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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你家暴力女要打我了!呜呜。。。。”小的那个更乖刁。
等我进去的时候,大的趴在梁璋怀里,搂住他爹的脖子。小的坐在我爹的腿上,脸还蹭着他外公的官服。林相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拿起手里的鸡毛掸子说:“这里有灰吗?我来掸掉点!”
皇后的权力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的早,没看到作者有话说里,娃娃的那一段的,可以到前一章里去看!那是阿帆家的双胞胎的小番外。 七七八八搞完成,入夏时节我才回到京城。我回来了,阿璋却出去了,去巡视青州大营了,去试验他的大杀器了。沿海海寇还是个祸害,北方关外有虎狼之心的辽人虎视眈眈,西北更是不太平,西南也不安稳。所以,强军一直是无论是他,还是皇叔的梦想。
上次抄家弄来的钱大部分都被他投入军中了,户部如何捞钱就成了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人家都是男人能挣,女人会花,我们家就是这么倒过来的。回家听阿爹说,二哥半调入兵部,他以后可能要主持武器设计的大局了。
晚饭过后,我被阿娘拉进了房里,叫来了二嫂,帮我把了把脉。“娘,您不需要担心小妹,小妹身体好着呢!就能怀上的!”二嫂笑看着阿娘。
“那会不会是皇上那边有什么呢?”阿娘继续皱眉。
我板起脸,不悦地说:“阿娘,你瞎想什么呢?我和梁璋什么问题都没有!”
“没有?你大嫂都快临盆了,你的肚子连个信儿都没有。你婆婆不好问她儿子,你也成天大大咧咧的,她也没法子开口问你。那日,我去看她,她跟我叹了两声。我就想着,这次等你回来一定要好好跟你说说!”阿娘开始数落我。二嫂看我们娘俩开始说体己话了,就走了。
“我吃着药呢,咱俩想等两年再要孩子。你女婿问过太医了,说太早生风险大。再说,我也担着户部的重任,也没空去怀孩子。阿娘,你别瞎操心!我明日,去庵堂自己跟我婆婆说清楚就是了!”我甩甩头,这算什么大事?
“不早了,你都十七了,我和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大哥都快会走路了!你可知道我现在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喝茶了。只要一去,她们就问我,皇后什么时候为大程诞下皇嗣?背地里那些人都说我,生的出外孙的不受宠,宠冠后宫的却是个什么都生不出的兔儿爷。天下的丈母娘,就数你娘做得最最悲苦!”阿娘坐在那里沉着脸,看也不看我。
可见,她不是为了我婆婆来问这个事情的,是为着她自己。女人嘴碎,尤其是深闺之中的贵妇人,尤其没事情有那么点八卦更是谈地天昏地暗,阿娘不爽也是正常的。这才是阿娘对她女婿真正的意见。我安慰了她许久,我才被允许钻进被子里睡觉,阿娘坐在床沿,看了我良久才离去。
次日上午,我去了文清阁,梁璋不在,事情却还是不少的。李相和几位内阁大臣在那里,我汇报了一下胶州目前的情况和海监司日常运营。倒是对于乐籍人员的安置,他们几个都非常有兴趣。无论是护士,保育员还是说以后的女士用品的销售员的培训方向,他们都觉得不错。
“确然,娇妾美婢非家和之像,老夫原想这些女子都是不安分的,如果放了出去,要么私娼泛滥,要么被人藏到家中,家庭不睦的就多了。如果能让她们自己养活自己也是好的。”林大学士的这番话,我实在不敢苟同。如果当真是那种不安分的女子,她们大可以继续从事这个行业。既然愿意转行的,愿意从事这些辛苦的职业,领一份微薄的薪水过活的。她们是值得人尊敬的。不过,不和他们争辩了,达成一致即可,何必要他们认同我的本来意愿呢?
吃过饭,我没有回户部。回去接了碧玉翡翠他们,乘车去了庵堂,看看我婆婆去。等我去的时候,前庭已经停着两辆马车,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平时母后这里基本没有人的。一路上师太对着我行礼,我进了母后住的院落,槐花如雪,飘飘洒洒,清香阵阵。
绿珠姑姑脚步匆匆地迎接了出来:“阿帆,怎么来了?”
“我昨儿回京了,今天来看看母后,母后最近如何?”
“娘娘很好呢!前阵子,陈夫人来看过娘娘,娘娘很高兴!”绿珠带着我进门。
“那以后让阿娘多过来,她们年岁差不多,谈得来的!”我边走边说:“外面我看见停着马车,谁来了?”
“长公主!跟娘娘正在说话!”绿珠姑姑口里的长公主是阿璋的亲姐姐,梁珍,广福公主。
绿珠姑姑帮我掀起门帘,我一脚踏进房门,我婆婆坐在罗汉榻上,一只手撑着手枕,才半年不见,头发又白了几许,嘴角边的法令纹又深了些,愁眉深锁。
我刚要上前拜见,“母后,儿臣告辞!”红袖将长公主从内室出来,走到太后面前拜别。虽然妆容规整,但是红红的眼圈掩饰不住,哭过的痕迹。联想到我婆母刚才的忧虑神情,我想着肯定有事发生了。
“回去拿出点皇家公主的气势来!好好过日子!”母后走过去扶住她,跟她说。这话一说,公主有泪盈于睫。我婆母长叹一声说:“珍儿,是母后没能好好看顾你!”两人搂住又是眼泪滚滚。
我不知前后因果,也不知道怎么劝慰,只得站在那里。等太后将公主送出去后,“母后,怎么了?”我走到她面前。
“没事儿!刚回来?”她一手拉住我,一手还拿了帕子要擦眼泪,我接过帕子,给她擦了眼角。
我坐在她身边说:“嗯!昨儿回的!母后,跟我说吧!大姐到底有什么事情?也许我能帮上一二!”
“哎!你如今是这个身份,如何帮得上她?”她又是长叹一声,不过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她还是跟我说了。
当初,太后出宫清修,公主就被接到太皇太后宫中教养。太皇太后将自己的女儿教残了,对这个孙女却是要求非常高。强硬要求她不能行差踏错,成婚之时还指了一位跟随太皇太后几十年的嬷嬷给她。作为公主府的管家嬷嬷。这位嬷嬷就是个规矩的范本,即便是公主与驸马见面,也要求至少间隔五天。否则,就是不规矩了。前阵子,公主有些身体不适,驸马就想着日日过来看上一看,几次这位老嬷嬷都挡了他回去。终于,驸马不堪这种苛刻的规矩,他强闯了公主的房间。这位嬷嬷不仅对着公主说了一整天的规矩,还跑回皇宫,在太皇太后跟前告了驸马一状,太皇太后一封懿旨斥责驸马不守礼仪。
“邱安大长公主如此不检点,也不见她好好约束。大姐,夫妻恩爱,本是天理人性!她却这么管着,也忒缺德了!”我听完,心里如堵了一块石头,将心比心,若是将我和梁璋如此分开,那肯定比死还难受了。“母后,这事情我自会处理!是我和阿璋疏忽了大姐。”
“你打算如何做?”母后问我:“你现在是以着陈帆梓的名义处事的,如何处理着宫闱命妇的事情。”
“我自有办法,另外,阿姐这些年被祖母约束着,心性都约束坏了。我会找点事情给她做的。母后,你放心!几天之内,肯定让你见到效果。”我安慰她,我成日想着其他那些人,却忽视了自己身边的亲人的,也有这种种的不如意。
“母后,我回来被阿娘骂了呢!是我们俩不好,没跟您说清楚。”我转移话题她解释,我和阿璋的想法,想等些日子再要孩子,“阿璋和我商量着,等咱有了孩子,您回去帮我们带孩子可好?”
她摇摇头说:“先有了再说!”
“你儿子、儿媳这般恩爱,以后就怕您来不及照看!”我抓着她的手,做小女儿态地摇摆。到底是童养媳,要真是长大了嫁过来的,我还真做不出这么亲昵的动作。
“小没羞!”她刮了刮我的面皮,总算是舒开了眉头。
“母后,你这里的槐花开得好香哦!我想吃槐花炒蛋!还有槐花饼子!”我蹭在她身边道。
“绿珠,吩咐厨房准备槐花饼子,皇后留下用晚膳!”母后笑着吩咐,不过她到底担心自己的女儿,幽幽地说:“刚才,你大姐抱怨说你父皇,只想着儿子,从不顾女儿的死活。既然,如此当初生出公主,缘何不掐死算了!其实,你父皇当初选这个驸马也是费了多少的心思。”
“母后,大姐误会了!驸马虽然出身寒门,却为人敦厚老实。您别动气,当初我阿爹就跟我阿娘说,如果不是方润已经被皇家订走了,而且,岁数大了些。却是个佳婿配得紫儿。我阿娘也觉得方驸马和我阿爹很像呢。父皇定然也是看到了驸马的好,才早早将大姐配给他的。”我跟她说,驸马确实是个很好的人,为人谦和,也有才学。比公主大了六岁,十六岁中的进士,也算是神童一个了。是先皇主持的最后一届春闱,先皇钦定的驸马。
母后抚摸着我的头发说:“你父皇,事事思虑在先。当初,你救下璋儿,璋儿求他去谢你!他将你的身世查了个遍,回来跟我说,他得了个好儿媳。我原当他说笑,他却说,儿媳不仅要贤德,还要与我儿的心性相配,才能琴瑟和鸣。几次催着我将凤佩给你!”
“母后,你们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女的啊?那还让我和阿璋住一起?”我站起来,鼓着两颊问。原来不是我受伤的那次才暴露的。他们早就打这个如意算盘了,难怪了,我生活上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阻碍。
她坐在那里,拍着我的手道:“早晚是我梁家的媳妇,何必防着?”她可能觉得我的脸上表现出来不太高兴继续说:“难道阿璋不合你心意!”
我想想,无论公婆怎么做的,反正结局很完美,就继续笑开脸说:“母后,你明知故问!”
陪着她吃好晚饭,我回到宫里。叫碧玉执笔,写下我作为皇后以来的第一封中宫笺表,上面的大致内容是这样的,听闻广福公主府的XX嬷嬷是一部移动的规范,皇上几次斥责邱安公主不守规矩。因此,着调XX嬷嬷前往邱安公主府,领公主府掌事女官一职,好好教导邱安公主的言行举止规范。广福公主由嬷嬷教导多年,想来已经得到嬷嬷的精髓,掌事女官就自行选拔。
这样做的确有点滥用手中权力的意味,尤其是中宫笺表,是不能乱发的,要是滥用会被弹劾的。问题是,咱最不怕的是啥?就是弹劾。作为陈帆梓,我成天被弹劾,做为陈涵紫,我一点压力都木有。
这个玩意儿一发出,很多渠道都在打听,是从哪里来的,真的假的的问题。尤其是太皇太后和邱安公主直接质疑,这玩意儿是个假冒伪劣商品,邱安姑姑要成为打假斗士。然而,本人乃是千真万确的大程皇后,梁璋的老婆。最多有点不靠谱,但是绝对正品,原单出厂的。而凤印肯定是经得起考究的。没有任何问题。
退休的皇后和任上的皇后的区别,就在于皇后金册和凤印上,代表着我是正在进行时,她是过去式。所以,即便邱安公主接受地很勉强,太皇太后也没办法。
完成了一件任务之后,我很骄傲很自豪,尤其是第一次,完成作为一个皇后的任务。我立马跑到庵堂邀功去了。母后果然开心地搂着我叫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