大人谈谈!”小张拧着他那本来就纠结在一起的眉毛,实在不好看。
我招呼他俩坐下,碧玉端来了醒酒汤,我灌了下去,真的不能这么喝,我再这样下去要陪上自己的健康了。没办法,让那群人松懈,就不会有进展,真是心烦。
“说吧!什么事情!”我看着他们两个问。
张品书看了看我,鼓起勇气说:“大人,容卑职从头说起。”
我点点头,叫他go ahead。
“卑职初见大人,是在三元楼。彼时卑职是一个狂放的书生,自以为定能拿下三甲,眼高于顶!”他说,我点点头,第一次见他,他还真就是这么不受人待见。“我在那里妄议大人的行止,甚至辱及大人的清誉。还自以为说的句句都是玑珠之言。却未料想大人与陛下就在旁边。当卑职殿试之时,认出了大人与圣上,一时间心如死灰,自认为今生前程已经尽毁。此时,大人翩翩而行,只那一句言语,让卑职起死回生。”
“品书,我早跟你说过,背后说人这真的不算什么事情!”我耸耸肩说,他完全没有必要挂怀。
“大人,这一事,只是让卑职见识了大人的胸怀。”他说。我却在心中默念:“哎,兄弟,我的胸怀只能给皇帝陛下看的,你就别见识了,见识了要出大问题的。”
他继续说:“后来大人教授我等课业,我方知自己当真是夜郎自大。大人博学广闻,才思敏捷,所讲的道理让我等茅塞顿开。大人是有大智慧的。大人确然是少年英才,堪比李朝的方长治。”李朝的方长治是十六状元及第,二十四岁入的阁,名相录里面排名第一的。
“大人,卑职比品书更早知道大人,大人在闽地作为,无人不钦佩的!”胖刘也跟着说。
“别扯这些了,是这些天我让你们失望了是吗?”我使劲地撸了撸脸,喝地稍微有点多,头微微发昏。
“大人那日迟迟不到,一路上又讲究吃喝,到了这里每日不做正事,天天和这里的官员胡吃海喝,还到处游玩!恕品书直言,大人和那些纨绔子弟何异?”他真够大胆的,不过也算率直。作为他的偶像,我这个时候给他的感觉,让他直接觉得,心里的一座雕塑轰然而碎了。
我直直地看着他们两个,他们两个站了起来,深深的对我作揖。借着酒劲我说了一些可能稍微有点过头的话,后来我回想,我觉得自己还是有控制力的,没有合盘托出。我说:“第一,那日迟到,我不解释,那是我私人的事情,和户部以及目前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我和陛下的关系,无论你们怎么猜测都不为过。路上吃喝是因为(前文已经说过,不凑字数了)……说实话,如何打开这个口子,我真的没辙,至少现在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外围的先去了解一些基本情况。”
“大人,是我俩僭越了!”他们两个继续跟我赔罪。
“没事,是我疏忽了跟你们的沟通!以后有什么疑问,还是要当面问的好。团队合作的关键就是坦诚互信!”
他们两个还是我的人,现在已经等待的开始不耐烦了,其他人再等下去,本来就不牢靠的团队就要成散沙了!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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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
当事情停滞不前的时候,我也开始有些焦躁不安。但是,和我一样焦躁不安的还有碧玉。我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躁的。难道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不会吧?她才大我两岁。
晚上,我趴在那里,碧玉和翡翠给我做按摩,我知道碧玉心中一直把我当成娇娇嫩嫩的小妹妹,虽然,嘴上不再喊我“娘娘”,心里还是希望我做个水嫩娇柔的女子。在她的调理下我一身皮肉很是细致,尤其是这几天,没有了梁璋地折腾浑身雪白中透出着粉嫩。
当她的手在我的腰侧使劲按摩的时候,又是一声叹息。我听地觉得不对劲,忍不住开口问:“碧玉,有什么心事吗?”
“没!”她回答地非常迅速。
“碧玉,我跟着你长大的。你有没有心事,我看不出来吗?说出来,要是我能帮你的,一定帮!”我抓住她的手,拍了拍,让她淡定些。
“没有!真的没有!”没有的话,会声音都有异样,带着哽咽?我坐了起来,批上件袍子拉上,对着她看。
“碧玉,别瞒着娘娘了!”翡翠一口娘娘,让我明白了这是跟宫里有关了。
碧玉低了低头,又抬起头看着我说:“娘娘,皇上他……皇上……”
“皇上怎么了?”一说到梁璋,我就心急了:“病了?”自从我回京,和他一起吃喝,一起锻炼,他的身体很好了啊!这个我最清楚了,精力比我还旺盛。
碧玉摇摇头,眼睛里有水光,这不是存心急死我吗?
“姐姐!你就告诉我吧!你要把我急疯吗?”我抓住她的手问。
“玛瑙来信说,皇上在御花园里和一个宫女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儿,之后又几次和她匆匆会面!”碧玉终于说出来了。
“就这事儿?!”我问,我当是什么大事呢!说会儿话,又什么问题?梁璋是我丈夫,我又不可能把他栓在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