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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都是父母生养的,听着那些父母撕心裂肺的哭喊,被集中起来还不知道要被处死的婴儿小孩嘻嘻闹闹的声音,我恨的不是大陆国人,是地球人中的败类,抢夺别人家的小孩送去处死,为得只是换取一份粗糙的食物,还是不是人?
我也是一个父亲,孩子现在仍在老血族的大营,生死不明,所以我能明白那些父母被抢走小孩,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虐杀至死,却无能为力的巨大痛苦,所以,我一口气杀了十几个这样的人中败类,尤其是发现的第一个败类,我用战马用大陆国的办法践踏踩碎了他的脑袋,小孩我交给军警,但她的养父养母已经被这个败类杀了,迟早还是会饿死被杀死。
我知道那就不是我能管得着的事情了,我们是您的部下,没有您的命令,我们纹丝不动,除了杀了一堆的败类,面对围涌上来哀求我们的父母,看着大陆国人处死一个个婴儿小孩,我们也无动于衷,剑不出鞘,马不迈蹄。
但,但——”
说到这里,肖纳犹豫了一下,见楚云升没说话,便继续说道:
“但,可能是被我们血骑冰冷的目光吓住了,行刑的金甲骑士见到胡尔的紫金骑士也对我们客客气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有再继续杀下去,撤了回去,谁想到它们这一撤,让那些父母们以为它们是怕了我们,全都疯了一般上去抢人,因为我们在,金甲骑士没敢大开杀戒,当第一个婴儿被抢出来后,全城的人类都暴动了,现在他们威逼着鲍尔的美国军队为他们开战,抢回所有婴儿小孩,我见事情不对,赶紧回来,才发现城主为了招待胡尔和您,关闭了宴会大门,谁都进不去,外面都快打起来了,里面的几个大人物都还不知道。”
“所以,王,现在就是派出大家,也没办法找人了,您降罪于我吧,我把事情弄砸了。”
“王,还有一句话,可能会冒犯于您刚才的话,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说?”
楚云升看他一眼,道:“说。”
肖纳吸了一口气,小心道:“王,二战之后,有一段话流传很广,用在今天,我就在想,如果它们今天杀的是婴儿孩子我们不管,明天杀的是地球人我们也不管,那么,将来它们要杀我们,我们身边还有谁呢?即便是血族,想要补充同类,也得从人类中寻找啊。”
楚云升诧异地看着肖纳,沉默片刻,道:“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不插手也不行了,胡尔应该很快就会来找我,这样,你和我两个大老粗,肯定处理不好这种事,你让文萝来,我和她说,让她去处理。”
肖纳应了一声,站起来,飞快地退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顺带看了呆在门口没走的小侍姬一眼,眼神复杂。
楚云升沉思起来,那个人没找到,是自己感觉错了,还是方向不对?外面又闹成了那个样子,一时之间,想要再找出来,怕是真的不可能了。
这也算是他一块心病了,只能暂时压下不去想,脑袋中却立即又冒出刚才的诡异事件,一波接着一波,饶是注射了红液,精力也有点跟不上了。
想了想,他挥一挥手,地面上一缕撕裂的丝织物带着飘香缓缓飞入他的手掌,这种感觉还真是奇特,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只要想一想,动一下念头,就能随意操控物体。
关键在于,没有元气波动,就说明没有利用元气来实现物体的隔空操控,否则他也不会如此惊讶,以前他就会的“元气手”,就有这个能力,在普通人眼里,也是不可思议的。
但不动用天地元气,就能实现随意操控身边的物体,在他的影响中,这真的就是神仙才具有的超凡能力!
他连枢机都为突破,怎么能拥有?
即便是枢机,他见到过的几个中,也没有展现过这种能力,不管是第三弝涒还是这里的五国枢机,出手前可能看不出什么动静,但出手后一般都有能量波动过的痕迹。
自己怎么会突然就有了呢?
他倒推时间,在入城前还没有,入城后宴会上也没有,只有进入到这个房间后才有,而且是触动了第三股能量后才出现的。
江面上他也触动过,事实证明,一路上他很正常。
所以,问题必然出现在江面上的那一次触动与进入房间后的第二次触动之间。
他细想这期间发生的事情,只有两件事有嫌疑,其他比如道克拉格的食物,应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章 穷尽万物
^第一件,江南岸边突遇漆黑石碑,零维如临大敌,最终伤了一地,但他没办法进去查看,也感觉不到里面究竟怎么回事。
第二件,入城时,心中莫名一瞬悸动,原因至今未明。
这两件,哪一件都很麻烦,一个都没办法搞清楚。
不过,也不是一点点线索也没有,任何事情的发生,必然有其原因,不可能凭空出现。
莫名其妙地成了“神仙”,总不可能一点破绽都没有。
沉静下来,楚云升操控着漂浮在身前的一缕丝织物,使之升腾飞舞在手掌之上,仔细体会与熟悉这种操控能力,探索它的源头与方式。
很快他就放弃了对完全未知领域的徒劳了解,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也追溯不到。
但正是这种什么都感觉不到的特性,明确无误地透露出第一条显而易见的线索:它不属于元气领域,和自己目前所掌握的能量无关。
所以可以首先肯定,它属于另外一种领域的力量,自己无法感知。
根据楚云升所掌握的有限知识,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第一种最可怕也是最为接近的可能——凭空造剑!
这是他曾经拥有过的最为熟悉的操控能力,也是最为恐怖、与无解的力量,即便是迈入枢机的第三弝涒在它的面前也只能凄厉地不停地从身体里血淋淋地拔剑,且永不停止,犹如修罗地狱中无尽折磨。
但它的存在有一个必要的条件,必须在以他记忆为推演基础的伪碑节点之中,否则不可能存在。
仅此一想,楚云升便打了个寒颤,如果眼前所看的一切仍是伪碑中的伪碑,节点中的节点,那么剩下的只有如被重重伪碑埋藏的窒息绝望,除了自杀没有第二条路可走,无数寒武人以最后的生命结束方式证明了这是最好的解脱办法。
漆黑碑的存在并不能证实身处于伪碑的内与外,伪碑的推演之强大,他亲身领教过,唯一能够依靠的判断仍是他刚出伪碑时突破第一限级意识的感觉。
这个很关键,可惜他现在进不去零维,无法重新体会确认。
谁敢保证在漆黑碑出现的一瞬间,他是不是又被“吸”入了时间前后衔接无差的节点推演中了?那个漆黑碑说不定就是伪碑中的一个,节点的入口。
脱臼一次的下巴,更容易第二次脱臼,溃疡过一次的口腔,总是很容易再次溃疡。
进过伪碑一次,或许就更容易再进第二次!
如同六阶崩心一般,伪碑的后遗症更为强烈,稍有风吹草动,便能让人深度怀疑身边的世界现实与虚假,楚云升如今已深有体会了。
他曾一度以为自杀的寒武人太过脆弱,后来才逐渐理解,那是一种绝望,被深埋在层层相套的伪碑中,永远爬不出黑暗的窒息绝望。
怀疑,怀疑,神经质地怀疑,直到发疯。
只有死才能解脱!
可他已经“死”过一次,便比寒武人更加的窒息:死也摆脱不了了。
当然,他还没有到求死解脱的地步,还有突破第一限级的感觉来维持,或许突破了第二限级就能清确无误,但问题是他进不了零维,只能干瞪眼。
但楚云升很快便发现,手里操控丝织轻物的感觉与凭空造剑时的感觉不同,完全的不同,凭空造剑那是一种肆意霸道无所不能的意境:
说那里有剑,那里便真的有剑!
而他现在操控的力量并不能让他将丝织物变成一柄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剑,出现在他眼里,只是以丝织物改变了飘舞的形状“叠”成了一柄丝织小剑。
随后,他立即按照自己的想法改变出丝织物许多形状,并凭空试着想出一只剑,最终,除了用力想、催逼的厉害,终于出现了一柄凌厉的火元气剑出现外,并没有那最为熟悉的真剑出现。
这一现象,让楚云升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凭空造剑虽然极为厉害恐怖,但他宁愿被海国枢机一个手指头戳死,也不愿意再见到它。
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它!
火元气剑虽然也很突兀地出现,但楚云升可以用他为数不多的知识体系,编靠上一个听得过去的理由,在他已经掌控的某个未知领域力量下,以他不知道的规则借用了空气存在的天地元气,如同孙教书告诉过他的虚粒子真空衰变的能量借贷模式,形成了这柄火元气剑。
跟着,他对房间里各种物体反复做着各种各样的实验,一个想法接着一个念头地冒出脑海,各种小杂物,呯呯碰碰地响作了一团,像是抄家一般混乱。
沉重的金属灯台没能飞起来,灯芯带着火星溅射了一地,差点引起了火灾,幸好跟着一个念头就是不能着火,几乎快要落在周围装饰帷幔上的火星立即熄灭了。
窗帘拉开了又关上,关上了又来开,反反复复,像是里面住着一个强迫症患者。
一个像是西红柿一样的轻柔小果子,磕磕碰碰地悬在半空,自己解开了果皮,露出淡红色的果肉,接着被一柄无形的刀等分成八片,一字排开,飞入口中。
杯子里的水饮像是被微小的龙卷风拉起的细长水龙,在火元气剑的照耀下,飘舞在空中,扭曲成各种各样的奇妙图形,忽而变成密集的雨点,忽而变成一滩悬空的水汪,从脏兮兮的脸上轻轻拂过,轻而易举地带走皮肤上灰尘与血迹。
桌子上水果刀没能飘起来,只是动了一下,火元气剑迅速在它刀刃口上切下一小片薄薄的刀锋,刀锋飞起来,眼花缭乱地飞舞着,不到一会地上便落下一堆的乱发与胡须。
……楚云升发现他的生活突然变得方便起来,那种看不见的力量,就像他不存在的双手,能够帮助他操控周围的一切质量较轻的物体,按照他的想法做着任何事情。
而他要做的不过是坐在哪里一动不动,等着不存在的双手把事情全部处理好就行,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延迟。
虽然不真的是神仙,可绝对是神仙般的生活!
“不对,好像有什么地方,自己忽视什么了?”
“为不什么不感觉到累?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怎么一点感觉没有呢?”
不管那个领域,能量必须守恒,做了多少事,就必须付出多少的力量。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忽视了什么,这种力量必定来自零维空间,而零维的任何感觉他都感觉不到,可能已经很累很疲倦了,而他完全不知道。
楚云升急忙将所以操控撤去,但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便头晕了一下。
糟糕,真的用过头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以及文萝的敲门声。
楚云升下意识地想从床上下来并站起来,却脚下一软,两眼一黑,噗通一声四仰八叉地趴在地上,脑袋歪在一边,一条腿还挂在床上……门外的文萝似乎听到了动静,立即推门进来,目光锁着,手里拿出一支寒芒毕露的匕首,一步步小心地走向楚云升。
***这里是哪里?
楚云升恢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