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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到天黑还走不出这里,那说不定还会生什么严重情况。
为了防止万一,唐金花让队员们都拿出了武器,荷枪实弹、严阵以待。这一次他们领到的是最新式的九五式系列,还有来福枪、霰弹枪……衡其更是别出心裁往腰里别了一把电锯。
大家都想不到这次来寻找“恐怖之城”,“恐怖之城”还没有找到,他们就已经领教到了恐怖的滋味!
“呀呀……”一只老鸦在山谷上空盘桓着,撒下一串凄婉的鸣叫。谢可心惊肉跳道:“老鸦叫,要死人!”
众人都觉得呆在这山谷里实在太危险了,还是赶快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为好。
唐金花也认为先把大家**迷宫为要。便令农民和老神抬起担架继续赶路。
农民和老神刚将担架抬了起来,便听见“啪”地一声——那用来做担架的一根棒子竟然断裂成了两截!那躺在担架上的舒文也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 扑朔迷离-1
衡其惊呼一声道:“不好,这下把脑壳摔破了!”
众人听见那“啪嗒”一声也都吓了一大跳,再听到衡其的惊呼更觉得心惊肉跳,女孩子更是吓得尖叫一片……
唐金花也眉头紧蹙,三两步跨到担架跟前道:“怎么回事?”
农民和老神也手脚冰凉,只道舒文这下摔破了脑壳,那肯定是没命了!没想到舒文却从地下爬了起来,眼望着众人道:“干啥?出啥事了?”
众人眼见舒文突然爬了起来,更是吓得毛骨悚然,胆小的人纷纷骇叫道:“炸尸了、炸尸了!”
“炸尸了?什么炸尸了?”舒文不禁莫名其妙。。
衡其见舒文脸色红晕、眼睛有神,心想死了的人绝不是这个样子,忙大着胆子凑上前道:“舒老兄,你没死?”
“开什么玩笑?我老舒这样子象死了吗?”舒文迷惘地望着众人道。
见舒文醒了过来,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同时把目前的处境对他讲了一遍。舒文道:“这样吧,我先把你们**这**堂,然后我再带几个人回头来找那位周姑娘。”
唐金花点头同意了。于是众人跟着舒文往**堂外走有向导带路,走起迷宫来简直轻轻松松,半个小时后,他们便走出了**堂,来到了通往罗峰山主峰的岔路口。
这时天色已暮,唐金花下令就地宿营,同时指派唐军、衡其、谢可、大头、跑跑跟着舒文去寻找周虹。并告诫他们若碰到齐石一伙,千万不要跟他们冲突,尽量避开他们为要。衡其道:“如果周虹在他们手中呢?”
唐金花还没说话,早有黄跑跑慷慨激昂道:“那还用说,当然要跟他们拼一场,说啥也要把周虹抢回来!”
众人笑出了眼泪道:“黄跑跑,你是不是很能啊?”
黄跑跑鼻翼一搧道:“那当然,不要忘了当初在灰狗岭,要不是我老黄机枪打得好,你们这些人还能站在这儿说话吗?”
衡其捶了他一拳道:“去你的,你小子到时候不‘跑’就算万事大吉了!”
唐金花见时间紧迫,忙催促道:“快走吧,还有一两个小时天就要黑了,一定要在天黑前找到人!”唐金花同时交给了唐军一部对讲机,让他负责指挥救援小队,一有情况就和大本营联系。众人不敢怠慢,跟着舒文又向**堂内走去……
再说王先生领着安德烈和鲍仍在山里瞎摸乱转,恰似无头的苍蝇一般。这位王先生本名王林鹏,因为长着一个占据了脸部三分之二面积的大鼻子,便落了个外号叫王大鼻,同老胡以及唐金花的前夫胡某一样都是齐石在中国国内找到的合作人,上次灰狗岭及九号矿井一战,齐石一伙全军尽墨,他在中国国内的这些合作人自然逃脱不了法网,不过齐石和他最亲信的两个老外却逃脱了中国法律的制裁,被以“驱逐”的名义礼送出境,显示了齐石的能耐非同一般。这一次他重返中国,因为已经失去了以前的那些合作人,不得不物色了一个新人,这个新人就是王大鼻。
王大鼻本是双塔镇的一个黑老大,他同齐石自然是一拍即合,答应为他作向导,找到“恐怖之城”,然而王大鼻一向只在城里偷鸡摸狗,并没有来过这罗峰山,因而自然也就成了找不着北的无头苍蝇。
三个人正在山谷里乱窜乱转,忽然前面涌来了一股奇怪的雾气,接着雾气中竟幻化出了一个人影——赫然是个白衣如霜、面色如雪的女子!
王大鼻先吃了一惊,骇得魂不附体道:“鬼,有鬼!”
安德烈和鲍可不信什么“鬼”,然而看到眼前的景象也不由吃了一惊,安德烈立即从怀里掏出了一支mp5微型冲锋枪,鲍则掏出一支乌兹冲锋枪,枪口一齐对准了那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对两人的枪口视而不见,只是用英语说了一句什么,随即又飘然逝去,只剩下了弥漫在山间的雾气。
王大鼻惊得目瞪口呆,扑通跪倒在地,鸡捣蒜似地往地上磕头,口里也不住地念叨:“这真的是活见鬼了……救苦救难的南无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太上老君、孙悟空……快搭救弟子出苦海……”可能是惊慌失措到了极点,他竟连孙悟空都念出来了。
安德烈和鲍已经听清楚了那女子的话,那女子说的是“请跟我来,主上在前面等你们”。两人虽然惊疑不定,以为是遇上了“幽灵”(西方人把我们中国人所说的“鬼魂”称为“幽灵”,实际上是一个意思,都是指人的“魂魄”),但是两个人却仿佛中了邪,眼里也放出了诡异的绿光,接着走上向前,一人拽住王大鼻的一只胳膊,向前面山幼走去……
地下洞**里,杨浩和周虹仍然被困在那无相般若波罗密结里,淡紫色的光晕照射下,两个人的神情都有些疲惫和憔悴。
杨浩轻轻叹息道:“这位向秋玲我实在看不透她……都说好奇害死猫,如果那天晚上我不去探访那段贵生的庄园,也就不会认识她,也就不会有现在所生的一切……”
“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回避就能回避的,她知道你一定会去,就算那天晚上你不去,你也会在其他的时间去……”
“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她安排好的吗?其实你自始自终都是被她牵着鼻子走……”
“可要说这向秋玲不怀好意,那她为什么要和我出生入死?她还数次救了我……”
“那只是因为你还有利用的地方……”
“我不明白……”杨浩苦笑一声。
“可司,虽然我来得比较晚,对这件事情看起来是没有你介入得深,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可能比你更了解内情。”
“哦?”杨浩惊奇地探了探周虹的额头,“虹虹,你在跟我说笑吧?当我介入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可是在千里之外啊,你怎么会比我更了解内情呢?”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时候不在事件中的人反而会比当事人看得更清晰,你明白吗?”
“我头大……”
“我知道你头大,我现在就给你原原本本讲清楚这件事……这个向秋玲,你以为她真的是向春玲的妹妹?”
“她难道不是?”
“她是不是向秋玲我们说了不算,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从网上调取的双塔镇的资料里显示,向春玲的父亲就是巫祝的传人,也就是那位从杀人场里逃出的幸存者的后人,他娶妻吴氏,只生了一个女儿向春玲,向春玲也没有所谓的双胞胎姐妹。”
“开……开玩笑吧?那向秋玲是谁?”
“向秋玲就是向春玲!”
“虹虹,你别吓我,向春玲明明已经死了,向秋玲怎么就是向春玲?”杨浩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股冷气从毛孔里直浸入到骨髓……
“是的,向春玲的确已经死了,但她的墓**里一定没有尸体……你同向秋玲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吧?你难道没有觉她的身体总是冰凉冰凉的吗?这是正常的人的身体吗?”
的确,向秋玲的脸色总是那样苍白,杨浩还记得第一次握她的手的时候感觉到她的手是那样的冰凉冰凉,当时他虽然感到非常疑惑却也没有往别的方面想……
看来这件事情真的是越来越诡异了!
“虹虹,你又是怎样知道这一切的?”杨浩忽然警惕地打量着周虹,仿佛不认识她了一样。
“你很奇怪我怎么会未卜先知是吗?告诉你,我有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杨浩和周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从来不知道她还有什么秘密。总不成她也是“巫女”吧?她那么秀秀气气、纯纯朴朴,哪里有一点点“巫气”?
“其实这个秘密我很早以前就想告诉你,可是我又怕吓着了你。”周虹轻叹一声道。
“到底是什么秘密呀?你只要告诉我说你不是‘巫女’就行了。”
“我当然不是什么巫女,不过我身上确实有一点点与众不同的地方,据我妈说,这是我与生俱来的能力。”
“什么能力?”杨浩心中一凛。
“我能够看到未来。”周虹扑吃一笑道。
“虹虹,别开玩笑了,快告诉我真相。”
“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经常做一个梦,梦到许多稀奇古怪的人和事,天空是五颜六色的,那儿有很高很高的山、很宽很宽的海,很广袤很广袤的大地,那些人也都奇形怪状,有的人还长着大大的脑袋,头和身子根本就不成比例……他们坐在圆圆的水滴里,在很高很高的、没有栏杆的桥上行驶,桥下就是万丈深渊,天上有好多月亮,有的弯、有的圆……”
杨浩只听得心惊不已……周虹哪里是在讲她做的梦?分明就是在讲述一部科幻电影或者小说里的情景。但是周虹从来也不爱看科幻电影或者认为那太假了,她只对现实题材的东西感兴趣。
难道她的兴趣变了?
“虹虹,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科幻电影或者”
“没有,你知道我对这些从来也不感兴趣。”周虹认真道。
“那就奇怪得很,你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你最近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不是最近,而是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这样的梦,我还常梦见我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抱在怀里,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清身后留下来的一串脚印……然后他把我抱到一座高山上,我看见一轮鲜红的太阳从海里升起,我能感受到那红光非常的温暖,这股暖意一直透进我心窝里……我每次梦到这里就醒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做这样的梦时我就感到十分的害怕,以至常常在半夜里哭醒。我爸妈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把我做的梦跟他们说了,可是他们总认为那是梦,每次除了安慰我入睡外并没有想到别的事。”
“是啊,本来就是做梦嘛,算什么事呢?”杨浩也有同感道。
“你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吗?而且一做就是十几年?”周虹微露出一丝嗔意道。
“这个,的确有点古怪……是不是什么病?”杨浩摇晃着花岗岩脑袋道。
“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一年到头连感冒都很少生。”
“那你上医院检查过吗?”
“检查过,还去过省城的大医院,可是连省里的医学专家也检查不出是什么原因。后来长大了,我对这样的梦也就习以为常了,反正对我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影响,做就做吧。”
杨浩的心中一阵痛楚,他知道,一个人老是做这样的梦,肯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