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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么能令野少您今天有惊喜呢!”罂粟女笑了笑。
这惊喜,他喜欢!
“你们俩,一起去服侍野少。”罂粟女对双胞胎说道。
“是!老板。”
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子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拓跋野的身边,脸上带着清纯的笑容,手却像藤蔓一样缠在他的手臂上。
他问:“哪一个是上次的宝贝?”
“您猜?”她们俩一起说话,笑容一样,声音一样,就连表情都一样。
他对分双胞胎并不擅长,赫连绝最擅长,他们家有双胞胎的遗传基因。“绝,你来猜……绝……怎么不见人了……真不够义气,还说陪我一整晚呢……”
“野少,您猜啊……”
“是你……”
“不对,罚酒一杯喔……”
其中一个女人端起了酒杯,递到了拓跋野的嘴边,身子却已经倚进了他的胸膛。
“再猜……猜中我们姐妹俩一起服侍您……”
他果真喜欢这么变态的游戏吗?蓝心知站在他的面前,打量着寻欢作乐的男人。他正左拥右抱着一对青春美丽的双胞胎,而且其中有一个已经和他共度春宵了。
她静静的看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拓跋野双手各环着两个女人有腰,然后望向蓝心知,用眼睛示意了他的大腿。
“要一起来玩吗?”
蓝心知以为他已经醉了,没有想到他如此的清醒,她垂下杏眸,轻轻的道:“能告诉我母亲的消息吗?”
既然风间和梨冰都不肯说出来,肯定是拓跋野已经掌握了一些情况,她只有问拓跋野,才能知道最新的情况。
“你是谁?”他嘲弄的笑容溢上了唇角。
“……”蓝心知紧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而一左一右倚在拓跋野怀里的两个女人此时也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虽然漂亮但却有些憔悴的蓝心知。
“既然不玩就别妨碍我玩!”他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双胞胎们一听到此讯息,马上继续刚才的抚触,而且一左一右的坐上了他的大腿,穿着的雪白兔子装此时也是半裸半露,将纯情和风情发挥到了极致。
她们像冬天的雪,又似雪地里的小白兔,两人饱含崇拜的目光都望向了冷酷绝决的拓跋野。
欲罢不能6(谢金牌)
()她以为自己离开后,就不会再痛。
但为何,在看到这一幕时,心里的酸楚却抑制不住的冒了上来。
他有很多很多的女人供他玩,她们都能满足他的玩法,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沉醉。
然,她明知道他风流成性、狂野不羁,她为什么还会心伤呢?
蓝心知凝视着他英俊的面容,表情却是相当的冷酷,她要么遵循他的游戏规则,要么转身离开。
如果遵循他的游戏规则,她就和双胞胎们一起和他大玩特玩;如果转身离开,她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既然可以转身,何不离开?
不再看他女人左右双拥,她默然的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酒吧外面走去。
但为何视线却越来越蒙,她的前方好像有雾蔼笼罩一样,直至,一串晶莹剔透的泪水滑过冰冷的双颊,她才发现自己哭了……
她微微的抽动着肩膀,让自己尽量表现得平静,她在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女人爱哭,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她以前很少会哭,直至遇上拓跋野,他总是能让她哭。
眼泪,别流……别再流了……
可为何却欲罢不能,欲罢不能啊!
“蓝心知!”背后传来一声冷喝。
拓跋野看着她纤细的身子,盯着她微耸的肩,他知道她在哭,心里本来很愤怒,此时却更加火大:“过来!”
他想,她如果乖乖的回来,他会好好的跟她谈一次。
可是,她却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向前走去。
你不是不认得她吗?又叫她的名字做什么?蓝心知在心里道。
你既然要赶我走,又何必现在叫住我?
她过去他那里,做什么?看他和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表演身体秀吗?
不,她不过去。
她不想看到他这样子,她不想看到。
所以,她要走出去,离开酒吧。
走到没有他的空气里,走到没有他的视线里,走到一个没有痛苦没有伤悲的地方。
“该死的!”拓跋野咒骂一声,“蓝心知你敢走就别回来求我!”
他无论怎么也留不住她的心,他已经懒得用强硬的方法来禁锢她了,既然要走,就走得干脆走得果断些,不要再回来向他求救。既然要倔强,就倔强到底,做一个有骨气有血性的女人。
蓝心知的泪流得更凶了,他现在连强硬绑都不想绑她了吗?若是以往,他一定会伸出手臂将她拉入怀中,狠狠的说不给她离开。可现在,他放她走了,她应该感到高兴了,可为何,眼泪越流越多了呢!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他既然知道母亲的一些事,非寻也曾拿此来威胁她,那么,他不现禁锢她时,她自己去找母亲吧。
看着她绝决的背影,拓跋野一手掀翻了他脚旁的桌子,吓得这一对双胞胎动也不敢动一下。
“一起!服侍我!”
他就不信世界上只有一个蓝心知才能让他身体喜欢,这一对双胞胎,比蓝心知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双胞胎虽然害怕,但还是半解雪白的兔子服,一左一右一起从他胸膛上抬头,然后伸手移向了他的小腹以下……
当隔着裤子,隆起的穹隆顶触在她们的手上时,两人都红了脸,她们手在轻缓的移动,嘴里却吐气如兰的移向了他的两边脸颊,其中一个的手抚上了他性感的锁骨,另一个却低头亲吻他的喉结。
“啪啪”两声响,半裸的双胞胎从他的手中都飞了出去,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露出胸前浑圆的双ru(乳),雪白雪白的晃着暗夜里男人们的眼睛。
“野少……”
她们忘记了罂粟女教导过她们,拓跋野的喉结是禁区,是任何女人都不能碰的地方。
此刻,惹怒了拓跋野的两个女人,颤颤惊惊的缩成一团,惊恐的相互抱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罂粟女走了出来:“野少,我再换新人给你。”
拓跋野摇了摇头,点燃一支雪茄,穿上座位上的黑色风衣,向酒吧外走了出去。
夜色,越来越深。
他启动车,车速,越来越快。
夜已深,散落的繁华中,有多少睡着的人,有多少醒着的灵魂……
*
*
一个星期后,水瓶画社。
蓝心知依旧每天都会收到一束雏菊花,淡淡的清香好像是一直在鼓励她要坚强,一定要坚强。
今天,碧乙也已经上班。
“碧乙,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几天不见你了。”蓝心知抱着一束雏菊花笑得灿烂。
碧乙想起这一个星期都是和蓝心晴在医院里度过,他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我没事……”
“你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要多多休息,这几天画社都还不忙。”蓝心知觉得碧乙是个很不错的同事,不由聊多了几句。
碧乙见她对同事都这么关心,却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正想说:“心知……”忽然又想起蓝心晴不准他对任何人提起那件事情,他看着蓝心晴身上被虐过的伤痕就痛苦难忍。
“你有什么事对我说吗?”蓝心知见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你平常会关心家人吗?”碧乙委婉的问她。
蓝心知一怔,她的家人,母亲是生是死还成一团疑云,父亲当她是物品进行交易婚姻,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本来关系还不错,可因为拓跋野的关系,她连见蓝心晴都觉得没有脸面。
她不明白碧乙说这话的意思,她以为碧乙受到了家人的冷落,因为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
“想开点吧!人生总是让我们感到很无奈。”
即使烦恼再多,日子还是要一天天的过下去,地球永远不会因为你一个人的烦恼而停止转动。
就像她和拓跋野之间,她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会搂着他的脖子去求欢,甚至明知道爱他是一件危险至极的事情,她还就弥足深陷不知道怎么抽身而退。
还好现在,她开始一步一步的走出这种困境。
爱,让人痛。
不爱,让人更痛。
多谢亲们的金牌,么么。
欲罢不能7(谢红包)
()九田西区,梦醒俱乐部。
“唔……轻……点……”女人的娇声啼唱,却掩盖不住男人的重型吼叫……
女人叫梦梦,梦醒俱乐部的老板,而这男人是她的男朋友──袁泵,九田西区黑势力最大的人。
“梦梦……”这个大约四十来岁的男人勇猛异常,抱着怀中的女人达到兴奋的临界点。
女人嫣然一笑,脸上红晕再现,唇角弯弯眼睛大大,仿佛一池春水微微漾了开来,自是风情万种令男人从骨头里着迷。
刚刚释放完的男人还没有兴奋完就又已经再兴奋了,他搂住她白皙的小腰:“梦梦,我十年前遇见你就是这般美丽,十年光阴一晃而过,你依然是令我着迷。”
梦梦伸出如葱的玉指,轻轻的在男人的胸膛画着圈,“因为你的情话太动人,令我青春永不老……”
这是一个有韵味的女人,她的调情适可而止,她的暧昧表现充分,她的要求可有可无,她的过往有些神秘。
能令袁泵十年如一日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不仅是美丽的女人,还是个有头脑的女人。
“梦梦,我带了几个水嫩青葱的女人,来给你俱乐部增加生意。”袁泵亲吻她的面颊。
“多谢袁爷。”梦梦靠在他的胸膛。
*
*
水瓶画社。
蓝心晴在画社楼下等到了蓝心知,蓝心知一见她,微微有一些尴尬,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姐姐,最近还好吗?”
蓝心知点了点头,“你呢?看你好像瘦了一些。要不,一起去喝一杯咖啡。”
她们两姐妹曾经无话不谈,此时因为中间横亘着一个拓跋野,气氛变得异常奇怪,也很僵硬。
难道女孩子们长大了之后,都要因为男人的事,而疏远吗?
“可能是最近的学业太重了,所以有点辛苦。”蓝心晴道,“姐姐,你有齐阿姨的消息了吗?”
“没有。”蓝心知叹了一口气。“我今天跟你一起回家,问问爸爸吧。”
蓝心知拉着蓝心晴的手,准备拦车回家,可蓝心晴却慢慢的挣脱了她的的,她显得有些抗拒和蓝心知这么亲密。
“心晴……”
“姐姐,我在九田西区看到过齐阿姨的身影,我陪你去找找吧!”蓝心晴忽然睁大眼睛。
“真的……”蓝心知开心的大叫起来,但很快又垂下眼眸,“九田西区太混乱了,母亲怎么会在那里呢?”
“我也这么想的,可是我们去看一看,能找到齐阿姨就找,找不到我们再回家啊。”蓝心晴建议。
“也对!”
蓝心知和蓝心晴两姐妹一起来到了九田西区梦醒俱乐部。
两人走了进去,梦醒俱乐部里有棋牌、桑拿、咖啡、招妓等等一系列的活动。
两姐妹在咖啡室坐了下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时,跑出一个衣着凌乱的女子,后面一大批黑压压的大汉们在追赶着她,边追还在边叫喊:
“不准跑……”
“抓住她……”
咖啡厅里人比较少,那女子一直向着蓝心知的方向跑来,蓝心知本能的将她保护在身后。
“各位,有话好好说,先别打人好吗?”
“姐姐,我们不要管别人的闲事了,免得惹祸上身,你忘记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蓝心晴小声的道。
“救救我……救救我……”
蓝心知看着她惊恐的样子,而一大批大汉们已经将她们团团的包围,她在心里也很怕这阵势,这摆明了就是黑街上人欺软怕硬。
“婊子……给我过来……做了一日的婊子,终身都是……”
其中一大汉从蓝心知背后拉过那女子,就是一阵乱棍敲打,直到那女孩从哭得声嘶力竭然后到声音越来越小。
蓝心晴和蓝心知紧紧的抱在