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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内丹为主,所谓内丹,不是江湖术士所炼的丹药,乃是我道家的一种修炼之秘术,讲究以道养身、大道明哲、气修内丹……”
“咳咳……”杨浩以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老神滔滔不绝的废话,“老大,你还是长话短说,给个痛快的吧。”
老神便拍了拍花岗岩脑袋道:“朱师傅,我们这一派最擅长的就是驱邪逐鬼,你今天还真是请对人了。”他忘乎所以起来,竟然将“朱老板”的称谓给说成了“朱师傅”。要知道“老板”和“师傅”那可就是完全不同的两重天。说轻一点,你随便称别人为师傅,那是要讨骂的。现在这个世界上无论谁都喜欢被人称为“老板”,而不喜欢被称为“师傅”。因为“师傅”就意味着是个下等的手艺人,而“老板”,那就是有钱和阔绰的象征。哪怕是个小商贩,他也愿意被称为“老板”而不是“师傅”。
不过朱大夯竟然没有生气,只是不动声色地望着老神,期待着他的下文。
老神咽了一把口水,继续吹嘘了一阵,然后说道:“朱师傅,不瞒你说,我看你这口棺材一定是从血淋之地取来,血淋之地极易滋生邪魔,葬在此墓地的人生前一定飞黄腾达,但死后却是相当的没落,这是因为虽然他沐浴的血光可以帮他庇护墓穴,不至于被盗窃走墓中财富,但子孙后代却殃祸不少,男子不是沦为乞丐,就是沦为盗匪,女子则必然流落烟花之地,成为娼ji。而且传过三代后必然就再无男丁可以延续香火,也就是说,他这一门应该已经断子绝孙了”
那朱大夯脸上的神色稍有一点诧异,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当下问道:“那我这口棺材从淋血之地取来,又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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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 再陷囵囫
第四百八十七章再陷囵囫
那朱大夯脸上的神色稍有一点诧异,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当下问道:“那我这口棺材从淋血之地取来,又会怎么样呢?”
“我前面已经说过了,淋血之地又称养尸地,将尸葬在这样的地方,就是为了防止别人不将他坟墓里的财宝盗走,如果强要将他的财宝盗走的话,那么这里的一切诅咒和不好的东西都会转嫁到这个盗墓的人身上,盗墓人轻则背运破财、重则疾病缠身,而且随时都会有凶邪之物跟随着他,欲置他于死地。、他的命如果够硬的话,自然不会立刻被咒死,不过他就算能够捱到百年过世,那也必将是死得轰轰烈烈,无外乎车祸、火焚、水淹、雷击、枪弹射杀,还有坠崖、自戕、血痨,总之死时必定要见血,唯有见了血,才能让淋血之地的怨魂平息怨恨,否则怨魂还会一直纠缠至地狱中,跟随他至下一轮回这还只是对盗墓者本身的影响。更严重的是,他的子孙后代会越传越少,不出三代,就将生不下男丁而断子绝孙”
“啊?有这么严重?”朱大夯的脸色明显一变,看来似乎是受到了一点点触动。
杨浩等人却差点笑出了声,不知道老神从哪里听来的那么一套装神弄鬼的说词?他这套说词吓唬一下无知者恐怕还有点效果,但吓唬象朱大夯这样的角色,恐怕就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了。不过从他刚才的说教来看,似乎还真有点震慑住了那朱大夯。莫非朱大夯对于鬼神之道其实也还是有着某种敬畏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工作就好开展多了。
但杨浩猜想象朱大夯这样的人物,都是提着脑袋在江湖上混的,所干过的作奸犯科之事也不知道有多少。看来他对老神的装神弄鬼应该是不屑一顾才是。象他们这样的人,才称得上是真正的“无神论者”,正因为他们不相信鬼神,所以干起坏事来当然也是肆无忌惮。正如法国皇帝路易十四所说:“在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只注重眼前的利益,根本就不会去计较什么后果不后果的。
“是的,比这还要严重”老神继续吹厉害道。
“曾先生,你是不是言过其实了?真有这样严重的后果?”朱大夯忽然恢复了常态道。
老神心里一惊,心想:“怎么,吹了这么一通厉害,竟然都没吓住他?看来还得上点猛药”
他冷眼打量,发现朱大夯的左耳朵下面有一颗黑痣。他顿时灵机一动,决定在这颗黑痣上打注意。
于是他佯装着看向别的方向道:“朱老板,你的左耳朵背后是不是有一颗黑痣?”
朱大夯对于自己身上的什么痣啊的根本不在乎,也从没去注意这些事情,当下伸手往左耳朵背后一摸,果然摸到了一个肉疙瘩,他便随口应道:“是啊,是有一个肉疙瘩,怎么了?”
“哎呀,朱老板,你这颗痣一定是最近才长出来的,这颗痣便是征兆,叫‘血符’,它其实不是痣,乃是淋血之地的阴魂在你的身上作的记号,看来你还真的被不好的东西给缀上了”
朱大夯还真的不知道这颗痣是什么时候长的,也根本就不知道它是与生俱来的,而是最近才长出来的,不过他觉得这么一个小肉疙瘩,能够有什么大碍呢?
当下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嘲讽的微笑道:“曾先生,你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可不相信你说的这些东西哦,你现在也不必扯远了,你只要解开这口棺材表面的障眼法,其他的你不必管。”
老神道:“曾老板,你可知道那障眼法是怎么回事吗?就是怨魂作祟啊怨魂不除,又岂能解得开障眼法?而要除怨魂,按照正规的规矩,是要做七七四十九日道场,要备三牲五畜,要斋戒沐浴三天,还要净身十二个时辰,所谓净身当然不是叫你阉割了当太监,而是要不吃不喝,空腹迎接祭祀大典,还要搭台唱戏,恭请各路大仙下界……”
老神滔滔不绝一通大吹大擂,不但朱大夯听得目瞪口呆,就连杨浩等人也都觉得老神实在是吹得离了谱,他这样胡说八道下去,只怕不但收不到什么效果,反而会被人当成神经病给打死
还好,老神终于打住了话头,翻了翻眼皮道:“当然了,一切都讲个心诚则灵,心不诚,你的道场做得再大也没有用。心若诚,哪怕你只是意思意思,只要心意到了,也会求得上苍的感动,从而帮你达成心愿。”
“曾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不是就钱的问题么?这个好说、好说”朱大夯忽然一拍桌子道。
在他看来,老神吹得再天花乱坠,也不过是为了一个目的服务——那就是讨价还价价钱出到了位,自然就算是心诚了。他是深谙江湖人士这一套的。
老神一呆,露出了一丝笑意道:“朱老板果然是明事理之人,有你如此一份诚心,自然可以逢凶化吉,一切灾厄都可以由此而解。”
“你开个价吧,只要不太离谱,我朱某都可以接受”
老神伸出五个手指头道:“朱老板,这个数你看怎样?”
“五万?”
“朱老板,咱们千辛万苦冒死来到贵地,难道只是为了区区五万元?老实说,我杀猪卖肉都比你这赚钱得多”
“原来曾先生是杀猪的?”朱大夯脸上微微一怔。
杨浩等人也都是一呆,明白老神不自觉地就说漏了嘴了,当下都在心里叹息:“老神啊老神,你就只记得杀猪卖肉,看来你也和刘大侠是一样的货色了……”
老神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摇手否决道:“不是啊,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况且我在给别人看相算命之余,间或也揽揽杀猪的行当,算是利用业余时间做点副业吧。”
“那你要多少?”
老神还是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十万?”
“朱老板,麻烦你在五十万的后面再添加一个零。咱们给你干的这活是高风险的,弄不好就会有血光之灾,还会遗祸子孙,所以完全值这个价”老神面不改色心不跳道。
“啊?这个……”朱大夯一时间似乎也没有料到老神会要价这么高,竟然呆在了那里,半天也没有回过神来。
正在这时,他的一名手下匆匆走了进来,附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什么。
朱大夯点了点头,示意他的手下先出去,然后他看着老神和杨浩等人道:“各位不好意思,鄙人有一点事情要处理,各位请先到客房休息”
衡其叫道:“休息什么?咱们马上就可以给你开工干活了”
“不忙、不忙,各位请”朱大夯的脸上又堆上了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向众人一摊手道。
众人都拿眼光看着杨浩,因为众人都明白,能够进到这防范森严的核心地带来,着实不易,现在他们离那棺材只有一堵玻璃屏风之隔了,这时候如果再退出去,只怕又会夜长梦多。
杨浩也很明白这个道理,因此杨浩也说道:“朱老板,我看就不必休息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开工”
朱大夯尚未说话,房间里突然闪过了一道闪电,接着响起了“噼啪”的霹雳声。众人正在惊愕,突觉眼前泛起了一片白光,就象是房间里突然亮起了一百个太阳,眼前的一切都看不见了,只剩下了一片刺眼的白色
“大家小心”杨浩才喝出了这一声,便觉得意识变成了混沌,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众人也都和杨浩一样,根本就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便一齐失去了意识。
等到他们再度有了意识的时候,眼睛里却只剩下了一片黑暗,连一丝一毫的光线也都感受不到了。
杨浩首先蹬了蹬腿,再动了动胳膊,以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因为在目前的情况下他还真的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也许已经作了古了也说不定。不过自己的思路还这么清晰,还能这么明确地意识到自己的存在,那就说明自己还活着。
但是手脚却都酸麻无比,而且象被绳索之类的东西给束缚住了。
杨浩大声向四周喊道:“有人吗?有人吗?臭小子、农民、老神、唐老鸭、虹虹,你们都还活着吗?”
众人的声音相继从附近传来——看来他们也都还活着,同时说明他们也都被束缚住了。杨浩叹了一口气,怎么也不明白他们这一群人怎么会再次被投进囫囵?这莫非又是那朱大夯对他们的考验?朱大夯对他们的考验应该是已经通过了呀,他怎么还会如此反反复复呢?
不对,这应该和朱大夯无关了,倒是和他们失去意识之前见到的白光、以及那莫名其妙的闪电和霹雳有关联
杨浩正在思想,只听衡其叫道:“我看这回朱大夯是真的生气了,要怪就怪老神,贪得无厌,要价那么高,开口就要人家五百万,人家哪能容你?”
农民也接口道:“老神也确实太离谱了一点,你就不能要价低一点吗?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神辩解道:“我要价高一点,还不是为了咱们弟兄们考虑?咱们一年到头养猪,能赚几个钱啊?现在碰到了冤大头,不宰白不宰”
“嘟,你还有理了?你就会吹厉害,咱们这回可都要被你害惨了”衡其气哼哼道。
“这件事情不关老神的事,很可能是出现了别的变故”周虹忽然说话道。
杨浩忙问道:“虹虹,出现了什么别的变故?”
周虹道:“你不觉得那些闪电和那道白光来得蹊跷、似曾相识吗?”
“嗯,不错啊,确实很蹊跷,难道是黑暗之源的那帮混蛋到这里来了?”杨浩突然冒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感到很震惊的念头。
“不会吧?那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