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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大家的脊背都不约而同地凉了起来,汗毛一根根竖起,虽是六月天,仍觉得寒气逼人。
“你有什么根据说是‘野人’?”黄伟波、唐军质疑道。
“今天生的一切就是证据!”杨浩斩钉截铁道。
一部分人将信将疑,一部分人则摇头表示不相信。
“扯蛋!这世界上哪有‘野人’?”龙运鹏道。
黄跑跑道:“我看,八成是只大猩猩吧?也许只是一些山猴子,它们来找吃的而已。”
大家都赞同黄跑跑的观点。
“野人”之说实在是太离奇、太诡秘,令人不敢苟同。
杨浩指着散乱一地的木桩和水潭旁的大脚印道:“如果没有这些,我也相信可能只是猿猴一类,但是它们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把这些木桩连根拨起?它们能踩出这么大的脚印吗?”
“这些木桩力气大的人也可以拨得出来,至于这些个大脚印,怕是有人伪造的吧?”黄伟波道。
“半夜三更,你们会爬起来拨起那些木桩,并在这里弄出这些大脚印?”杨浩反问道。
周建军道:“试试看吧。”他在大脚印旁试图“伪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来,然而无论怎么踩、怎么用手掌盖、用手掌抓泥巴,也弄不出个同样的印迹来。
接着他又去拨那些木桩,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才勉强松动了一根,然而还是拨不出来。农民、谢可、黄平武、唐军等人也试着去拨,同样只能达到周建军的效果。
杨浩道:“你们这样费力也只能撼动一点点,昨天晚上那个家伙可是毫不费力就一连拆去了二三十根啊!”
农民道:“是啊,昨天加固营地的时候,我们可是特意将这些木桩夯结实了的。”
“所以这绝对不可能是人干的,也不会是猿猴或猩猩!”杨浩肯定道。
他见众人还存有疑虑,又提出了一个被大家所忽视的现象:“你们注意到没有?昨天晚上森林里为什么这么安静?连往常惯有的虫狼虎豹声都听不到?”
“是呀,昨天晚上太安静了。前天晚上我们刚来时各种动物的叫声还让我们心惊胆寒,昨天晚上没有了这些声音的干扰,我们睡得还挺香呢——连甜甜都安静地睡了一夜,没有被吵醒。”大家都有同感道。
“但是这和眼前的现象有什么联系呢?”黄伟波问道。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杨浩英俊清朗的眼睛里闪烁着亢奋的光,“那就是一个不之客的出现,让这里所有的动物都躲起来了,连老虎和豹子也不例外!因为这个不之客,是个真正的森林之王!它的身高最少有三米,力气大得惊人,可以毫不费力地将大树连根拨起,可以扛起老虎、野猪飞奔;它在悬崖峭壁间攀援也是如履平地!”
“你们看!”杨浩指着水潭对面三十多米高的峭壁道:“昨天晚上它就是从那里下来的,从这里涉水上岸,留下了这几个脚印,然后拨起木桩,进入了咱们的营地;它翻箱倒柜一番捣腾后,又从那边的栅栏一跃而出,直奔那边的山岗上去了。当然,它出去时没忘了在咱们的饭锅里留下点‘纪念’,顺便又捎带了谢可的裤子和付琼英的鞋;它把谢可的裤子抓得满是洞眼,又把他裤子口袋里的钱也当作好玩的东西撕碎,撒了满山岗;当然,它也有可能是进出多次,先扔了付琼英的鞋,并把另一只撕成两半……”
衡其道:“我赞成可司的观点,是‘野人’!”
刘农月也拿起付琼英的鞋仔细研究:“这么结实的鞋,谁有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子撕成两半呢?”
谢可拾起那厅踩扁的罐头道:“谁能把这个铁盒子踩扁?”
人们摇头道:“踩变形还可以,但要踩得这么扁,恐怕还没有谁有这么大的力量!”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赞同起杨浩的观点来。
大头道:“听说只有神龙架才有野人,那也只是传说,并没有谁亲眼见过;就算找到了一些毛和粪便,专家们至今还扯皮争论不休呢!”
杨浩道:“诸位,看来今天我还得给你们上一课,你们都过来听我说。”
大家都围拢来,想听听他说什么。
“世界上很多地方都有关于‘野人’的传闻,如喜玛拉雅山的‘雪人’,北美洲的‘大脚怪’,西伯利亚的索托尼‘野人’。在咱们中国,则流传得更广。在古代就有‘人熊’、‘毛人’、‘山鬼’等称谓,实际上指的就是‘野人’。云南西双版纳、广西六景、东北小兴安岭,都曾现过‘野人’。不过尤以湖北神龙架的传闻最多。在咱们湖南,尤其是雪峰山以西的湘西地区,‘野人’的传说也相当普遍。咱们小时候听过的‘熊外婆’的故事,恐怕指的也就是‘野人’。试想,熊是一点点也不象人的,就算它直立起来也是一样。但是‘熊’与代表人的形象的‘外婆’组成一个词汇,那该作何等样的解释呢?只有一种可能:这种动物是人形的,但是浑身却长满了象熊一样的毛!这种既象人又象熊的动物无疑就是流传甚广的‘野人’!”
“野人到底是什么?是人吗?”有女同学笑嘻嘻地问道。
杨浩道:“怎么说呢?具体地说,野人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它是一种非猿非人的过渡性动物,很有可能是咱们人类在由猿向人进化的过程中诞生的一个旁支,不知经过漫长的岁月后,为什么没有最终进化**?”
“野人吃人吗?”另一个女同学眨巴着眼睛问道。
第十三章 传说中的人-2
“野人吃人吗?”另一个女同学眨巴着眼睛问道。、
“从理论上来讲,有这个可能!”
“啊?”那女同学顿时惊惶万状。
“野人是杂食动物,既采摘野果子,也会捕食一些小动物,当然,饿极了捕食人也是有可能的。”杨浩的话说完,所有的人的身上都升起了一股寒意。
“我看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免得给‘熊外婆’吃掉!”陈献忠缩着脖子战栗道。
“是啊,我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老虎、豹子虽然可怕但也没有这个家伙可怕。老虎、豹子还可以被拦在营地外面,而这个飞檐走壁的家伙简直是神出鬼没、来去无踪!”陈献忠也骇然变色道。
唐军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还没有搞清楚它到底是不是野人?”
其他的人也道:“是啊,一切等唐老师来了再作定夺吧。”
杨浩的目光扫到了离大脚印不远的地方——那里正装着他指挥大家埋设的猎套,离大脚印最多三米远。
农民也注意到了那里,惋惜道:“它怎么不从那里走呢?它要是从那里走,那可就逮住了一个宝贝!”
杨浩道:“它是不会从那里走的,那里是老虎走的地方——所有的动物都有自己专门行走的轨迹,也就是它们走惯了的道路,因为在它们经常走过的路上会留下有它们特殊的气味,而这种气味只有它们自己能够识辨,绝不会和其他的动物混淆,它们也能分辨出其他的动物留下的味道来,而绝不涉雷池一步——因此它是不会从老虎走过的地方走的。我父亲根据动物的这种席性,专门在麂子行走的路上下套子,往往十拿九稳。”
“这真的有点不可思议。”众人纷纷叹息道。
刘莲青道:“各位女士们、先生们,我们还是先做早饭吃吧。”
这时有人道:“不要再用那口铝饭锅做饭了啊,恶心!”
农民笑道:“这里只有这一口饭锅,不用它做用什么做?”
“是啊,咱们把它洗涮干净了有什么啊?”另一人附和道。
付琼英起着哭腔道:“我的鞋成了这样个样子了可怎么穿啊?”
农民笑道:“你的鞋问题不大,找点树脂粘一下就可以了,倒是‘猴子’现在没裤子穿了,可是个大麻烦呢。”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谢可,只见他仅穿着条窄窄的三角短裤,那东西包得鼓鼓囊囊,边上还露出几根黑色的卷毛,两条瘦瘦的长腿象两根竹竿,形象实在不雅。女同学们都羞红了脸,男生则笑得东倒西歪。
衡其笑道:“谁叫你睡觉连裤子也不穿?你没叫野人扛走已算幸运了,还想穿裤子?”
大头道:“猴子也是图凉快嘛,谁知道会闹成这样呢?你们倒是给他想个办法遮一遮啊,要不然他的‘雕’要跑出来了呢。”
“他那东西叫‘麻雀’还差不多龙拐哂道。
农民笑道:“没办法,我们都没有带多余的长裤——‘猴子’只有学土著人围一件树皮裙算了。”
谢可无法,在衡其、大头的帮助下还真的用草根树皮串起来做了一件树皮“裙”围在羞部。
十二点钟的时候,唐老师他们赶回来了。
唐老师第一眼就看到了谢可那件独特的“树皮”裙,不由惊诧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浩上前代为叙述了昨天晚上的经过,并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吴小文等人惊得目瞪口呆,唐老师也蹙紧了眉头。
一个女同学惊惶问道:“唐老师,这世界上真的有野人吗?”
唐老师神色凝重地点点头。
衡其忽然笑道:“野人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比猴子大一点点么?看我老周去抓一只来让你们开开眼界!”
“扯蛋!”龙运鹏嗤道,“你要能逮住野人,狗都会穿衣!”
“你这是什么话?敢小瞧我老周?我老周要是逮到了野人,你给我在地上做三百个狗爬!”
曾国文道:“听说野人爱笑,而它笑的时候,也就是要吃人的时候了。”
“野人是爱笑,古籍里也是这么说的,”杨浩道,“‘狒狒出西蜀及处州,山中亦有之,呼之为人熊……被、迅走、食人……其初得人喜而笑,则上唇复其额,移而食之’。这是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记载的。李时珍是我国明朝著名的医学家,他的《本草纲目》更是世界闻名,连这么严肃的医学巨著里都记载了野人吃人的事情,说明这种事的真实性是很高的。汉代的著作《尔雅》里也说道:‘狒狒如人,被、迅走、食人……长丈余,逢人则笑,呼为山大人或曰野人。’这里所说的‘狒狒’和《本草》中提到的‘狒狒’都是指野人,而不是现在非洲的狒狒。这两本书里都说到野人浑身长毛、身材高大、行走如飞以及吃人、爱笑的特征。”
“听说野人抓住了人的双手就不会放手,然后不停地笑,直到把这个人吓死,它就开始吃人了。有经验的人在野外走路时,总是把一双手上套个竹筒。一旦野人抓住了竹筒,就马上把双手从竹筒中抽出,而野人仍抓住竹筒不放,这样人就可以趁机逃脱了。”唐军道。
大头也煞有介事道:“我还听说野人爱从背后抱住女人,吃女人颈后的头呢!”
“啊?天啊!”每个女孩子都觉得后颈凉嗖嗖的,寒意直透进背心。
“这算什么?我还听说野人专爱抢女人到山上去做老婆呢,有时还会生一窝小野人!”曾国文笑道。
“天啊,别说了!”女孩子们一个个花容失色。
“好了,你们别吓唬女同学了,野人吃人、抢女人那毕竟只是传说,咱们还是听听唐老师怎样决断吧。”吴小文道。
众人的眼睛都望着唐老师。
唐老师道:“这样吧,班干部们开个会,杨浩你也参加,我们来合计一下怎样应对这件事情。”
唐老师他们的会开得怎么样众班干们都守口如瓶。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