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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知则闭着眼睛,苍白着一张小脸,倔强的抿着薄薄的唇线。
他坐在她的身边,低头凝视着她,就这样不说话的看了她好久,她无论做错什么,或者是要承受什么样的后果,他愿意与她一起。
“心知……”他哑声的唤了她一声。
“你走吧!不要再来看我。”蓝心知冷冷的道。
拓跋野伸手过去握她的小手:“心知,你这又是做什么?”
“我们之间结束了。”蓝心知想抽回小手,却被拓跋野牢牢的握住。“我叫你放手,放手啊!难道你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不是你吗?”
“心知,先不要激动,你听我说!”拓跋野安抚着她:“冷静一点,心知……”
“你走,你走!你走了之后我自然会冷静……”蓝心知大声吼道,“我不想看到你,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心知……”拓跋野见她小脸一阵红一阵白,情绪相当激动,“心知,你答应做我的妻子了……”
“难道你不明白吗?我们之间没有以后了。”蓝心知瞪着他。
“为什么?就因为这个孩子吗?”拓跋野用手指抹去她额上因为激动而流下的汗水,“心知,既然有了孩子,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拓跋野,我不要你可怜我!我和你心里都明白,这个孩子他不是你的。你干什么?甘心情愿戴这顶绿帽子,为别的男人养孩子吗?”蓝心知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她自己做错的事情由她自己来承担责任,她不需要任何男人对她怜悯,亦不需要任何男人来承担这顶绿帽子。
拓跋野亦明白蓝心知虽然一向善良,但她的性格却是柔中带刚,他听着她侮辱至极的话,一时也火了起来。
“心知,你非要说话这么难听吗?我愿意和你一起养这个孩子,只能证明我想对你好,所以我接受这个孩子。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这个孩子跟你无关,我亦不需要你对我好。你不走是吧?那好,我走!”蓝心知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拓跋野一把抱住她:“心知,你非得要这么折磨我吗?你真的看不见的心在痛吗?我愿意承认这个孩子,就算孩子他不是我的,但他是你的,不是吗?你为什么不能理智一点,好好的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呢?”
蓝心知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她激烈挣扎着:“拓跋野你放开我!”
医生听到了吵闹声也走了进来,钟怡赶忙道:“野少,有什么事情等蓝小姐心情好一些再说,你这样她的情绪很差,对孩子和大人都不利。”
“蓝小姐,你不要这么激动,你现在怀着孩子,你要为孩子着想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说好不好?”钟怡劝完拓跋野又劝蓝心知,她要防患于未然,蓝心知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这些医生又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蓝心知站在门背后,声嘶力竭的吼道:“你们都给我走,我谁也不想见到!不要给我提孩子,也不要跟说话,更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
钟怡从来未见过蓝心知如此失控,她只有在拓跋野的示意下离开了病房。
折磨够了吗2
()“心知,我先出去,你现在冷静下来,好不好?”拓跋野暗叹一声,也走了出去。
蓝心知站在门背后,单薄瘦削的身躯慢慢的滑落,然后坐在地上,终于忍不住抱头痛哭。
为什么?事情以为会向好的方向发展了时,却出现了这么大的转变?
一连七天,拓跋野都被蓝心知拒之以门外,他担心着她,她却不肯见他。
七天之后,医生说她的胎位暂时正常,可以出院。但平时工作一定不能太累,要多注意营养的搭配和休息。
拓跋野走进来,“心知,我想跟你说一件事,但你保证,情绪一定不要太激动。”
蓝心知冷着一张俏脸:“说吧,什么事?”
“今天来接你出院的,是一个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拓跋野之所以带齐婉婉来医院,就是担心蓝心知一时接受不了,情绪大受波动,又伤及到了身体。
蓝心知马上表情大变,“你是说……你是说……”
“心知……是的……是的……”他找到了她的母亲,而且说服了她的母亲过来看她。
齐婉婉失踪达十年之久,再次看到自己的女儿蓝心知,当齐婉婉走进病房的时候,蓝心知激动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十年的时间过去了,母亲一点都没有老,反而是越来越年轻了。
她站在那里,身体激动的不能自已,拓跋野伸出手,扶住她,本来担心她的身体会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但是,她是如此想知道母亲的消息,所以他决定,找到齐婉婉之后,马上说服她来见蓝心知。
“心知……”齐婉婉看着自己的女儿,她已经长大了,就这样婷婷玉立的站在她的面前,“心知……”
“妈妈……”蓝心知猛扑过去,扑进了齐婉婉的怀里,她终于找到母亲了,这是她最大的心愿,却在这个初夏的时节实现了。
拓跋野看着两母女终于相见,他转身走了出去,然后叫钟怡留意蓝心知的身体状况。
两母女十年离别,现在却是抱头痛哭,所谓母子连心,这一刻就做了最好的诠释。
“妈妈,这些年了,你过得好不好?”蓝心知抚着母亲的脸颊,她曾听非寻说母亲过得不好一点也不好。
齐婉婉抓着她的手:“妈妈过得好,这些年却苦了你,妈妈没有照顾好你,让你留在蓝家受苦……”
“我不苦,我一点也不苦,只要能见到妈妈,我就是特别的开心。今天是我二十三年以来最开心的一天,妈妈,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蓝心知将头埋在母亲的怀里。
“好,我们再也不分开了。”齐婉婉脸上依然泪痕未干。“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医生有没有说出院之后要注意什么?”
“我没事的,妈妈,我们现在回家。好不好?我讨厌住在医院里。”蓝心知说着就要拉母亲的手离开,她们已经聊了一个上午了。
就在蓝心知准备提包离开的时候,拓跋野走了进来。“心知,我来拿吧!”
“不用了。”蓝心知拒绝,但还是说了一句:“谢谢你。”谢谢你找回她的母亲,这个天大的人情,她不知道用什么来道谢了。
“我送你回家吧!”拓跋野低头凝视她。
“不用。”蓝心知依然是拒绝。
齐婉婉见拓跋野满脸都是受伤的表情,“心知,他是……”
“我是心知的未婚夫,伯母,我叫拓跋野,您叫我阿野就可以了。”拓跋野在蓝心知开口拒绝之前说道。
蓝心知马上反驳:“谁是我的未婚夫?不要乱认关系。”
“心知,我们的孩子都已经两个月了,你还是不想嫁给我吗?”拓跋野凝视着她的肚子。
“你们有孩子了?”齐婉婉马上夺过蓝心知手上的包,“你肚子里有孩子,还这么大脾气,还要提重东西!你这不是让妈妈担心吗?我看阿野对你挺好的……”
“妈妈,其实孩子不是他的。”蓝心知决定将事情说清楚,不要让母亲一回来就乱点鸳鸯谱。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齐婉婉懵了。
蓝心知拉着她的手,向医院外走去,“妈妈,我们先回家,我会将所有的故事都告诉你的。”
当她走过拓跋野的身边时,拓跋野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嘱咐风间暗中注意她的安全,他点燃了一支雪茄,抽的是烟?还是一份无奈?
蓝心知和齐婉婉回到了她住在水瓶画社附近租住的房子翠枫花园时,房间里一些乱,她的画室就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二,结果只有一间卧室。
“妈妈,我来收,今晚你就睡房间,我睡客厅。”蓝心知见母亲一回到家就帮她收拾客厅,她赶忙阻止她。
“你啊你,从小就不喜欢做这些,现在大了要做母亲的人了,还是这样子。真是三岁定八十,你现在身体要紧,妈妈心疼你,妈妈来就好。”齐婉婉笑了。
“谢谢妈妈。”蓝心知也笑了。
所谓知女莫若母,蓝心知从小就不喜欢做家务,即使现在大了一个人住,她依然是在外面吃了才回家。只是,拓跋野每天会送杨妈的汤和菜给吃。
对于自己的女儿,做母亲的就是从心底里去疼爱她。
齐婉婉收拾完了之后,看见蓝心知的画室,还有一些画持在墙壁上。
“心知,这些都是你画的?”
“是啊,妈妈。我有工作,我能够赚钱养家了,妈妈就跟着我,享福好不好?”蓝心知抱着她的手臂轻轻的摇了摇。
“好!怎么不好呢!”齐婉婉眼睛含泪,“我的心知真是美丽和才华并重,我开心啊,心知,我真的好开心。”
“妈妈,妈妈也是年华未曾老去。”蓝心知和齐婉婉一起进房间去看画,两人站在窗边,夕阳照射在两人的身上,她望着母亲依然是漂亮如往昔的容颜,“妈妈还是十年前那么美丽,因为妈妈美丽和有才华,所以女儿才美丽和才华并重。”
折磨够了吗3
()水瓶画社。
蓝心知休息了一个星期再回去上班,又看到了一束雏菊插在了她的花瓶里。
自从上次在医院里,拓跋野将她的雏菊花丢进垃圾桶里之后,她就好久都没有收过雏菊花了。
可是今天……是怎么回事?
她轻轻的闻了闻,非常清香的味道,是她所喜欢的味道。
不过,今天的花上有一否卡片,上面写着一行字:“心知,希望你心情愉快。”
这是拓跋野的字,她认得出来。
她拿着这束花,毫不犹豫的将花丢进了垃圾桶里。
“心知?干嘛丢掉?”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飘了进来。
“方姐?”蓝心知豁然转身,看见方静回来上班了,她一时之间欣喜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欢迎啊?”方静生完孩子之后,整个人也变得随和了很多。
“怎么会呢?方姐,你不是刚刚生了孩子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上班了呢?你不多休息一段时间啊?”蓝心知看着她肚子已经扁扁的,她比起当初怀孩子之前胖了一点点,整个人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方静拍了拍她的肩膀:“社长出了事情,而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要担起这间画社,很了不起。社长果然没有看错人,至于我呀,你看因为坐月子,老公专门请了月嫂来给我每天十全大补,补得我快成了肥猪了,如果还不来上班,真的牵起市场卖掉了。”
看这个以前严肃刻薄的女人谈起老公和儿子,早已经是洋溢着浓浓的幸福味,蓝心知歉然不已。“我一直没有能够去看你的孩子,方姐,真是不好意思啊。”
“那么今天下班之后,我请大家吃饭。好不好?”方静笑了起来。
“好!”画社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蓝心知走进了方静的办公室,“方姐,您现在回来了,我想由您来带领画社,好不好?”
“心知,我回来之后给你带来了困扰吗?”方静凝眸。
蓝心知赶忙摆手:“当然不是,方姐,我只是觉得,您有能力和魄力带领好大家。而我在上次E城的画展上,还损失好几幅画。我担心这样下去,社长还没有回来,我就将水瓶画社带垮了……”
“心知,听着!”方静严肃的道,“职场之上能力重要,但还有一样东西最可贵。那就是拼搏的精神,你不能因为我曾经是你的上司,就有这种无聊的想法,社长相信你,我也相信你,放手去做吧!我回来是协助你,而不是像外面画社的人说的,和你在画坛上一拼高低。你我的作画风格迥异,画坛之上只是百花齐放,而不存在谁一支独放之说。明白吗?”
“明白了,谢谢方姐。”蓝心知感动的道。“我一定会带好水瓶画社,等社长的回归。”
方静点了点头,两个女人成为画社里的核心力量,她们俩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