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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馊主意?我看这主意好得很!就这样定了,哈哈”。杨浩爽朗地大笑道。
朱凤练歪着脑袋道:“衡其和李诗茵是一对,黄跑跑和高伟珍是一对。黄跑跑被接回基地去了。他在这里也干不了那事。那还有谁是一对啊?。
刘勇道:“不是还有唐军和农民两对么?。
朱凤练吃了一惊道:“唐军和农民?他们不会是“同志。吧?。
“去你的,我说的是唐老鸭和阿兰,农民和青青。”刘勇很鄙视朱凤练的弱智。
大头和谢可一向很要好,当下说道:“你们别忘了猴子,他也很想他的马子呢
谢可的脸皮也红了起来道:“大头瞎说啥?。
杨浩点头道:“可以考虑。一会儿要虾皮把谢可的马子刘婷传送过来,明天早上再送走说着,真的用对讲机传呼虾皮道:“虾皮,一会儿把猴子的家属传送过来,让她探探亲。明天早上再接回去
虾皮道:“没问题。还有谁想要家属探亲的?”
杨浩便问道:“还有谁?。
朱凤练道:“我反正是光棍汉,你们别拉扯上我。我记得老神也是有马子的吧
一本正经危坐着、用手捋着下巴上一撮公山羊胡须的老神立刻摇晃了起来道:“朱疯子你造什么谣?我哪有什么马子、牛子?”
农民笑道:“老神,你的事别人不知道,却瞒不过我,你的马子是朱文丽,对不对?。
“扯蛋!”老神大恐。
杨浩笑道:“老神如此慌张,就说明这件事情是真的了,那就这样,把老神的家属也接来和老神团聚一下。今天晚上就是鹊桥相会的时间。希望大家玩得开心愉快。当然,你们在寻欢作乐的时候也别忘了我这个大媒人!”
“可司英明!”众人都对欢呼起来,整个山谷里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太阳已经到了西山头顶上。马上就要沉入山背后了,山谷中的暮色还不是很浓,一片金光灿烂、霞光明
吃了饭。众人不敢远离营地活动,都呆在高压线圈定的范围内席地而坐,几个,单身汉在一起吹牛聊天,几对情侣则相依相偎、情话绵绵。其中坐在左的是衡其、李诗茵、农民和刘莲青这两对人。坐在右边的是唐军、姜如兰、谢可和刘婷这两对人,老神和刚刚传送过来的马子朱文丽则坐在了离众人比较远的一个角落里。两人似乎都有些害臊。坐得也并不是很拢,中间还隔了一尺多宽的距离,活象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社会尚未开化时的情侣谈恋爱一样。
高伟珍因为黄跑跑不在这里,她兴趣索然。一个人早早进了隔间休息。
杨浩和刘勇、大头、朱凤练、李寿生、杨胜农等单身汉们聊了一会天,便借来了衡其的扑克,打起了一种古老的多人游戏“六朋友。”其实也就是和四个人捉对打升级一模一样,只是捉对的一方由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牌数也少了几张。其他的完全一样。
忽然钟美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边走边系裤腰带似乎是刚刚到净了身,边嚷嚷道:“好啊,打牌也不叫我,太不够意思了!”
刘勇看了他一眼道:“谁叫你蹲坑蹲那么久?人满了!”
“那手气最差的让位!”钟美生依然嚷嚷不休。
杨浩忽然将手中的牌递给他道:“我让位,你来吧
钟美生笑道:“不好意思啊,把老大赶下来了。”
杨浩笑了笑,走向了一边。
他也没有走出防御圈去,只是在营地范围内无聊地闲逛着。当他走到平板房背后的时候,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也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将目光看向了他。两人的目光相碰得很突然。两人都有一些尴尬,但两人都没有将目光回避,似乎被一种什么力量吸引了似的。久久不愿分开,,
良久,赵文静终于打破了沉寂:“请坐。”
杨浩点点头,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我刚才看见你的眼神很异样。是不是又把我当成她了?。赵文静忽然开口道。
杨浩默然地点点头,低声道:“是的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只要你能够减轻一点心中的痛苦,把我当成她又有何妨?。赵文静也轻声道。
“谢谢你的理解
“不必客气,我想听听你们的故事。” “这个故事很长
“没关系,我有耐心。”
“我曾经是个所谓的“优等生”学习成绩还算过得去,是班上的前几名。但是由于受到了父母离异的影响,我的心情极度沮丧,成绩也一落千丈。我的老师对我的成绩下滑很不理解,不过他教育的方法并不对头。只知道对我冷嘲热讽、挖苦打击一也许他是想用激将法,但效果适得其反,我愈加破罐子破摔,还迷上了网络游戏,常常通宵,达旦呆在网吧里,父亲也几乎对我死了心,不再管我。这时候。她来到了我的班上,做了我的班主任,是她苦口婆心一次次地做我的工作,一次次地把我从网吧里找出来,象个大姐姐一样地关怀着我,鼓励我重新竖立起对生活的信心。我的心终于融化了,重新找回了从前的我,并成为她的最得意的门生。后来,偶然的一次机遇,我和现在的这帮朋友弄到了几支破枪,上豹子崖调查一起老虎出没事件,她也因为机缘碰巧而介入了其中,并成为我们的领导者和指引者。在她的帮助下。我们成功解开了老虎和野人事件的真相。
这次事件后,我们几个同好的人便正式成立了“防止异常灾厄事件特遣队。她一次次地帮我们解危济困、诛邪杀魔,助我们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是我们特遣队的一盏最光辉灿烂的智慧明灯!”
“她的事迹我已经听黄伟波说了不少,我想知道你和她私人之间的事一 请原谅我的好奇心
“怎么说呢?先她是我最尊敬和爱戴的老师,其次是我最亲密的同事和战友,当然,我们也是很好的朋友。”
“那,你是把她当什么朋友看?普通朋友还是出了男女友谊范畴的那种“朋友。?”赵文静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知道,你是想问,我是不是把她当成了女朋友?是的,我不否认我心中对她的深深爱恋,但这种爱恋从来只停留在我的心里,事实上。我一直是把她当作师长看待的,如果硬耍拉近一点关系,那也只能是把她当作姐姐。因为我心中其实一直被另一个女孩子占据着”。
“我知道,是周虹赵文静轻抚着自己的手指道,“可是男孩子的心胸有时候也宽广得有些过。宽广得可以容下不止一个女孩子的心。”
杨浩有些局促地动了一下身子,表明他的内心有些不安了。
但赵文静却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局促,继续穷追猛打道:“你说你的心中一直被周虹占据着,可是我却从你看我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同的答案:“她”在你心目中才是第一位的。
“赵医生,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了好吗?”杨浩有些哀求地望着赵文静道。
赵文静沉默了半晌,幽幽道:“如果你不是在欺骗自己,那就说明你的感情有点病态,你并不是一个专情的男人,你也是喜欢一个爱一个
杨浩的脑袋里嗡嗡直叫,他想不到赵文静说话会如此直接、如此直率、如此直抵他的心窝,,
他只能更加不安道:“不,赵医生,你误会了,我不是你所说的这样”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不承认自己感情的人 请原谅我说话一向有这样直率赵文静的语调不高,但却给以一种深入骨髓的感觉。
“我”。杨浩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因为杨浩始终认为,自己心中爱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周虹,而不会再有其他的人。而赵文静却说他不是一个专情的男人,喜欢一个爱一个!还说他的感情有点病态,,
也许,女人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看得更加真切?自己真的就是这样的人?
杨浩懊丧地搔着自己的脑袋。心巾似被什么锥着一样痛楚, 是的,他的确很痛楚,也许。他只能默认赵文静的想法,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放不下这个”又放不下那个,,
可真耍叫他作出取舍,那又是一件多么围难的事!
天色愈晚,暮色渐浓,长庚星已经升起在西方的天幕,象颗明亮的宝石缀在那里。夜风也从山谷深处吹来,吹得板壁沙沙作响。
“我要休息去了权文静撇下了痛苦不堪的杨浩,走进了板房。
杨浩幽怨地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丝愤懑:“好狠心的女人哪,你伤害了我,却又这样撇下了我。连句安慰的话也不会说么?你真是一个冷血的人,一块寒冰
杨浩不知道,赵文静的心中其实比他更痛苦。因为赵文静一直认为杨浩爱的是“她”而现在杨浩竟然说最爱的人是周虹!她怎不妒嫉、怨恨?因此这才说出了那一番如刀子一样伤人的话。她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其实也是身不由己。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控制,就这样说了出来,,
按理说赵文静只是一个旁观者,可为什么她会有这种妒嫉、怨恨的感觉?虽然她和“她”很象,那也只是外形象。内心应该是完全不一样的。莫非因为外形的相象而导致心灵都相通了么?
“天黑了,大家都进营房休息!”唐军忽然大声叫道。
于是无论是打牌的单身汉们还是那些正情话绵绵的情侣们。一个,个都欢笑着走入了营房,他们的心情从来没有这样放松过、愉悦过。今天晚上对于他们来说真是一个美妙、温馨的时刻。这样的时刻也许不会再有了,因为明天他们又要投入激烈的战斗,”
唐军走过杨浩的身边时,问道:“可司,今天晚上的值勤怎么安排?。
杨浩的声音有些木然道:“今天晚上你们都好好休息,我给你们放哨
唐军没有听出杨浩语气的变化,不过仍然纳闷道:“那怎么行?还是派几个人轮轮岗吧?”
“不必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杨浩摆了摆手,将脑袋低垂了下去,似乎不愿再说话。
“那,好吧唐军疑惑地答道。
恋爱中的人此刻完全被欢乐包围着,哪里能够体会得到杨浩此刻的心情?唐军转过身,拽起姜如兰的手进了板壁房,进了属于他们的隔间,去继续他们的甜蜜时刻。
隔间很仅仅能够容下两个人并排躺在里面,比火车上的卧铺宽不了多少,说它象个小窝到更贴切。板壁的隔音效果似乎也不是很好,相邻隔间的人甚至能够听到隔壁的说话声以及身体挪动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但这丝毫也不影响这几对鸳鸯们的心情。恋爱中的人根本就已经达到了一种忘记了周围事物存在的境界,仿佛这世界上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恋爱中的人无所顾忌,几个单身汉可就乐开了怀 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偷听别人的房事,今天可算是彻底享受了一番。
夜色越来越深,板壁房里的各种动静都渐渐消失了,显然大多数人都已经入睡,毕竟精力有限,虽然鸳鸯相嬉,但也不可能所有的时刻都保持亢奋,因此所有的鸳鸯们都相拥相偎着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几位单身汉兴奋了一回后也都睡去了。
唯有坐在营房外的杨浩仍然睁大着双眼。注视着外面的动静。虽然心里很痛苦,但他丝毫也不敢放松警惧。
忽然,他觉身旁挨上了一个温暖的物体。他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扭过头。正和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四目相对。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