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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领命之后,察看着地上散落的画,还有很多血迹,而画笔静静的躺在一旁。
“画儿,别怕!是我!”拓跋野走进她,将害怕哭泣的童画抱了起来。
“野哥哥,你来了,我好怕……”童画认出他之后,紧紧的依靠在他的怀里。
“别怕,让医生先给你看看伤口,我在这里。”拓跋野抱着她走进房间,一位女医生已经跟了进来。
当医生解开童画的衣衫,露出左心房上深入寸许的伤口时,拓跋野蹙紧了眉毛。
“野少,我要解开童小姐的胸衣。”医生望向拓跋野。
拓跋野从背后抱住了童画,要解开胸衣的带子,他必须将她扶起来,他扶正童画的身体,让她靠在沙发上正欲出去时。
“野哥哥,别走,我怕……”
已经迈出脚步的拓跋野在此时又停下了脚步,他看过很多女人的身体,却忌讳着童画的身体。因为童书,他不能伤害童画,然而现在情况却令他也万分为难。
他一走出房间,童画必定不会配合医生的检查。
他若留下来,必定会看到她露出来的身体。
第四更。
喜欢这个坏人
()因为童画刚才的挣扎,血从左胸房流出来染红了洁白的胸衣,露在胸衣之外的三分之一显得丰满而非常有弹性。
“野哥哥……野哥哥……我好怕……”
童画一失去拓跋野的怀抱,就有些失去理智,变得疯狂了起来。她不肯配合医生,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拓跋野转过身,走进她身边,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她抱入怀里,固定住她的手脚,让医生解开她的胸衣。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可笑,他想要做一个好人的时候,偏偏就有人喜欢他是一个坏人。
看着童画痛苦的样子,拓跋野伸出手指抹去她的泪水,他不喜欢女人流泪,童书在他面前从来都不流泪,她坚强、热烈、能干。
既然他已经是一个坏人了,那就坏下去吧!继续这样坏下去吧!
他望向了童画光(裸)的胸膛,女人的身体于他,就像现在这个外科医生看着的一样,只是一具器官而已。
然而童画的感觉却不同,她虽然因为害怕而让拓跋野抱着的时候,却是享受着幸福的滋味,她只要能在他的怀中,就算是痛就算是流血,她也不在乎。
医生检查了伤口,并对其进行消毒包扎之后,拓跋野为她穿上了衣服,让她先躺在沙发上好好休息。
而风间和翼斯在画室里搜集证物,凌乱的画架,倒在地上的画漆,还有乱七八糟的画纸
当风间拣起了断成两截的画笔时,画笔有毛发的一端沾着血迹。
翼斯介绍了当时的情况:“我一听到童小姐惊恐的喊声之后进来,就看到童小姐左手挖向了自己的眼睛,而右手拿着画笔插(进)了胸口处,血从胸口渗出,我当时掷出了手中的飞刀,画笔断为两截,我马上通知了爷,然后童小姐就非常害怕,不准我们任何人靠近。”
风间听了之后,拍了拍翼斯的肩膀:“让兄弟们时刻注意童小姐的安全,一秒钟也不能松懈。”
翼斯点了点头:“有没从现场看出什么?”
“暂时还没有。”风间摇了摇头。
在房间内休息的童画望着自己身旁的男人,他有着非常好闻的淡淡的龙涎香,她多么希望这种香味一生一世都属于她啊。
“画儿,说一说现场的情况是怎么样?”拓跋野见她慢慢的平复了心情,于是开始提问。
童画眼睛里蓄满泪水:“野哥哥,在你走后,想起我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城市,我没有一点睡意,心情很是沉重,于是就去画室里作画,当时我感觉似乎有些不寻常,然后画室里的气氛也越来越诡异,我开始觉得害怕,我想起了最近发生的诡异画笔案,我从来没有想过会降临到我的身上,我没有移情别恋,我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为什么要报复我呢?”
“你当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拓跋野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有啊……野哥哥,我听到一个女人在说: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吧……然后我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手,而那画笔像是刀剑一样直直的刺入我的心房里……野哥哥,我当时好怕,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拓跋野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难道自己的分析和推理出现了失误,并不是所谓的什么灵异事件,而且凶手下手的时间并不是一定在晚上八点钟,这一次却是在凌晨一点多。
“不用怕,我会多派些人保护你。你就留在这里养好身体,另外我会调罂粟女过来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你。你先休息,我会回去再研究一下案情,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在你的身上。”拓跋野抚了抚她的长发,“之前我误会了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野哥哥,是我因为《春江花园图》做错了先让你失望,你才会怀疑我会对蓝心知不利,可是这次我真的没有,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野哥哥你现在相信我吗?”童画伸手去握拓跋野宽厚的手掌。
拓跋野点了点头,表示相信。
然后他将童画抱上了床,走出房间时,罂粟女已经到了。他吩咐她照顾好童画之后,再察看了画室周围的环境,他走到了窗边,窗边有雨丝飘入的痕迹,而此时雨依然很大。
打开了窗户,拓跋野拿着高千瓦的矿灯照亮了窗外的花园时,花园里积了不少的水,地面松松软软,看不见有人靠近的痕迹,即使有也早被雨水给冲刷的没有了。
“爷,画笔已经送去鉴定科,他们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们。”风间过来报告情况。“童小姐这里,我也已经加派了人手。”
拓跋野将灯放下,然后关上窗。“我们回去吧!”
“是!”
风间已经先去开车,拓跋野又看了看房间没有发现蛛丝马迹才离开。
回到了湖畔别墅,已经凌晨五点钟。
蓝心知一直没有睡着,她听到汽车的声音回来时,翻身起了床。
很快,书房里,灯火通明。
拓跋野双手环胸,英俊的脸上深沉如水,眉毛拧到了一块,他的湿衣服还穿在身上也浑然不觉得冷。
“风间,怎么看?”
风间拿着鉴定科传来的结果,“爷,证实这支画笔确实是行凶之笔,而笔上的血迹也是来自童小姐。但我总觉得这件事情特别的怪异,就像童小姐事先会知道凶手要杀她一样,所以整件事情有些刻意的感觉,但却找不出痕迹所在。”
拓跋野点燃了一支雪茄:“我先入为主的认为童画用《春江花园图》来陷害过心知,所以这件事情跟她也脱不了关系,今天晚上我去找她试探口风时,我找不到实际的证据证明是她做的,所以我决定明天送她出国。但我刚回到家,翼斯就打电话给我说她也遇袭了。”
“会不会是童小姐不想离开爷身边不想出国,而故意制造出来的假案呢?”风间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第五更,案情进入紧张时刻,心知和野的感情也有了进步,希望亲们热烈捧场,下午蓝加更喔。
讨厌你让我哭(谢红包)
()拓跋野叹了一声:“我也曾这样推论过,她故意用刀刺伤自己,然后再握着画笔染上血迹进行求救,翼斯就是她的现场证人。可是她说的情景她说出来的对话,跟心知所说是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亲临其境,她怎么会知道呢?”
梨冰从网上调出了资料:“关于诡异画笔案,网上现在炒得红红火火,八卦杂志上也经常报这些料来增加销量,童小姐所说的情景全部都可以查得到,所以她和蓝小姐说同样的话,只能证明她可能曾经搜集过这些资料。”
风间点了点头认同梨冰说的话:“我看现场的证据,都有刻意为之的感觉。但是童小姐又怎么会有行凶之笔呢?难道她真的知道诡异画笔案的真实情况吗?这个事情真的是她做的呢?还是一种巧合?”
拓跋野咬了一下嘴唇:“陈慧的伤口我在停尸房看过,和童画的是一模一样,只是童画的相对较浅。如果这真的是偶然的巧合,还是我今晚错怪了她是凶手呢?”
梨冰的声音和雨水一样清冷:“爷应该带蓝小姐去感受一下案发现场,说不定会有收获。”
“心知的心里承受能力很差,她已经在诡异画笔案里受过三次伤害,特别是今晚她吓坏了。”
拓跋野的话传到了门外蓝心知的耳朵里,她不由微微有一些感动,无论他对她怎么样,在这个离奇的案件里,他是非常重视她的,不过接下来的话令她是大失所惊。
“因为此案牵涉到童画,我没有让心知知道,你们也先别透露了风声,我真的希望是我的推论错误,凶手不是童画……”拓跋野叹了一声,“梨冰,等天亮之后去将我的车拖去修车场,昨晚回来时陷进坍塌的坑里了……谁在外面?”
梨冰和风间第一时间打开门,却看到蓝心知正泪流满面,她努力的捂着嘴巴,可抽泣声还是一声接一声的传到了三人的耳朵里。
“蓝小姐?”风间和梨冰一时都愣住了,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向拓跋野道:“爷,我们先去做事了。”
两人走后,拓跋野站在那里没有动,他不想给她知道童画的事,她现在却听到了。
蓝心知凝望着他,他从头到脚还是湿漉漉的,他根本就没有换过衣服,水滴湿了他脚下的地毯,湿了好大的一块。而且他真的是在路上出了事,那么就是说她梦见的都是真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抽着手上的雪茄。
她只是越哭越厉害,最后连肩膀也在一起不停的耸动。
过了好一阵,他抽完了手上的一支雪茄,她还在不停的哭。
“你和外面的雨在比赛吗?”他走近她,以前不见她这么能哭的。
蓝心知举起拳头朝他的胸膛就是一阵乱捶,“我说过叫你不要开快车的……外面那么黑天气那么冷……”
拓跋野的心瞬间像被什么击中一样,她在生气的哭是因为他开快车掉进坍塌的坑里了,那么她半夜三更在门口,也是为了等他吗?因为她怕他知道所以装睡,当看到他的惨样时又问他有没有事?
她从来不会掩藏自己的心思,看着她对他又哭又打,她是在担心他吗?如果是担心,这种方式可真够特别的。
“既然是又黑又冷,抱抱你来暖和一下就好了。”他淡淡的戏谑着她,将她拉进怀中。
蓝心知将眼泪鼻涕一起往他的身上抹去,“谁要给你抱,最讨厌你了,拓跋野我讨厌你讨厌你……”
“我知道你讨厌我,那你哭什么?”拓跋野将她往卧室抱去。
“就是讨厌你让我哭……”蓝心知不依不饶的还在敲打他,她睡得好好的做什么恶梦啊,讨厌他让她睡不着,讨厌他让她生气……
“蓝心知!”拓跋野轻喝一声,将她放下来。
一直生气耍泼的蓝心知停了下来,抬头望他,他英俊的脸上有几许冷冷的色调,和窗外的雨丝一样冷。
“你哭起来好丑!”他在她泪眼朦胧的瞪他时,忽然又轻笑道。
“拓跋野你混蛋……”蓝心知再次抓狂,随手操起桌上的书就向他丢过去,男人在床(上)说她好美,在生活中时说她好丑,男人床(上)说的话果然信不得。
拓跋野扬唇一笑,边躲边迈开长腿往洗手间走去,没来由的看到她哭着抓狂的样子,他竟然心情不那么郁闷了。
蓝心知气愤难平的继续追着要打,她在生气呢!他怎么可以笑!她不准他笑!
“女人,你确定你要进来吗?”
男人一手抵着门,一手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而蓝心知一看眼前的环境,才看到自己一只脚已经跟着他跨进了浴室里。
拓跋野松开了手,两只手一起将湿了的风衣裤子都脱下,他要冲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然后去公司上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